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高芳芳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小時後。
汽車啟動的時候，吳慧芬身體打著晃，站在窗戶前，對何雨柱露出討好的笑容。
何雨柱看了一眼，搖搖頭。
站都站不住了，還這麼強撐著起來，跟我打招呼。
這位吳老師可真是容易動搖——不愧是原劇情為了物質享受，和高老師各玩各的，配合高老師假裝沒離婚的女人。
高老師養女人，她就養了個小林老師，還幫小林老師升職加薪……
熟讀歷史、教授歷史，按道理來說應該可以從歷史中學到很多為人處事的道理，不會輕易動搖；但是吳慧芬好像是完全應驗了一句名言，人類從歷史中汲取的唯一教訓，就是不會接受教訓。
吳慧芬對物質的看重、對自身享受的看重，是超過高老師、高芳芳很多的。
只能說她朝夕相處的家人們，也不可能預料到：賢妻良母、歷史教授、文化程度很高、極有教養的吳老師還有這樣的一面。
因為兩千萬，因為吳老師自身的某些渴望。
她主動穿上了花哨的決戰內衣，將富貴不能淫的“不”字去掉了。
在何雨柱離開的時候，她那滿足、討好的目光，跟平時落落大方、賢妻良母的模樣簡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她臉上的表情，就這麼出現了。
要說成就感，何雨柱的確是有那麼一點。
但是更多的，是不由地回想起來一句臺詞：XXX，你這是強抱了朕啊……
吳老師，也太主動了。
何雨柱本來都不想碰這種了，畢竟自己不缺女人，跟吳老師又能好幾次。
結果愣是被她半逼著刷了個奇怪的成就。
回到住處，高芳芳擔心不已地迎上來：“海老師，我媽怎麼說？最後答應了嗎？”
何雨柱點點頭：“經過我的辛勤勸說，她總算是泣不成聲，答應下來。”
“真的嗎？太好了！”
高芳芳歡快地投入何雨柱懷裡：“我太喜歡你啦！來慶祝一下吧！”
“啊？”何雨柱驚訝地看向高芳芳，“你等一下，我洗個澡。”
“不用啦，我感覺你身上的味道挺親切挺好聞的。”
高芳芳笑著說道。
何雨柱無語了。
是的，你真是沒聞錯。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高芳芳伸出鼻子又嗅了嗅。
“真的哎，你身上什麼味道？”
“尼瑪。”何雨柱懶洋洋地說道。
高芳芳委屈：“好端端地，幹嘛罵人啊？”
“沒罵人。”何雨柱說道。
高芳芳到底單純可愛，愣是沒想明白怎麼回事，還以為海老師罵了一句髒話，嘴硬不肯承認。
猶豫了一下之後，她決定不再糾結追究，又依偎著何雨柱睡著了。
何雨柱看著她，心中倒有點憐愛。
她是個幸福家庭長大的女孩子，從小到大，家庭的一切都幸福美滿，跟電視劇、故事裡面說的一樣。
但是，她從來不知道，父母也各自有著自己的想法。
高老師對吳老師已經厭倦，渴望著新的血液，鼓舞他更年輕地姿態生活下去；吳老師對物質、享受的看重，更不是高芳芳可以理解的。
在她眼裡，父親學識淵博、溫文爾雅，微笑起來齡人如沐春風。
母親賢妻良母，談吐高雅，喜歡歷史這個本職工作，也是高等知識分子。
等她將來，這一切幻滅的時候才會意識到，父親、母親也會需要另外的異性，她美好的家庭回憶，更多是因為父母的相互忍讓和扮演。
何雨柱陪著高芳芳度過一天後，該做另一件事情了。
多次精神侵襲後，趙瑞龍、劉生財兩個人渣已經出現了以往從未出現過的精神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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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記憶、能力一切皆在，但是為何雨柱效忠已經成為他們的身體本能和做事情最基礎準則。
