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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眼淚

“娟兒,我還是覺得玥玥只做我秘書,太可惜了。就算它不喜歡娛樂圈,不願意做演員,在電視臺做個新聞主播也好。”陸天望著鄭娟。

“那,只能你說服她。玥玥說的很清楚,只想做你秘書。只有做你秘書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鄭娟輕笑說。

“玥玥太漂亮了,做秘書會影響別人公幹的。”陸天抓了抓頭髮。

“影響別人有什麼?不影響你就好。我跟蓉兒想法一致,玥玥在你身邊,家裡人個個放心。”

聽鄭娟的話,陸天想不出怎麼回答,一時語塞。

鄭娟見狀,接著說:“陸天,上午我把那封蔡曉光的信交給李茜了。”

“李茜?你什麼怎麼給她的?”陸天問。

“之前,定李茜唱《少林寺》片尾曲,現在李茜已經不在振邦,這首歌自然也不用她唱了。有這些手續需要履行,借這個機會,我讓人資把信交給了她。”鄭娟說道。

“交給她就好,回去也好回覆蔡曉光。”陸天點點頭。

“陸天,蔡曉光一直對蓉兒賊心不死,你怎麼還想起來幫他了?”鄭娟不解。

“我可沒想幫他,只是覺得李茜也是老鄉,看她這樣,自己覺得不舒服。”

“你啊,就是看不得女人吃虧。李茜製片廠的工作都辭了,以現在內地政策,已經沒有退路,她回不去了。”鄭娟身體向前探了探說。

“娟兒,你說的,我知道。要怪也懷蔡曉光自己,我提醒過他,港島娛樂圈是個爛的不能再爛得地方,李茜模樣還算不錯,肯定會被人惦記上。他卻想著和張雪偷情,任由李茜來港島。想一想,他也是自作自受。”陸天語氣中帶著惋惜。

“蔡曉光要是有你這本事,就不用把老婆送走了。”鄭娟白了陸天一眼。

這樣的質問,陸天無法反駁。

低著頭說:“我最大的本事是你在一起,有了你,就有了一切。”

陸天深知,在這個家,鄭娟和周蓉年齡大些,是這個家的主心骨。

與鄭娟不同,周蓉更願意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只要她內心能接受地了,就能接受。

鄭娟則是這個家越來越好的頂樑柱。不僅要考慮自己、考慮陸天,還要考慮周蓉、周玥、孫小寧、奧利亞和曾姍的感受,時刻要平衡全家人的關係。

管理家庭,並不比管理企業輕鬆。

真的像陸天說的那樣,沒有鄭娟,他絕不會過上這麼舒心的日子。

身邊的女人個個貌美如花,卻從不相互詆譭,爭風吃醋。

即便周玥和曾姍時不時鬥嘴,也是相互打趣,沒有把別人置於死地的想法。

這些,都靠鄭娟。

聽了陸天的話,鄭娟身子窩進了沙發,“陸天,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要是當年你跟我來到港島,我是絕不會讓你碰其他女孩子的。可沒有如果,既然不可能了,這樣也挺好。”

陸天正要開口,門外傳來敲門聲,徐曉秋從外面走了進來。

“曉秋,什麼事?”鄭娟問。

徐曉秋坐在陸天身旁,開口道:“姐,後天我和水哥一起跟著陸天去京城,我覺得海選演員僅僅靠我們兩個遠遠不夠,還得多派些人。”

“曉秋,現在港島和內地關係不像以前那麼緊張,可往來一次還是很困難。我跟你姐夫商量好了,你們選定主要演員就好,其他配角和群演,讓吉春製片廠和京城文化部的人定就好。”鄭娟笑笑說。

“那樣也行,不過到時候姐夫要給把把關,我和水哥是港島人,有時候不好說話,姐夫在內地是通天的人,開口很有力度,有你把關,就不會什麼臭魚爛蝦都選上。”徐曉秋看著陸天。

