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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故意搗亂的小企鵝

鄭錫元……

這是一個很令人陌生的名字,相比起演員的身份,可能他的另一個身份更為人所熟知:歌手白智英的丈夫。

別說韓國人了,隔壁的東方某大國同樣有很多人聽過《像中槍一樣》這首歌。

在古早年代的韓娛小說裡,不少主角都是靠給白智英、李孝利、金鍾國寫歌起家的,由此可見這位姐的知名度。

白智英有很多首傳唱度比較高的歌曲,在歌手的道路上不可謂不成功,可惜她的個人生活卻是一團亂麻。

在世紀初的時候,她就因為和前男友的運動錄影洩露遭受了巨大的非議,後來又因為整容被公眾批評,兜兜轉轉好不容易認識了鄭錫元,結果結婚之後還流產過一次,一直到2017年才成功升級成為了一位母親。

然後,好日子沒過幾天,丈夫又出現了這種事。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

“唉……”

明遠幽幽嘆了口氣,他實在不想做這個惡人。

男人看向面前這個帶著墨鏡的女人,厚厚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憔悴的臉龐:“白智英xi,鄭錫元的事情,我也只能按照合同去處理,相信違約金對於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才對。”

他一邊說一邊抿了抿嘴,這家咖啡館的熱飲一點都不好喝。

明遠在搭建劇組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在合同裡一般都提前制定了相應的條款,比如因為演員個人原因為劇組造成損失的話,需要進行相應的賠償。

不小心點不行,娛樂圈這個德行,鬼知道哪天誰就出事了。

今天酒駕吸毒,明天偷稅漏稅,後天校園暴力,到時候連累大家一起遭殃。

“明先生,我不是擔心錢的問題。”白智英對這一點很自信,畢竟她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錫元他出事是咎由自取,不過機場臨檢……這件事很蹊蹺。”

明遠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偶然,那麼就是……

“錫元在澳大利亞是玩得瘋了一點,不過平時沒有怎麼得罪過人,我收到媒體的訊息,已經有人提前打過招呼了。”

打招呼,為什麼要打招呼,打的什麼招呼呢?

鄭錫元的分量顯然還不夠,他們的目標是鄭錫元參演的即將上映的王國。

或者說,一部劇也不是那些人的最終目的,他們的目的是給網飛正式進入和開拓韓國市場下絆子。

“白智英xi,你能確定嗎?”

“我出道二十年了,在這個圈子裡雖說算不上什麼大人物,不過訊息渠道還是有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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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畢竟涉及到了她的老公,不下力氣去打聽也不行。

毒狗不值得同情,可是兩個人還有一個女兒,女兒今年還不到兩歲……

明遠一直覺得作為男人,偶爾管不住下半身正常,逢場作戲也好,或者天生花心也罷,但是有些東西是絕對不能碰的。

沾上了,那就是家破人亡。

我是為了靈感,我是為了治病,我是誤吸,統統都是狗屁,這種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他們只會不斷地下滑,下滑,最後把所有沒離開他們的人全部都拖進無底的深淵。

可惜,這些話,明遠沒辦法全部對白智英說,成年人之間最忌交淺言深。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沒事,希望能幫到你,違約金我會打過來的。”

明遠對著白智英點了點頭。

這姐把訊息告訴自己,既是幫了王國劇組,又是幫了鄭錫元,兩口子以後還要在娛樂圈裡混,所以有一個好名聲很重要,能把事情的影響降低到最小當然是最好的結果。

娛樂圈是個圈,無論中日韓皆是如此,只要沒進去,他們總能找到辦法重新吃這碗飯。

白智英沒有問劇組會怎麼處理鄭錫元已經拍攝好的戲份,違約金都付了還說什麼呢?

明遠坐在位置上沒有動,默默喝著面前的那杯很難喝的咖啡。

苦澀令人清醒。

“看來還真是不能夠一帆風順呢……”男人望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吶吶自語道。

那些人或許阻擋不了流媒體平臺的興起和網飛的進入,因為大環境下,不只是娛樂圈如此,可是他們能製造一些障礙,用來抬高進入的門檻。

又或者說,網飛的合作物件一定要是keyeast嗎?

