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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陌生人給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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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問一次,本章結尾大家想要看逗比一的風格還是柔美一些的,前者現在有一票)

靈夢口中的專業人士此刻正在距離博麗神社不遠的樹林裡進行能樂的排練。

粉色的長髮及腰,身穿深綠色的長袖格子襯衣,帶著可愛的粉色蝴蝶領結,下身粉色的南瓜裙上雕刻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各種表情,最後是同樣是粉色的眼睛和眉毛,粉色的人偶一樣的少女。

比起直接可以用紫色來定義的帕秋莉也不逞多讓的粉色少女——秦心。

作為由面具轉化而來的付喪神,秦心擁有控制情感的能力,能夠用自己的情感來感染周圍的人,但偏偏她自己卻是總是一張魔術師的撲克臉,沒有波動,沒有變化。

唯一表現她情感的方式也只有透過佩戴上代表喜怒哀樂帝的各種面具來表現自己的情感。

而比起這個更加缺乏的就是她的語言了。

話很少,這是所有見過秦心的少女得出的結論。

能不則不,必須也要等等再,明明自身有著很想要和其他人交流的**,卻彷彿是得了自病症一樣一言不發。

在外界這是生存不下去的性格,在寬容得多的幻想鄉秦心過得還算可以。

喜歡清靜的巫女博麗靈夢就很喜歡心醬這樣安靜不惹事的孩子,雖然後者的年紀絕對要比她大上很多,但是那不言不語的樣子總是會讓人有些憐惜,有些擔心,就像是對待一個什麼也不懂得孩子一樣,總會不自覺地將她的年紀看。

就像是妹妹一樣的存在,如果有人來問靈夢對待秦心的感覺得話,她大概會這樣回答吧。

更進一步的內心層面來,就連秦心自己也不準自己是不是有情感。

無口無心無表情,連幻想鄉都很少見的三無少女此時正在認真的演練著再熟悉不過的舞蹈。

認真專一,從未變化過得表情卻是展現出了這樣的神彩,雖然對於這樣的動作已經熟悉到了就算是幹著別的事情都可以絲毫不差的做出,但是她還是刻苦的練習著,一如千百年之前一樣。

手舞者深藍色的紙扇,秦心化作了天空飛舞的粉蝶,一肌一容,盡態極妍,少女姣好的曲線展現在空氣中,鏤空的裙子下,她白皙的腿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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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輕快的碎步,旋轉,跳躍,舞動,精妙的舞姿超出了人類所能做到的極限,明明是妖怪的舞蹈卻顯得那樣的美麗端莊,就連她略顯嫵媚的眼角更顯無比的聖潔。

輕攏慢捻抹復挑,無聲的舞蹈彷彿多了有聲的配樂,一舉一動都扣動著人的心絃,想必月宮之上的仙人跳舞也不過如此。

但是秦心對這樣完美的舞蹈並不感到滿足,她答應過靈夢要在豐年祭上出演,就一定會做到最好,甚至於比起一門心思撲在這兒的巫女還要來的熱衷。

所以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同樣的舞蹈換了不同的風格來跳,時而安靜,時而激動,整整三個時都沒有停下來。

唯一可惜的是現場一個人都沒有,是的,沒有人。

但是有鬼。

第四十次跳完了能樂之後,秦心停了下來,這一次不是因為想要進行那裡的改動停下,而是因為就連沉醉在練習之中的秦心也感到了窺視,不是人,這可以肯定,和自己以往見過的所有種族都不同。

是鬼,不是鬼族,不是鬼魂,而是其他不可知物體的統稱。

距離秦心不足百米的樹木之後,有個黑色的影子在一直看著她,躲在樹後面,偷偷地看上一眼,卻因為種種原因在秦心轉向這一邊的時候躲了起來,就像是暗戀著女神的一般人一樣,不敢讓自己的心意暴露。

但是不一樣。

沒有眼耳口鼻,就連四肢的顯現也極其的模糊,和周圍並沒有太過清晰的邊界,渾身上下之後黑一個詞來形容,勉勉強強可以看清這是一個人形的影子。

“奇怪的傢伙呢。”來到了影子身後的秦心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它,並不因為他的樣子而尖叫,她並不是外界沒有見過怪力亂神的普通人,就連自身都是不科學的存在,所以她並不在意,就連那奇異到了極的外在她也不在意。

因為很奇怪,她這樣想著。

熟悉,陌生,眷戀,不捨,各種奇怪的情緒籠罩在了她的心裡,作為用情感來感染其他人存在,秦心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還有被人用情緒感染的一天。

非常新鮮的感覺,這樣子也不壞啊。

黑影看見了從空中趕過來的秦心,張嘴尖叫,明明沒有這樣一個器官,秦心卻看懂了,彷彿是生活過幾百年以上的老朋友一樣只要看了一部分的動作就可以明白所有。

有嘴的話它一定會叫出聲的。

怪物似得黑影在地面上逃跑,少女模樣的秦心在天上追,完全很認知相反的動作。

摔倒,爬起來接著跑,和黑影那神秘莫測的模樣並不一樣,它的表現可以用弱爆了來形容,人間之裡半大的孩子都可以表現得比他好,唯一能和他相提並論的大概也只有疏於鍛鍊的外界人了。

好像見過這個場景,強烈的即視感充斥著秦心的內心,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警惕然後把這種奇怪的感覺趕出自己的腦袋,然後用上自己全部的力量把這個能夠干擾自己心境的傢伙轟殺成渣。

但是她在享受,不想打破這一份安靜,同時也有一種止不住哀傷漸漸地籠罩在了她的心裡。

最後跑到了博麗神社的山腳,摔了無數次還沒有倒下的黑影停了下來。

秦心也停了下來,飛到了地上,和黑影面對面站著,伸出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身高,好矮,和自己差不多的幻想鄉墊底等級,僅比蕾米莉亞略高一的程度。

彷彿是明白了秦心的想法,黑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你到底是誰,是什麼東西?

