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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白烏鴉

憨娃身世很苦,他媽是個啞巴,可這啞巴卻不是一般啞巴,是大太太殷素素從孃家帶來的使喚丫頭。啞巴打小跟著殷素素,雖說是使喚丫頭,卻也是吃得飽穿得暖享著福的,為啥嫁給了車把式高瘸子,這事兒確實有些緣由。

許多年前,殷素素跟他大坐馬車出門走親戚,回來的路上撿了個滿臉灰土黑瘦黑瘦的啞巴丫頭,小啞巴渾身破破爛爛餓的奄奄一息非常可憐,殷素素就跟他大說帶了回來。小啞巴吃飽了飯,洗了澡換了一身新衣服,哦呀,原來模樣兒清秀,小鼻子小眼兒非常可人,殷素素就跟她媽說讓小啞巴做她的使喚丫頭,她還給小啞巴取名英蛋兒,英和殷同音,大約就那麼個意思。英蛋兒一直跟著她,她出嫁的時候又把她帶到周家。英蛋兒長大了出落得越發好看了,她整天跟著殷素素,殷素素走到哪裡就帶到哪裡,吃的喝的穿的戴的比其他使喚丫頭都好,外人不知道情況,還以為她是周家的小姐。英蛋兒的受寵很招周家女傭使喚丫頭們的羨慕和嫉妒,都說啞巴命好。

一天中午,殷素素午睡後口渴了,喚英蛋兒卻不見人來,她到英蛋兒的住處一看,氣不打一處來,周如海躺在英蛋兒的炕上,懷裡正摟著英蛋兒光溜溜的身子。殷素素大怒,心裡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竟敢做出如此對不起我的事情,真是忘恩負義!”當日她就把英蛋兒嫁給了車把式高瘸子。啞巴有苦難言,她的委屈沒法說:就算她不是啞巴也說不清,只有暗自流淚。

這事苦了啞巴可便宜了高瘸子,大太太身邊這麼好看的丫頭突然就變成了自己的婆姨,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高瘸子心裡那個美哦,無以言表,他整日樂呵呵的合不攏嘴。據說十啞九聾,可這俊俏的啞巴英蛋兒耳朵卻能聽,可能是後天啞的。所以,她啥事都明白,看上去跟平常人一模一樣,她不開口誰也不會知道她是啞巴,真是又聰明又能幹又心疼,嫁給高瘸子著實委屈了她。可是這也是命,誰叫她出那檔子事呢?可話又說回來,她一個下人,一個弱女子,怎敢拂了老爺的意願,老爺偷偷摸摸爬上她的炕頭她哪敢亂喊,她真怕大太太聽見了怪罪她,她不敢喊也不敢動,任憑老爺揉搓捏巴,這錯就不在她身上。這些事情大太太不是不知道:可殷素素生氣啊,她不能說老爺,就把所有的氣都撒在她身上,她就得受著,因為她欠著殷素素一條命。只是高瘸子實在太窮,窮的連個囫圇被子都沒有,日子難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第二年夏天啞巴生下一對雙胞胎兒子,就是憨娃和石頭。原本日月艱難,現在又增加了兩張嘴,更是難上加難,她吃不飽也沒奶水喂娃,實在沒辦法,就到周家伙房燒火打雜掙口飯吃,雖然每天都吃人家的剩飯,總算有點奶水可以餵養娃。可她那點奶水連一個娃都喂不飽更別說兩個娃了,她每天盡力多吃一些回家吐出來加水煮一下做成糊糊再給憨娃和石頭吃。兩個娃兒越來越大,吃的越來越多,啞巴經常都是在周家吃飽了剩飯,回家吐得乾乾淨淨,給兩個娃兒喂了飯,自己喝些清水充飢。天長日久,啞巴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貓著腰佝僂著背,面黃肌瘦形容憔悴慘不忍睹,可她從來不去求殷素素,就這麼艱難地抗著,過著。高瘸子看著心疼,他本身窩囊沒啥能耐,瘸著個腿就更不行了,每天也就能在馬槽裡撿一把桃兒豆、豌豆半子回家給娃子們炕熟了墊墊肚子。雖說日月艱難,可是兩個傻娃子卻一個個長得壯壯實實。

