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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2 那個不成材的知青回來了(20)

隨著雲裳一針針地紮下去,每一針,都讓錢大富的頭疼,減輕了幾分。

等到她扎下近十根銀針後,錢大富的頭,已經半點疼痛都沒有了。

半點疼痛都沒有的輕松感,是錢大富已經許久不曾有過的體會了那頭疼表面上看上去是一陣一陣的,但實際,錢大富才知道,他的頭疼是一直都在的,只是發作最狠的時候,會讓他疼得受不了。至於其他時候,他大多都是可以忍耐的,也就讓人誤以為他不疼了。

若是先前錢大富的心中對雲裳還有那麼半點一點的懷疑的話,那麼現在,銀針下去,效果立顯,他對她已經十分信服。

“我還需要準備什麼,顧大夫你說,我都會準備好的。”不用再等雲裳開口,錢大富自己開始追問了。

“需要的草藥,我等下會開方子給你,你按照方子準備就行,另外銀針也是必須的。”雲裳強調了一番銀針的可貴性之後,再又解釋了一下,“我現在的這套銀針並非我自己的,我得還給別人了,但你這大半個月的瞬間裡,會經常用到,所以你得準備一套給我。”

銀針對現在的年代,其實也算得上是個非常罕見的稀罕物了,若要雲裳自己去找一套,那還是得頗為費一番功夫。

但作為國營企業的副廠長,錢大富肯定會有自己的路子。

“好。”錢大富其實也對銀針沒什麼頭緒,但他曾經找過中醫治療頭疼,也做過針灸,其他不敢保證,但買一套總是能做到的。

隨後,雲裳又在錢大富的辦公室裡,呆了大半個小時。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頭疼有治好的希望了,錢大富自己也不避諱讓人知道他的病了,在等待期間,他專門叫了秘術,給雲裳泡上了廠裡來最高領導才會用的好茶,也拿出了待最尊貴客人的點心、餅乾。

來到這個世界後,雲裳倒沒怎麼吃過這些了,反正自己現在也就是個十七歲的少年,等著無聊的她,就一邊就著茶,一邊吃餅乾。

這個過程中,錢大富問了一下他的診費如何付。

這其實也是雲裳刻意選擇了來給錢大富看病的原因之一。

當下雲裳就告訴了錢大富,“如果我把你的病,治好,我想要的診費是兩個要求。”

“你說。”對大夫,尤其還是目前找到的唯一一個可以治自己病的大夫,錢大富的態度,非常客氣。

“第一,我讓你準備的那一套銀針,你得送給我。”針灸可是個好東西,雲裳打算也給陶家的人用用。

“沒問題。”別說就一套,就算是雲裳讓自己幫著多準備幾套,錢大富也是無礙的,“那還有一個呢?”

“我有個朋友,其實應該算是家人吧,我想讓錢副廠長你可以在你們廠裡,給他一個崗位。”雲裳將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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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年代,當工人,那可是相當光榮的事,雲裳一早就在計劃著這事,正好就想到了錢大富。

跟第一個要求相比,第二個要求才真顯得是“要求”了。

她這樣的要求,要是被其他的人聽到,指不定會怎麼翻白眼,說她異想天開。

哪裡有治個病,就要人一個工人的崗位的?

可錢大富顯然不會這樣想。

錢大富可是去首都跟省城看過頭疼的人,兩家醫院別說是治療他的病了,連病因都查不出來,隨著最近越來越頻繁的頭疼,他夜不能寐。便是錢大富本身不是醫生,但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情況再繼續發展下去,等待他的只會是死。

所以,這病的嚴重性,錢大富比任何人都清楚。

至於一般人很看重的工人的崗位,這對他這個紡織廠的副廠長來說,其實說是舉手之勞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他依舊是非常爽快地答應了雲裳的要求。

“謝謝你,錢副廠長,不過你放心,我舉薦的親戚,絕對不是那麼偷奸耍滑的人。他到了你廠子裡,你只管按照普通工人管理就是了。”雲裳又補充了一句。

雖然是走了關係進來,但該怎麼辦還得按照規矩來。

“我肯定相信顧大夫你。”

