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文章……
大有文章個鬼!
開頭兩句,何雨柱就看到對方表明身份了,“燕翅”——譚家菜燕翅席。
滿座空一人——譚家菜的規矩,滿座必須空一個位置,示意“譚家菜”的主人,不是賣菜的廚子,而是主人宴請各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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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密語似的五言詩,是婁曉娥的母親,寫來的。
知道這身份,何雨柱再看第三句“誰言西湖早”,“言”、“西”“早”三個字依舊是“譚”字寫法。
還是表明身份,她就是譚家大小姐,婁曉娥的母親。
至於最後一句,那就是這首詩傳來的緣由了。
白綾飛蛾恨——白綾,發喪用品,有人死了。
婁曉娥的母親活著,寫詩;發喪的白綾,就不能是指她。
飛蛾恨——婁曉娥知道之後必定是悔恨的,或者死去的人臨死之前,恨不能見到婁曉娥。
那就只能是婁曉娥的父親婁半城,死在了紫荊花這個地方。
所以,這個五言詩,其實是婁曉娥母親別出心裁,對女兒發出的訃告?
不……還有後面的密信,肯定還有別的事。
而且,誰家死了老公,還有心思玩這種花活?這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哥,你能不能看出來什麼?”
李愛國對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微微搖頭:“那倒是沒有。”
燕翅席、譚家菜,都不是平頭百姓和警察們接觸的——從舊社會開始,就是達官貴人專用,到了現在,也是四九飯店、特級大廚騰長海的秘傳。
連招待外賓,都不一定上整個燕翅席。
所以整個四九城,在這個沒有搜索引擎、網路資料可以借鑑的時代,能夠一眼解開這個謎題的,超不過十個人。
機率極小,近乎不可能,何雨柱也不怕李愛國能看出來什麼。
李愛國也說起來刑偵股那邊的推測和調查方向。
刑偵股的人,調查重點,全是四九城、西湖,白綾象徵死亡威脅,飛蛾好像是什麼代號……整個方向完全是跑偏的,而且是越來越偏。
雖然跑偏,卻也的的確確是危險!
何雨柱心中暗道:為了婁曉娥安全著想,必須儘快把她送入空間之內居住,自己大不了多陪陪她,或者讓她偶爾外出一下透透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在外居住了。
一旦被抓住,順藤摸瓜,何雨柱這一條線的人,立刻就是一連串。
這年月,有太多人想要處心積慮,興起大桉了。
所以,婁曉娥必須“不存在”,以此來確保她的安全。
“哥,您再看第二封密信。”
李愛國又拿出抄錄的第二封密信,給何雨柱看。
何雨柱看了之後,不動聲色。
“山中無老虎,盼飛蛾入懷中。”
李愛國說道:“山中,應該指的是一個地點,或者一個關鍵部門。老虎是代稱,飛蛾則是重要的代號,一定是一個重要人員。”
“可以說,整件事情,都是飛蛾的上司,給飛蛾傳遞的重要情報和行動指示。”
何雨柱點點頭:“你們這……分析的挺好啊,再接再厲,說不定就破獲了。”
“為什麼還來找我?”
李愛國苦惱:“分析的再好,那也是一時間沒有頭緒。”
“這些暗號、代稱,都對不上;就算對的上,我們也沒什麼證據證明;尤其是四九城、西湖、山中……到現在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何雨柱心道,你是不明白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整個四九城,這會兒也就是只有我一個人能明白。
婁曉娥的父親婁半城死了,婁曉娥母親認為山中無老虎,守不住剩下家業,希望婁曉娥去紫荊花,她盼著飛蛾入懷中。
何雨柱對此,肯定是不能夠答應。
為什麼不能夠答應——首先,婁曉娥現在去紫荊花太難了,非常難,正式檔案想都別想,根本不可能。
其次,婁曉娥母親跟婁曉娥原著中在紫荊花做的事情,更不可能讓何雨柱答應。
原著劇情,婁家在紫荊花的產業,終究也不算是多麼興旺,只能說是勉強處於富豪等級,婁曉娥回四九城,也就是個普通有錢人回來,並不是那種領導都接見招呼的真正大富豪。
以婁半城的家產,剩下這麼多,婁曉娥的表現只能說是沒敗家,卻也沒有事業上太大成功。
而婁曉娥除了何曉之外,在紫荊花還和別人結婚,生兒育女,還有其他孩子;只不過之後又離婚了,其他孩子都歸了男方,回到四九城,婁曉娥才又跟秦淮茹搶“傻柱”……
這也是原著劇情說過的。
所以,除了這時候婁曉娥去紫荊花不現實之外,還有就是婁曉娥現在去和母親匯合,兩個女人能夠想到的,保住婁半城遺產的唯一辦法,八成就是婁曉娥嫁給一個精明強幹、有能力的當地人。
走上跟原著一樣,在紫荊花生兒育女、離婚、返回四九城的道路。
何雨柱豈能容許這種事情?
婁半城的錢財,丟了就丟了,讓婁曉娥母親自己想辦法去;自己的女人,可不能再拿出手去!
還有,這件事情,應該婉轉一點,跟婁曉娥說。
如果不點明這裡面的問題,只怕婁曉娥會埋怨何雨柱——這都是人之常情。
心中念頭轉動,何雨柱面上一副思索模樣。
“這密信在什麼地方發現的?收信人是誰?”
“收信人是個編造的名字,地方就在原來的……”李愛國說了一個位置。
何雨柱更是心下暗道:沒錯了,就是那裡。
這個位置,是婁半城夫妻臨走之前,私下裡跟婁曉娥約定的聯絡地方,連何雨柱都隱瞞著。
至於何雨柱為什麼會知道——那就只能說他的耳朵、五感已經靈敏到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婁半城夫妻和婁曉娥都不知道他們的秘密都在何雨柱的眼皮子下面。
若是何雨柱跟許大茂一樣的人品,想要搞什麼陰損毒辣的手段,貪圖婁半城的龐大財富,早就把他們一家都害了。
“我也沒有頭緒。”
何雨柱說道:“再者,我還是那句話,對這種事情並不感興趣……這種密信暗號,你必須要知道,對應的是什麼東西,什麼人,才能解答。”
“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