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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殺人者

祁同學自然是個聰明絕頂的人,見到黃錫龍忽然猖狂起來,就知道準是要糟糕。

要不然黃錫龍這個見風使舵的人,怎麼也不會這樣。

果不其然,隨後就聽到了姓趙的和高老師被帶走的訊息。

姓趙的逆水不行舟,不求上進,無所忌憚,終於被人抓住機會拿下,剩下的就是取而代之。

作為姓趙的一手提拔、關係牽連極深的高老師,也同時被收拾了。

這說明人家盯上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是這不是事情的關鍵。

事情的關鍵是,隨著高老師完蛋,祁同學上錯船了。

這輩子都別想報仇了!

剛想到這裡,祁同學聽到了黃錫龍的嘲諷:“祁同學,你小子完了!看來窮鬼就是窮鬼,一輩子別想翻身了!”

抬頭看到了黃錫龍、黃寅父子嘲諷的笑容,看到了金鳳臉上從討好到不屑、蔑視的轉變。

祁同學的頭腦中一片空白。

耳邊傳來一種奇特地鼓聲。

不,那不是鼓,那是心臟的躍動,那是生命的跳動。

他似乎站在了漢東大學那間教室內,再一次承受著當眾的羞辱。

金鳳和黃寅,一對姦夫淫婦,還是站在自己面前,還是帶著不屑的模樣。

此時此刻,祁同學的耳邊彷彿傳來了山林的呼嘯。

他好像在和命運賽跑,怎麼也跑不過該死的命運;他好像在和老天爺下棋,怎麼都下不過這盤棋。

山林的呼嘯聲音中,那是一個捨身站在棋盤上的人。

那是一個以自己的性命,也要勝天半子的人。

祁同學了悟了。

重要的回憶,在腦海中如同走馬燈、拉洋片,迅速閃爍著,飛掠過去。

生命的意義,在這一時刻,祁同學明白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踐踏我祁同學,而不付出代價!

我雖然是個山村來的窮小子,但是,我的尊嚴比天還高!

誰都不許來踐踏我!

曾經在漢東大學,我忍住了,因為有著希望。

後來步入社會,我又忍住了,因為還有著希望。

但是現在,此時此刻,我沒必要忍了。

因為,我已經徹底沒有報仇的希望。

所以,我要親手來報仇了。

祁同學的臉上露出了奇特的笑意,他知道自己這時候變得有些瘋狂,但是瘋狂的同時,卻是異乎尋常的冷靜。

帶著奇特的笑意,祁同學叫道:“黃老闆、黃寅、金鳳,你們等一下!”

“今天出現了意外,看來我需要向你們賠罪了。”

躬身彎腰:“對不起,我給你們道歉賠罪。”

“請你們稍等,我給你們置辦珍貴的禮物,希望和你們能夠化干戈為玉帛,再也不起衝突。”

“怎麼樣?”

“你這樣的態度,還算有點意思。”黃寅笑起來,“不過我很好奇,你這樣的窮鬼,到底能夠拿出什麼所謂的珍貴禮物。”

祁同學微笑:“請你們稍等片刻就好,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主要是有關於你們公司地產方面的事情……我會儘可能展現我的誠意。”

本來面露不屑的黃錫龍,聽到祁同學的話後,也是有些動搖。

公司地產的事情?

我們公司的地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才對,祁同學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

不妨聽他說說,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祁同學快步走出了婚宴大廳,找到服務員:“後廚在哪裡?”

片刻之後,祁同學帶著笑意走回來,手掌插在褲兜裡面。

黃寅仰著頭,走過去:“祁同學,你搞什麼鬼?”

“什麼珍貴的禮物?”

祁同學笑著,一揚手,冰冷的刀光掠過黃寅喉嚨,血花飛濺。

“珍貴的禮物,就是你們的命啊。”

祁同學口中喃喃說著,一個翻身,按住金鳳,反手一揮,也劃過她的脖子。

尖叫聲從四周傳來,猴子平、陳海、蔡成功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學長!”

“快停下!”

陳陽也吃驚地站起來:“他殺人了!他為什麼殺人?”

