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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遭受折磨

此人說話時,語氣過重,濤子受到侮辱自然輕狂了起來,他努力的想要站起身來,但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於是便趴在地面上朝著那個人的腳腕一陣亂叫,那個人被咬疼後自然鬆開了踩住我的腳,他朝著濤子一腳過去,見到機會我艱難的爬起來,朝著那個人的肚子捅了上去。那個人沒有防備,收到刺殺後就死死的瞪著我看了起來。

從胃中噴射出的血跡噴在了我的臉上,他捂著肚子準備拔出來匕首,我見機又使勁了捅了一下,這時候他就站不住了,腿一軟跪了下來,我一看倒下了就朝著他的臉踩了上去,而當時受到侮辱的濤子更是憤怒,他舉起匕首朝著那個人的肚子揮霍著,沒多一會兒就漏出了裡面的內臟。

我剛起身就聽到更多的人而來,幾隻搖搖晃晃的手電筒打著光,我一看都過來了就揹著濤子準備後退,但固執的濤子怕耽誤我就一個勁的推手,他說道,“我現在也不能走,你帶著我一塊無非是個累贅,我不能拖累你。”

而我也不聽他說的,兩隻手插在他的腰間就想要把他舉起來,李子死活都不願意讓我背,他不聽的在撥弄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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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你就不要掙扎了,這樣對我們都不利,萬一那群人都過來怎麼辦。”可是倔強的濤子還是不聽,他看著我說,“不行,你快點離開這裡,況且我們殺了兩個人,他們也不知道石頭後面是幾個人在這裡,到時候我就說是我殺的他們。”

“不行,不行,我也不能讓人冒著險,萬一他們對你傷害怎麼行。”我死活都要揹著濤子起來,但此刻情況卻為時已晚。

後面的幾個大手電筒照的我們眼前一片光明,其中大朗突然站了出來,他拍著說喊,“好一場親情大戲,我看看今天你們誰能走了。”

他上前摸著我的下巴,我不懈的顏色看著他,然後朝他吐了口唾液又冷冷的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就是那個小偷大朗,哎呦!當初劉教授看人可真是走眼了,還能認識一個渣人當朋友,只可惜人家最後也不把他當朋友,反而想要謀害他。”被我的幾句刺激後他顯然情緒有些激動,朝著我的臉頰就是一耳光,然後顫抖的手指著我說,“你不要給我亂說話,老劉的死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承認當初我的確是準備對他下手的,可是我去實驗室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其實大朗不去解釋我也是清楚的,從當初在劉花那邊找到資料就能看出,教授的死因不明,當時法醫判斷是死於驚嚇,而劉花說教授平常沒有任何的病,當時我們都知道那便是詛咒。見他上套我還是閒著問起了他,“那你就偷走了石棺,然後還拿著一本筆記本準備誘導我們來這裡?”

這時候的大朗更是激動,他上前準備打我卻被我死死的掐住了手腕,他不能動彈,身後的人準備上前幫助他卻被他制止了,大朗說,“放你的屁,我大朗做人沒有揹著幹的,那本筆記本裡有什麼東西我都不清楚,送給你們是因為我和老劉關係好,他死了我也傷心,只不過覺得對他虧欠,他又委託了我這件事情,我想替他完成個心願而已。”

“笑話,你沒看過怎麼知道這裡的。”我又接著問道。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的手下,你說是誰告發的。他指著身後的那群人,其中有個人我很清楚的認出來了,他正是看守黃河河工的那個隊長,他現在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說明我們行蹤被發現的原因了。

那個人突然狡猾的歪嘴一笑,他朝著我們顯示了自己的名牌號碼,然後說道,“我是走私集團走私組的小沐。”

此時在地上坐著的濤子很緊張的說道,“小沐?走私集團的正式成員?”濤子疑問著。

那個人看了看然後就朝著濤子說,“沒錯,我是正式成員,不過倒是我們之前的成員落到我們手中了,你這個叛徒,上面發話了,等我抓到你一定將你碎屍。”他說話的時候牙齒都露出了,足以看出有多麼的狠毒,至少我們這些局外人聽了心裡都有些害怕。

