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跟眾人一起去上班。
許大茂的媽站在四合院門口,正對著一位軋鋼廠上班的職工叮囑。
“小丁啊,你可千萬幫我家打聽打聽,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家大茂什麼時候能回家,到底攤上了什麼事啊?”
二大媽則是拉著劉光福,也是差不多的話:“光福!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爸,你到了廠子裡面,可不能不管不問!”
“無論怎麼著,你都得打聽出來一點信兒!”
劉光福無奈地搖搖頭:“用我的時候,是這樣了?”
“原來我勸他別折騰,他怎麼說的?您又是怎麼說的?原來他那皮帶抽我,您又是怎麼做的?”
“你這孩子!還能記父母的仇?沒有我跟你爸,你能長這麼大?”二大媽忍不住叫道。
“行,您是我媽,我給您這面子!”
劉光福說了一句,隨後小聲滴咕:“可等我成家立業,你們兩口子,別想跟我有什麼聯絡啦……”
“你說什麼?!”
二大媽叫道。
“沒說什麼!”劉光福匆匆走了兩步,見到何雨柱推腳踏車出來,“雨柱哥,您上班去?一起吧?”
何雨柱微微點頭:“行,一起吧。”
在路上,何雨柱也沒跟劉光福談論他家庭的事情——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劉光福跟劉海中的事情,不是一日之間造成的。
劉海中家就不是那種“原來很幸福美滿,打了孩子幾次,孩子懷恨在心”的情況,而是劉海中這傢伙心裡不舒服的時候,喜歡拿孩子當作無理由毆打的發洩品。
但是,他還把孩子都養大了,還給孩子操心工作、結婚的事情,又不是單純的虐待孩子。
所以這件事情格外複雜,外人莫評判其中恩怨就好了。
到了軋鋼廠,一路上何雨柱見到不少人,都是眼神裡面帶著疑惑,看到何雨柱就一副“想問不敢問”的模樣。
不過,到底是有傻大膽,一時間沒忍住。
“哪個,何主任……昨天怎麼回事啊?”
“啊?昨天我不在,軋鋼廠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啊。”何雨柱這般回應。
等到了辦公室,季副主任帶著另外兩個平時沒什麼存在感的副主任到來。
“就等你了,雨柱!”
“先把軋鋼廠的情況運轉起來,不能人心惶惶,亂糟糟的!”
他昨天已經求過何雨柱了,何雨柱也沒有推遲,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廣播一如既往照舊,何雨柱到了生產車間,讓眾人不要胡思亂想,安心工作,又在廠內巡視一番。
職工們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看到何雨柱這樣鎮定自若,並且眼前又有著工作,也就顧不得互相亂嚼舌頭,跟往常一樣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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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間內,也不知道是誰一邊工作著一邊感慨:“還是何主任穩當。”
“這新來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誰說不是呢,幹活吧。”
“希望再來一個不要再亂搞了……”
眼看何雨柱只是四處走動,呵斥幾聲,就恢復了廠內平靜,季副主任等三個副主任說實話都有點羨慕。
威望和實際名聲,不是靠吹的,何雨柱不知不覺,還真是有了讓整個軋鋼廠職工都認同的聲望。
就這麼過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楊廠長也沒忍住對昨天事情的關心,找到何雨柱,詢問情況。
面對大領導的手下,自己的前任領導,何雨柱也沒有再故作神秘,把自己“偶然發現”趙主任是白狗子的事情告訴楊廠長。
楊廠長駭然:“他居然會是白狗子!”
“那這麼說,當初他領導的那個孩子,是他——”
“應該就是。”何雨柱點頭。
楊廠長松了一口氣:“你立大功了啊!這下好了,我總算是可以放心下來了!”
“我說呢……這傢伙怎麼這麼不對勁!早知道是他,我非得也出手收拾他……”
楊廠長走了沒多久,季副主任跟兔子似的跑過來,顫聲道:“又……又來人啦!”
“什麼又來人了?”何雨柱問道。
“就是上面又來人啦,也不知道是不是又來抓人……我是嚇得腿肚子都軟啦!”季副主任顫著聲音說道。
何雨柱頓時笑了:“老季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天天來抓人?”
“再說我們沒做過虧心事,怕這幹什麼?”
季副主任臉都煞白了,連連搖頭:“說的好聽,誰能不怕啊?”
說話間,來人已經找上門來,躲當然是躲不掉的。
在季副主任的忐忑不安中,上面來的同志讓軋鋼廠召開領導會議,然後驚訝地看著何雨柱、季副主任、另外兩個沒有存在感的副主任。
“軋鋼廠領導,就你們四個?”
“其他的,昨天都被帶走了。”季副主任膽戰心驚地解釋一句。
來的同志點點頭:“這麼看來,軋鋼廠的確需要好好整頓整頓。”
隨後拿出檔案,宣佈了決定。
由副處長何雨柱,暫代軋鋼廠管理會主任位置,負責整頓軋鋼廠一切人事、工作、生活方面的問題,清除姓趙的前任所有遺留影響。
包括姓趙的提拔的人,包括姓趙的要做的事,包括姓趙的身邊積極靠攏的人……
總而言之,是全面的否定,徹底的清理。
宣讀完畢決定,這位同志和善地對何雨柱點頭笑了笑:“接下來,一切都要看何雨柱同志你的表現了。”
何雨柱鄭重答應,在季副主任三人震驚、目瞪口呆、驚疑不定的表情中,將這位同志和另一位陪同來的部門領導一起送出軋鋼廠。
直到這時候,季副主任才終於回過味來。
臥槽!
最終的勝利者,是何雨柱!
他把整個軋鋼廠的上層直接來了個清盤!
不僅僅是一開始投靠趙主任的,還有原來就搖擺不定的,還有本來可能成為他手下走狗的,全都清盤了!
這他媽下手也忒狠了!
尤其是劉成文、王寶山這種,你早點爆發你的手段,這些人都會安心當你忠狗,你為啥不幹呢?
何雨柱沒有任何進一步解釋的必要。
看得出來,看不出來,都不再重要。
他已經沒必要再向人解釋什麼了。
暫代,只是暫時的。
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受到進一步的酬功,展望正處、正式主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