兩人又閒聊了一陣,時間就差不多了,雲裳將銀針撤了回來。

收好之後,她跟錢大富約定了明天讓錢大富到大季屯找她。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上午雲裳得上課,下午的時間,她已經跟趙秀說好了,要去看她的小弟。可錢大富現在的病情太嚴重了,沒藥配合的情況下,每天至少得保證一次針灸。

所以,雲裳不但跟錢大富約定了明天讓他明天自己去大季屯找她,而且還給對方把時間限定了下來,就在中午的時間段裡。

她也跟錢大富解釋了一下。

錢大富原本是想邀請雲裳先暫時住在他家的,結果聽到她竟然還是村裡學校的老師,而且下午還得去看另外的病人,他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至於要他自己去大季屯的事,當年他連那麼遠的首都都跑了,怎麼可能在乎大季屯的那點路程?

更何況,人家顧大夫還給他解釋了,也都是事出無奈。

所以他毫無不耐之心,徑直就答應了下來。

其實,能治療大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病,這樣的大夫,錢大富只稍微聰明一點就知道,這位是無論如何都要打好關係的。

兩人約定好之後,雲裳就先離開了。

雲裳從紡織廠回去之後,就先去見了陶連文。

算上她去紡織廠以及給錢大富看病的時間,大概用了一個多小時,而這時候,陶連海正在去第三趟的路上。

也就是說,他再回來一次,應該就可以把東西賣完了。

雲裳從陶連文那邊,將陶連海已經拿回來的錢跟票先拿到了。

然後,她就又離開了。

陶連文:“……”

拿著錢跟票,雲裳又去了一趟供銷社。

因為紡織廠的存在,青龍鎮的供銷社還算是挺大的,這一次去,雲裳除開買了一些先前已經買過的米麵等物,她還趁機又買了油、麥乳精跟一小盒子的餅乾。

最後,錢倒是沒花光,但票是花得差不多了。

本著低調的原則,這麼些東西,雲裳自然不是一次性買來的,她分了好幾次去供銷社,每一次都會換個裝扮,也會刻意地更改自己的口音。

供銷社到他們在鎮上藏東西的地方,也就是陶連文所在的地方,距離可比陶連海背東西去的地方近多了,加上雲裳是分批次購入,每一次都買得不多,走路輕巧,來回更快了。

守在原地等著的陶連文,每一次看她喬裝離開,再回來,再喬裝的時候,都忍不住在一邊情不自禁地拍手。

就衝著雲裳這喬裝變裝的功夫,陶連文都覺得這一趟出來非常值了。

在雲裳來來回回跟供銷社倒騰的時候,陶連海也回來了一趟,兩人剛好錯開了,等雲裳回來,又把他剛換回來的票給拿走了。

哦,對了,陶連海留下的不但是票跟錢,還有他自己的衣服。

雲裳大概算到了他回來的時間,自己可能不在,所以提前給陶連文說好了,如果陶連海回來的話,記得讓他換上陶連海的衣服。

這也是無奈的選擇。

雲裳要喬裝,臉要變,衣服總不能次次都穿一樣的。

所以中間她刻意跟陶連文換了衣服,而等陶連文將陶連海的衣服換上後,她回來的那一趟,就將陶連海的衣服換上了。

最後一趟,雲裳又採購了一點布料。

回去之後,她跟陶連文還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才看到陶連海回來了。

先前的票基本上都被雲裳給花出去了,但陶連海最後這一趟回來,又帶了一些票這也算是他們運氣好,本來陶連海那朋友手裡的票已經被陶連海給倒騰完了,結果沒想到最後這一趟去的時候,他那朋友又剛好在間隙的時候,從被人的手裡倒騰來一點。

