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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去意已決

"爸媽,你們出去一下好嗎?"

其父母相顧一眼,雖是對龔寒兩人有所戒備,但仍是聽從千日的話走出了病房。

龔寒見狀,也是扭頭讓右梓軒離場,房間之內,瞬間便只剩下了千日與龔寒。

"你是有苦衷的對吧,其實你也很想繼續陪著我們打下去的,對吧。"龔寒率先發聲,無論是洩露戰術,還是誤傷隊友,甚至於此時拒絕千草,龔寒都堅信著,千日所為,絕對是受到了威脅。

千日會心一笑,深吸了一口氣,依舊沒有翻過身子:"看來你知道的不少,但那又怎麼樣呢?能改變什麼嗎?"

"如果你不願意說出來,自然我什麼也改變不了,但是你說了,或許可以去嘗試一下。"然而千日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算了吧,我不想再打下去了,我只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千草繼續和你們一起走下去,幫我好好照顧她,雖然她年紀不小了,但是所經歷的還是太少,去到社會上,太容易吃虧了。"龔寒頓了頓,卻沒有答應千日的請求,只是冷笑一聲:"對不起,我沒有這個義務,如果你擔心她,那就自己來照顧,我又不是你們的保姆。"

雖說是拒絕的話語,但落在千日耳中,卻沒有令她失望,反而露出了一種欣慰的神情:"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雖然說比賽已經結束,但出於人性化的考慮,酒店的房間並沒有退掉,這也給予了千草痛哭的空間,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仍誰敲門,也置之不理。

龔寒與陳瀅等人齊齊聚在房間門口,不斷地勸說著千草。"瀅瀅,當初周林林給你的聯繫方式還有嗎?"龔寒忽然說道,在他的記憶裡,之前周林林邀請他加入戰隊時,給過幾人一張明信片的東西,上邊有他的聯繫方式,當時正是被陳瀅收入囊中。

既然千日是受到威脅才不願意繼續與眾人一起打比賽,那如果將這威脅給清除掉呢?事情會不會迎來轉機?

因此,龔寒也顧不得太多,決定主動尋找到周林林。"有,我隨身帶著的。"陳瀅在身上摸索著,隨即將那張明信片給拿了出來,將其遞給了龔寒。龔寒接過,便掏出電話朝著一旁走去,然而就在他轉過身的那一刻,陳瀅忽然愣了愣,疑惑地盯著龔寒的背影,似乎發現了什麼。

電話很快接通,所幸周林林並沒有更換電話。"我要見你。"龔寒簡單明瞭,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而周林林那邊卻是一陣沉默,似乎並不想在這時與龔寒見面。

少傾,周林林才回覆道:"你是為了千日的事情嗎?""對,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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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是不太可能的,現在我這邊很忙,一時也騰不出時間,但是我在這裡就可以回答你想要的東西。"周林林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覺得有天生就高冷的人嗎?"

"高冷?"龔寒滿是疑惑,怎麼周林林突然將話題引到了性格上邊,但隱隱也有一種直覺,周林林這嘴中所提到的人,正是千日。"沒錯,高冷,之所以顯得高冷,無非是對自己的一種防禦,正是因為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因此才不得不以此來保護好自己,千日也正是如此,實際上,我手中並沒有你想象中的把柄,只不過我知曉了一些關於她曾經的事,與其來問我,不如自己去調查調查吧。"對一件事情的知曉,也能透過它來威脅到別人嗎?但周林林似乎並沒有理由去欺騙自己。

忙音很快傳來,周林林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龔寒也因此陷入了沉思之中,扭頭將目光挪動到了陳瀅與千草所在的房間。

對於千日,她們才應該是最瞭解的吧。這個夜晚,註定無眠,因為擔心著千草,眾人也都沒了睡意,三人一齊蹲坐在千草的房間門口。

"我有些餓了,我下去吃點東西行嗎?"伴隨著右梓軒肚子所發出的抗議,他輕聲向著幾人詢問本身右梓軒就還在發育的年齡,眾人自然是不會攔阻他進食的行為,提醒著注意安全之後,便讓他獨自離開。

