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的長不過兩丈，飛行的高度，為了方便看得清，也最多不過一二十丈。
說它是一個大號的風箏，確實說得不錯，而且只有一架，其實在氣勢上，是不怎麼足的。
至少在李重看來，是如此。
不過有一說一，就新奇感而言，有這麼大的一個東西，而且是雙層機翼設計，從天上飛過。
這還是能夠給予人以一定的震撼的。
尤其是……
這飛機並不是飛一趟，就飛走了。
而是從東往西飛了一趟過後，緊接著，它又重新折返了回來。
而且……
它還在嘗試著更高難度的動作。
比如說，向上爬升，有一邊機翼稍稍地向下地側身飛。
至於說像是螺旋著向前飛……
鑑於難度可能有點高，而且容易出事，目前來說，就不沒有準備要這麼做了。
而即便是如此……
飛機僅僅只是在天空上飛了大概五分鐘都不到，這還是讓不少人都看著直呼過癮。
李象等人透過望遠鏡，最後更是看到了，這飛機上，操控著飛機進行表演的，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竟然是李重！
這可怎麼行！
這要是萬一出個什麼意外……
那絕對是大唐的損失啊！
不過，卻也從另一個角度去說明了，九十歲的老頭都能開飛機，那這飛機的安全性，應該還是比較地可靠的。
本來……
李重還打算弄一個投擲炸彈的表演的。
不過想了想，這好像有點容易暴露飛機的用途。
要知道，好像即便是在後世，對於這飛機的用途，一開始也是有點迷湖，不知道這玩意到底能拿來幹什麼。
於是……
一開始的飛機，也僅僅只是拿來偵查用。
後面，發展到飛機上的飛行員互相拍板磚，互相拿手槍射擊，而且在飛機上裝上了機槍，飛機的用途這才真正被徹底開啟。
所以……
李重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關鍵是……
如果在地上立一個靶，他從天上丟東西下來，也未必就能丟得進去。
要是沒丟進去，或者是出現了一些偏差，那尷尬的也就只有李重了。
它又不像是女人的那啥，只要你放進去了，就永遠都不會射偏。
當然了！
如果非要丟進去的話。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就好比說，你得找一個參照物。
比如說在洛陽城中找一顆很高大的樹，然後飛得跟樹一般高，到時候，提前按公式按大概的飛行速度去算，當飛到某個點的時候，就丟炸彈，那還是有一定的機率能夠準確命中的。
又或者是沒有那麼高的樹木作為參照物，就拿端門的高度作為參照物。
只不過……
畢竟還是有一些風險的，而且，也算是為了保密接下來飛機的下一步用途吧。
總之……
這一次就這樣了。
最後……
在表演結束後，李重也是開著飛機從公主府，從李承乾的寢宮頭上飛過。
李重還讓李麗質她們提前出來觀看呢。
還叫上了新羅婢。
這可把李麗質她們給看得目瞪口呆。
畢竟……
鬼知道那上面飛過的東西是什麼？
ufo？
如果她們知道這個詞的話，那麼她們估計一定會這麼認為吧。
李承乾看到那玩意，也是驚訝得說不出話。
……
然後到了這晚上的慶功宴。
本來李重是不想來的，只不過……
難得這麼高興。
要是不來的話，好像也不太好。
而且……
那也太不給李象面子了。
於是……
李重也是拄著柺杖就來了。
當然了！
跟李承乾、李二的那種拄拐不同，李重的這個拄拐，就是一種裝飾，顯得自己成熟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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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
正經的話，恭維的話，客套的話，都有。
只能說……
李重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場面，而且，應酬別人，感覺也挺累的。
是的……
雖說自己才是宴會的主角，但像是這種宴會，對李重而言，就如同是應酬一般吧。
而且……
李重也不喜歡別人誇自己。
畢竟……
他對這些東西，根本沒什麼興趣。
他又不是李二，喜歡貪慕虛榮。
並且……
與其聽你絮絮叨叨的口頭上的誇獎，還不如送我幾個女人呢。
宴席上。
鑑於李重一直爵位都不高。
李象這一次，也是給李重重新補了回來，封柱國公。
寓意，自然是國之樑柱的意思。
雖說是國公，但是規定地位尤在封王之上。
今後，即便是封王見了李重，那都得給李重行禮。
只能說……
這個封賞也一點都算不上是過分。
至少……
在場那麼多人，就沒有人反對的。
李重也是問李象道：“就沒有別的了？”
李象當時也是一愣，多少有點心虛地問道：“什麼意思？柱國公覺得不滿意？”
李重便道：“不是，我是問，還有沒有進宮不用走路，可以騎馬，還有什麼加九錫這種。”
李象當即便反應過來，道：“這個當然有！”
李重便道：“陛下。”
李象：“？”
李重：“你是想讓我當亂臣賊子嗎？”
李象：“柱國公何出此言。”
李重便道：“我熟讀歷史，被如此優待的，最後沒有一個好人，當一個人站上了權力的最巔峰，心裡頭，就會不自覺地產生無數的邪念，總會想著幹壞事。”
“當然！可能事實是有點相反，是有的人不得不被這樣對待。”
“要是大唐今後真的有誰被這樣優待，那便已經是皇權的沒落。”
“陛下該警惕才是。”
李象：“……”
李重：“當然！我也不是說，就不能有人受到這樣的優待，你就比如說我，志高行潔，向來忠君愛國，我覺得，我可以接受這樣的殊榮。”
李象：“額……”
李重：“那我下次進宮，就直接騎馬了，走路有點累。臣，謝陛下！”
所有人：“……”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
他確實說得沒錯！
志高行潔，忠君愛國。
像是他這樣高的地位，也沒有弄權，實屬是不易。
然後史官便刷刷地把這事給記下。
當然了！
在志高行潔這一塊，只能說，史官也不得不打一個問號。
畢竟……
你也太喜歡女人了。
公主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