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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大聖盃的猜想

冬木市的大聖杯,那是所有聖盃戰爭的原型,雖然之前的黑色聖盃是由所羅門的魔術製作出來的,不過與現在世界上發生的亞種聖盃戰爭系統完全不一樣。

黑色聖盃的召喚系統即召喚一名英靈的同時也會帶來一種災難,這個基礎是所羅門的召喚術,而且並沒有令咒系統,成為御主的條件也幾乎沒有。

而冬木市的大聖杯,則是由第三法的魔術式置換而成的核心,所謂大聖杯,便是經由魔術師之手還原的第三法,加上後來幾次聖盃戰爭將這一系統完善,這才最終完成了現在的遠東聖盃戰爭系統。

當然,光是解體冬木市的大聖杯並不能從根本意義上結束聖盃戰爭,畢竟現在世界各地都有亞種聖盃戰爭的發生,現在羅維他們所做的,不過是為了結束聖盃戰爭邁出的第一步而已。

亞種聖盃戰爭也不過是當初被納粹德國的魔術師奪走的複製品泛生的東西,如果連本體的大聖杯都可以分解的話,那麼接下來處理其他的複製品也會方便很多,更重要的是,這裡是埃爾梅羅二世最初接觸聖盃戰爭的地方。

所以不管從哪方面來講,先來解決冬木市的大聖杯,是很自然的事情。

不過因為前一次的聖盃戰爭中,在最後的關頭,僅剩的一位御主,也就是衛宮士郎選擇了將聖盃破壞,雖然破壞的僅僅是那個作為大聖杯連線現實的容載之物,也就是小聖盃,但也是直接影響到了大聖杯的系統。

根據冬木市新的龍脈管理員的回報,大聖杯在這十多年的時間內,都未曾汲取過龍脈中的魔力。

就像是完全沉睡了一般。

原本的話,為了發動聖盃戰爭,大聖杯會不斷地汲取龍脈中存在的魔力,並且積累起來,最初的幾次聖盃戰爭需要六十年的時間才能積蓄夠足夠的魔力,來發動聖盃戰爭。

最近的一次也是因為之前的聖盃戰爭沒有耗費多少魔力,所以在十年後便積蓄滿魔力了,如果說這十幾年大聖杯都沒有從龍脈中汲取魔力的話,那麼現在大聖杯中儲存的魔力,也就只有上次沒用使用的魔力了。

除開召喚從者消耗的魔力,由於最後士郎是選擇了破壞小聖盃,想來應該是沒有耗費多少魔力的。

之所以沒有從龍脈中汲取新的魔力,也許是因為魔力本就已經足夠了,所以根本不需要再去積累,這是時計塔幾位理論學者提出的方案,本來的話時計塔計劃復興遠東聖盃戰爭已經很長時間了,不過因為另一個計劃,這個專案就被擱置了。

那就是由時計塔自己復原的聖盃戰爭,也就是之前羅維與萊妮絲正面交鋒的那一場,不過從結果而言,似乎只是淪為了一個政治道具,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事後時計塔也安排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嘗試過了,結果是達成他那個還債的願望,就已經將聖盃的魔力耗盡了。

所以這一計劃也就以破產而告終,最近時計塔也是又開始計劃復興大聖杯了,這也是為什麼埃爾梅羅二世選擇這個時間來這裡,本來的話他還可以多準備一些時間,好應對意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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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愛琴海的事情讓時計塔和聖堂教會雙方都比較忙,無暇照顧冬木市的情況。

當然,這並不包括澤爾裡奇那個愛搞事的老頭。

所謂大聖杯內部魔力充足,這一觀點埃爾梅羅二世是不同意的。

因為他很清楚,真正獲得遠東第五次聖盃戰爭勝利的,正是馬利斯比利,如果他說的情況是真的,那麼此時大聖杯內部的魔力應該已經全部消耗完了才對。

但是它並沒有從龍脈中汲取魔力,一種情況就是大聖杯確實是陷入了沉睡之中,甚至連本身汲取魔力的功能都休眠了;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大聖杯獲取魔力的途徑發生了變化。

這中間存在著一個問題,如果說獲勝的真的是馬利斯比利,那麼士郎和凜她們所經歷過的事情都算是什麼?不管怎樣的情報都證明他們說的是真的,所羅門又是使用了怎樣的魔術將這其中有衝突的地方完善的呢?