而就在他離開了之後,龔寒也得到了與陳瀅獨處的機會:"瀅瀅,你想打職業嗎?"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龔寒聳了聳肩:"右梓軒年輕氣盛,肯定是想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的,千草的反應,看起來也是想在這條路走下去,那你呢?好像大家都沒有問你的想法。"

"我?我能有什麼想法。"陳瀅苦笑著:"如果我不繼續打職業的話,那我回去就得像普通人一樣,找個工作,結婚生子,興許以後都不會再接觸這個東西吧。"

"那不是挺好的生活嗎?和自己心愛的人安穩地度過下半生。"言語間,龔寒竟是透露了些許嚮往。

但陳瀅只是搖了搖頭,顯然,那樣的生活並不是她所想要的。"小時候的千日,應該也很活潑吧。"龔寒話題一轉,轉移到了千日身上。

"啊?"陳瀅閃過一絲錯愕,疑惑地將龔寒盯著,顯然不知他為何說突然說出這個話題。龔寒微微一笑:"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

"為什麼問這個?"陳瀅滿是不解。毫無理由地打聽別人的過往自然會引人懷疑,故而龔寒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說

"沒事,我就想著,如果能夠知道一些她的過往,說不定能勸說她回心轉意呢,那樣的話,千草也不會這麼傷心了。""也是。"陳瀅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隨即目光上移,顯然是陷入了回憶,緊接著便開始為龔寒闡述起自己記憶中的千日來。

原來,正如周林林所說,小時候的千日,可不像如今一樣冰冷,當時的她就像現在的千草一樣,對任何事都充滿了好奇,是三人之中的活寶。

三人從小一起長大,幾乎做什麼事都是形影不離,因為千千父母忙於工作,時常出差,千千兩人便經常前往陳瀅家做客,而千日的改變,似乎就是在某一個寒假開始。

"對,就是那一個寒假,似乎從那個寒假之後,千日就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了。"回憶之下,陳瀅顯得異常堅定,但又升起了一陣疑惑:"可是,這個有什麼問題嗎?在成長中發生一些性格的改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當然有問題!發生改變很正常,但是發生這麼大的改變,那就肯定有問題了。"龔寒肯定道,既然周林林特意提醒了這一點,那絕對不是空穴來風:"你還能記得清,那個寒假大家都在做什麼嗎?"

"我想想......"陳瀅又再次陷入了沉思,稍許之後,她才緩緩說道:"我記得,好像我回鄉下了,千千她們倆好像在補習。"

"補習?""對,我想起來了,就是補習,當時學習緊張,千三年前,在H市南廟位置有一個面向高中生的補習班,其師資力量雄厚,管理嚴格,效績拔尖,成為所有家長所青睞的物件,而千千的家長,也是如此。

三年後,龔寒再次來到了南廟,這個補習班卻已經沒了蹤影,而當龔寒向著老字號的商號一打聽,所得到的訊息卻是讓他瞠目結舌。

據老字號的商販說,在一年前,這個補習班爆出了侵犯女學生的醜聞,當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教育局方面也對此事尤為看重,但調查之下,苦於沒有女學生願意出來指證,畢竟這種事情,誰又願意站出來發聲呢?

補習班雖然迫於壓力倒閉,但犯罪分子並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至今仍逍遙法外。"難怪知曉內情就能夠威脅到千日,難道說,當初千日也是這起事件的受害者?為了自己的清白,千日選擇了忍辱負重?"

一時間,龔寒陷入了為難,倘若所威脅到千日的是某一樣物品,某一個人,龔寒有信心能夠將之解決掉,免除千日的顧忌,然而此時,當這樣東西是一件事情之後,又該如何去解決?

同時,就算這件事情能夠永遠埋藏起來,在千日心中,也已經留下了創傷,無法磨滅的創傷。為難之際,龔寒漫無目的地獨自遊走在H市的街頭,忽然間,三名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裡,正是當初的指揮男等人。

"臭小子,你跑啊,再給勞資跑啊!""大哥,我錯了,我錯了,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絕對把空子給補上。"

......三名壯漢將一名瘦弱的男子圍堵在街角,聽其話語,顯然與欠債有關,龔寒緩步靠近,立即引起了三人的注意,齊齊將腦袋轉了過來。"是你?"為首的指揮男詫異著,而也就在他詫異的這一瞬間,所圍堵的瘦弱男子突然發力,猛地撞開他們的圍堵,朝著小巷深處跑去。