於是,陶連海又帶著票回來了。

既然有票,難得陶連文來一次鎮裡,雲裳便自告奮勇地守在原地等待,讓陶連海帶著陶連文去了供銷社,享受一次買買買的快感。

兩人一起去供銷社,回來的倒是有些出乎雲裳意料的快。

不過也有在意料之中的事,那就是兩人啥都沒買。

雲裳知道兩人的心思,也沒說什麼。

反正需要買的,她都給買了,不需要的,她也買了一些,陶連文陶連海買不買的,倒是無所謂。

她的主要目的,是想讓陶連海帶著陶連文見見世面而已。

看著陶連文激動得不行的樣子,雲裳想,這個目的應該是完成了的。

三人一起上路,路上並未逗留,而是一直走,直接就回了大季屯。

陶連海陶連文都以為雲裳可能是路上並未發現什麼,才沒停下來,卻不知道其實在路上,雲裳不但有所發現,而且還不少呢。

只是家裡現在還留了不少的肉食在,大後山隨時要上山也是方便得很,雲裳認為沒必要再在這些地方去對小動物們“趕盡殺絕”,也就放過了那些她發現了存在的野雞兔子等。

這一次,三人一起,加上來回路上幾乎都是毫無逗留的,他們回到大季屯的時候,陶家其他的人,還在地裡上工呢。

他們到家的時候,剛巧出去割野菜的趙秀跟王芬正巧也回來了這一段時間,她們兩人不用去地裡幹活,家裡的活,也就那麼一點點,沒事做之後,就偶爾去弄點野菜回來,輕輕鬆鬆的,但也能換一點工分。

買回來的東西,雲裳放在堂屋之後,幾個人就分工開始做事了。

跟這幾天的晚上一樣,雲裳跟趙秀王芬一起做飯。

剩下的陶連海跟陶連文,則是去了後山,準備弄點柴火回來。

昨天的魚,還剩下一條,而今天剛巧買到了油,雲裳想了想準備給做烤魚吃。

另外,烤魚之後的油,她就拿來炒了趙秀跟王芬才弄回來的野菜跟土豆。

然後再燉了一隻頗為受到陶家人一致好評的老鴨湯,再配上野菌悶野雞,三道肉食大餐,看得趙秀跟王芬的臉上,滿是歡喜與幸福。

這樣的年代,一年這樣吃上一頓都是奢侈的,可現在呢,他們陶家,已經連續吃了四天了。

簡直有些不敢想象。

飯做好,快上桌的時候,雲裳突然皺了眉心。

“怎麼了?”注意到了雲裳反應的王芬,立馬關心地問道。

雲裳嘆了一口氣,“朱大嬸,又來了。”

趙秀:“……”

王芬:“……”

還沒完沒了!

“我說朱大姐,這個時候你確定要上山?”蔣荷花簡直無語地問道。

這天都快黑了,又是剛收工的時間,誰家不忙著回家吃飯,硃紅跟著他們一起過來就算了,他們問她過來幹嘛,她竟然還說自己是要去後山。

“怎麼了,這大後山是集體財產,我不能去?”硃紅理直氣壯地反問蔣荷花。

“你愛去就去吧。”蔣荷花也懶得跟她說了。

陶杏兒拉了拉蔣荷花的衣袖:“媽,她不會是知道咱們家晚上做好吃的,故意去的吧?”

蔣荷花:“不是吧?”

“就算不是,她去後山路過咱們家,也能聞到味道的。”

陶杏兒這麼一說,蔣荷花倒是猶豫起來了。

他們家偶爾做一次肉食,倒是很好解釋,但若是這天天都在做,那還真不好給解釋了。

雖然大家都預設大後山的東西,誰上去得了就是誰的,但那畢竟還是屬於集體的財產。若是收穫少還好,但雲裳那樣滿揹簍的收穫,肯定得上交。

正擔心著,他們就走得更近了一些,一股比其他任何時候都鮮香的味道開始隱隱地出現在大家的鼻端。

再往前走點,就聽到了硃紅的聲音:“這也太香了吧,你們陶家這又是在做肉吃嗎?”

沒有人回答硃紅的話。

硃紅卻一點妨礙都沒有,她問蔣荷花:“荷花妹子,你們家這是不是發財了啊?昨天吃肉,今天又吃肉,而且這味道,可不是一點半點的肉能弄得出來的。”

雖然指名道姓了,但蔣荷花還是沒有理會她。

誰也沒想到,硃紅竟然又開口說話了:“我說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你們老陶家發財了,也不幫襯幫襯鄉親?難道說你們發的是不能見光的財?”

威脅,硃紅這赫然已經是在威脅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