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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危機公關

李茜心情很好,站在樓上的向一樓眺望的林松心情也很好。

孫小寧的專輯銷量,春節前成為港島第一是不可逆轉的事,他很不甘心。不過,再不甘心也已經既成事實,改不了了。現在,李茜突然爆火,令他心情好出許多來。

林松和山田一郎也瞄準了內地市場,李茜是最好的人選。

正當林松洋洋得意的時候,突然,一樓出現了騷動,一名男子漢指著李茜大罵——“婊子……”“婊子……”

保安衝上前,拉扯著那名男子,那名男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罵的聲音越來越大,“李茜,你這個騷貨,跟我睡完,又去跟山田那個日本老睡,你有多賤,你有多賤。”

這個時候,林松看清了那名男子是誰。不是別人,正是春節前恆天影視春節前解約的音樂人陳曦。

去年八月,林松從振邦把陳曦挖到了恆天,本以為他能做幾張好的專輯。沒想到,林松根本不是那塊料。春節前,林松讓人資將陳曦解僱了。

振邦、恆天兩家公司都呆過,按理說,找個不錯的工作並不難。

沒想到,陳曦在娛樂圈名聲臭了,大公司不想要,小公司要了也沒用,就這樣,陳曦徹底失業了。

昨天,陳曦無意中在報紙上看到,李茜竟然又要被邀請回振邦。

這一下,陳曦坐不住了。

李茜笑歌山田一郎,又和林松睡在一起後,就和陳曦分手。

一張專輯沒有把李茜捧紅,陳曦也沒再要求她什麼。只是,後來聽到很多李茜的風言風語,陳曦才覺得自己是被李茜玩了。

不過,人在屋簷下,山田一郎是他的上司,林松是他的老闆,為了工作,只能敢怒不敢言。

現在離開了恆天,陳曦再無忌憚了。

於是,就有了今天大鬧李茜簽約現場的事。看到下面的情形,林松知道,這件事要馬上處理,否則,李茜蕩婦的名聲要是傳出去,剛剛積累下來的人氣又要蕩然無存了。

於是,林松安排上,馬上將陳曦拽走。

被推搡毆打的陳曦已經失去了理智,不僅繼續大罵,還把和李茜同居時候,李茜的事扒拉扒拉說了出來,甚至李茜小腹上有顆痣也當著歌迷的面說的活靈活現。

被趕出籤售會場後,一群小報記者把陳曦圍在當中,陳曦已經不管不顧,把他跟李茜在內地怎麼認識,在港島怎麼睡到一起,李茜又跟山田一郎和林松怎麼勾搭的,一字不漏說給了記者。

這些小報記者得到了陳曦的口述,如獲至寶。

這樣的變故是林松和李茜始料不及的。

本來剛剛看到些希望的李茜,前途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

一個下午都是在悶悶不樂中度過的。

林松與李茜不同,他清楚,陳曦這一鬧,想徹底洗白是不可能的了,當務之急就是想好對策,將損失降到最小。

於是,回到恆天後,就把山田一郎叫到了辦公室。

山田一郎聽了林松一番話後,拍了拍禿頂的腦袋,沉默片刻說:“林總,我覺得這件事翻不過來了。”

“翻不過來了?那李茜就放棄了?”林松問。

“不,不,翻不過來是李茜和陳曦的事翻不過來,我們個李茜的事,不承認就完了。他來鬧,是因為被辭退,而不是因為我們跟李茜的關係。”山田一郎接著說。

林松點了點頭,“你說的,我倒是懂。不過,陳曦剛才說李茜跟他同居,對李茜的名聲也不好。”

“很簡單,李茜就說是被陳曦矇騙,才和他在一起的。讓李茜成為被同情的人,人設就不會塌了。”山田一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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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山田一郎的話,林松嗯了一聲,“這個主意很好,這樣的話,不但不會被人嘲諷,還能博得同情。就這麼寫,我馬上讓軟文組動手。”

說著,林松給軟文組去了電話,讓他們務必在晚報上登載。

打完電話,林松坐到山田一郎身邊,一臉壞笑,“山本君,晚上一起去李茜那,跟她說說?”