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就像總有一天S.M也不會是李秀滿的一樣。

明遠把玩著手機想了一下,然後才起身打算離開:“你好,結賬。”

“先生,您的賬單已經結過了。”

“好的。”

男人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這姐人還挺不錯的。

明遠想過去和金敏英去商量一下現在面對的情況,不過他最後還是先回了keyeast。

如果一定要說他有一個最信任的人的話,除了湊崎紗夏和周子瑜等等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外,那麼就只有具光學,兩個人是最親密的戰友兼夥伴,金敏英都要排在後面。

孫彩瑛:不如解釋一下誰是那個等等。

“光學,倒杯水。”

明遠一進辦公室也不客氣,直接整個人栽倒在了沙發上。

兄弟倆的習慣都喜歡在辦公室裡面放沙發,至於用來幹什麼,那就只有兩個人自己心裡清楚了。

“遠哥,你不是去見白智英了嗎,不是在咖啡館?”具光學扔過來一瓶水,自己也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

“在啊,不過那家咖啡館的咖啡非常難喝。”

“有多難喝?”

“記得上學那會兒,學校後門那家店不?”

“啊,我想起來了,那確實很難喝。”

明遠和具光學一致認為,那家店之所以能夠在寸土寸金的學校周圍開下去,絕對和它給大學生情侶提供幽靜的單間有關。

明遠發誓,他在咖啡館外面的垃圾桶裡發現過拆開的小雨傘包裝。

嘖,豐富多彩的大學生活啊。

“光學,這次看來我們確實有的忙了……”

明遠一口氣把白智英說的話和自己的猜測全部都說出來。打算聽一聽好兄弟的建議。

“看來和我猜的差不多啊。”具光學臉上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遠哥,我也收到了訊息,鄭錫元的新聞恐怕會壓不住了。”

嚴格來說,一個男N號吸毒並不會對整部劇造成多大的影響,可是,事實如此,不代表事情的發展方向就會如此。

媒體掌握著設定議題的能力,他們只要選擇性地報道一些內容,再加一些引導性的私貨,那麼大眾的目光自然就會跟著走了。

我控制不了你怎麼想,但是我能控制你想什麼。

這就是輿論戰的威力。

“壓不住就壓不住吧,反正有些事早晚都會來的,我們接著就是了。”明遠仰頭灌進去半瓶水,然後痛快地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不行的話,我們恐怕就要負債了,然後去給師母打工還債。”

“你說,師母說的那個公司……會不會……”

兩個人之前就討論過金敏英說要開公司的那個提議。

單純的工作是很枯燥和勞累的,所以明遠和具光學有時候加班太晚的話,就會在各自的辦公室裡準備好吃喝,然後兄弟倆聚在一起談天說地,其中就包括公司的未來。

除了泡妞,他也是有做正經事的。

“師母恐怕是有考驗我們的心思,畢竟一個合適的合作伙伴應該是能經得住風浪的。”具光學把明遠向旁邊推了推,一屁股坐下:“然後,再好控制一點就更好了。”

keyeast沒有根基,目前為止發展的資金還是來自於網飛的注資,加上兩個最年輕的掌舵人和金敏英的私人關系,怎麼看都是很合適的合作伙伴。

“可是,我們還是想做一點自己的事的,對嗎?”

“是啊,遠哥,不然我為什麼好好的紈絝子弟不當,非要和你來趟這潭渾水呢?”

兩個人相視一笑。

“我們再商量一下上次說好的計劃……我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地方。”明遠自顧自走到具光學的辦公桌前,熟練地開啟了他的電腦。

“呀,你也得尊重一下個人隱私好吧?”

“怎麼,難道還有……你還存在學習資料的資料夾裡嗎?”

“滾,那裡真是學習資料。”

總之,當明遠忙完了一大堆事情回到家裡的時候,時間已經又是深夜了。

男人小心地把門開啟,生怕吵醒了可能在睡覺的名井南,不過他猜錯了,女孩兒正坐在客廳中間的地毯上認真地擺弄著樂高呢。

“南醬,你還沒睡啊?”