埃爾梅羅二世猜到的唯一可能,大概就是所羅門與馬利斯比利替代了其中一組最不顯眼的存在,並以此獲得了勝利,而為了隱藏有獲勝者這一存在,他們暗中也為士郎成為最後一人打下了基礎。

不過,這些都是他的猜測,馬利斯比利也不肯說這些,真實情況如何,也是不容得知。

最有可能的,大概就是佐佐木小次郎這一Assassin的存在了。

雖然根據資料來說,由從者召喚從者也並非是不可能,但是他的存在毫無疑問有些特殊,加上真正的Assassin還在暗中,是當時還殘存在此處的間桐髒硯的從者,那麼佐佐木小次郎本身的存在就更加可疑了,當然,如果不是知道真正的勝者是馬利斯比利這一點的話,誰也不會去懷疑他的。

所以以這一點為基礎考慮的話,大聖杯內部的魔力應當是被消耗光的,而十幾年來它居然沒有汲取魔力,也只有之前說過的兩種可能的。

為了驗證大聖杯內部的情況,來確認大聖杯是否是真正的陷入了沉睡,埃爾梅羅二世便召集幾位來到後院來進行測試。

如果說大聖杯確實是陷入了沉睡,那麼對於這次召喚應當是沒有反應的,畢竟不管是魔力還是機能都沒有被啟動,那麼對於召喚沒有反應也就是很正常的了。

但如果說召喚成功了,大聖杯內部的情況就應該是第二種了。

“那麼,你們誰來呢?”很顯然,埃爾梅羅二世不僅是把這次測試當做了是對大聖杯的測試,還當成了對自己學生的測試,他面對著士郎、凜、羅維還有米莉亞四人問道。

就算沒有令咒的出現,也是有可能召喚從者的,至少在埃爾梅羅二世當時參見的第四次聖盃戰爭之中,就有一個人是這麼誤打誤撞召喚出來從者的。

“讓我來吧,這個我比較熟悉。”羅維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確實不管哪次聖盃戰爭,羅維召喚從者使用的,都是自己構築的魔法陣。

見其他人也沒有反對,埃爾梅羅二世便點點頭,讓開了後院的空地,讓羅維來構築魔法陣。

輕車就熟地構築完魔法陣,羅維的熟練程度連講師都為之一驚,看來參與的這些聖盃戰爭倒是鍛鍊了羅維不少,和兩年前那個一無所成連魔術師都稱不上的小子來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麼.....觸媒呢?”既然是測試,要用什麼樣的東西作為召喚從者的觸媒,也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就用格蕾做的巧克力好了,就算是從者,也肯定有喜歡的食物不是麼?”似乎是不想用太大的東西作為賭注,而且拿巧克力來也並非是埃爾梅羅二世隨便說說。

巧克力是在十七世紀才被大規模推廣開的東西,生活的年代越近,也越容易和從者對話,如果說大聖杯並沒有陷入沉睡,就這麼召喚出來從者的話,也相對好應付一些,畢竟能和巧克力搭上關係的從者,肯定免不了是喜歡巧克力的人,那麼讓格蕾再做一些巧克力誘惑他就好了,這是非常成熟的考慮。

至於格蕾為什麼會做巧克力.....畢竟是曾經做過女僕長的人,一頓完美的英式晚餐,最不能少的就是甜品,雖然拿巧克力來作為甜品是不是合適的就是兩說了。

很快,格蕾便從房屋中拿出了剩餘的巧克力,給羅維使用。

將幾粒塊狀的巧克力撒到魔法陣的中心,羅維便將手放在魔法陣的邊緣,開始念出召喚語,不過在講師的提醒下,他又在召喚語中加入了一段狂化的咒語。

“使汝之雙眼混沌,心靈狂暴。被狂亂之濫所困的囚徒。吾乃手握鎖鏈之人。”

這一條本是針對召喚Berserker所使用的咒語,之所以讓羅維這麼做,則是因為在羅維有從者的情況下,Berserker反倒是最好控制的,因為有著和X之間的契約,如果羅維再召喚出一名Berserker的話,就可以和X一同壓制來自狂化的反噬,而且只要壓制住這種反噬,Berserker就是最聽話的職階。

順帶一提,因為抵抗不了美食的誘惑,X在之前晚飯的時間已經加入到了女性桌,並且直到現在還在大快朵頤。

對此,羅維倒是並不在意,就算大聖杯沒有沉睡而發揮了召喚的機能,那也可以召喚出相當強力的從者,不如說羅維反倒是希望能這樣。

召喚語唸完,魔法陣之中便發出光亮,從龍脈之中汲取的魔力在魔法陣的中心聚集,形成一個漩渦,將位於中心的巧克力捲起,粉碎。

看到這種情況,基本上就可以肯定,是召喚成功了。

那麼這樣說來,大聖杯並不是陷入了沉睡,而是改變了獲取魔力的途徑,至於這一點,埃爾梅羅二世也已經有所猜測的,如果說不是直接從龍脈之中汲取魔力,那大概就是從世界各地的亞種聖盃之中汲取魔力了吧。

不然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之前倫敦的聖盃戰爭魔力消耗的那麼快,因為其中的魔力都被大聖杯奪走了。

想通這一點,埃爾梅羅二世低下頭,看著在魔法陣中心出現的那名從者。

之後,不光是埃爾梅羅二世,所有看到那名從者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或許,應該這麼說,她真的是被施加了狂化咒語召喚出來的從者麼?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不像是有著Berserker稱號的從者才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