山本一郎搖搖頭,“這件事出了之後,那些小報一定會盯著李茜,我們沒必要惹這麻煩。讓別人把報紙送她一份就行了。”

“也行,也不缺女人,不是非李茜不可。”林松雙手靠到後背說。

“李茜真的很夠味,東北的女人真的很漂亮。”山田一郎捋了捋頭頂上的幾根毛說。

“可以,李茜不是極品,住在半山別墅的那幾個女人,才是真正的極品。”林松嘆聲說。

“你是說徐曉晚、周玥、周蓉、孫小寧?”山田一郎望著林松。

“徐曉晚、周蓉、孫小寧哪個不比李茜強多了?特別是周玥,我就沒見過比周玥更好看的。要是能把周玥弄上床,少活十年,我也願意。”這時,林松腦海中浮現出周玥的樣子。

“是啊,我在日本、歐洲、美國、臺灣、港島都呆過,就沒見過周玥這麼完美的女人。便宜陸天了。”山田一郎,一臉遺憾。

“你說也奇怪,孫小寧晚上跟陸天住在一個房子,看兩人的親密勁,一定不是一般關係。孫小寧怎麼還是姑娘呢?”林松拍著腦袋。

山田一郎直了直身子,“那個屋子徐曉晚、周蓉、周玥,還有兩個我們陌生的女人都住在那裡,那麼多女人,陸天就算鐵打的身子也挺不下來,孫小寧畢竟是那些女人中相對來說相貌差一些,陸天不睡她,也正常。再說,她是徐曉晚的手下,能不能和陸天睡,徐曉晚要開口才行。”

“你說的也是,只是,那麼白嫩的妞就這麼閒著,也太浪費了。也就是振邦的人,換成其他家的,我早就下手了。”林總嘆了一口氣。

“算了,振邦實力太強,沒必要因為一個女人跟他們交惡。反正孫小寧還是姑娘,你有的是機會。”山田一郎支著大牙說。

……

港島,半山別墅。

茶几上放著好幾份小報,吃過晚飯,客廳裡的陸天、鄭娟、周蓉、周玥、孫小寧、曾姍、孫小寧便圍在一起,傳看起來。

小報的內容大同小異,說的都是有了丈夫的李茜怎麼在內地跟陳曦好上了,來到港島怎麼跟陳曦同居的,之後進到恆天,怎麼讓山田一郎和林松睡的。

而作為恆天的喉舌,《港島娛樂報》寫的卻大相徑庭。

上面說,在內地拍攝《少林寺》的時候,作為音樂總監的陳曦將李茜迷暈玷汙,威脅她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就說是她自願的。

陳曦還誘騙單純的李茜讓她來港島,圓她歌星夢。來到港島,陳曦並沒有像他說得那樣,把李茜捧紅。為了專輯有銷量,還讓李茜和小報記者陪酒。

李茜看出了陳曦本質,毅然決然與陳曦分手。對於自己當初的錯悔恨不已,求得內地前夫原諒未果後,與他離婚。痛定思痛,發行了新專輯《北妹》,作為人生的重新開始。

看過兩篇完全不同的報道,曾姍直了直腰,挺了挺胸說:“要我猜,李茜一定是和振邦老闆和那個日本人發生過關係,否則,陳曦不會沒憑沒據亂說的。”

“這種事,捉姦捉雙。沒有證據,陳曦搞不好要坐牢的。”曾娟端起茶几上的紅茶說。

“為什麼?”奧利亞問。

“汙衊唄。在報紙上說和私下說不一樣,私下說構不成犯罪,在報紙上說,可就不一樣了。”鄭娟說。

“那陳老師可夠慘的了。”孫小寧語氣中透著同情。

“小寧,你不是說那個陳曦也惦記過你麼?怎麼這會兒還同情他了。”曾姍問。

“我那可不是同情他,你可別亂說。”孫小寧瞪了曾姍一眼。

在這個家裡,鄭娟和周蓉是姐姐,無論她們誰說的話,都沒人反駁。雖然奧利亞和曾姍年齡比周玥和孫小寧大幾歲,可無論是周玥還是孫小寧還是覺得她們硬加入這個家的。

雖然她們很有女人味,可這個家沒有他們,陸天同樣不少女人。

鄭娟的優雅,周蓉的知性,孫小寧的嬌俏,周玥的絕色足能滿足陸天不同的需求。

因為這個,周玥和孫小寧並沒有特別尊重曾姍和奧利亞,時常跟她們鬥嘴。

不過,周玥和孫小寧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姑娘,說點男女的時候,周玥和孫小寧就說不下去了。每每都是曾姍佔了上風。

