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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有鬼

張二蛋酒量很弱,沒喝幾杯就開始暈乎起來,他滿口胡言的和我透露自己的私生活,像是每天都會偷看隔壁女住客洗澡之類的,我擔心這樣的話被客人聽到就扶他回到了房間休息。一進他房間就聞到一股酸鼻子的味道,襪子和內褲滿地都是,真的就是走一步都能踩到,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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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張二蛋我就下樓準備再喝點酒,下樓梯拐角的時候被人不慎撞倒在地,眼前的人身著一身黃色運動服,一米六的身高卻長著一身膘肉,他滿臉絡腮鬍看起來並不像是個好人。見我撞懵在地他也不好意思起來,伸手準備拉我又被我拒絕。

這時候他面無表情的甩著臉色給我看,他說:“你這種人我可是見多了,今天東哥我就放過你,別以為你這種碰瓷的就要理了,我可不管。”

面前這位自稱東哥的人手背著胸前,他若無其事的瞪著我,像是隨時準備和我搏鬥一番,我手撐著地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反駁道:“可真不巧,你撞到我算你倒了八輩子的黴,我今天可就懶上你了,說吧!是拿命還是賠錢。”

我裝作一副小痞子的樣子不想就此罷休,本想著讓他陪我點錢的,可是他卻囂張的上了樓,連半句抱歉都沒說話就氣沖沖的上了樓,愣是將我比的很傻逼。我在後面大喊著說他這人怎麼這麼無賴,就聽到樓上“咚”的一聲門關了,然後樓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人活動。

我自認倒黴不想和他計較,回到餐桌前就抿了幾口小酒,決定麻醉神經後就睡會兒覺,這一天來來回回的折騰,也是夠累的了。

喝了一會兒張二蛋就歪歪斜斜的從樓梯口出來了,他翻白眼的看了看我,抓起桌前的酒杯就想要再喝。張二蛋口渴的只喊娘,白酒一口下去又被他噴了出來,恰好噴到了我的臉上,臉部的白酒滴落到脖子上,上個周被劃傷的那個傷口被酒刺激的隱隱作痛。

我抓起張二蛋的衣服就使勁的擦,他在旁邊就歪著脖子喊著非禮,我用力的把他按在板凳上,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胳膊喊道:“老子可是栽到你們幾個人的頭上了,今年是倒黴,但也不用接二連三的折磨。”張二蛋甩了甩手喊道:“你有我苦嗎?年初我看上了店裡的女服務員,本來想給她轉正成為老闆娘,誰料到這*跟人跑了。還卷走老子五千塊錢。”

和二蛋兩個人又喝了點酒,越喝越多,最後兩個人就吆喝起來,互相比對誰更慘,這種出洋相的畫面把幾位服務員逗得合不上嘴。

後來也不知道誰把我送回了房間,起來的時候全身脫得就剩條內褲,我鬱悶的想要起來卻發現房間裡模模糊糊的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影子,全身毛髮都豎了起來,這樣的場景不得不讓我想起外界說的,賓館酒店是鬧鬼嚴重的地方,我心想這身材應該是個女鬼,該不會我帥氣的樣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了吧!看她一動不動的躲在門後,我假裝的翻了翻身子又咳嗽了一聲,那邊突然發出了虛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樣子,瞬時我全身冷颼颼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聲音聽得那麼明顯。

如此詭異的畫面讓我的大腦不停的思索著各種故事,我不停的亂象著,這鬼不會是想要讓我對她產生點憐憫感,然後吸走我的魂魄,越想越害怕就蒙上了被子,現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我緊緊的拉著被子生怕被那鬼一把拉開然後看到她的鬼臉,一副滿臉蒼白帶血的鬼臉,露著一副潔白的牙齒想要咬斷我的脖頸。

老人都說鬼都害怕陽間的光,但現在房間裡黑漆漆的又摸不著燈在哪裡,想要竄出去她又躲在門口死死的看著我。要是吆喝起來估計二蛋也醒不過來,反而這樣只會影響到他賓館的信譽,說發現有鬼,傳出去就砸了他的生意。現在唯一的方法只能熬到天明。

我一夜未眠就聽者她嬌弱的哭啼著,她哭我就哆嗦,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減弱,二蛋仔細的聽著哭泣的聲音。

時間過了許久,眼前開始有些暈,但我又害怕閉上眼睛,待聽到窗外有雞鳴的聲音後,我輕輕的掀開被子看到了點光亮就壯大膽子,一掀被子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起來,我一看驚呆了,門口的竟然是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她披頭散髮的捂著嘴,也就是說她並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知道情況後,我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又快速的往身體上扯了扯被子。