“曉秋,我最多在京城只能呆上一週。在京城,曾姍比我好使,你把她帶進劇組,覺得哪個演員不滿意,讓她說就行了。”陸天想想說道。

“曾姍?妖妖嬈嬈的,我不喜歡。”徐曉秋說。

“曉秋,曾姍已經是我們家的人了,沒必要看不上她。”鄭娟勸慰道。

“我就是煩她。”徐曉秋不屑道。

“曉秋,等你到京城,就知道曾姍有多大能量了。再說,你姐夫跟她在一起,我都沒覺得什麼,你怎麼還這麼大的氣?”鄭娟輕笑著。

“姐,我可沒你那麼大度,我擔心水哥跟著姐夫學,將來也會這樣。”徐曉秋翹著小嘴,一臉嚴肅。

“曉秋,我哥不會像我這樣的,你大可放心。”陸天輕笑著。

“但願這樣吧。”徐曉秋嘆了口氣,說。

……

京城,四合院。

傍晚,白家的轎車把陸天、水自流、徐曉秋接到了這裡。

從機場迎接他們的,是曾姍和奧利亞。

知道陸天要來,曾姍和奧利亞別提有多高興。上一次從吉春離開,快一個月沒跟陸天在一起,對於她們,陸天就是一切。

除了奧利亞和曾姍外,駱士賓也是發自心底的高興。

被林曉曉割掉大龍,駱士賓來到京城之後,駱士賓就再沒見到水自流。

從吉春到到港島,水自流就是駱士賓最好的兄弟,駱士賓唯一的親人。

現在大龍被割了,將來定是無兒無女,駱士賓更把水自流當成親人。

進到四合院,駱士賓哭咧咧的衝了過來,“水哥,我想死你了。”

水自流摘下手套,拍了拍他的肩膀,“賓子,我也想你。”

“水哥,這次來京城,能呆多久?”駱士賓問。

“差不多一個月,之後我就去吉春。”水自流想想說。

“駱士賓,你要是想回吉春,就跟水哥回去看看,我給你假。”一旁的曾姍說。

駱士賓卻搖搖頭,“曾總,我現在就是個廢人,回吉春也會被恥笑,還是不回去了。將來,水哥和天哥能經常來京城,看到他們我就滿足了。”

看到駱士賓悽慘的樣子,陸天不禁感慨。

一年前,駱士賓還是風光無限,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一年之後,就成了這個樣子,真的是世事無常。

拍了拍駱士賓的後背,陸天道:“賓子,京城名醫多,找個地方去治一治,也許還有救。”

陸天清楚林曉曉那一剪子有多狠,不過還是覺得應該安慰一下駱士賓。

畢竟他是振邦集團駐京城辦事處副經理,曾姍有人幫忙才行。

聽了陸天的話,駱士賓嘆了口氣,“老大,連根都沒有,徹底沒戲了。都怪我,太不檢點,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說完,淚如雨下。

陸天知道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事實,說:

“賓子,那就好好幹,到老了,集團養你。”

“老大,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敞亮了。我聽你的,好好幹。”駱士賓抹了抹眼淚說。

見陸天、水自流、駱士賓再院子裡不進屋,曾姍走了過來,“天哥,外面冷回屋吧。”

聽到曾姍的話,駱士賓忙說:“老大、水哥,你們進屋,我走回去了。”

說完,駱士賓轉身要走。

“賓子,一起吃晚飯吧。”水自流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不了,你們是家宴,我這個外人在,不方便。老大,曾總天天叨咕你,你可要好好陪陪曾總。”說完,駱士賓把圍巾往臉上蒙一蒙,離開了四合院。

曾姍關上四合院的門,回身挽著陸天的手臂,“天哥,咱們進屋。”

陸天握了握曾姍的手,笑了笑,“姍姍,我小姨子看不慣我的私生活,她在,咱們注意一些。”

“我才不呢,你小姨子憑什麼管你。”曾姍非但沒有鬆手,又緊靠陸天的身上。

“姍姍,曉秋不僅是我小姨子,還是我嫂子。她擔心我哥被我帶壞,都不讓我哥單獨和我在一起,還是注意些的好。”陸天向身邊水自流望去。

“大哥,是這樣麼?”曾姍問道。

“怎麼會,曉秋就是說說。”水自流捋了捋頭髮,低聲說。

曾姍見狀,咯咯一笑,“大哥,你倒是很聽老婆話麼。”

水自流直了直身子,“曉秋比我小十多歲,還是港島豪門的千金小姐,我聽她的,也是應該的。”

聽完水自流的話,曾姍鬆開了挽著陸天的手臂,“好,我聽你的,當著曉秋的面,注意些。”

……

一進屋,陸天便港島熱氣撲來,屋裡格外暖和。

陸天問:“姍姍,這個房子改取暖了?”

