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必要便宜他們家。”
何雨柱說道：“他們家兩套房子，還有家底，算計你們家也不是一天兩天。”
“是需要好好跟他們算一算賬。”
兩人說著話，婁曉娥忽然怔怔地看著何雨柱。
“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
何雨柱被她問住了，一時間沒回答上來。
聾老太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房間, 關上了房門。
正常的回答，是告訴婁曉娥：許大茂算計你的時候，也在算計我，而且你一直在向我求教問題，我自然而然幫助你，這當然是正常的。
還有一個不太正常的回答, 那就是回答婁曉娥：“因為你漂亮，我喜歡你……”
何雨柱的選擇是, 不回答。
四目相對，婁曉娥哭紅腫的眼睛帶著莫名的媚意。
比原來總是端著的一點架子，這時候帶著的是，是怎麼都肯，怎麼都願意。
然後，她自己上前，湊到了何雨柱的面前來。
何雨柱有些猶豫。
她是要走的吧？
我這要是下手，該怎麼安排她呢？
婁曉娥卻沒有等他猶豫下去，主動獻上香吻。
“何雨柱，我喜歡你。”
她在何雨柱耳邊輕聲說著，澹澹的香氣在何雨柱的鼻端縈繞，細膩臉蛋的臉龐, 與何雨柱的臉貼在一切。
或許這就是耳鬢廝磨最完美的解釋。
何雨柱摟著婁曉娥, 兩人親密了一會兒。
最後, 婁曉娥帶著惆悵鬆開何雨柱：“如果一開始是你，也許事情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我瞭解你太晚了。”
“你這個傻柱, 怎麼現在才開竅？”
何雨柱無奈地笑了一下：“現在才開竅總比一直不開竅，還是好的多。”
“以後……”
婁曉娥說出兩個字, 自己又搖了搖頭。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何雨柱我現在心裡很亂，我很感激你……也很喜歡你，但是我和你也沒辦法在一起。”
“你快結婚了吧？”
“嗯，就這兩天準備把結婚證明領回來，到時候也就是給老太太、你、秦淮茹、一大媽、何雨水擺一桌，其他的就沒有必要再多管了。”何雨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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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神情失落：“祝你和秦京茹早生貴子吧。”
“我這樣的女人……連許大茂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都嫌棄。”
“我感覺你還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許大茂。”何雨柱說道。
“你不必安慰我，我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婁曉娥根本不信何雨柱的話，只是搖頭。
兩人的親密和溫存過後，心亂如麻的婁曉娥想了好一會兒，才把心思穩下來。
“我今天就回家一次，明天讓我爸媽一起來跟許家分割財產，最後離婚。”
何雨柱也明白，許大茂一家子認定自己和婁曉娥是姦夫**，婁曉娥離婚的當天自己出現，那就不是幫忙而是搗亂。
別管何雨柱和婁曉娥清白還是不清白，只要何雨柱出現, 那就不應該。
外面天色已經晚了, 婁曉娥非要現在就回家。
何雨柱領著她出了後院，跟秦京茹打一聲招呼, 用腳踏車載著婁曉娥回家。
婁曉娥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身後。
沒過多久，何雨柱就感覺後腰位置的衣服被淚水打溼了。
無可奈何地停下車子，在這夜色降臨、人煙稀少的街頭摟著她安慰一會兒，婁曉娥這才不哭了。
“別難過了，你要真懷疑自己不能生育，去醫院檢查檢查不就行了？”
“實在不行，跟我生一個大胖小子，饞死許大茂，你說好不好？”
“淨胡說八道，許大茂那邊都懷孕了……”婁曉娥傷心地說道。
何雨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心思淺，我本來不想跟你說。”
“但是你都傷心成這樣了，我不得不跟你說，萬一把你鬱悶成了精神病，那可糟糕了。”
“許大茂那邊的女人我知道，她還有別的相好，那孩子根本就不是許大茂的！”
“啊？”婁曉娥張大嘴。
隨後懷疑地看向何雨柱：“你騙我？你看我難過，編個瞎話騙我？”
“我連許大茂的相好是誰都知道，我有必要騙你嗎？”
何雨柱見到婁曉娥不相信，直接說出羊大紅的名字。
婁曉娥震驚了，再一次發出驚呼：“啊？”
“許大茂跟那個幹妹妹羊大紅是相好？他瘋了？”
“他沒瘋。羊大紅有其他相好，羊大紅懷孕了，許大茂以為是自己的孩子，這才要跟你離婚、要拿你換好處。”
何雨柱解釋一番，婁曉娥這才恍然大悟。
“我說許大茂以前雖然跟我慪氣打架，但也沒有太糟蹋錢。”
“就是那一回在軋鋼廠食堂裡面認了個幹妹妹，從那以後錢就用特別快，原來是這麼回事！”
又問何雨柱：“真是許大茂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真是。”何雨柱肯定地說道。
婁曉娥頓時笑得前仰後合：“那太可樂了！許大茂這傢伙捧著一個什麼人當寶啊，還給別人養兒子！”
“哈哈哈哈！”
何雨柱無可奈何：“我就說你心思淺！你看看這笑的，生怕別人不知道！”
“別人知道怎麼了？”
“我都要離婚了！”
婁曉娥直接伸手摟著何雨柱脖子，跟小女孩撒嬌似的：“我可太高興了！恨不得真的跟你生個大胖小子，氣死許大茂這個溷球！”
“真不知道許大茂發現他養的兒子是別人的，那臉色得是什麼樣！”
說著話，踮腳就親了何雨柱一口。
“謝謝你，何雨柱！”
何雨柱正準備回應一下，旁邊衚衕裡面響起一連串雜亂的聲音。
何雨柱轉頭看去，雜亂的聲音越來越近，沒過多久，胡同口衝出來一個黑影，帶著一股血腥氣味，跌跌撞撞地跑過去。
緊接著，七八個身影衝出來。
“別讓她跑了！”
七八個身影追著那黑影跑出去。
婁曉娥被這群人嚇了一跳：“咱們快走吧？”
何雨柱也不想理會這種打架鬥毆的事兒，推起腳踏車就準備走。
“慢著！”
兩個身影又從合同裡面走出來，歪著頭，晃著腿，一開口痞勁兒十足。
“幹什麼的？”
“大晚上不回家，搞破鞋的？”
何雨柱推著腳踏車的手鬆開了，回頭看向身後的兩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