何雨柱看著這一幕,其實也有點意外。

自從五天前,得知姓趙的和姓高的要完蛋,他就明白祁同學肯定要鋌而走險了。

他內心中急切的復仇野獸,已經等待了太久,再也不可能繼續等待下去。

何雨柱選擇了這個時間,當然也不是一定要看到最後這個婚禮上,出現這種事情——他本來以為看到的,將會是祁同學的態度兩極反轉,然後祁同學要報仇,也會在婚宴之後。

令何雨柱想不到的是,祁同學直接爆發了,根本一刻都等不了,直接就把黃寅、金鳳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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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這樣動手迅速,又格外兇狠,豁出去一切,著實令人都意想不到。

當祁同學一臉兇狠看向黃錫龍的時候。

黃錫龍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臉驚恐地向外跑去。

有人對著祁同學丟擲椅子,試圖阻擋他,不讓他殺人。

祁同學卻是根本不管不顧,健步加速,追上了黃錫龍。

“別!別殺我!”

黃錫龍對著祁同學哀求道。

祁同學連表情都沒變,一句話都沒多說,刀子直接貫穿進去,用力攪動一下。然後,在眾人的驚駭目光中,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塊餐巾布,沾上了血。

站在牆壁上,寫出了,三個大字。

殺人者——

三個字剛寫,祁同學正準備接下來繼續寫下去,好幾個人拿著東西朝著祁同學砸過去。

祁同學只能中斷寫出血字。

被好幾個人圍毆,他又沒有還手的打算,很快撐不住了。

何雨柱走了過去,開口說道:“停下吧,幫他綁住就好,沒必要再對他毆打了。”

正在圍毆祁同學的幾個人,有三個是泛海集團的保安,聽了這話後立刻停下,要綁祁同學。

祁同學立刻劇烈掙扎起來,先舉著刀子逼退了眾人,之後呲牙咧嘴,又高高舉著刀子,看向何雨柱。

“海老師!”

“對不起,你總是勸我忍一下,等待更好的機會。”

“今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何雨柱平靜地說道:“那還真是可惜。”

“我很快就要離開漢東省了。本來還挺期待,我離開漢東省後,你和高老師、猴子平、陳海他們會有怎樣的故事。”

“沒想到我臨走之前,高老師和你居然都這麼早迎來了結局。”

“我如果還能忍住,還會有機會嗎?”祁同學問道。

何雨柱回答道:“如果我願意幫你,那麼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有機會;如果我不願意幫你,只看你目前的條件,是肯定沒有任何機會了。”

祁同學舉著刀子,笑容頗為悽慘。

“是……是的,海老師,你總是告訴我應該怎麼辦,但是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你從來不幫我。”

“你給我的恩惠我當然一直都記得。”

“但是你從來不肯幫我解決最大的心中仇恨,又勸我穩住,忍耐。”

“現在,我已經走投無路了,海老師,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嗎?如果我跟你說的一樣,穩住、忍耐,走正道,有沒有可能報仇?”

何雨柱也不隱瞞他:“黃錫龍父子挺奸詐的,我感覺正常情況下你沒辦法報仇,除非你的運氣特別好。”

“如果我聽你的,你會不會幫我報仇?”祁同學又開口問。

“不會。”何雨柱說道,“我就期待你在這件事上的表現,你聽我的,我很欣慰;你不聽我的,我也感覺很有趣。”

祁同學笑了:“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海老師,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對我釋放的,不過是一點點細微的魚餌,我只不過是你養的一條觀賞魚!”

“今天我這樣做,也不過是稍微有些遺憾而已!”

他舉著刀子,像是瘋子一樣揮舞著。

“但是,正如同你所說!正如同海老師你所說!我如果選擇正道,隱忍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常規的渠道,依舊不可能壓住黃寅。”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會這麼做的!”

“如果富者越富,強者越強,窮者越窮——這是天命,我要站在天命之前,與它對弈!”

“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海老師,你告訴我,這叫什麼?我是不是勝過了天命?”

“我讓越來越富,越來越強的人,死了!”

“我讓本來無法報的仇報了!”

“我是不是,勝過了天命?”