見孫小寧一臉不悅,曾姍直了直腰,笑了笑說:“大歌星,我哪敢說你。你的心都讓你姐夫佔得滿滿的,怎麼可能想著別人呢。再有半小時就八點了,到時候讓你姐夫好好抱抱你。”

“本來就不是你說的意思,就你話多。”孫小寧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都囔幾句。

“娟兒,我倒是覺得,李茜很有可能因為這件事紅了。”陸天放下報紙。

鄭娟微微點了點頭,“恆天很擅長危機公關,這件事對於李茜是絕對的利好,以後地路會好走許多。”

“娟姐,要是這樣,會不會威脅到小寧的地位?”周蓉問。

“蓉兒,你天天在家寫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小寧新專輯的銷量已經突破八十萬張。離春節還有一個星期,一百萬不會有任何問題了。李茜一天最多幾千張,離小寧遠著呢。”陸天笑笑說。

陸天的話一說完,曾姍又開了口,“小寧,你一張專輯能分到一港幣,現在八十萬張了,你就能掙到八十萬了。小小姑娘了不得了。”

“我這算什麼,這次,你帶到香港的那幾幅畫,少說能賣幾百萬。在京城,是不是不到五百塊收的?”孫小寧白了曾姍一眼說。

“小寧,你現在也懂字畫了?”曾姍笑問。

“我不懂,總有人送,知道什麼畫值錢。”孫小寧說。

“姍姍,你就別總逗小寧了。”陸天握了握曾姍的手說。

“天哥,你現在這麼疼小寧了?你看,玥玥都吃醋了。”說著,曾姍張周玥望去。

“吃醋了?我什麼時候吃醋了?小寧是我最好的姐妹,姐夫對她好,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吃醋。”周玥反駁道。

“聽起來,說話還挺硬氣的。封哪天你姐夫抱著孫小寧,不抱你了,你就不這麼說了。”曾姍故意氣著周玥。

沒等周玥開口,孫小寧先開口說:“放心吧,姐夫不會那樣的。將來,我和玥玥要每天都在一起,不分彼此。”說著,挽起周玥的手臂。

“幼幼,姐妹情深啊,馬上八點了,你要跟你姐夫上樓了。”曾姍抿著嘴笑道。

聽曾姍這麼說,孫小寧對陸天說道:“姐夫,昨天晚上我跟小寧說好了,晚上還是我們一起陪你,三個人,也有話講。”

“是啊,姐夫,我們上樓吧。”周玥挽著陸天的手臂。

陸天聽周玥這麼說,就不外說什麼,跟著周玥和孫小寧一起上了樓。

客廳一下少了三人,頓時不再熱鬧,曾姍坐在鄭娟身邊,挽著鄭娟的手臂說:“娟姐,陸天要陪那兩個小丫頭兩個小時,我們打八圈麻將吧?”

“蓉兒,你玩不玩?”鄭娟向身邊的周蓉問。

“我不怎麼會玩,你們玩吧。”周蓉搖搖頭。

“蓉姐,麻將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你不想讓你的多一些精彩?”曾姍又坐到周蓉身旁。

聽了曾姍的話,周蓉覺得有些道理,要是沒打過麻將,怎麼能寫好這樣的情節呢?

想到這裡,周蓉說:“行,那我就陪你們玩玩,不過,不能嫌我打牌慢。”

“蓉姐,我們也常玩。你看還不到八點,天哥還要陪那兩個小丫頭,我們也不能幹等著吧。”曾姍一臉笑容。

“好,我們就去打麻將。”周蓉輕笑說。

幾個人來到一樓棋牌室,一副麻將正擺在桌子上。

四人坐了下來,碼好牌,鄭娟問,“咱們什麼彩頭?”

“隨便,反正肯定是我輸。”周蓉說。

“蓉姐,麻將是中國的國粹,要說輸,肯定是我這個外國人輸。我和蓉姐一樣,彩頭,隨便。”奧利亞說。

“姍姍,你點子多,你來說說什麼彩頭?”鄭娟問。

曾姍想了想,眼睛一亮說:“娟姐、蓉姐、奧利亞,咱們都是家裡人,贏錢就沒意思了。咱們不如贏籌碼,誰贏的多,天哥就陪誰的次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