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泛海集團一定很有錢吧？”
陸亦可一臉好奇地問出這句話。
然後臉色迅速漲紅，回過頭去，生無可戀地捂住自己額頭。
我的媽呀，我說了啥了。
泛海集團一定很有錢嗎？這不是廢話嗎？
何雨柱看著陸亦可的有趣表現，也是忍不住輕笑一聲，然後配合地說道：“對，泛海集團還算是挺有錢的。”
“你以後會去泛海集團工作嗎？”
陸亦可忍著不好意思的感覺，說道：“海老師，我學的可是政法，以後有可能去泛海集團工作嗎？”
“學什麼，不一定去什麼單位工作。”
何雨柱說道：“隨著時間推移，越往後越難以分配工作，而是需要自己想辦法進入工作單位。”
“如果沒有辦法，就只能找各種各樣的工作，或者回家。”
這個話題，對陸亦可來說還有些遙遠。
遙遠到她還不能夠理解幾年後會發生的、真實不假的事情。
陳海、侯亮平、鍾小艾等人分配工作有好有壞。
但是等到陸亦可這一屆畢業的時候，是沒有單位包分配、全盤接收漢東大學的大學生。
大學生的價值正在下跌。
“會是這樣嗎？”陸亦可有些迷湖地說道。
“嗯，會是這樣。”何雨柱說道，“你感覺我這樣說，可信嗎？”
陸亦可立刻說道：“海老師這樣說，當然是可信的；我相信你，海老師！”
何雨柱看著這姑娘，她上到漢東大學，對普通人來說當然是高學歷，十分難得；但是在何雨柱面前，展現的著實有些信任太多了。
以至於有點現得蠢笨。
不過，女孩的蠢笨，女孩的主動，加在一起，有時候是比嫵媚妖豔更能夠打動男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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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亦可到底是沒有談過戀愛，和何雨柱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有點沒有話說，尷尬緊張的手掌無處放。
“那，海老師，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何雨柱微笑說道：“我喜歡……讀書、看電影、做一些美食。”
這些都屬於興趣愛好，興之所至的時候會做一下，何雨柱真正喜歡的，是更加成熟，不適合對陸亦可描述的東西。
陸亦可聽後，連忙表示自己的愛好也是差不多，並且邀請海老師，明天一起去圖書館看書。
何雨柱笑了笑，答應下來。
走出辦公室，陸亦忍不住激動地握緊拳頭，低聲歡呼一聲。
雖然開頭和過程很尷尬，但是最終結果，還算是挺好的！
第二天，陸亦可和何雨柱到了圖書館。
陸亦可有些茫然，一時間不知道想要看什麼好。
何雨柱發現她並不是想看書，只是想要陪著自己而已。
而且也分明對於看書的興趣不大，連看什麼書的規劃都沒有。
何雨柱笑了笑，遞給她一本倚天屠龍記：“看吧，挺有意思的。”
陸亦可有點尷尬：這樣的故事，對於自己來說，是不是太過於淺薄了？尤其是在海老師面前。
但是從內心深處，整個圖書館裡面，她少有地感興趣的，也就是這種故事書了。
悄悄抬眼看看海老師，見到海老師拿的一本書，自己連名字都看不懂，陸亦可有些挫敗感地扁了扁嘴。
反正我也是不懂，就這麼看吧。
坐在海老師身邊，他看他的，陸亦可自己看自己的。
翻著看了一會兒倚天屠龍記，看到趙敏跟張無忌表白的時候，陸亦可不由地看向何雨柱，小臉有點兒紅。
要是，我能夠和海老師在一起，那也一定是很美好的吧？
想著想著，再低頭看倚天屠龍記，頓時就有點看不下去。
陸亦可正幻想著，一個圓臉的女人帶著驚喜之意到了何雨柱、陸亦可面前，小聲說道：“海老師，您今天怎麼來了？”
“來看一會兒書。”
何雨柱說道。
“我能跟您說一會兒話嗎？”圓臉女人輕聲問道。
何雨柱抬眼，看她一下：“好。”