何雨柱平靜地點頭:“是,你今天做的一切,以你微薄的背景、單薄的勢力來說,就是勝天半子,奪走了還能好好活著的人生命。”

“勝天半子……”

祁同學咧開嘴,舉著手中刀子。

保安們都緊張地看向他,生怕他再衝入人群,大開殺戒。

“勝天半子!”

祁同學發出咆孝,紅著眼睛,對著眾人,涎水濺射。

“去你媽的老天爺!”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夠踐踏我!”

祁同學反手一刀,割開了自己,鮮血噴灑而出,噴在了“殺人者”三個大字的下面。

“殺人者”、大片鮮血、祁同學迅速失去生機的身軀。

構成了一副奇怪的畫。

殺人者,並非英雄,也並非打虎武松。

只是鮮血噴灑過後的一具屍體。

這一幕,更是令在場眾人全都目瞪口呆。

祁同學殺了三個人後,居然就這麼自殺了?

臨死之前,他說勝天半子,他說去你媽的老天爺!

相比較原劇情的祁同學,今日死去的祁同學,依舊偏激,也許偏激就是他的本色。

要麼上天堂,要麼下地獄,唯獨不能留在人間,做一個中庸之人。

在其他人看來,祁同學是動機卑劣,影響惡劣,窮兇極惡的暴徒。

但是在何雨柱看來,祁同學此時此刻的選擇,相比較原劇情,更加純粹。

迄今為止,祁同學還沒有害人,一直在努力。

直到今天,所有的努力都變成了絕望,怒而拔刀,勝天半子。

只可惜,他不是那種悶頭效忠的人,而是敏感且偏激的性子。

何雨柱很欣賞他的一怒拔刀,但是並不想自己手下也出現這樣的人——祁同學太容易偏激,何雨柱用這種手下,還得哄著,軟硬兼施才能放心,著實是太過費心費力。

所以,祁同學最後選擇自己結局的時候,何雨柱沒有阻攔。

否則,祁同學哪怕是死刑,哪怕是被捕,他也有辦法解救他。

“就為了大學時代的感情?”

“這也太脾氣暴躁了吧?”猴子平喃喃地說道。

蔡成功則是後怕不已:幸好祁同學沒想起我曾經賣給他劣質衣服,否則臨死之前,怕是要給自己一刀!

“為了一時的仇恨,為了這種人,搭上了自己的命。”陳陽也站在何雨柱身邊,輕聲說道,“祁同學這樣選擇,真的值得嗎?”

“值得還是不值得,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何雨柱說道:“我們沒有評判的餘地。”

幸好婚禮本來也是進行到尾聲,婚宴都將近結束,所以並未耽擱婚禮。

隨後自然有人報警,處理這裡的事情。

賓客們紛紛散去。

隔了一天之後,何雨柱領著陳陽到陳家,向陳岩石夫妻、陳海告別。

陳岩石夫妻都驚訝意外:“這就要走?”

“是的,本來就已經約定好了。”何雨柱說道,“和陳陽舉行婚禮之後,就應該走了。”

“那,什麼時候能回來?”

“時間也不確定,我準備讓陳陽接手一個小公司,到時候忙碌起來時間真的不確定了。”

陳岩石夫妻明顯神情低落,對陳陽再三囑託,甚至忍不住抹淚。

陳海也是有些鬱鬱不樂。

當何雨柱、陳陽要離開的時候,陳海開口說道:“姐夫,你說我還有沒有必要……請你幫忙?”

“趙家已經不能為所欲為了,那個巖臺區內一些針對我的人,應該停息了吧?”

何雨柱沒有跟他分析什麼,而是直接說出了一系列的情報。

直接說出幾個人名,以及他們最近的討論內容,無一不是繼續想辦法針對陳海。

陳海聽著這些,一臉的難以置信。

“為什麼……”

“因為你已經被欺負了,憑什麼不繼續欺負下去?”何雨柱說出了這些人的邏輯。

陳海默然了,他不能理解這種陰暗的心思。

但是毫無疑問,他不能再裝清高下去,跟這些汙泥豬玀在一起了!

“姐夫,請你幫我吧。”

陳海打破了自己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