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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白玉蘭:陸哥,是我的錯

白玉蘭接過酒瓶,熟練地撬開了密封的瓶蓋,先為父親、又為陸天斟滿。

為二人斟滿後,給自己也倒上了一酒盅。

白際晨端起酒杯,“陸天,按輩分,以我和你父母的交情,你應該叫我聲叔叔。

這幾年,你對我白家的恩情,玉蘭沒少跟我提過。

大恩不言謝,感謝的話,叔叔就不多說,全在這杯酒裡。”說著,與陸天舉起的酒杯相碰之後,白際晨一飲而盡。

陸天見狀,與身邊白玉蘭碰了一下杯後,同樣一飲而盡。

一杯下肚,白際晨說道:“陸天,就像在自己家一樣,不要有什麼拘束。”

“白叔,我不會客氣的。”

見白際晨一直以叔叔自居,陸天也改了口。

吃了幾口菜,又喝了幾口湯,陸天讚美:“白叔,你的手藝簡直比賓館大廚都好出許多。”

白玉蘭“嗤”了一聲,嬌笑道:

“賓館大廚怎麼能趕上我爸的手藝。我爸的手藝可是在偽皇宮裡跟御廚學的滿漢全席。

可以說,全東北也沒幾個能趕上我爸的。”

聽白玉蘭這般講,陸天好奇問道:“白叔,你跟御廚學過做菜?”

白際晨放下碗快,說:“也不算學。我白家是正黃旗,偽滿洲國的時候,白家專門負責皇宮的一日三餐。從小在那樣氛圍長大,耳濡目染,自然就學會了。”

“原來是這樣,白叔,我今天吃到了宮廷御宴,應當敬白叔一杯。”說著,陸天舉起了酒杯。

“好。”白際晨也把酒杯端起。

二人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陸天問道:“白叔,向你打聽一下,我爸的調查,現在進展到什麼程度?”

昨晚臨走的時候,白玉蘭特意提到,陸天的父親郝今龍的調查今天就能出結果。這是陸天最為關心的。

白際晨微微一笑,身子向椅子靠了靠。對陸天說:

“陸天,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經過調查組的多方調查和認真稽核,你爸的歷史問題已經有了最終結論。

你爸任職期間,沒有做過任何違規違紀的事。就在今天,調查組已經派專人帶著你父親調查結果去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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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再等一個星期,你爸就能重獲自由了。”

“真的白叔?”白際晨的話令陸天喜不自勝。

“真的。”白際晨微微點了點頭。

聽到這裡,陸天端起酒杯,道:“白叔,我爸的事謝謝你了。”

白際晨也端起酒杯,語重心長地說道:“陸天,我和你爸是幾十年的朋友,我相信他的為人和工作作風,不會做錯事的。

即便你媽沒有求到我,你爸的事我也會義不容辭。只是,這個年代特殊些,只能暗地裡幫。

總之,幫你爸,是我願意做的,也是應該做的。

今天,你高興,我更高興。”

說著,白際晨也舉起了酒杯。

人逢喜事精神爽,

就這樣,陸天和白際晨推杯換盞,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

陸天不喜歡喝酒,不過酒量還是有的。

僅僅是不喜歡而已。

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還沒喝多少,腦子開始神志不清暈沉起來,眼皮也越來越重了。

再到後來,天旋地轉,趴在飯桌上,人事不省。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陸天,白際晨直了直身子,看著白玉蘭一臉嚴肅地說道:“玉蘭,你想好了?”