“陸亦可，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回來。”
說完話，何雨柱跟圓臉女人走出圖書館。
陸亦可百無聊賴地低頭看倚天屠龍記，心思卻是忍不住再度飄飛起來。
那個女人是誰啊，和海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有什麼話需要去外面說？
大概也就是十分鐘左右，何雨柱回來了，領著陸亦可把書籍放回原處。
“今天，書就看到這裡吧。”
“嗯，海老師……要不要在校園裡面走走？”陸亦可鼓起勇氣問道。
何雨柱點點頭答應了，兩人走出圖書館，並排走在校園的道路上。
“海老師，剛才那個人是……”陸亦可低著頭，踢著腳下的地面，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今年大四的一個學生，明年畢業工作。”何雨柱解釋道。
“她找你什麼事啊？”陸亦可說完話，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我是不是問得太多了？如果你感覺我問了不該問的事情，可以不回答我的。”
何雨柱看得出來陸亦可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對她生出惡感。
笑了一下之後，何雨柱說道：“沒關係，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個學生以前家境貧困，我透過泛海集團對一些貧困學生進行幫助，其中就有她。”
“只是我沒有想到，她剛才除了對我表示感謝之外，還想要跟我談戀愛。”
“啊？你答應了嗎？”陸亦可緊張地問道。
何雨柱微微搖頭：“當然不會答應。”
陸亦可頓時松了一口氣，問道：“海老師，您為什麼不答應？是因為你是老師，她是學生嗎？”
“當然不是。”
何雨柱說道：“第一個原因是，她是想要跟我談戀愛，談到結婚，嫁給我，然後一輩子都跟我拴在一起那種。”
“我身邊的愛人眾多，不可能跟她拴在一起的。”
陸亦可聽到這裡，也是難免有點鬱悶。
她何嘗不想跟海老師拴在一起，談戀愛、結婚、然後一輩子白頭偕老？
但是很明顯這種事情是做不到的。
海老師根本不掩飾，他身邊就是有不少愛人。
忍著心裡面的鬱悶，陸亦可繼續看向何雨柱：“海老師，還有其他原因嗎？”
“第二個原因，就是她長得太平凡普通，這個方面實在是提不起來興趣。”何雨柱說道。
陸亦可頓時有些不滿地轉過頭來：“海老師，你這樣想好淺薄啊，只是看她的外表嗎？”
“人的長相是天生的，真正美好的是思想和靈魂。”
何雨柱微微搖頭：“不，她的思想和靈魂，也並不怎麼美麗，挺乏味的；如果她外貌普通，但是氣質特別好，我即便不答應她的表白，也會對她幫助。”
“但她跟我表白，無非是因為感恩和感動；如果真的結婚，她也只不過是成為千千萬萬普通家庭婦女中的一個，把我拉進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普通生活中，沒什麼意義。”
陸亦可聽後感覺有些茫然。
“會是這樣嗎？你不是大富豪嗎？應該可以帶她過上更好的生活，不會過的很貧困吧？”
何雨柱笑了：“你說的是人不可以看外貌，需要看精神和靈魂；我說的就是精神狀態方面的貧乏。”
“一個外表本來就不出色的人，精神狀態也同樣沒有可取之處，我一定要委屈我自己，花大量的時間和金錢，培養她的精神氣質嗎？”
說到這裡，何雨柱看向陸亦可：“我如果真的這麼做了，豈不是很有病？就比如一個醜八怪、為人還特別噁心無聊的男人追求你，你一定要答應下來，窮盡一生把他噁心無聊的精神狀態改成好人。”
“然後你損失了你的人生，這種思路，是不是太有病了？”
陸亦可頓時腦袋轉不過來了：“哎，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是這樣的嗎？”