她的喊叫聲波太大,很快就聽到屋子外議論紛紛的聚集了許多人,我聽到外面張二蛋朝門踹了幾腳,見我沒有吭聲就招呼人去拿備用鑰匙。現在孤男寡女的必然會產生誤會,我小聲的和那女人說,你轉過身去我換衣服。剛從床上爬下來卻為時已晚,張二蛋呆愣的站在門口,房外也有許多人擠破了頭趴著向房裡望去,本身不大的房間一眼在目的就是我*著身子,門口站著一個疲憊的女人,張二蛋把門一關就在外面起鬨道,“夏劍沒想到你毛都沒長全就好這口,老子我還沒吃到一塊嫩肉吶!”外面一陣鬨笑,我快速的穿上衣服然後跟女人說,你快出去解釋一下,我們昨晚什麼都沒有做。

她空洞無神的雙眼盯著我的眼,嘴巴顫顫巍巍的抖動著,一會兒淚水就流到了臉頰。我心裡緊張的害怕,我回想著昨晚喝醉後的事情,可怎麼想也記不起來,我擔心這人趁我酒醉時候對我幹了點是什麼,現在的女生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能賺錢自然是最好的,估計她就是幹骯髒行業的髒女孩,我心想這一切肯定是二蛋搗的鬼。

她哭著抱緊了我,這讓我更加的害怕,難不成真的發生了什麼,她想要讓我給她點錢堵住嘴?我心裡一遍遍的設想著各種可能,直到她說了句,“對不起,我昨晚慌亂中跑進了你的房間。”

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心想著,我平時格外本分,連談過戀愛都沒有,壓根對女人沒有點感覺,肯定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開啟了門就看到守在外面的人有很多,甚至有些服務員都不去工作跑過來看熱鬧,我扯著女人的胳膊喊道,“這是場誤會,她昨晚誤進了我的房間的。”

女人低著頭抽噎著,她哭哭啼啼的一聲不吭,也讓我更尷尬,搞得真像是發生過什麼似得。

好在女人被二蛋認了出來,她是我對面房間的租客,一年前就結婚了,老公姓葛名東,兩個人都不是本地人,來這邊主要是倒騰古玩的,在古玩方面上兩個人都很有經驗,經常能夠淘到名貴的珍寶,在二蛋店裡屬於熟客。

這時候就有人朝著對面敲了敲門,他們在外面喊叫著東哥,我一聽真是不打不相識,沒想到和這個東哥與如此大的恩怨。敲了一會兒也沒人開門,張二蛋就煩了,他對著敲門的人說,“敢情不是你家的房子,隨便敲,敲壞了我來換。這不女主在這裡,她不可能沒有鑰匙的。”

女人抖動的聲音大哭起來,“不要敲了,他已經死了。”

聽到他死了這個詞我全身都毛了,這該是多麼不吉利的事情,剛搬過來對面的人就死了,太晦氣了。他們追問女人發生了什麼,這女人也不說,張二蛋一看事情不好就讓所以人都散了,生怕傳出去毀了他的生意。

他哭喪著臉和女人說道,“我說姐姐,你們可真會搞,沒事在我賓館裡玩死亡,傳出去豈不是砸了我的生意。”

我噓的一聲讓二蛋住嘴,這女人昨晚就躲在我的房間裡,而且這個東哥昨天還好好的,他一身肌肉看起來就很強壯,難不成是他殺,我瞅了瞅女人,她個頭很小,身體也瘦弱的,要是和葛東拼命應該是她死亡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恰恰相反。

我壯大了膽子和女人說道,“大姐,你打開門吧!我們看看怎麼了然後報警。”

女人顫抖的開啟了門,房間裡散發著一股腐爛的味道,這葛東的身體腐爛的挺快,一晚上就出味了,像是爛透的白菜味道,二蛋一進門就嘔吐起來。

他們家裡的地面雜亂的放著許多古玩,有青銅人、瓷器,在臥室的門口,葛東的身體很彆扭的躺在地上,他雙腿盤坐,嘴角詭異的微笑著,看上去像死前遭受了什麼驚嚇,他嘴角咧開的很大,想要被拳頭塞進去過,眼球瞪得格外大,就連瞳孔都看得出放大了許多,眼白的位置都泛紅著。

二蛋問女人他們是不是吵過架,女人搖著頭,她猙獰的表情環視著四周,然後又哭泣了出來。

葛東並不像是意外身亡,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死去遭受過什麼恐怖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