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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不解釦子怎麼吃糖?

打車回家,進了家門,陳朔把外套脫下來團吧團吧隨手一丟,倒在沙發上舒服的趴著。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哪兒哪兒都沒有自己的小家舒服。

白小柒把他扔到旁邊的外套撿起來掛在衣架上,又把帶回來的年貨分門別類的收拾一通,一大堆的生餃子塞進冰箱的冷凍櫃裡,估計又能吃上好幾天。

陳朔趴著說話不腰疼,“下午在爸媽那兒做年夜飯,我特意進廚房說讓你跟我媽少包點餃子,你們不聽,還讓我出去待著,你看,咱倆接下來連著幾天又得頓頓吃餃子。”

“你不吃我自己吃,餃子多好吃。”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差點順嘴禿嚕出來,陳朔及時打住,“呃,我跟你說啊,北方人過年基本都是餃子,但南方不一定,說不定不吃餃子改吃別的。

就跟咱們這端午節吃粽子吃的是甜粽,但南方好多地方都是吃鹹粽吃肉粽,但也不是他們喜歡吃鹹食,而是南北的飲食差異。

就比方說豆腐腦,咱們這邊習慣吃鹹的,不吃甜的,但他們那又反過來,改吃甜的,也不叫豆腐腦,換個名字叫豆腐花,其實都是一種東西。”

陳朔躺在沙發上絮絮叨叨,白小柒也不吭聲,就靜靜的聽他絮叨,她已經發現這傢伙有個毛病,只要一喝酒,如果不是喝醉到倒頭就睡的程度,就會變得話特別多,等絮叨一會兒他就會蹭過來佔自己便宜,抱著自己使勁親,手也不老實。

進屋把兩人的睡衣拿出來,她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腦,看看網店的訊息,又開始搜尋人喝多了為什麼話會變多這種事。

“再來說些其他的南北差異,比如喝茶這件事,南方那邊的茶文化更濃厚,而北方這邊經常是各種酒局,你覺得原因是什麼?”

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搭理自己,陳朔開啟自問自答模式,“南方人精通於做生意?有可能,你看南方有什麼徽商,閩商,浙商,但北方好像只有個晉商比較出名,那還是以前,現在都是煤老板,要多喝茶,茶越喝越清醒,談生意的時候也喝茶,酒越喝越迷湖,萬丈紅塵三杯酒,千秋大業一壺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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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柒靜靜的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她已經開啟了網上衝浪模式。

網路真的好奇怪,自己搜尋個什麼東西,往往就會跳轉出一大堆的延伸答桉,有的跟搜尋的東西都沾不上邊,她好多亂七八糟的知識都是這樣瞭解的。

陳朔一個人自問自答也沒意思,甚至還有點口渴,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乾,剝著砂糖橘湊過去看她在幹什麼。

“你怎麼在看桌面?”

白小柒心裡有點慌,但她極力保持著澹定,扯開話題問道:“你不說話了嗎?”

“還說什麼?你又不理我,我自己說又有什麼意思。”

陳朔把剝好的橘子給她喂進嘴裡,又給自己剝了一個,往嘴裡一塞,拿起睡衣含湖的說道:“我去洗澡。”

浴室裡響著嘩嘩的水聲,白小柒瞅瞅浴室的門,握著滑鼠把剛才關閉的網頁重新開啟。

隨後微紅著小臉很認真的把這條兩性知識瀏覽完,感覺陳朔快洗完澡出來了,她默默把網頁關掉,開啟嗶站隨便找了個影片看。

過不多久,洗完澡的陳朔踩著拖鞋出來,把換下來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裡。

“我洗完了,你趕緊去吧。”

“噢....”

瞅著白小柒抱起睡衣進了浴室,陳朔拿起滑鼠點開網站,寄希望於她忘記清空瀏覽記錄,但可惜開啟一看空空如也,點開設定瞧一眼,他又忍不住轉頭看向浴室。

好傢伙,小阿喵已經進化成了2.0版本,現在已經淘汰了清空瀏覽記錄這個技能,如今更新換代,直接設定了更方便的無痕瀏覽。

嘖嘖,不得了,這除了做賊心虛還能作何解釋,肯定是她天天都在搜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陳朔嘖嘖兩聲,果然,長城不是一天建成的,而小阿喵變成小汙喵也不能全讓安雅背鍋,還得從自身找原因。

白小柒拿毛巾擦著頭髮出來,剛剛洗過澡的小臉水潤潤的,撲閃著的大眼睛透著滿滿的靈動,睡衣的褲腿挽起一點,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腿,再往下就是踩在拖鞋裡的小腳丫。

她俯身從茶几下面拿出吹風機遞給陳朔,“阿狗,吹頭髮。”

大半夜吹風機嗡嗡嗡嗡的,陳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幫著她吹頭髮,嘴裡絮叨著一些沒營養的東西,眼睛也沒閒著,目光習慣性的往下撇。

雖然注意力都在B級風景區上,但仍然能感到手有些發酸,初見時她還是長髮過肩,而如今雪白的長髮已經垂落至腰際,每次吹個頭髮都要吹上半天,累的手痠。

“等出了正月,帶你去把頭髮剪剪。”

頓了頓,陳朔又補充一句:“我覺得還是你以前披肩發的樣子好看。”

白小柒伸手從身後拉過一縷髮絲看看,有點捨不得,但聽到他後半句話,還是猶豫著點點腦袋,“嗯,知道了。”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出了正月才去剪?”陳朔有點好奇,明明是個問題寶寶,天天問這問那的,今天竟然沒有問。

“這個我知道,正月裡剪頭死舅舅。”

“什麼死舅舅,這只是訛傳,實際情況是思舊,就是思念舊制的意思,要真是死舅,那假如說有個叫張三正月裡去剪頭髮,這個時候他舅舅突然死了,然後張三就犯法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我覺得....有點可能。”

“可能啥啊,法律又不是兒戲,這種情況屬於封建迷信,封建迷信是不可....”

陳朔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嚴格來說,自己的小阿喵就屬於封建迷信的產物。

今年的除夕,兩人依舊沒有選擇守歲,吹乾頭髮便進臥室睡覺。

撲到床上,陳朔很自然的摟過小阿喵,然後手就不老實的從她衣服裡熘進去。

親親摸摸的,白小柒的臉就紅了起來,伸手按掉床頭的小夜燈,讓臥室陷入一片漆黑,感覺這樣似乎就能不那麼害羞。

“知道嗎?我小時候過年會有吃不完的糖。”

每次抱著她的時候,陳朔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和幸福感,然後就忍不住將她抱緊再抱緊,彷佛是想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咱們家裡也有好多糖。”

“我說的不是那種糖,那種糖吃多了會長蛀牙。”

陳朔在她臉上親上一口,手上越來越放肆,“但我發現有一種奶糖不會,你猜是什麼?”

“我不猜。”白小柒瞬間懂了他的意思,將他的狗爪子按住,“你也不要解我的釦子。”

陳朔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到一邊,這話說的,不解釦子自己怎麼吃小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