生物存在的最基礎準則，是利於自己，讓自己生存下去。
所謂的貪婪、自私自利，皆是因為這種本能而衍生。
相比較之下，剋制中這種本能的犧牲和奉獻，才顯地格外珍貴高尚，屬於理想式的行為。
但是，趙瑞龍、劉生財的這個本能、最基礎生存準則沒有了。
最基礎生存準則從利於自己，變成利於何雨柱。
這當然是一種極為厲害的改變。
如果他們被俘，意識到可能不利於何雨柱，身體本能就會促使他們趕緊自我了斷
甚至會因此產生餓肚子很久需要吃東西填飽肚子的急迫感。
自我了斷，會讓他們產生愉悅感和滿足感，如同餓死鬼填報了肚子。
這就是趙瑞龍、劉生財兩個人現在的情況。
身體、精神、本能，都不可能有一絲一毫不利於何雨柱的情況。
在這以前，何雨柱從未反覆多次精神沖刷過一個人，畢竟之前的身體素質比現在還差了不少，並且精神沖刷一個人一次，就已經完全夠用。
到了現在，居然才在人渣身上開發出這樣的隱藏效果。
也幸好是人渣。
否則一個好人、或者無關的人變成這樣，何雨柱心裡面肯定過意不去。
唯一有點遺憾的是，在發現這一點之前，何雨柱已經把杜伯仲那個惡棍給弄死了。
要不然，把這傢伙也變成這樣，倒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你們兩個經過認真鍛鍊、學習，已經足以勝任大部分野外環境。”
“也是時候讓你們學有所用了。”
何雨柱對趙瑞龍、劉生財說道。
“今天，你們先去一個人探探路。”
“如果沒有問題，就儘快返回，告知最先看到的東西供我推斷；如果有問題，實在危險，不能夠立刻返回，也要儘快尋找機會返回。”
“長時間不返回，只能被視為背叛或者死亡。”
劉生財立刻說道：“我寧可死亡，也絕不會背叛！”
“我也是，寧可死亡，也絕不會背叛。”趙瑞龍也說道。
這兩個人本來都是被酒色掏空身子，找女人之前都要帶上藍色藥丸的存在，現在卻是身體強壯，神色堅定，面目煥發。
原來的不正經的模樣，更是沒有了。
何雨柱點點頭，鼓勵他們兩句，問道：“你們誰想要第一個出戰？”
趙瑞龍挺身道：“我願意第一個！”
劉生財不甘心落後：“我也願意第一個！”
何雨柱見到兩人這樣，面上帶著微笑。
在漢東省已經近乎自暴自棄的趙瑞龍父親，如果此時此刻看到這樣的趙瑞龍，又會是什麼感覺？
“那就趙瑞龍第一個吧。”
“準備一下探索。”
“我告訴你基本情況，對面是澹水水域，應該是一個池塘、或者小型湖泊之類的地方，你一開始就會出現在水中，穿著潛水服，往上游，之後確定周圍的情況，再回來彙報。”
何雨柱說完之後，趙瑞龍仔細聽著，點頭表示記住了。
待趙瑞龍穿上潛水服之後，何雨柱將空間內光線關閉，蒙上趙瑞龍的眼睛，帶他進入空間。
站在藍色光洞之前，何雨柱解開了趙瑞龍的矇眼布。
趙瑞龍看著周圍一片漆黑，面前藍色光芒洞口，頓時目瞪口呆。
“海先生，這到底是……”
“這就是你要探索的地方。”何雨柱說道。
“這後面是什麼？”
“就如同我所說，是一片水域，你需要進去之後，探索周圍，迅速跟我彙報。”
趙瑞龍的表情稍微有點變化，不過隨後就恢復了平靜。
“是，海先生，我一定不惜性命，也要探索回來您需要的資訊。”
何雨柱點點頭，把他送入藍色光洞之內。
僅僅片刻之後，趙瑞龍重新潛入水底。
何雨柱感應到他回來，並且只有何雨柱放他回來，他才能夠真正回來。
心念一動，趙瑞龍穿過藍色光洞回來了。
“看來你有一些發現。”何雨柱說道。
趙瑞龍便把自己的發現一一說出來，告知何雨柱。
“對面是一個並不怎麼大的湖泊，湖水澹紅色，湖底有紅色沉澱物，魚也基本是紅的。”
何雨柱微微頷首：“這是因為我曾經投放了幾噸紅色染料，確定這個水域是不是正常，現在這片水域殘留大量紅色，也是正常的。”
“岸邊有不少人。”趙瑞龍繼續描述道，“我出去之後，應該吸引了一些人注意。”
“岸邊有廣告牌，上面應該是棒子文。”
“之前我學過基本的棒子文字，因此勉強辨認得出。”
“上面寫的是天神賜給的紅色湖泊，歡迎遊客們來玩……”