其實高瘸子心裡還藏著塊疙瘩一直沒吐。

殷素素剛來周家時做過一個怪夢,她夢見一隻雪白的烏鴉在雪地上走著,她非常奇怪。她見過大山烏鴉、小烏鴉和喜鵲,都是黑黜黜的,人們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喜鵲脖子上也就一塊白毛,她懷疑夢中的那怪鳥不是烏鴉,可她明明聽見它哇──哇──哇──地叫聲,這聲音她太熟悉了,分明就是烏鴉。好長時間,她心裡總想著這件事。後來,她得了塊古玉,是一塊埋藏千年的玉佩,估計是盜墓賊掘古墓換錢被她趕上了。那塊玉質地非常細膩,唯一缺憾是有點斑痕,可能久埋地下沁入了雜質。她聽古城子的老玉商說:這是塊上好的古玉,和田籽料玉佩,上面刻有三足烏,是上古時代崇拜祭祀之物。她驚喜不已,就是這點雜質有點礙眼,她問那玉商如何處理,玉商說:“若要好看,須用細膩的羊尾巴油脂涵養三年,既能清除雜質還能使玉料細潤透亮。”殷素素問道:“難道要植入羊尾巴來涵養?”老玉商笑道:“聽老輩這麼說過,因為沒遇上這麼好的料子,也就沒試過。”殷素素回到家就叫來高瘸子說了此事,高瘸子說有一隻當年生的小母羊長得結實尾巴肥厚,其他羊要麼太瘦要麼太老,堅持不了三年。殷素素就把玉佩交給了高瘸子,交代他一定要保密,不敢讓旁人知曉。高瘸子把小母羊綁住,用刀子把它的尾巴劃開一道口子,把玉佩放進去然後用針線把口子縫好,每天細心照看,晚上喂一些飼料補充營養。後來高瘸子專門交代憨娃,說這只小母羊是大太太喜歡的,要小心侍候,不敢馬虎。憨娃每次見到大太太總是興沖沖地說說小母羊的事情,大太太非常高興。三年後,殷素素要高瘸子把玉拿出來看看,高瘸子再次用刀劃開羊尾巴,把玉佩拿出來洗乾淨,嗬,果然油潤細膩,非常好看。殷素素欣喜不已,她想起多年前的那個夢,她心裡就把這塊古玉叫白烏鴉,視若至寶,一直掛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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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高瘸子一直沒敢告訴她。那小母羊自從尾巴裡植入古玉後,一直沒懷過羊羔子,甚至羝羊都沒爬過它。第一年他還沒太在意,第二年注意看了,到了打羔季節,羝羊迫不及待地往母羊身上爬,可是小母羊也不往羝羊身旁蹭,羝羊也好像沒看見它,或者沒把它當母羊。他覺得非常奇怪,突然想起大太太打進周家也一直沒懷過娃。更奇怪的是那年他把那塊玉從母羊尾巴裡拿出來之後,第二年就下了個雜毛小羊羔子。

一次有個老家奴對高瘸子悄悄說:看憨娃的背影子有點像周老爺。高瘸子也一直懷疑,啞巴一直跟著大太太形影不離,大太太拿她當貼心人,咋突然就下嫁給了自己一個廢人了,雖說他的腿也是為老爺殘的,可畢竟是個瘸子。那年他和啞巴陪著老爺和大太太到石人子溝陰陽泉求子,回來的路上突遇大雨,騾子滑倒了,他去扶老爺卻不小心滑到山下,腿就廢了。老爺太太念及之前的功勞,把啞巴許給自己就是一種補償,也算是獎賞。至於憨娃是不是老爺的,他哪有資格在乎。而憨娃之事,啞巴不會說話,也就成了秘密。

憨娃和石頭六七歲就跟著他大給周家放羊。一天殷素素看見憨娃,覺得這娃長得憨頭憨腦的很好玩,就問了他的娘,憨娃說了他娘吐飯餵養他們的事情,殷素素心裡很是震動,但是,對於啞巴這麼長時間居然一次也不來找她,殷素素也非常生氣,她懷疑啞巴是不是真的勾引了周如海心裡愧疚才不敢見她的,她心裡反倒對啞巴又生出一份氣來,心裡罵道,“這死啞巴真是活該!”

後來沒多長時間高瘸子在山上滾了窪,臨死前想把一家人託付給大脬牛,卻沒見上他。高瘸子死後,殷素素又想把啞巴嫁給大脬牛,大脬牛當然也想娶啞巴,可是啞巴死活不答應,讓殷素素的好心當了驢肝肺很下不來臺,大脬牛也沒辦法,只好認憨娃做了乾兒子。憨娃一直跟著大脬牛學趕車學騎馬。

憨娃長大了成了車把式,他就跟長工們一起住在周家西牆平房。一天晚上,幾個小夥子睡不著覺,春風煦暖陽氣足,青春旺盛**硬,他們沒啥事幹也沒錢逛窯子,就在一起說水紅袖跟那些男人的破事,後來又說起驢交配狗連襠貓遊窩之類閒扯淡,扯著扯著就比起誰的**硬誰的**力氣大了,開始用麻繩綁一塊磚掛在**上,王長工、李長工、張長工三個人可以在房間裡走上一圈。後來比掛兩塊磚,王長工掛不住,李長工掛上走半圈,張長工勉勉強強走一圈。再後來比掛三塊磚,張長工也掛不住了,只有憨娃**上掛了三塊磚也可以轉一圈,長工們就喊憨娃“三塊磚”。