比劃著誰也看不懂的手勢,彷彿有交流障礙一樣秦心明明有著很好聽的聲音卻始終不一次,就連生活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靈夢也是從其他的地方得知秦心不是啞巴的事實。

黑影當然也沒有得到特殊的照顧,秦心雙手不住的筆劃,卻因為沒有學過任何的手語緣故,連**寺都看不懂的奇怪動作展現在了沒有眼睛黑影的面前。

但是,它竟然看懂了,沒有眼睛的它竟然比有眼睛的存在更快的明白的秦心的意思,慢慢的搖了搖手表示自己也不知自己是什麼。

那麼下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偷偷的看著我跳舞?

秦心指了指自己的臉,雙手畫了一個大園,像貓咪一樣跳了兩步。

根本不可能有人看得懂的動作。

而黑影的回答是在空中劃了一個心形,愛心,我喜歡你的舞蹈,我喜歡你。

面對著毫不掩飾的表白,秦心保持著自己的撲克臉,沒有正常的表現出扭捏,害羞甚至於欣喜的情緒,面對著有些冷淡的表現,黑影既不傷心也不著急,等著秦心下一步的問題。

但是對於喜歡的人,見面不應該送禮物嗎?

奇怪的手語,更加奇怪的問題,果然是近朱者赤,被靈夢教壞了吧。

略微思考了一會,黑影從不知道那裡掏出了兩個面具。

白色的有圈圈的面具,和有黑色爪印的骨質面具,按理受到這種詭異禮物的少女不是尖叫就是生氣,但是秦心的眼睛亮了,很開心,就算是不認識她的人也看得出來。

作為面具的付喪神,她很喜歡這些面具,甚至於有很強的收藏癖,黑影的禮物一下子就像是到了她的心坎裡。

很喜歡的將兩個面具抱在了懷裡,秦心發現不只是兩個,還有第三個夾在中間,彷彿是從怪物史萊克臉上剝下的綠色皮質面具,比起前兩個有著更強的不幸和不吉意味。

但妖怪本身就是不幸不吉的象徵,秦心又怎麼會害怕呢。

“心醬,你在這裡幹什麼?”

紅白色的巫女沖天空中落下,狐疑看著一個人在這裡的秦心。

一個人?

秦心回頭看去,黑影已經消失了,就像是它突兀的出現一樣,消失的無比突然,還有謝謝呢,作為新時代的好妖怪,秦心可是懂很多的禮節的。

“剛才是不是有人在這裡,感覺好奇怪。”靈夢有些煩躁的道,明明沒有任何生命體出現過的痕跡,她的直覺告訴她確實是有什麼奇怪的出現,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換牙期間咬到了自己掉下來的牙齒一樣。

不舒服,但很熟悉和懷念,而且有著失去了永遠找不回來的淡淡傷感。

試圖看懂秦心手語的靈夢嘗試了一會就無奈的放棄了,還是看不懂啊,按理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她應該可以看明白,但是這種完全個人傾向,不管邏輯和常理的東西實在是非常人所能懂。

“靈夢你跑的這麼快幹什麼?”魔理沙帶著抱怨匆匆趕來,原本要去探望認真排練秦心的她們撲了一個空,發動了大結界力量的靈夢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在山腳下的秦心,然後變了臉色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裡。

和靈夢露出一樣困惑的表情,魔理沙疑惑地問:“剛才這裡有人嗎,感覺好奇怪,就像是我當年找到了時候穿的背心一樣的感覺。”

“算了,也不去想這麼多了,心醬我們回去吃飯吧,魔理沙你可以回去了。”

“喂喂不要這麼無情啊,靈夢。還有你的態度差的也太多了吧!“

靈夢雙手叉腰,用著很嚴肅的語氣道:“當然不一樣,心醬可是一個好孩子,比起出了偷吃我的食物,弄壞我的神社,打擾我清淨的某人可是要好多了。“

彷彿想到了什麼,靈夢雙手握在了一起,做出祈求的姿勢。

“要是大家都想心醬一樣就好了,會幫我幹活,會幫我做菜,會幫我打掃,有問題她來解決,那我不就什麼都不用做了嗎?“

喂,你是哪裡來的恐怖奴隸主嗎,這樣的壓迫真的大丈夫,完全是廢人模式的混吃等死和無所事事,心醬好可憐。

而在兩人忽視的地方,秦心手裡的面具漸漸地和她自己所有的那幾個開始融合了起來,很慢,卻不可逆轉。

嘛,心醬不收集面具那還叫心醬嗎?忽略了秦心手裡面具的魔理沙和靈夢不知道之後這個會鬧出什麼樣的亂子。

而知道的人卻並沒有阻止。

某處,隙間一閃而過,黑影掉到了地上,妖怪賢者八雲紫面無表情的看著它,然後伸手掐斷了它的脖子,至死黑影都在笑著。

“幻想鄉雖然已經沒有了覆滅的危險,但是無論是誰要想來破壞者來之不易的生活,我都會殺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