曾姍幫著陸天掛好衣服,說:“八月,你和娟姐說十一月要來京城海選演員。像以前那樣燒火,住的太不舒服了。透過奧利亞所在的蘇方駐進城貿易公司,買了一個進口的取暖鍋爐放到了後院。把整個四合院正房、東西廂房、工人房都用暖氣連上。別說,每個屋都特別暖和。現在家裡有十幾個房間能住人,還有兩個衛生間能洗浴,雖然比不上港島條件好,可比一般賓館強多了了。嫂子,你感覺怎麼樣?”

曾姍主動喊起徐曉秋做嫂子,一方面表明她跟陸天的關係,另一方面也是表示她對徐曉秋的尊敬。

徐曉秋也是個通透的女人,聽曾姍主動示好,心裡很受用。

忙說:“姍姍,這的條件,比在吉春時候好多了。吉春賓館,晚上冷的要命,根本洗不了澡。”

“嫂子,我這還有兩個保姆,你跟大哥的換洗衣服交給她們就好,比酒店的洗衣機,洗的乾淨多了。”曾姍說。

“是啊嫂子,你跟大哥在這,安安心心就好,外面的事,我跟姍姍來做。”奧利亞跟著曾姍,叫起徐曉秋嫂子來。

本來,徐曉秋很看不慣陸天外面有那麼多女人。她覺得,自己的姐姐那麼好,陸天不應該有外心。

可沒想到,陸天女人卻越來越多起來。

今天,曾姍和奧利亞這般熱情,徐曉秋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自己姐姐都沒介意,她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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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道:“姍姍,奧利亞,我跟水哥要呆上一個月,這一個月辛苦你們了。”

“嫂子,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曾姍笑語盈盈道。

今天晚上,吃的是京城銅火鍋。

這個年代,物資十分貴乏。

曾姍很多東西都是透過她大伯家買到的。

蒙古的嫩羊肉,京城的雪花肉,東北的灌血腸,天津的大海米,這些平時少見的東西,在這裡都端上了桌。

好多年沒吃到這些了,水自流大快朵頤起來。徐曉秋被眾人感染,也大口大口吃上,蘸上豆腐滷、韭花醬,格外美味。

吃過晚飯,又閒聊一會兒後,各自回屋休息。

曾姍母親曾薇帶著曾姍的孩子白雲天住在東廂房,水自流和徐曉秋安排在西廂房,陸天留在正房,跟曾姍和奧利亞住在一起。

小別勝新婚。

對於奧利亞、曾姍包括陸天來說,這樣的重聚,格外的期待。

與鄭娟一起,都是大事。

與周蓉一起,都是情事。

和奧利亞、曾姍一起,都是男女之間的事。

這個晚上,也不例外。

洗漱之後,關上燈,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住在東廂房的水自流和徐曉秋已經是老夫老妻,過了婚姻的激情期,開始了細水長流的生活。

坐了一天的飛機,又乏又累,本想早晚休息。

可隔壁傳來一陣又一陣此起彼伏的音浪勾起了他們的興致,兩人也抱在了一起。

儘管是陌生的環境,兩個人卻格外有狀態,折騰了很久方才盡興。

徐曉秋嬌小卻有料的身軀窩在水自流身上,喃喃道:“水哥,我姐夫那屋怎麼還有動靜啊?”

水自流輕撫著愛妻光滑的嵴背,“曉秋,外國人和中國人不一樣,一時半時完事不了。”

“那也夠離譜的。咱們之前,就好久了,咱們都完事了,那屋還沒完事。”徐曉秋搖搖頭。

水自流微微一笑,“我這個弟弟身邊同時有那麼多女人,每個女人都相安無事,自然有他的本事。”

“什麼本事啊,就是一匹種馬,不知道節制罷了。水哥,你可不能像他那樣。”徐曉秋翹著小嘴說。

“曉秋,我不會。再說,我也沒他那本事,應付不來的。”水自流輕輕一笑。

“誰說的,我覺得你是最好的。”徐曉秋往水自流身上靠靠說。

“你好,就好。”水自流吻著徐曉秋臉頰說。

“水哥,我們都同居一年多了,怎麼還沒有孩子啊?”徐曉秋抓了抓頭髮。

“慢慢來,不急。”水自流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能做的就是盡到做丈夫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