他們夜夜鬧騰,讓大太太殷素素無意中看見了。殷素素驚呆了,自從嫁到周家,周如海就沒怎麼行過,整日病秧子,現在可好,乾脆癟了,常年臥在炕上像個死人,她還有啥想法。可週如海確實不行啊,她是女人,三十來歲,青春旺盛,她的身體完美無缺,一日三頓的精米細面把她的腰身滋養的圓圓潤潤,陰陽需要調和,她的肉體也需要調和。周如海不行也沒有辦法,可是怎麼能夠這樣苦了自己呢!以前是孩子小,現在青峰去古城子求學了,一年半載也見不上面。她已經沒啥可顧忌的了,她一直這麼想著。

自從殷素素看到憨娃那硬梆梆的東西後就夜夜睡不著覺,總是夢見它,每次夢見就渾身燥熱難忍。後來一天晚上她實在熬不住了,就叫憨娃過來一趟。憨娃進了屋,桌臺上點著一盞明亮的煤油罩子燈,那光線明亮的讓他繞眼,他下意識地遮了下眼睛,就像在六月裡的日頭底下用手擋了擋強烈的光線。憨娃確實不知道大太太叫他幹啥,傻乎乎地問,“大太太,你喊我是不是要套車?”殷素素笑道:“我也不套車。”憨娃聽了愣了一下,傻呵呵地說:“不套車,要做啥?”殷素素又笑了笑,她沒有說話,一雙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憨娃莫名其妙,見大太太笑盈盈地看著他,他也傻呵呵地甘笑了一下。殷素素把憨娃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注意看了他的檔裡,好像也沒啥動靜。然而,她看著看著嗓子裡就打起了滑,眼睛裡光芒四射。殷素素慢慢走到憨娃跟前,輕飄飄地說:“憨娃,你把衣服脫掉麼。”那聲音有點撒嬌似的柔柔蜜蜜的。憨娃不明就裡,想都沒想就開始脫了,憨娃上身就一件短汗衫,他挺堂麻斯(挺堂麻斯:當地方言,快快地、迅速地。)解開疙瘩釦子就把汗衫脫了下來捏在手裡。殷素素見憨娃一身鼓鼓脹脹的腱子肉心裡喜歡,“誒呀,憨娃真結實啊!”憨娃高興地笑了起來。殷素素又說:“憨娃,你把褲子也脫掉。”憨娃看了殷素素一眼,猶豫了一下低下了頭。

憨娃記得小時候跟他大到馬槽喂馬,殷素素看見了就叫他,“憨娃,過來。”憨娃晃著大腦袋顛顛顛地跑過來,殷素素摸摸他的大腦袋,有時就叫香兒到伙房給他一塊饃,有時順手給他一個葵花籽兒、大豆、杏幹之類的零嘴兒。憨娃一直記得大太太的好,有一次喊她“大媽媽”。這下可把他大高瘸子嚇壞了,在他頭上“咣嗤”就是一下,罵道:“你個碎娃,胡球說個啥。”大太太倒也不介意,笑了笑說:“嘿,娃隨口說的,你個瘸子,下那狠手幹啥。”說著,殷素素蹲下來伸手摸一摸憨娃的***,逗憨娃說:“哎呀,毬把子掉了,毬把子讓小雞娃叼走了。”憨娃握著***嘿嘿嘿嘿跑開了。

可是現在不比以前了,憨娃長大了知道羞哩,他也不敢脫撒。

殷素素見憨娃不動彈,問道:“咋咧?”憨娃杵在那裡不動彈,殷素素有些惱了,輕聲罵道:“憨娃呀,你尕的時候多乖呀,我說啥你聽啥,現在長大了胳膀硬了,不聽我的話啦!”憨娃一聽大太太說這話,就開始解褲帶,剛解了一半又停住了。殷素素見到了憨娃褲襠裡搗起的包包,越來越高越來越有形狀,她笑了笑伸手去摸,憨娃本能地躲了一下。殷素素蹲下身子幫憨娃解褲帶,憨娃用手扳了一下殷素素的手,那細潤的手讓他觸電一般,他迅速放手。憨娃就穿一條單褲,系一條麻繩,殷素素輕輕一拉活釦,憨娃的褲子譁一下就落地了。憨娃想拉起褲子,殷素素已經捏住了他的**,那柔弱的手把他的**捏了幾下,憨娃感覺此時可以掛起四塊磚五塊磚在院子裡跑上三圈……憨娃漲得難受閉上了眼睛。殷素素速速脫去衣服引導憨娃到了炕邊,她摟著憨娃的脖子,憨娃受到鼓勵直挺挺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覺得一陣火辣,兩手緊緊攬住憨娃的後背,指揮他繼續,憨娃得到鼓勵攢足力氣繼續深入,他每搗一下,殷素素就捏他一下,憨娃更加興奮……在他急切粗野有力的節奏裡,她好像進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她已經忘記了他的身體,忘記了她曾經與周如海在一起做過這一切,她覺得是第一次做這個,第一次感覺到了舒服,第一次感覺到了激情,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暢。哦,她野野地享受著,渾身燃燒幾近瘋狂,她想永遠這樣把它化掉……