白玉蘭將陸天的頭從桌子上扶了起來,靠在她的身上,握著陸天的手,“爸,我想好了。”

“我提醒你,你還是姑娘身子。給一個不愛你的人,將來要後悔的。”白際晨試圖說服女兒。

白玉蘭的手輕輕撫摸著陸天的臉,說:

“爸,我不需要他愛我,我也不會去破壞他的家庭,我只想和他生個孩子,將來有個念想。

再有,要是男孩的話,還能為白家傳宗接代。

至於,他不愛我,我不在乎,我愛他就行了。”

見女兒意願已決,白際晨嘆了口氣,“那你,好自為之吧。”

“爸,酒裡藥效什麼時候能發作?”白玉蘭問。

白際晨看了看座鐘,已經是晚上八點,說道:

“玉蘭,酒裡的藥是宮廷秘方配置,除了催眠作用外,還有催情作用。通常,催眠作用生效後半個小時,催情效用發作。我看了一下時間,再有半個小時,陸天就會有反應了。”

“爸,我知道了。我和陸天先回房,你也早些休息。”

說著,白玉蘭將陸天的胳膊挎在自己的脖頸上,一挺身,扶著陸天站了起來。

“玉蘭,我在家,你和陸天的事,就不好解釋了。收拾收拾,我就去你大伯家去住。”

白際晨比白玉蘭想的更多些。

白玉蘭聽懂父親話中的意思,想想說道:“爸,那我扶陸天去你屋睡了。”

“也好。”說完,白際晨面沉似水,不再吱聲。

看著女兒扶著陸天,一步一步進到他的房間。

白際晨心如刀絞。

作為親生父親,沒有人願意看到親生女兒這樣獻身。

不過,他更清楚,自己的女兒已經做了決定,拉不回來了。

只能期望,將來會有什麼轉機。或許,自己的女兒能和心愛人在一起。

如果沒有,也只能留個念想了。

……

白玉蘭把陸天扶進白際晨房間的床上,脫下他的鞋子,又脫下他的襪子。

為陸天脫下上衣,脫完上衣,接著又脫下褲子。

看著眼前健碩的身體,白玉蘭百感交集。躺在床上的陸天,是他深愛的男人,她願意把一切奉獻給他,哪怕用這種不太光明的手段。

她深知,陸天是一個很難被人左右的人。

即便成了他的女人,也很難成為他的愛人。

不過,白玉蘭已經不在意這些了。

解開後背的拉鍊,真絲裙子從身上滑落下來。

關上燈,白玉蘭平復了下氣息,伏在陸天的身上。

屋子變得異常的安靜,

靜的,只剩下了呼吸聲和心跳聲。

白玉蘭畢竟還是姑娘,儘管有期待,更多的是緊張。

除了緊張,白玉蘭還有些顧慮。

白際晨跟她說過,酒裡的藥,藥效很強。陸天現在神志不清,接下來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事,無法判斷。

不過這些,白玉蘭已經顧不得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有多久,藥效發作,陸天開始有了反應。

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人在,雙手不由自主地放在白玉蘭的身上。

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白玉蘭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親近。

本來緊張的情緒,更加緊張起來。

片刻之後,陸天側過身,伸出雙臂將白玉蘭抱在懷中,越抱越緊。

嘴裡不停還不停喊著,“蓉兒,我想死你了……蓉兒,我想死你了……”

聽到陸天這樣的呼喊,白玉蘭心裡一酸,不禁留下了眼淚。

自己愛的人,親著自己,抱著自己,喊著卻是另外女人的名字。

這樣的情境何止是酸楚,簡直是煎熬。

不過,她更清楚。

陸天父親調查一結束,陸天再不會主動見自己,這樣的機會並不多。

只有今天,在這裡,才能成為他的女人,即便不是愛人。

又過了一會兒,陸天一個翻身壓在了白玉蘭身上,嘴裡依舊喊著“蓉兒,蓉兒……”

……

陸天和白玉蘭睡的房間是東廂房。

沒到四點,初升的太陽散發出來的光線透過窗簾照進屋裡,屋子裡亮了起來。

酒裡迷藥的藥勁到了這個時候方才散去,陸天用力搖了搖頭,努力睜開了眼睛。

眼睛還沒睜開的時候,陸天便覺得有些不對了。

鼻子裡充斥著香水的味道,耳朵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胳膊也被軟軟身體壓著。

難道,身邊睡著一個女人?