說到這裡，趙瑞龍看向何雨柱：“海先生，在他們眼中，把湖泊變成紅色的是天神；您就是他們的天神啊。”
何雨柱一時間有點意外。
怎麼一棍子指到棒子那裡去了？
不對，不是現如今世界中的棒子——如果現如今的棒子國，泛海集團擁有極大影響力，不可能之前何雨柱投放紅色染料、調查紅色水域的時候調查不到。
什麼天神把湖泊變成紅色，明顯是當地的一些人看到出現奇觀，連忙製造出來一個旅遊景點來賺錢。
雖然早就已經有所猜測，這藍色光洞的後面果然是一個全新的世界，還是讓何雨柱略有些感慨。
新的旅程，居然是會從棒子國開始。
在如今的世界上，泛海集團這個亞洲範圍第一大財團，雖然巨大，並且努力扶持國家，和國家關係極為緊密，並且控制一些亞洲國家和地區背後命脈。
甚至於某些西方財團的關鍵人物，也屢屢給出幫助，極為熱心，完全不合情理地熱心無償幫助。
何雨柱還有些未完成的事情，並不急著離開。
對面既然是一個現代棒子國，那就更加不急著去探索了。
“時間對比是多少？是一樣的嗎？”
何雨柱又跟趙瑞龍對比各種細節。
“時間應該是一樣的。”
時間是一樣的，那麼何雨柱就更加不著急了。
趙瑞龍進入藍色光洞另一邊之後，並沒有因為相隔不同世界而對何雨柱產生不再效忠聽命的念頭，這也是讓何雨柱放心不少。
接下來，何雨柱又把劉生財也蒙著眼領進空間，讓他也進入對面的世界看了看。
劉生財確定了趙瑞龍的發現，因為天神變紅的湖泊已經成為景區，對面遊客不少，的確不適合眾目睽睽之下冒出去上岸展開探索。
何雨柱將趙瑞龍、劉生財兩人眼睛蒙上，送出空間。
心念一動，黑漆漆的空間重新恢復光亮，寬廣的面積、秀麗的風景，汩汩流淌的青春泉水，還有小房子、大別墅，又都重新出現。
哪怕是趙瑞龍、劉生財已經因為何雨柱而失去“自我”，何雨柱依舊做了一點防護。
送出兩人之後，何雨柱也離開空間。
命令兩人揭開矇眼布，換下潛水衣，何雨柱對兩人說道：“目的地你們應該也明白了，接下來兩三年時間，你們的要做認真學習棒子國語言文字，並且給予你們一定的資金，進入棒子國的社會生存，接觸形形色色的人。”
“等你們準備好了，你們趁黑夜進入對面，立足、打探情報，發展勢力。”
“就算是發展不了勢力，買個房子，弄個隱蔽的住處也可以。”
“總而言之，接下來四五年時間，你們的任務還是很重的。”
趙瑞龍、劉生財都點頭應下，表示明白。
“只有我們兩個，會不會耽誤事情？”趙瑞龍問道。
何雨柱笑了：“你這個問題，提的非常好。”
“這世界上人渣的確有點多，某些人活著就很浪費，不如落在我手裡花費一點作用。”
“你們也許會很快迎來一些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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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芳芳回家的時候，發現母親吳慧芬正哼著歌兒在屋子裡面打掃。
“泉水呀，泉水你到哪裡你到哪裡去，唱著歌兒彈著琴絃流向遠方，請你帶上我的一顆心，繞過高山一起到海洋……”
高芳芳頓時笑了：“媽，你今天心情這麼好啊？”
吳慧芬白她一眼，說不出去的嫵媚嬌豔：“我哪天心情不好啊？”
“是不是爸一會兒要提前回來啊？”
“嗯？沒有打電話回來啊。”吳慧芬說道，“再說他回來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那您怎麼這麼高興？”
高芳芳納悶地說道，深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家裡味道，熟悉又親切——”
她忽然皺了皺眉頭。
總感覺這個味道，昨天在其他地方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