指揮男見狀氣急敗壞,連忙指揮著身邊二人道:"發什麼愣,快給勞資追啊!"話音落下,身邊兩人如健步如飛,箭矢一般射了出去,而指揮男卻是留了下來。"我想,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龔寒頓了頓,直接對指揮男開口道。

指揮男面色有些猶豫,顯然,拋開遊戲一說,他與龔寒也不過只是萍水之交。見狀,龔寒當即從身上掏出了所有的現金,約莫有個上千元左右,直接將其遞給了指揮男:"只有這麼多了個上千元左右,直接將其遞給了指揮男:"只有這麼多了,拜託。"

指揮男低頭輕瞥了一眼,並沒有伸手去接,但還是答應道:"說吧,什麼事。"見指揮男答應,龔寒當即將補習班的事情給講述了一遍,既然指揮男在H市混跡這麼多年,想要從中找出一個人來,應該不是問題吧。

而這個人,便是當初的補習班校長,那個逍遙法外的犯罪分子!可當龔寒講述完畢,指揮男卻是冷笑一聲:"原來是他啊,你以為這些年就只有你想要找他嗎?"龔寒頓了頓,當即醒悟過來,就算他能夠躲避法律的制裁,卻難以躲避群眾的怒火,想要找他的人,絕對不是只有自己一個。

指揮男繼續說道:"和其他人不同,他沒跑,人就在東城醫院做著研究,你要是你想找他,隨時可以直接去東城醫院。"又是東城醫院,龔寒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即發問道:"他在做什麼研究?""被人研究。"

原來,拋開所犯下的罪行不說,事實上那名補習班的校長是一名世俗人眼中的天才,只要他看過的東西,都能保持著過目不忘,也正是因為這個特性,東城醫院才出面保下了他,對外宣稱其得了嚴重的精神病,將在東城醫院的精神科進行長期的治神科進行長期的治療。

作為惹了眾怒的校長,自然不會推脫這個藉口,便是在東城醫院長住了下來。得到了資訊之後,龔寒毅然再一次踏上了前往東城醫院的路途,種種事件之下,龔寒相當肯定,這個東城醫院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當龔寒來到東城醫院時,時間已經進入了黃昏,黃昏下的醫院被渲染上了一絲陰森,龔寒踏入其中,隨處可見哀鳴的病患。

在前臺詢問了精神科的位置之後,龔寒便隻身前往了該處,這一靠近,卻沒想到,那精神科的負責人竟然還是一名熟人。"誒?我記得你,你不是瀅瀅的朋友嗎?"

此人正是陳瀅的舅媽,當初幫龔寒檢查身體的那名中年婦女。見龔寒出現,她不由四處張望一番,似乎在找尋陳瀅的身影,但令她失望的是,陳瀅並沒有前來。"只有你一個人來啊,我還以為瀅瀅又來看我了呢。"龔寒回應一笑,向其舅媽解釋了一番,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聽聞龔寒所言,其舅媽明顯有些詫異,遲遲不語,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怎麼了?難道他很難見著嗎?"龔寒疑惑地詢問著,其舅媽卻是搖了搖頭:"這倒不是,雖然不知道你找他有罷了。

若是如此,那東城醫院和張東等人,豈不是......驚駭之餘,身後的房門猛地開啟,一股涼風瞬間朝著龔寒的背脊襲來,龔寒目光一凝,反手便是一記擒拿襲向了自己身後。

"啊~!你幹嘛!"依舊是陳瀅舅媽,被龔寒反手擒拿住手腕,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惱怒。龔寒當即反應了過來,連忙鬆開了她,點頭哈腰地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

陳瀅舅媽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沒事,一分鐘到了,跟我出去吧。"

對於這兒來說,龔寒終究只是客人,當接到這份逐客令,龔寒自是無法拒絕。

被陳瀅舅媽一路送出了醫院,兩人一言未發,直到分離之際,陳瀅舅媽似乎才從之前龔寒不禮貌的行為中緩過神來:"對了,幫我帶個東西給瀅瀅吧,我估摸著她最近也挺忙的,不然肯定會和你一起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