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龍想到這一點,當即對斯弗羅多說道:“趁這個機會趕緊走。”
他的話沒有說完,車窗外一個人冷冰冰說道:“不要動,留在車裡。”
聲音不容置疑,謝龍等人大驚。
很快,外面金四十個混混都被打倒,到處是一片痛苦的呻吟。
車裡的球員們覺得解氣的同時,又感到驚駭。
由於張龍是帶著面罩的,所以謝龍等人並不認識。
張龍抓起一個青年喝道:“誰是老大!”
“我,我不知道。”那個青年被打的懵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一下子幾十個人就被幾個人打倒,早就嚇傻了,結結巴巴。
張龍也不客氣,從後腰拔出一把匕首,比在他的右手,聲音依舊冰冷:“誰是老大!”
“我……”這個青年突然驚醒過來,要是說了,老大一定會被質問,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五十萬塊錢就一分都得不到。
張龍不跟他廢話,鋒利的匕首一劃,青年的左手從手腕掉下來,青年頓時痛叫一聲,昏死過去。
車內的眾人嚇得面如死灰,紛紛倒吸涼氣,謝龍緊握雙拳,身子都在發抖,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外面發生的事情。
張龍又抓起一個青年,匕首對著他的脖子,喝道:“誰是你們的老大!”
“我,我,我們的……”
“該死!”死字未完,撲的一聲,這個青年脖子噴出一口血,頓時氣絕。
這一次,不管是車裡還是車外的人都是驚呼出聲,臉色蒼白。
張龍正要去抓下一個的時候,有一個青年驚呼一聲,對身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叫道:“王哥,你快答應人家你是我們老大,不然……”
那個王哥差一點暈過去,但是已經有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一把抓住王哥將他提起來,一把手槍已經頂在了他的太陽穴,冷聲道:“你就是老大?”
“啊……別殺我,別殺我!”王哥聲音顫抖,只差沒有尿褲子。
幾個黑衣人提著王哥就往巷子裡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而眾人看著外面一個斷了一隻和另一個脖子被捅了一刀死於非命的場面,都驚呆了。
突然謝龍看到一個黑衣人跑過來,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擋在了球員們面前,但是那個人卻沒有對他們做任何事情,只是遞給謝龍一個攝像機,說道:“要是警方來了,就把這個交給他們。”不管謝龍有沒有聽到,轉身就跑了。
謝龍等人還沒有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原處警笛聲大響!
警察,終於趕來了。
而球員們,也看到了章小塗等人,都松了一口氣。
當警察們看到死了一個人和斷了一隻手的人和滿地的傷者的時候,都傻眼了。
陳光輝等人看到這一幕也嚇傻了。章小旦章小江等人見過了生死的人來說,只是冷笑不已。
警察局長冷冷看著章小塗:“章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的球隊被人打嗎,怎麼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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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塗冷笑道:“局長,你怎麼不調查清楚就這樣武斷呢!”
“什麼武斷,這一切還不足以說明事情的嚴重性嗎!來人,全部抓起來!”
