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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曲秀貞:我家老馬官復原職了

幾天後,塗自強家。

塗自強一死,他的房子就成了無主的。

二狗不失時機地把他的房子佔上,成了他和七哥老婆吳倩幽會的地方。

吳倩三十多歲,大臉盤,水桶腰,早就不是什麼鮮花,風韻猶存也和她搭不上什麼邊。

最多,算是個女人。

二狗更多看中的,是七哥給吳倩留下的家當。

在吉春好使這麼多年,七哥家比一般家庭家底還是厚實很多。每一次和吳倩好過,吳倩多少都能給他些三瓜兩棗。有了這三瓜兩棗,又能勾搭別的燕子了。

當然,這三瓜兩棗也不是那麼好掙的。

吳倩對男女方面的事,需求格外旺盛,儘管二狗天賦異稟,在炕上也得格外賣力,生怕吳倩不滿意,換了別人。

正當二狗抱著吳倩在炕上滾來滾去,七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地從外面摸了進來。

還沒等二狗和吳倩喊人。

七哥一人一記悶棍,將二人打倒。

等二狗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塗自強綁的結結實實。

嘴也被七哥塞上了抹布,喊不出聲來。

炕上,吳倩也是被綁的結結實實,嘴同樣被堵上,一動不能動彈。

見二狗醒來,

七哥拿著一柄開了刃的匕首,挑破了二狗的褲襠。

在二狗下身比劃來,比劃去,時不時地在他重要的地方劃上兩下,開始是劃痕,片刻之後就變成了血痕。

二狗靠著這個天賦才能在女人堆裡混口飯吃,當然不想失去這個天賦。嚇得他身子打著哆嗦,額頭上也冒出了汗。

見二狗已經嚇堆,七哥將塞在二狗嘴上的布扯了下來。

盯著二狗陰森森問著:“二狗,想死,想活?”

二狗喘了幾口粗氣,顫巍巍地說:“七哥,我想活,我想活。我錯了,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高抬貴手。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七哥將匕首從褲襠處移到他的臉上,用刀尖在他臉上劃了幾下,血頓時流了出來,“說吧,誰指使你舉報塗自強的?”

“是,是花妹。”

二狗很清楚,這個時候保命要緊,知道什麼就說了什麼。

“花妹?她是怎麼知道當年的事的?”七哥又問。

“七哥,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還和塗自強招供的一模一樣。”二狗忙說。

“真的不知道?”七哥的匕首又遞到二狗的咽喉處。

“七哥,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

二狗努力想躲過匕首,可綁的實在太緊,想動也動不了。

“你他奶奶的就是一個廢物,把你殺了有什麼用。我再問你,想收拾花妹,怎麼下手?”七哥的匕首又移向了二狗的褲襠,碰了碰他的大鐵錘。

二狗身子下意識地縮了縮,支支吾吾道:“七哥,今時不同往日,花妹她爸出來了。以前孫老大的小弟,不少跟了花妹,成了花妹保鏢。想近她的身,沒那麼容易。”

“沒那麼容易?那還留著你幹什麼?”說著,七哥的匕首又進了幾分,二狗的大腿根處開始見血。

“我說,我說。”二狗清楚保命要緊,“花妹的一個保鏢我以前認識,他說花妹現在很少出門,出門的時候最少跟著兩個人。只有週末去東湖公園,不讓保鏢跟著。”

七哥聽了心頭一動,問:“她去東湖公園做什麼?”

“那個保鏢說,可能是會物件。只讓他們跟到門口,不讓他們跟著進公園。”二狗知無不言,生怕七哥的匕首再進幾分。

聽完二狗的話,七哥拿起匕首在二狗眼前又晃了晃,“二狗,你說的我很滿意。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了?”

“沒有了,沒有了。”二狗忙搖頭。

七哥把匕首反握在手中,冷冷道:“你把知道的,都說了,留著也沒價值了。”

說著,一手捂住二狗的嘴,另一只手,握著的匕首用力插進他的心窩。

……

吉春,松花江醬油廠。

陸天剛到廠裡不久,就被曲秀貞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上一次被調查組帶走後,曲秀貞和陸天便保持著微妙距離。不想讓其他人覺得,他們走的很近。

