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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章 惴惴不安

吃了晚飯,桂長生早早的回了後院的屋子去,將那挖出來的物什再次拿了出來仔細瞧了瞧。

親王府的令牌,桂長生看不出這物什是用來做啥的,倒是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趙叔死之前,將這話說的掩人耳目,她這幾年都沒猜透,現兒才猜準了過來,既然是這樣,那手裡的令牌,自然非同小可。

從林三爺嘴裡聽的那話,也證實了她的猜測,背後的人非官非民,又能陷害了樊將軍,若不是聖上有意而為,在當年繼位不久後想要除掉樊家,自然就落在了親王這兒。

倒是,桂長生雖沒接觸過那些王公貴族,倒是也知曉一點,以樊家世世代代為忠良,若真是通敵叛國,又豈會凱旋而歸呢!

而這恰恰還是被人陷害所在,就連林家都知情的事,當今聖上聽說是位明君。

大皇子與二皇子如今的確是相爭太子之位,但按理來說,年紀應當是不大,當年樊家滿門抄斬,林三爺也是說,當今聖上才繼位沒幾年。

桂長生也不過是想想這些事兒,並沒再過多深究下去,她除了會做了這點生意,卻無論如何與那些王公貴族搭不上邊,著實,這些事兒也不是她該思忖的。

但手裡的令牌,既然是趙叔託給她,想必也是想讓她將物什找到後轉交給樊凡。

桂長生想明白這點,便早早的入睡了,等得第二日一早起來,便直接去了鎮上找林三爺。

她心裡直覺,林三爺定是知曉樊凡在甚的地兒,而她雖然也信得過林三爺,但總得防備一二,生意是生意,更何況此事根本不是她的事兒。

林三爺倒是奇怪桂長生這般早上門來。

桂長生一開口,便是向林三爺打聽樊凡的下落,林三爺聽了這話,不禁眉頭一皺,那日跟桂長生說道這些,也正是因著先前老趙與樊家遺孤與她有些瓜葛,又因著被牽連有過牢獄之災,說道那些話兒倒是並無大礙。

可桂長生一問起樊凡的下落,林三爺卻是並不打算與她說道。

“林三爺,我這也並非多大的事兒,若是林三爺知曉他在何處,還得勞煩三爺捎了話兒,便只是說道,物歸原主便是。”

桂長生有些懊惱,那日不該將玉佩急著還給了樊凡,倒是想起他轉身時,那眼神裡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悅,不知曉是因著啥事兒,反正她是沒猜透。

林三爺微微頷首。“我倒是能幫你打聽打聽,說是打聽不到,自然也就沒了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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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謝三爺了。”有了這話就足夠,樊凡若是得了她的話兒不來楊家村,那手裡的物什怕是還不出去了,玉佩都還給了樊凡,估計他們二人後邊再見也得看機緣。

如桂長生所猜想的一般,當今的兩位皇子,年歲的確不大,大皇子不過二八,二皇子也相差不大,二人的母妃均是貴妃。

倒是並未有皇后,而立下太子之時,也正是皇后落定之日。

二皇子的母妃,是左相幼妹,當年當今聖上還是太子之時就已是側妃,同時進門的兩位側妃,並未有太子妃。

左相自然也是當今聖上的大舅子,與皇家的確是關係親厚,而大皇子的母妃卻是當今太傅之女,太傅乃是聖上的恩師,又是非同一般。

如今朝堂之上為二黨,局勢不分上下,作為一國之君,又豈會不知曉,不過是看兩位皇子誰沉得住氣罷了。

歷來,太子之位便是落定的未來君王人選,除了才華,更重要的便是能有作為一國之君的擔當。

而楊將軍卻是二皇子一黨,過去幾個月,三郎和楊二娃一同聽封,倒是楊二娃本是武狀元按理說該得了楊將軍賞識才對,卻是因著楊二娃師傅的緣故,龐將軍格外顧著楊二娃。

武將一向不問出身,龐將軍如今上了年紀,也是個老骨頭了,家中無子,生養了幾個女兒,最想的便有人能接了他這一身的武藝。

楊二娃的出現,正巧讓龐將軍看中,直接攬到了自己的麾下,倒是三郎自然不同,這左相先前就見過三郎。

成了文狀元後,又拜師,成為了左相的門生,如今在京城被安排在了翰林院裡當差,卻並非大官。

楊二娃和三郎兩人本就是初入朝堂,又如何能得知朝堂之上的這些風雲。

兩人各為其主,即便是私下裡會面,倒是後面三郎卻是不再去找楊二娃,一來楊二娃整日裡練武,龐將軍有意讓楊二娃去軍營,二來,三郎作為文官,在某些事兒上,自然通透,不比楊二娃心眼實。