“慢!”謝龍覺得這個攝像機很不同尋常,對方說警察來了交給警察,但是哪裡知道這其中會不會是一個陰謀呢,於是開啟來看,裡面是大巴車經過這裡被小貨車出來攔住,然後一個漢子拿著小鐵錘砸車窗的事情,他趕緊快進,上面的畫面到黑衣人帶著王哥離開結束。
聽到局長說要抓起來,謝龍立即出來將攝像機交給章小塗,章小塗看了一眼,交給局長,說道:“局長先生,請看吧,這是拍攝下來的,希望局長能給我們主宰足球隊一個解釋。”
局長看到拍攝的畫面,臉色十分難看,對警察們喝道:“把這些人帶走,屍體處理,傷者送進醫院,這件案子要調查出來。給主宰足球隊一個交代。”
局長吩咐警察們紛紛處理事情起來。
這個時候,斯弗羅多帶著球員們下來,看待受傷了十幾個球員,章小塗怒道:“這幫混蛋,竟然連累到球隊不說,還打了球員。”
局長說道:“章先生放心,這件事情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之前對你們的態度不好,很抱歉。”局長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態度轉彎,章小塗只是一笑,說道:“局長不用客氣。只是兩個黑幫火拼,足球隊剛好經過這裡遇到了發生了這些事……”
“章先生,還是先把受傷的球員送進醫院,讓其他球員配合錄口供你看如何。”
章小塗說道:“協助警察,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當即讓球員們上了前來的救護車上去了醫院,沒有受傷的球員去了警局,三個教練也都受了傷,也去了醫院。
章小塗這邊處理球員的事情和警察要追查兩個黑幫火拼連累主宰足球隊的事情不提,且說張龍等人帶著王哥穿過巷子到了一個偏僻之處,四下無人,張龍將王哥扔在地上,冷冷道:“誰派你來的!”
王哥身子打了一個哆嗦,剛才這些人的兇狠,他看在眼裡的,此刻落在對方手上,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剛才的情況他看的一清二楚,所以這個時候當張龍問他的時候,這個叫王哥的人全盤托出。
張龍一邊聽,一邊冷冷的注視著王哥眼神的變化。
雖然這個巷子很黑暗但是作為黑鷹隊員的他們,雖然沒有晚上能夠視物的能力,但是這麼近距離而且有一根手電筒照在王哥臉上,只算王哥心理素質再好,也會承受不住。
王哥將一切事情交代之後,哀求道:“幾位大哥,我已經全部交代了,你們就饒了我的狗命吧!”
張龍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王哥,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些混黑道的就是沒種,欺負軟柿子的時候如狼似虎,遇到厲害的角色就變成孫子,你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多餘的。”
說罷從後腰拔出手槍,拉動槍栓,發出咔吧的一聲脆響,王哥的心臟猛然抽搐一下,媽呀一聲竟然鼻涕眼淚流了出來,拼命的哀求:“求你們放我一套生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張龍說道:“你一定還有沒有說的,既然你不想說,那你也不用說了,反正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槍口對準王哥的太陽穴,王哥臉上露出了呆滯的表情,張龍幾個人聽到有滴水的聲音,就聞到一股尿味道,低頭一看,這個身材高大的王哥竟然尿了褲子。
黑鷹隊的人相互看看,一個黑鷹隊員笑罵道:“媽的這傢伙還是我們貴州人嗎?怎麼這樣沒有種啊!”
“大哥,饒了我,我是貴州人,我們都是貴州人啊,你們不要殺我,我,我還有話要說!”王哥突然想到了什麼,也顧不得尿了一褲子,抓著張龍的褲腿。
“是嗎,你想到什麼了?”
“我想到了,王中華和董慧萍他們,給我們五十萬,要我們廢了主宰足球隊的幾個球員,嫁禍給人和茅臺足球隊。”
張龍一愣,說道:“你剛才不是說王中華只是讓你們廢了幾個球員嗎……”突然沉思起來,念頭急轉之間,就明白其中道理了,心裡驚訝不已。
好一個毒劑,這樣一來,要是球隊的球員受了傷,就不會有人懷疑到王中華等人身上,只是會把目標投向後天要和主宰足球隊比賽的人和。
這樣一來,人們只會覺得人和害怕主宰,所以在貴州大學足球隊邀請主宰足球隊之後對主宰足球隊下手,人和將責任推卸給貴州大學足球隊。
這樣欲蓋彌彰移花接木的招數實在是太過歹毒,幸好自己一直跟著,雖然不知道人和和王中華等人之間有無勾結,但是貴州大學足球隊管理層策劃了這一項陰謀,卻需要進一步證實。
就是這個人說的是真的,但是誰又能保證這個人不是被利用的一顆棋子呢。
張龍做事情,講究的是自己親自去驗證的結果,而不是聽從一個人的一面之詞就來判斷事情的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