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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辦妥

聽著自個娘這話,二妮是受得委屈,這事兒可不是她唆使的,即便是拉攏自家妹兒,也不會讓她去做了那等沒姑娘嫁羞恥的事兒。

可這話,從自個娘嘴裡說出來,那意思不就是她教壞了四妮,四妮那些心思,都是她唆使的。

二妮也聰明,想一想便是知曉自家娘為何會說了這般,抬眼遞了桂長生一眼,這看的桂長生越發的好笑不已。

頓時,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意,楊氏又背對著桂長生,自是瞧不見桂長生臉上對二妮的挑釁。

二妮氣惱的鬆開捂著臉的手,怒指著桂長生道。“我就知曉你沒安好心,人的心思怎能說變好就變好的。”

楊氏見著二妮這般,啪嗒一聲打下了她怒指著桂長生的手,一臉怒意道。“四妮嫁去哪兒了,你將她說去哪兒了?”

桂長生瞧著楊氏阻止了二妮,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還以為是要和她掐架了。

二妮滿臉淚痕的瞧著自家娘,本是在張家受著的就夠多,如今孃家也靠不住。“我能將她說去哪兒,婚事可是她自個求的,瞧上了陳家少爺,自個還未及笄,就將身子給了人,我這做親姐兒的難不成還能教了她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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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時,二妮臉色的神色也冷了下來。

陳家?哪個陳家?桂長生臉上帶著疑惑,她都不知曉是哪個陳家,楊氏就更不知曉了。

可二妮說道的話,讓楊氏渾身一寒。“你說啥,四妮...”

“要不是四妮這個不知廉恥,也不會像現兒這般,嫁過去做不了正室也值得做小,娘,你若是覺著事兒怨我,我可是沒話兒說。”二妮也是心裡橫了下來,娘這般上門來教訓她,可是知曉此事壓根就和她沒啥干係。

她委屈,娘啥都不說道,光顧著四妮,四妮要嫁人,又不是她做的主。

二妮心裡也是怨四妮的。

楊氏聽完這些,站都站不住了,桂長生收起心裡的訝然,連忙去扶住了楊氏,楊氏此時面色蒼白甚是不好看。

“娘,俺們還是先離開張家,打聽打聽陳家在哪,再去找四妮。”知曉這事兒沒法子了,也只能這般。

楊氏任由桂長生扶著離開了院子,她是不知曉自個究竟做了啥孽。

出了張家,桂長生讓趙叔去找了一家客棧,先在客棧裡邊落腳。

“趙叔,你可是知曉陳家?”四妮嫁進陳家做小,那陳家定不是小戶人家了。

一聽陳家,趙叔點了點頭。“倒是不知曉說道的哪個陳家,陳家是高門望族,旁支也多,倒是南城這邊也有個陳家。”

這個陳家與那高門陳家不同,雖說也是旁支,到底是離的幾代遠了,都快八竿子打不著的血脈。

“定是南城的陳家。”

“倒是不遠,就在城東那邊。”

桂長生微微頷首,讓楊氏歇息了一會後才與她說道,楊氏是想去陳家,桂長生也沒攔著她。

後邊趙叔說是有事兒去了,桂長生和楊氏是另僱了馬車去陳家的,陳家張燈結綵也是看在張家的臉面上,現兒門外的紅綢也僅是掛了一個,別的都下了。

四妮進門不是從大門進的,走的後門,心裡委屈,想著自個嫁人,那陳家少爺壓根就沒來迎親,只不過是花轎上張家去,將她抬進陳家罷了,更別提說是拜高堂這些。

進了院子也不是主院,只是去了小院子中,將人送進去後便撤了人,後邊陳家少爺才被人從闕紅樓那邊喊了回來。

一進門,身上便是散發著濃濃的酒味和胭脂水粉的味兒。

四妮頓時紅了眼眶,眼淚成串的落了下來,陳少爺酒都還未醒,被人喊回來,倒不如說是被人架著回來的,雙腿發軟,面色發白眼眶烏青一片,昨兒夜裡怕是縱慾了一宿罷。

瞧著走近的人,衣衫不整的模樣,不復先前在張家見著的那個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四妮心裡的失望不是一星半點兒。

陳家少爺一走近便撲在了四妮身上,將人壓在床上,身上的酒臭熏天讓四妮忍不住胃裡翻滾。

還以著是要如何,倒是人直接睡了過去,四妮將人吃力的推開,雙眼含淚的看著沉睡過去的人。

桂長生和楊氏瞧了陳家的大門,陳家的人開門的是個上了年歲的婦人,開門探頭打量了門外的人一眼,語氣也不甚大好。

“找誰啊?”