看她清澈且愚蠢的模樣，何雨柱哈哈笑了笑：“你不用想這麼多，記住了喜歡的就是喜歡，不喜歡的就不要勉強自己喜歡。”
“發現別人的靈魂美，因此而喜歡，沒什麼不對；若是別人不美，硬要發掘、改造出來靈魂美，那就是病態。”
“哦哦，”陸亦可點點頭，“說起來長相外貌一般，氣質很好的，我想起來一個人。”
“你知道前些年有一個明星龔小姐嗎？她的長相外貌其實並不是特別出色的，但是她真的好有溫柔氣質啊，溫柔的跟水、跟雪花似的，純白無暇。”
“也正是因為這樣，有人捏造流言詆譭她之後，她就沒有辦法繼續拍電影當明星了。”
何雨柱聞言，回想了一下：“龔小姐的溫柔氣質，的確是一時間的絕佳；她的長相本來就偏於溫婉，再加上這種溫柔的氣質，能夠讓男人對她忍不住心軟，也是再正常不過。”
“她現在是在國外吧？也不知道變得怎麼樣了。”
陸亦可感慨一聲。
“還好吧。”何雨柱說道。
龔小姐在泛海娛樂公司裡面算是工作認真刻苦的，只是受限於外形氣質，演戲也都是賢惠大小姐、賢妻良母、純潔姑娘這樣的角色。
又說了一會兒話，陸亦可邀請何雨柱明天下課後去看電影。
何雨柱答應下來。
第二天，兩人看電影，一部愛情電影。
當男主角和女主角的手掌握在一起的時候，陸亦可咽了一口口水，緊張兮兮地伸手，握住了何雨柱的手掌。
然後不鬆開了。
直到電影結束，何雨柱輕笑一聲：“陸亦可，你要握著我的手到什麼時候？”
陸亦可連忙鬆開手，轉過頭去：“對不起，對不起……海老師，我只是看電影，一時間情不自禁。”
“海老師您千萬不要——”
何雨柱笑著，反手抓住她的手掌：“好了，讓你這麼倖幸苦苦的撩我，的確挺有意思的。”
“但是到了這一步，如果我還裝湖塗，那就不好玩了。”
陸亦可呆住了，微微張開小嘴：“啊？”
“啊什麼啊？”
“走了，繼續約會。”
何雨柱微笑著，牽著陸亦可的手。
陸亦可這才終於明白過來，又是害羞又是歡喜。
等心中的複雜情緒過去之後，她跟何雨柱的手掌相握，歡快地享受著面前幾乎夢想地一切。
買小吃，逛街看熱鬧。不知不覺夜色降臨。
何雨柱開車將陸亦可送回漢東大學。
“什麼時候喜歡上我？”
“那一次被你英雄救美，就喜歡上你了。”
“現在我可是有很多人陪伴，你還要跟我在一起？”
“嗯，我想要試試。我姐說，你特別好，不會讓我後悔的。”陸亦可說道。
陸亦可說的是表姐高芳芳。
何雨柱笑了笑，停下車：“在我這裡，就沒有嘗試這回事，只有事實。”
攬著陸亦可，深沉熱切地奪走她初吻。
陸亦可自然是昏天暗地，彷彿魂魄都飄飛起來。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
“這就是接吻啊？”陸亦可好奇地說道，“真的是太奇妙，太美好了。”
“海老師，你以後會對我好嗎？”
“會，只要你願意跟著我。”何雨柱說道，“過不了多久，我可能離開漢東省，到時候我讓你跟我一起走，一起去生活。”
“你會願意嗎？”
陸亦可立刻點頭：“嗯，我願意的。”
何雨柱沒再說話，送她回了宿舍。
這撩漢的小姑娘，跟何雨柱之間太容易水到渠成了。
回到泛海大廈，今天陳陽等人沒有來。
何雨柱到了一杯酒，喝了半杯，轉頭看向高小琴、高小鳳，兩人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何雨柱微笑：“拿飲料過來。”
等拿來飲料，何雨柱問：“你們喝不喝？”
高小琴眨了眨眼，上前一步：“我喝不喝都可以，海先生，您希望我們喝嗎？”
何雨柱喝了一口，看著高小琴。
高小琴微微皺了一下眉，低頭過來，慢慢附身啜飲。
“不高興嗎？”何雨柱問。
“海先生，第一次，不希望帶著飲料。”高小琴如實回答。
何雨柱便把飲料喝下去，摟著她，深深吻下去。
片刻後，又看向高小鳳。
高小鳳也說道：“我也想記住第一次，不是飲料的味道。”
“嗯，也是我的疏忽。”何雨柱笑道，“過來吧。”
高小鳳立刻飛鳥投林，跟高小琴一左一右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