想到這裡,陸天心頭一驚。

睜開眼睛,下意識側過頭看去。

果然,白玉蘭修長的身體緊緊靠在他的身上。

白皙嫩藕一樣的手臂,環繞在他腰間;

漂亮到眩目的長腿搭在他的腿上,

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餘。

陸天連忙向自己下身看去,發現自己同樣什麼都沒有穿。

再看一床的遺物,陸天大吃一驚,昨天晚上自己一定和白玉蘭發生了關係。

這是怎麼回事?

想起昨晚,自己和白際晨喝了不少的酒。

不過,以自己的酒量是不可能亂性的,怎麼會是這樣?

看著窩在他懷中,一臉甜蜜,熟睡的白玉蘭,陸天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了什麼,卻始終想不起來。

不過,無論是酒後亂性也好,其他原因也罷,和白玉蘭發生關係的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

儘管,他清楚。

白玉蘭應該會怪罪自己,不然,也不能如此泰然在自己身旁入睡。

可做了對不起周蓉的事,良心的不安,令他深深自責起來。

這件事要是讓周蓉知道,怎麼辦?

一時間,陸天心亂如麻,理不出頭緒。

……

這時,白玉蘭慢慢睜開眼睛。

微微抬起頭向床上看去,床上留下了最寶貴的印記。

這一刻,心中有苦澀,更多的卻是甜蜜。

終於成為陸天的女人,這是她期盼已久的。

夢想成為現實,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

昨天晚上,在藥物的作用下,陸天抱著她親熱了很晚,方才入睡。

慶幸的是,陸天潛意識中抱著的是周蓉,是自己愛妻緣故,始終保持著溫柔,沒有半絲的粗暴。

否則,還是姑娘的白玉蘭真的要痛苦不堪。

見陸天並沒有言語,白玉蘭又閉上眼睛,繼續窩在陸天懷裡,感受著陸天身體的溫度,等著他的召喚。

陸天能夠感受到,白玉蘭已經醒了。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半晌,陸天定了定神,輕輕推了推懷中的白玉蘭道:

“花妹,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昨天晚上的事,無論因為什麼,都是我的錯,我會為這件事負責。

時間不早了,咱們起床吧。”

陸天的話,白玉蘭聽得真真切切。聽到這幾句話,就夠了。

於是,睜開眼睛,輕聲道:

“陸哥,昨晚的事,我不怪你。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更不會讓周蓉知道我們的關係。

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白玉蘭清楚,陸天吃軟不吃硬。

要是把他逼得太緊,一旦他惱羞成怒,主動跟周蓉承認這件事,自己的付出,不僅得不到回報,還會激起陸天的反感。

體諒他,讓他有少許愧疚感,也許,更能得到他的關愛。

果然,本以為白玉蘭會苦苦相逼讓自己負責任,沒想到她並沒有怪罪自己,反而自責起來,這令陸天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儘管這樣,陸天覺的還是把醜話說到前面的好。

“花妹,我愛的是周蓉,不會再愛別人了。昨晚的事是我錯了,不過,我不會給你任何的承諾。只能說,對不起了。”

陸天的話在白玉蘭意料中,

可真的聽到,心裡還是陣陣酸楚。

自己把女人最寶貴的獻給了他,卻沒得到哪怕是一點的憐惜。

可白玉蘭知道欲速而不達的道理,柔聲道:

“陸天,我知道你愛的是蓉姐,不會再愛我,我不會強求你。

我發誓,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特別是蓉姐,更不會跟她說。

陸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你扶進屋,你就不會把我當成蓉姐,我們就不會發生關係了。”

說完,白玉蘭眼圈一紅,嗚嗚哭了起來。

白玉蘭的話,令陸天有些無地自容。

明明是自己把白玉蘭最寶貴的第一次奪走,反而像是白玉蘭做錯了事。

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

想到這裡,陸天安慰道:

“花妹,話不能這麼說,我是男的,要是不主動,也不會發生關係。

錯的是我,不是你。”

聽到陸天的話,白玉蘭用手擦擦眼淚,“陸哥,我說過,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只是,我擔心……”

白玉蘭欲言又止。

“擔心什麼?”陸天問。

“我擔心,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白玉蘭一雙俏目含情脈脈地看著陸天。

白玉蘭的話,令陸天心裡也泛了滴咕。

白玉蘭說的也不是不可能,萬一有孩子,該怎麼辦?