“我們是來找四妮的,今日可是你家少爺成親,我是四妮的嫂子,這位是她親孃。”桂長生沒那婦人的神色看在眼裡,說道完這話,婦人便是悶哼了一聲。“今日我家少爺可沒成親,你們說道是四妮,可是進門的小妾?”

婦人面上一臉的譏諷,看在楊氏心裡極不是滋味,桂長生嘴角帶著笑意,點了點頭。

“你們請回罷,今兒府上可不見客。”說罷,婦人便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吃了閉門羹,楊氏眼眶也紅了,想再敲門,卻被桂長生攔了下來。“娘,既是人家不見客,那俺們明兒再來。”

楊氏沒了主意,只能聽了桂長生的話,後邊便回了客棧去。

就在他們回了客棧時,張家這邊出了事。

四妮和張家的生意,是在一座別院內,法子是四妮的,請人來忙活,去買物什的事兒都是張家出力。

這邊的早晨來忙活,院子的門被關著,原本以為是守院子的人還沒起身,早早來的人喊門敲門許久都沒見著人來開門。

直等到大天亮過後,都過了吃早飯才覺著不對勁,大夥將人門大力撞開,才見原本守院子的人橫躺在院子中。

大夥頓時嚇了一跳,躊躇著去喊了喊人,倒是人沒事兒,就是昏了過去,後邊將人帶著去瞧郎中,等去院子裡邊的場地忙活時,一開場地門,撲面而來的煙霧,將人嗆的燻得進不得去。

等了好一會子,才見著是出事兒了。

裡邊榨油用的工具和菜籽,昨兒剛榨出來油都化為了灰燼,場地裡邊倒是沒燒著,燒了的就是那些油和工具等物什。

這裡說得上話的人,見著這般,趕緊讓人去張家知會一聲張二爺,張二爺這會子心思好,張二夫人一早便交代了廚房做了補食,張四少與二妮兩人也一塊兒用的早飯。

二妮一大早挨了楊氏一耳瓜子,一向是在院子裡邊用的早飯,張二夫人心思一好,就打發人過來讓她去一塊吃早飯。

這在屋裡用冷水敷上,又施了厚厚的胭脂才將臉上的印子蓋住,難得能與自家相公一塊兒,又是公公婆婆都在,她豈能不過來。

才吃上沒多久,外邊的管事就來稟報了,還領著一個人進了來,那人一進來,便朝張二爺著急開口道。“二爺,不好了,榨油的場地那邊出事兒了,那些榨油的工具,還有菜籽,連帶著昨日忙活榨出來的油都被燒的一乾二淨。”

二爺臉上方才還帶著笑意,一下聽了這話,手裡的湯匙噹啷一聲重重的放在了碗裡,豁然起身,挎著大步朝門外走去。

那來報信的人也隨著一道離了去。

張四少爺倒是反應快,也顧不上吃了,站起身便跟著一塊出門,張二夫人面色難看異常,看了一眼呆愣不已的二妮,朝一旁伺候的媽媽招了招手,媽媽扶著張二夫人回了院子去。

二妮反應過來,好好的早飯也吃不成了,四妮今兒才被陳家抬進了門,怎的好端端的出了這事兒?

心裡頓時著急了起來,趕緊回了院子去,喚來了念兒。“念兒,你快差人去打聽打聽,場地那邊事兒如何,另著,在打發人去陳家將此事知會給四妮。”

念兒也知曉此事非同小可,應了話兒便下去交代。

二妮可是急的團團轉,半響過後累了才坐了下來,想著,今兒可真是沒好事,娘和桂長生不知曉是從哪兒得著的信上了南城來,無端端的挨了教訓不說,四妮這邊的生意又出了大事。

心裡是想著,莫不是桂長生上門來,就是為了這事兒的,可轉而一想,桂長生是個鄉下莊子的農婦,張家家大業大的,即便是給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會跟張家作對,若是被查了出來,誰來擔。

此事,定不是桂長生,可哪有這般巧的,她和娘來南城,四妮這邊生意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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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長生和楊氏回到客棧,楊氏想再去陳家,桂長生也就依著她,一路上趕來,昨兒夜裡又沒咋的歇息好,楊氏覺著累了,在屋內就閤眼睡了過去。

見著楊氏睡著了,桂長生才出了門來,剛一開門,便見著有人在自個住的那屋門口等著。

“東家。”

桂長生點了點頭,打開門進了去,樊凡跟著進來將門一帶,低聲道。“事兒辦妥了。”

樊凡以為桂長生是個心善的女子,卻沒想到會讓他幫襯這般做,不過知曉事兒如何,他自然也不會是那般心軟的。

“你可缺銀錢?”桂長生跟樊凡開口一提,正是知曉他會拳腳功夫,辦事自然不一樣,只不過是試探著說道,卻沒想著真是應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