明遠把鞋子脫下來甩到一旁,舒舒服服地光著腳進了臥室。

嗯,踩在溫暖的地毯上感覺就是好。

“樂高還差一點才拼好。”名井南把自己已經裝好一遍又重新拆開的玩具放到一旁,抬頭看向滿身疲憊的男人:“oppa,你今天回來得也好晚啊。”

“有嗎,剛剛過了十二點吧。”

明遠現在已經習慣這個下班的時間了,唉,該死的資本家壓榨可憐的打工人。

什麼,我就是資本家啊,那沒事了。

“子瑜說過,過了十二點睡覺對皮膚很不好。”

“那你們聽了嗎?”

“沒有。”

twice裡面熬到凌晨睡覺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大家好像也是試圖用熬夜的方式來延長為數不多的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獨處時間。

“肚子好餓,南醬,還想不想去吃牛肉湯飯了?”男人拍了拍肚子,笑著問道。

“oppa,不要再開玩笑了。”

“我有嗎?沒有啊。”

自從那一晚名井南說自己有時候像她的父親以後,明遠就會時不時地拿出來調侃一下女孩兒。

小孩子說誰是誰爸爸就顯得很討厭,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是誰爸爸又有什麼所謂呢?

男人覺得下次可以考慮勸一下孫彩瑛,小老虎叫起來肯定別有風味,效果可能和湊崎紗夏說日語、周子瑜說中文差不多。

總能讓某人“興致高漲”。

“我確實肚子餓了……”

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談工作、談未來當然顧不上吃飯了,原本這種時刻最適合喝酒,不過明遠對於酒精並沒有什麼興趣。

喝完頭痛一晚上,名井南又不像會照顧人的,還是不給自己找麻煩得好。

“oppa,我要和彩瑛打影片,你要一起來嗎?”

名井南並沒有接明遠的話茬,反而舉起手裡的電話晃了晃。

“嗯……還是不了,我去洗澡,替我給彩瑛問好啊。”男人找了個理由就趕緊熘了,他最近隱隱覺得名井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的樣子,所以能避開還是要避開。

明遠沖涼一般十分鐘就能結束戰鬥,不過,他今天多停留了一會兒。

男人的腦子裡還在回憶著和具光學商量出來的計劃雛形,如果能夠成功的話,那麼自己就算正式站穩腳跟了。

不過在那之前,他也好,keyeast也好,還有王國……都要先做好準備。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韓國這座石山,想要撬動它太容易了。

“嗨,oppa~”

明遠捋清思路裹著浴袍走出來的時候,名井南和孫彩瑛的影片聊天還沒有結束。

“哦,彩瑛啊,晚上好。”男人自然地打了個招呼,他實在沒什麼好心虛的,畢竟洗完澡都是包裹得嚴嚴實實地才出來。

“oppa,你和彩瑛聊兩句吧,我把樂高拿回房間。”

名井南這也是吸收了之前的教訓,免得辛辛苦苦搭起來的樂高被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某人給一腳踢到。

“要不然掛了吧?”

“oppa,難道你討厭彩瑛嗎?”名井南不由分說把電話塞了過來,自己轉身就慢悠悠地捧著樂高進去了。

“是啊,oppa,難道你討厭我嗎?”

孫彩瑛惡狠狠地看著某人,她覺得這傢伙很可能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

“彩瑛,我的心,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色心。”小老虎撇了撇嘴,她突然壓低了聲音質問道:“oppa,你昨天和Mina歐尼……大晚上的幹什麼了?”

“昨天……你怎麼知道的?”

正好是名井南開車送他去公司的那一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oppa,我看錯你了。”孫彩瑛一臉失望。

“瞎說什麼呢,我對南醬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連手沒拉過。”明遠從冰箱裡端出一盤水果。一邊吃一邊說道:“彩瑛啊,你不應該懷疑我的。”

“oppa,我很難不懷疑你才對吧。”

“彩瑛,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咱們倆當初可是你睡得我。”

男人在小老虎的面前的底氣是很足的,他倆屬於互渣,誰也別說誰。

孫彩瑛眨巴了幾下大眼睛,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反駁。

這時候,名井南突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盒子大聲問道:

“oppa,這個人體彩繪咱們還用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