小沐從口袋中漸漸的摸出了一把匕首,他對準了濤子準備下手,我急忙的上去阻擋,後面的李子也是急的想要上去阻攔,但是又迫於被幾個強壯的人抓著胳膊不能動,他急的跺腳,而我的阻攔卻被小沐突然的推倒,倒在地面的時候,眼睛裡看著那邊明晃晃的匕首對準了濤子的頭部而去,此時的濤子一點都不害怕,他閉起了雙眼,口中喊著,“來吧,來吧,反正我也是個廢人了。”就在匕首離著濤子的大腦有十釐米的時刻,大朗突然的揮手將小沐手中的匕首打到了地面上。

匕首消失在黑暗當中,也不知道掉落在哪裡了,小沐疑惑的看著大朗問道,“大朗哥,你這是幹啥子。”此時大朗瞅了瞅我們三個人說道,“先把他們留著,我自有打算,可別說我不仗義,畢竟這三個人和劉海兵有點交往,今天我先看在老劉的份上就放過他們。”

此時我慢慢的爬了起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量,朝著大朗喊道,“那是因為你心虛,你根本就愧對劉教授,你怎麼不知道羞恥。”大朗兩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我,眼神中似乎都是要殺死我的感覺。

見他只是氣急敗壞了,我更放肆起來,然後朝著他吵吵著說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教授對你那麼好,你卻殺了他,你這個人臉皮厚的太過分了。”幾句話後他忍無可忍,只見他身體突然的動了起來,兩雙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喊道,“我再說一遍,人不是我殺的,你要是以為是我殺的,我就先殺了你,他是死於詛咒,你知道嗎?是詛咒,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說完就鬆開了手,被掐的差點窒息的我難受的蹲了下去,然後一直咳嗽著不停,最後大朗跟他周圍的人說道,“把他的嘴給我堵住,我不想在聽他說一句話。”大朗轉身朝著濤子走了過去,我被幾個人駕著起來,他們從自己的身體上撕爛掉一件碎布,朝著我的嘴巴就堵了上來。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後我差點吐,但口中有塊較為幹又臭的布實在是難受,我一直乾嘔,那幾個人把我架在李子旁邊。

李子看到我很難受,大概他也不想看到我受苦的樣子,可是此時的他同樣被人駕著身子,他無法掙脫出去,畢竟那些人手中都拿著一根木棍,我們一走肯定會朝著我們打過來。

而走到濤子身旁的大朗突然讓人拿著一把匕首過去,他蹲在濤子身旁,而無力抗拒的濤子卻只能任他擺佈。大朗拿著匕首在濤子受傷的大腿上來回的比劃著,然後他狠毒的說道,“這就是作為叛徒的下場,你知道嗎?不過既然你喜歡做叛徒我就讓你嘗試一下痛苦的感覺,背叛我們集團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輕輕的在濤子的腿上划著,在刀刃劃過的地方冒出了血液,而濤子的臉部痛的扭曲了起來,但他卻沒有叫喚,反而要緊了嘴唇,艱難的忍受著這股痛苦感覺。

實在是看不下去的李子突然大聲的喊道,“大朗,你不要太卑鄙了,做人沒有你這樣忘恩負義的,畢竟濤子為你們集團也作出過很多的貢獻,你不能忘記他之前的功勞。”李子剛說完後,大朗就扭頭喊道,“可是他背叛了我們集團,所以就應該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一輩子的痛苦,我不殺他算對得起他了。”大朗說完話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李子使勁力氣的想要掙脫駕著他的壯漢,卻最後沒有掙脫反而被這些人用力的打到了肚子上。

大朗的手段越來越殘忍,眼看著插入濤子大腿的刀刃越來越深,每一下刀刃上都流著血液出來,我嗚嗚的喊叫著,但說不出任何的話,這時候濤子突然大聲的喊叫了起來,聲音震耳欲聾,若不是真的痛苦根本不會這麼喊,是向著喊破喉嚨的那種方式去喊。

聽到叫聲後,大朗也放手了,他站了起來朝著濤子說道,“你要是早叫出來我說不定就放過你了,還死活的堅持,你當你是鐵做的,有什麼意思,痛的是你又不是我,記住我今天不是個人恩怨,而是替集團作出的重要決定,可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沒有腦子。”

此時此刻的濤子已經只剩下了痛苦,他緊閉著雙眼,一個勁的張開嘴巴大聲喊叫著,那聲聲都撕心裂肺的感覺,而他的大腿上,幾道傷疤翻滾的流著鮮血,沒多一會兒便全都是紅色的了,除了衣服外,血肉模糊的早就分辨不清楚。

我心疼的不敢看,於是就閉上了雙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