正因為這樣,陸天和周蓉也很長時間沒去馬守常家了。

連春節都沒過去。

大多時候,曲秀貞喊陸天到她辦公室,通常會有其他人跟著。即便沒有其他人跟著,為了避嫌,也會敞開辦公室門說話,生怕被人抓到什麼把柄。

今天卻很例外,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人。

見陸天進到辦公室,曲秀貞一反常態地讓陸天把門關上。

關好門後,陸天走到曲秀貞辦公桌旁,問:“曲書記,你找我。”

曲秀貞點了點頭,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陸天,坐吧。”

“好,曲書記。”陸天規規矩矩坐在了椅子上。

見陸天坐定,曲秀貞道:“陸天,我跟你說件事,我要調到拖拉機廠了。”

聽了曲秀貞的話,陸天沒覺得有什麼意外。

春節之後,就有流言傳出,曲秀貞要調走,傳聞中調去的地方中,就有拖拉機廠。

“曲書記,恭喜了,拖拉機廠可是吉春數一數二的國營單位,兩千多人呢,比醬油廠強多了。”陸天一臉堆笑道。

“陸天,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我當然知道拖拉機廠比醬油廠好,不過,拖拉機廠與醬油廠不同,技術含量要高出許多。我是做政工出身的,做做思想工作還行,做技術、做管理就不在行。去拖拉機廠,就是趕鴨子上架。”曲秀貞實事求是說道。

“曲書記,你要是不想去。那就別去了,其實,在醬油廠也挺好。”

“上級領導已經找我談過話,不去也得去。我今天找你過來,是跟你碰件事。”曲秀貞看著陸天道。

“曲書記,你說。”陸天忙道。

“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拖拉機廠。”曲秀貞一臉嚴肅說道。

曲秀貞的話,令陸天有些意外。

自從上一次他被調查組帶走後,馬守常和曲秀貞便有意和他保持距離。雖然陸天心裡很清楚,他們並不是真正要疏遠他,可實際上,已經疏遠了。

今天曲秀貞主動找到他,還讓他一起去拖拉機廠。

陸天實在搞不清因為什麼。

於是問道:“曲書記,我跟你一起去,不會有人說閒話麼?”

曲秀貞搖搖頭,小聲說道:“陸天,今時不比往日,我家老馬要官復原職,回省裡工作了。”

“真的?”陸天驚喜道。

曲秀貞沒有應答,只是點了點頭。

“那和我去拖拉機廠有什麼關係麼?”陸天不解問。

“以前老馬身上揹著處分,做事當然要謹小慎微。現在問題已經查清楚,老馬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好幹部,就沒必要在意那些流言蜚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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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跟我說,你是個好苗子,將來是做大事的人。醬油廠這種地方屈才了。所以,我才想著讓你跟我一起去拖拉機廠的。

在更大的地方,展現你的才華,為人民做出更大貢獻。

怎麼樣?去還是不去。”曲秀貞看著陸天問。

聽完曲秀貞這番話,陸天清楚了事情的大概,說道:

“曲書記,拖拉機廠,我當然想去了。

拖拉機廠離家近,騎車也就十幾分鍾的路,不必天天帶飯。

回家吃完午飯,眯上一小覺或是照顧一下孩子,再去上下午班都可以從從容容。

有你做我的領導,我就更願意了。

只是從我分配工作到現在,先後在環衛站和醬油廠工作過。

我想不出,去了拖拉機,能做什麼?”

陸天說出了他的顧慮。

聽完陸天的話,曲秀貞身子向椅子後背靠了靠,“你這樣的人才,做什麼都沒問題,先去再說。”

“曲書記,那我聽你的,跟你去拖拉機廠。”陸天沒有再猶豫,滿口答應。

“不用回去跟周蓉碰碰?”曲秀貞問。

“不用。周蓉要是知道我跟你一起去的拖拉機廠,不知道有多高興呢。”陸天笑道。

“嗯,你和周蓉都是難得好苗子,要不是這個特殊時期,一定能為現代化建設做出更大貢獻的。

陸天,現在我家老馬的事已經查清,有時間的話,就帶著周蓉和孩子,到我家坐坐。

昨天老馬還說,快一年沒看到你和周蓉,想你們了。”

曲秀貞這麼說,陸天怎麼會拒絕,忙道:“曲書記,這個週末,我和周蓉就過去看你和馬副院長。”