一時間,陸天還沒想到好的辦法,支支吾吾道:

“就一次,應該,應該不會吧。”

這個話題,似乎有些沉重,本來已經輕鬆起來氣氛,又凝重起來。

半晌,白玉蘭說道:

“陸哥,我說過,我不會讓你為難。

一旦有了你的孩子,我就把孩子帶回京城,一個人養。以後,也跟我的姓。

你想看就來看看,不想看,我也不強求。”

白玉蘭的話,再次令陸天感動,沉聲道:“花妹,要是真有了孩子,我是不會不管不顧的。”

陸天的話,令白玉蘭的心,比喝了蜂蜜都甜。不過,在臉上卻不能表露出半分。

柔聲道:“陸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你要是那樣,搞不好蓉姐就會知道,對你和你的家庭不好。讓你父母知道,對你的印象也會大打折扣。

只要你記得,有個傻丫頭一心一意愛你就好。”說著,白玉蘭的手拉起陸天的手。

這一次,陸天任由她握著,沒有掙脫。

片刻之後,陸天抽出了被白玉蘭握著的手,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問道:“花妹,你爸沒在家麼?”

聽陸天這麼問,白玉蘭翹起小嘴,帶著怨氣地說: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爸說讓你在他房間睡,他去親戚家睡。誰知道,我剛給你扶上床,你就把我壓在身底下。還‘蓉兒’、‘蓉兒’叫著,我怎麼掙脫,你也不鬆開。”

白玉蘭半真半假說著。

“那你為什麼不把我推開,你要是推開了就沒有後來的事。”陸天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力氣那麼大,我怎麼推開?推了幾次,推不開,我就認了。”這句話,白玉蘭說的倒是實情。

這個時候,陸天方才留意,白玉蘭依舊一絲不縷躺在自己身旁,該看不該看的,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目光立刻移向別處,說:

“花妹,你把衣服先穿上。”

看著自己這個樣子確實不雅,白玉蘭嬌聲說,“好啊。”

說著,從床上站了起來。

將散落一床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拾了起來。背著陸天,又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穿好後,將陸天的衣服也拾了起來,“陸哥,給你衣服。”

“好。”

陸天接過衣服,很快穿好。

看著滿床的遺物,陸天道:“花妹,把床單被罩什麼的都換了吧,你爸回來看了不好。”

見陸天說話越來越客氣,白玉蘭清楚,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笑著說道:

“陸哥,你放心,我是不會讓我爸發現的,更不會把這件事跟他說。你在京城還能呆上半個月,要是沒什麼事,正事忙完了,我陪你到處逛逛,也白來京城一趟了。”

白玉蘭一雙俏目看著陸天。

“好。要是沒什麼事,就和你一起去逛逛。”

這一次,陸天沒有拒絕。

他清楚,更多的,給不了。多陪陪她,還是能做到的。

……

因為起來早的緣故,陸天陪著白玉蘭吃過早飯方才六點。

又和白玉蘭一起,收拾了下床單。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一夜未歸。

回到招待所,蔡曉光一定會問自己去哪,總得有個理由應付。

這個年代也沒有什麼能去的地方,唯一能去的就是大眾浴池。

為了更讓蔡曉光相信他說的話。

離開白玉蘭家前,陸天又特意衝了一個涼水澡。

果不出所料,陸天一回到招待所,蔡曉光便問:

“陸天,昨天晚上去哪了?一晚上沒回來?”

“噢,昨天晚上會幾個京城朋友,喝多了,在澡堂子睡了一晚上。不好意思,讓你留了一夜的門。”

陸天把想好了話,說了一遍。

“這你可不夠意思了,在京城有朋友也不喊我一聲,讓我擔心你一晚上。”

蔡曉光甩了甩頭髮,說。

陸天忙說:“曉光,我哪裡知道這幫朋友這麼能喝,我要是知道喝那麼多,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