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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什麼愛吃老鼠(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

怎麼辦?

應聲?還是不應聲?

門內,七哥、尤鳳霞、婁曉娥、秦淮茹緊張到大氣不敢喘。

一旦有外人闖進來,見到兩個孕婦,沒法解釋的關係,那就一切都完了!

何雨柱首先就要出事,何雨柱出了事,她們一個都別想好。

門外,大椿樹衚衕內,金家媳婦的汗珠子滾在臉上那塊痣上。

盯著何雨柱兄弟叮囑過的那戶人家,巡防隊的隊員已經開始敲門。

不能就這樣不管,必須要想個辦法!

但是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多街道辦、巡防隊的同志,到底要想什麼辦法啊?

金家媳婦心裡面轉了轉:得趕緊問清楚,他們是不是為了何雨柱兄弟這個宅子來的,如果是,那情況就非常糟糕了。

如果不是……自己就看看能不能幫忙,轉移注意力。

想到這裡,金家媳婦開口對一個身邊的巡防隊員問道:“同志,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那個巡防隊員卻是不怎麼客氣。

金家媳婦聽了這話,更加感覺心裡面擔憂不已。

就在這時候,一個領導模樣的人過來了,對著正在敲門的巡防隊員喊了一聲:“別亂找了!”

“當初在哪兒找到的?就問一問那幾家!”

“是,主任。”

巡防隊員應聲,幾個人回想一下情況,來到當天晚上,找到布袋、死老鼠的地方,找當時的鄰居詢問。

剛一問到王二,提到許德清這個名字,王二就嚇了一跳。

“當天晚上,許德清的確來敲我家的門!”

“他當時說是騎腳踏車摔了一下,傷的挺重,我當時也沒多想,後來才感覺不對,後來一想,騎腳踏車怎麼也不能那樣受傷……”

“我當時是看在鄰居的面子上,才讓許德清進來;我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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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王二哥的話,已經能證明,許德清那天晚上的確出現過。

提著死老鼠幹壞事的,肯定就是許德清。

驗證這件事之後,街道辦蘇主任以及手下眾人都更加充滿期待。

這件事,基本可以確定了。

就等著抓獲許德清。

親眼見到巡防人員從門口離開,金家媳婦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見到其他人不再挨家挨戶地敲門詢問,更是放心不少。

恰好,這時候因為街道辦、巡防隊的過來,各家各戶的婆娘也沒有心思聊天,都要各自回家。

金家媳婦也只好暫時離開大椿樹衚衕。

宅子之內,敲門聲不再響起,外面的人已經離去。

婁曉娥、秦淮茹、尤鳳霞的神色都稍微輕鬆了一些,七哥也是輕輕喘了一口氣,依舊握著鋼筋,側耳傾聽。

走了?

真走了嗎?

沒過多久,外面忽然喧鬧起來,四人的心頓時提起來。

不過喧鬧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遠,四人這才明白,原來外面的事情跟她們沒有關係,而是其他的事情。

“打!”

“打死他!”

“砸死他!”

外面的喧鬧聲音,遠去了、變小了。

“嚇死我了……”尤鳳霞拍著胸口輕聲說道。

“誰說不是,原來跟我們無關。”婁曉娥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四個人誰也不知道緣由,現在也不是探求的時候。

秦淮茹提議今天早晨吃麵條,婁曉娥緊張過後也感覺有一點餓了,於是秦淮茹和尤鳳霞兩人就開始忙碌起來。

一切如同往常,並沒有太大區別。

……

許德清走到大椿樹衚衕之前,在路旁看見一個臉上帶著一大塊痣的女人似乎在歇息,怪醜陋嚇人的。

許德清就冷不防被嚇了一跳。

大椿樹衚衕的?以前沒見過啊……

許德清心裡面滴咕著,走進了大椿樹衚衕。

剛走進來,就看見王二哥正在跟一個街道辦事處的人正在說著什麼,許德清心裡面頓時一喜。

如果說,之前有八成把握,現在就是有十成的把握把房子要過來。

只要王二哥等鄰居作證,自己再哭訴,被婁半城搶佔了房子,請街道辦的同志們做主。

到時候甭管許家老宅住沒住人,住的是什麼人,都必須要還給我們許家!

許德清是這樣想的。

帶著笑容,朝著王二哥打招呼:“王二哥,忙著呢?”

回應他的,是王二指過來的手指:“他就是許德清!”

許德清的臉色僵住了:怎麼回事?

還沒有反應過來,好幾個人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將他按在地上。

“許德清?”

“有一天晚上,提著一布袋死老鼠,試圖搞破壞,是你吧?”

許德清頓時渾身一抖,迎頭一盆冰水潑上來一樣!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被查出來這件事?

“王二,你他媽害我!”

許德清下意識地叫道。

王二哥聽後,心裡面也冒出火來:“許德清!你自己做壞事被人發現了,關我什麼事?”

“我那天夜裡還好心救你來著!”

許德清啞口無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只見街道辦的領導蘇主任開口說道:“各位街坊鄰居……”

他這麼一說話,大椿樹衚衕不少人都冒出頭來,看見了被抓住的許德清。

“咦,那不是許長蟲嗎?”

“他怎麼讓巡防隊逮了?”

這些街坊鄰居看到好像沒事了,都慢慢湊過來看熱鬧。

當蘇主任把許德清試圖給大家扔死老鼠搞破壞的事情說出來之後,所有的街坊鄰居都憤怒了。

“好你個許長蟲!原來就是你這個傢伙最壞最損!”

“現在還敢做這種缺大德的事情!”

“許長蟲,你這王八操的玩意兒!”

“打他!”

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衝上前來打許德清。

蘇主任帶著巡防隊“及時”撤開,避免“誤傷”群眾。

許德清連忙舉起雙手叫:“冤枉!冤枉——我買死老鼠不是扔的,我自己愛吃死老鼠!”

他是真沒辦法了,只能想到這麼一種辦法。

但是,已經晚了,他越是狡辯,街坊鄰居們越是憤怒。

“打死他!”

“砸死他!”

拳頭和腳,如雨點般落下許德清全身。

半個小時後,蘇主任開口,讓巡防隊把群情洶湧的街坊們拉開之時,許德清已經衣裳都撕爛了,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最噁心的是,因為他找了愛吃死老鼠的離譜狡辯理由,不知道哪一個鄰居,真的把一隻死老鼠塞進他嘴裡,噎的他直翻白眼兒。

蘇主任下令:“清理一下,抬走……”

“投放死老鼠搞破壞,這是犯罪行為,可不是挨一頓打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