“好。”曲秀貞點了點頭。

……

與往常一樣,下班之後,陸天騎車到吉春一中去接周玥。

剛上初中的時候,周玥生怕家人麻煩,不想讓陸天或是周蓉每日接送。

時間久了,周玥已經習慣了陸天每天的接送。哪天不來接,反而不習慣了。

這個年代,家長接送的學生很少。

每天晚上,看到陸天在門口等自己,周玥就覺得格外有儀式感。

通常這個時候,她的同班同學都會投來羨慕的目光和讚許的話語,這樣的目光和話語,令周玥覺得自己十分的幸福。

吉春一中的晚自習上到晚上六點,陸天到門口不久,便聽到了下課鈴聲。

幾分鐘後,遠遠看到周玥跟著兩名同學向校門外走來。陸天便下了車,站在門口,等著周玥出來。

周玥也看到站在門口的陸天,對和她一起走的兩名女同學說道:“李英,趙紅,我姐夫來接我了,明天見。”

一名梳著馬尾辮的女生道:“周玥,你家人真好,天天來接你。”

“是啊,周玥,你姐夫真好。我姐夫都沒跟我說過幾句話。”另一名小眼睛的女生附和著。

“咱們怎麼能跟周玥比呢,周玥長得好,學習好,有人疼也正常。人比人,能氣死人。”馬尾辮笑著說。

見她們越說越離譜,周玥沒再搭腔,快走幾步甩開了兩名同行的同學。

離校門口有幾十米的地方,突然聽後身後有人喊:“周玥,周玥,你等等。”

周玥回頭看,只見一名高個男生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跑過來的男生叫郎健,是班裡的體育委員。

因為是幹部子弟的緣故,不僅手頭闊綽,還經常能搞到一些老百姓搞不到的東西,在班裡乃至在吉春一中很有威望。

郎健跑到周玥身前,從書包裡取出一支鋼筆,遞給周玥,“周玥,我爸剛從上海回來,帶回來幾支英雄鋼筆,送你一支。”

周玥沒有伸手,不冷不熱地說:“我有鋼筆,不用你送,謝謝了。”

“這可是英雄鋼筆,比你的鋼筆好多了。你寫字好,當然要用最好的鋼筆了。”郎健沒有死心,繼續說著。

“郎健,好東西你自己留著就行了。我用我的普通鋼筆,一樣可以寫字好,一樣能考全班第一。”

說完,周玥不再理睬郎健,快步向學校門口走去。

郎健正想追去,卻聽見後面走上來的“馬尾辮”道:“郎健,又開始追求周玥了?”

“是啊,想跟周玥套近乎,就起追吧。等她上了她姐夫車,就來不及了。”一旁的“小眼睛”也跟著說。

郎健側過身,怒斥道:“我做什麼,該你們什麼事。”

“馬尾辮”的嘴也刁的很,

“我們的大體委,全班人都知道,你對周玥有意思。不是送吃的,就是送用的,可人家從來沒收過。

剛才,是不是又送人家什麼,碰釘子了?”

“我能送什麼,就是跟周玥打聲招呼,你們少在那嚼舌根。”郎健狠狠瞪了她們一眼。

……

陸天見周玥走到近前,問:“玥玥,剛才那個男生是你同學?”

“是。我們班的體委,總覺得自己是幹部子弟,動不動就跟我套近乎,煩死他了,姐夫咱們走吧。”

周玥把書包背到身後,說道。

“周玥,他沒把你怎麼樣吧?”陸天關心道。

“沒有。”周玥一口答道。

“他要是對你有什麼不好的行為,你一定要跟我說。知道麼?”

“知道了,姐夫。”周玥甜甜說道。

“好,咱們走。”說著,陸天翻身上了車,腳踏車開始緩慢移動,周玥小跑兩步,跳上後車座。

沒騎多久,周玥衝著身前騎車的陸天說:“姐夫,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肚子特別疼。”

“是不是吃什麼不舒服了?”陸天問道。

“不應該啊,我的飯菜和水都是從家帶的,不會有問題。”周玥道。

陸天突然想起了什麼,忙說:“玥玥,回去你問問你姐,她應該知道原因。”

“行,姐夫。”周玥話語中多少有氣無力。

二十多分鍾後,陸天帶著周玥回到家。

一進家門,馮楠便搖搖擺擺迎了上來,衝著周玥“姐姐”、“姐姐”地叫個不停。

這個家有很多對她好的大人,可馮楠覺得最親的就是自己的姐姐。每天周玥晚上放學,都要纏著姐姐玩上一段時間。

不陪她玩,就哭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