桂春秀到底是個現代 ,即便女子與男子有別,但作為三郎的妻,又是現代而來的人,三郎在朝為官,她做生意在京城,哪能聽不著風聲,自然也會從旁敲點一二。

“入朝為官本就如此,楊將軍如此看重你,又是左相的門生,即便是有為難之時也不著急,靜觀其變才能自保。”

桂春秀瞧著三郎回來眉頭緊皺著,問道一番後才得了話兒,聽完便說道了這些。

三郎瞧了她一眼,他當初想要考取功名,並非為了這些,而是為了嫂子,可現下這些話又怎的能說出口,再者,朝堂之上與他想象中更是深不可測,若開口不慎,便是禍從口出。

可事到如今,即便他不願,又怎能抽身而去呢!

即便,三郎罷了先前為了自家嫂子的心思,楊將軍的這份恩情到底是要還的,左相收了他為門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之事,再者,娘與二姐、四妹她們自然也得幫襯得上才行。

春秀的話有道理,可又能用得了多久?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總歸是要派得上用場。

“罷了,先吃飯!”三郎說完,將手裡的書籍放了下來,站起身擁著桂春秀走出了書房。

桂春秀心裡有個疙瘩,卻遲遲沒問出口,想了想,看了一眼三郎,瞧著他側面,心裡起了漣漪,卻因著那事兒,心裡又介懷不已。

“夫君,我們成親之前,你可是去了楊家村?”桂春秀自是知曉,三郎進考後放榜,他離開京城,先去的便是楊家村,不僅僅如此,還送了聘禮過去。

她想打聽這些事兒,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不過卻是沒直接問道出口。

三郎聽了這話,步子微微一頓,挑著眉頭,看了她半響,隨後才頷首應是。

桂春秀心裡明白,卻也不再開口問了,即便是問了也沒多大意思,反而顯得她心胸狹隘,兩人如今都成了親,同床共枕,再親暱不過,即便是桂長生先前對三郎再好,那都是過去的事兒。

更何況,桂長生怎能與她相比,她一個現代人,光憑著這點兒就贏了她。

這般一想,桂長生倒還真不是個值得讓她提防的女人。

桂春秀這做生意的,出手也的確大方,嫁進楊家,帶過去的嫁妝可豐厚著,倒是張二夫人一提起桂春秀,滿嘴的稱讚。

聽著她那帶著可惜的語氣,二妮有些不大高興,合著張二夫人,這巴不得自家兒媳是那桂春秀了呢!

二妮雖不高興,卻也只得順著話兒溜了下去,弟媳的確是有能耐,如今是三郎的媳婦了,那日後的生意可不都是自家的。

說起這個弟媳,她做二姐的的確也是滿意,當初去京城雖說話也是生疏,不過現兒是一家人了,弟媳可對她也好。

就說這回她生辰,人雖沒來,倒是打發了人送了禮上門,送的都是京城那邊才有的物什,金銀首飾更是不少。

讓她在張家的確長臉,因此,聽著張二夫人說的那話,她也權當了閒聊之談,沒多往心裡去。

比起二妮的這些事兒,楊氏心裡可就難熬了,明知曉自家男人就是楊將軍,這事兒還不能聲張了出去,上張家來走動多了,又是親家,難免要扯了楊將軍作為話頭來說道。

一說道,可也少不了說起那楊將軍的嬌妻,那可真是嬌妻,性子大方不說,又易相處,模樣可是出挑的很,即便是生養了兩個娃兒,瞧瞧那身段緊俏的更個閨中姑娘似的。

而楊氏每回聽了這些話兒,當下忍著,卻是回了院子去,心裡是氣的牙癢癢,卻是連個說道這些話兒的人都沒有。

個個都唸叨著自家男人娶的那嬌妻如何如何,倒是她這原配還在這疙瘩裡邊呢!

也怪不得楊氏心裡不痛快,想想這麼些年過的苦日子,生養了幾個娃兒拉扯大。想著那日,楊富與她說道的那幾句話兒,心裡又是一番惱怒。

時日一久,楊氏心裡也是忍不住了。

“娘,你說甚?”二妮聽了楊氏這話,頓時睜大了雙眼,臉上帶著不贊同道。“娘,那邊可是京城,你若是去了,見著了爹,可是能按耐得住,若嘴裡話兒一不當心,可就容易被傳了出去。”

二妮是不同意這事兒,可瞧著自家娘面上的神色,更是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這幾句話頂不上多大的作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