憨娃渾身汗津津的,他沒想到這事兒這麼費力氣。他站起身來,看見殷素素光溜溜的身子突然害怕起來,慌忙跪下,“大太太,對,不起,我……”

殷素素躺在那裡,斜著身子看著憨娃憨呼呼的樣兒笑道:“沒啥對不起的,憨娃,你起來,我很舒坦。”憨娃站起來趕忙繫好褲帶,看著殷素素傻呵呵地站著。他看到了炕上鋪著的松鶴童子的地毯,他看見一隻鶴兒在炕裡拐角上飛著,他想起了大太太養的大鶴,這鶴兒可比那大鶴秀氣好看,那大鶴結結實實。

這時,殷素素起了身,穿上衣服下了炕,順手拿起水壺往碗裡倒了一碗水,又從櫃子上的罐子裡挖了一勺子紅糖放進去攪勻,對憨娃說:“呶,把這碗甜水喝了。”憨娃正覺得口渴,端起來咯噹咯當幾口就喝幹了,“哇,甜死了!”憨娃樂得張著大嘴巴直笑,嘴裡噴出一股子糖水味道。殷素素又給他衝了一碗,憨娃咯當咯當又喝完了,放下碗說:“大太太,我要回去了。”殷素素笑了笑,說:“不忙,”她又伸手摸了摸憨娃檔裡,那東西又硬棒了,“憨娃,我還想舒坦呢。”殷素素說著就拉著憨娃的手到了炕邊,她迅速褪去衣褲紮起腿兒等著,憨娃又上去了,他想起了苟皮匠的黑叫驢,那家夥爬騍馬勁大,咧著嘴笑著哧溜一下就捅進去了;他想起騷胡駒驢羊,爬母羊的時候也很利索;他想起了水紅袖的黑狗是條牙狗,那天它看見顧家的花母狗過來就掙脫了,抱住花母狗的腰管它願意不願意就捅起來,捅進去就被鎖住了,他們幾個搗蛋鬼拿一根槓子從下面穿過去把兩條狗抬起來。狗日的,那黑狗球兒真結實,硬是把那花母狗提了起來。那花母狗屄也真有勁,硬是把黑狗毬把子鎖得緊緊的不放鬆,也把黑狗提了起來。他們抬著一邊走一邊吆喝,兩條狗痛得直叫喚。這時候,憨娃越想越有勁,越捅越舒服,後來他恍惚也感覺自己是那黑叫驢是那騷胡是那黑狗了。再後來,再後來他也不知道他是誰了,也不管那麼多了,耳際只有殷素素哼唧哼唧舒舒坦坦的呻吟,她綿軟的手兒緊緊摟著他粗壯的腰,那油光透亮的指甲都要掐進他結實的肉裡了,他直覺得舒坦沒有一絲兒疼,直到他再也抽不動了實在沒勁了虎式虎式喘著粗氣,一股子一股子的汗臭味兒。哦,憨娃這時候才真覺得累了,他下了炕,收拾褲帶。殷素素筋疲力盡渾身早已溼透,她拉起被子蓋上,衝憨娃微微笑了笑,一擺手示意他滅了燈離開。憨娃吹滅了燈悄悄回到自己的住處,長工們都已經睡著了,他趕快躺下,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晚上,殷素素又叫憨娃過去,一進門殷素素就說:“憨娃,我還要舒坦呢。”憨娃毫不猶豫地脫去衣服,殷素素也急忙脫著衣服,憨娃爬上去的時候看到殷素素脖子上掛著那塊古玉,昨天他好像也看到了,緊緊張張匆匆忙忙沒有顧上問。憨娃將硬梆梆塞進去就開始了,殷素素一直哼哼唧唧地唱著,憨娃就在那裡吭哧,後來憨娃停下來,用手抓起那塊古玉說:“大太太,這就是塞在羊尾巴裡養大的玉。”殷素素笑了笑,用手指著他的鼻子說:“傻子,它叫白烏鴉,那叫滋潤,涵養。”憨娃卻不明白啥白烏鴉黑烏鴉的,也不知道啥滋潤涵養的,他突然想起來了,那塊玉植入羊尾巴後,打糕的時候,羝羊把所有母羊的溝子都爬過了,唯獨沒有爬那只放了大太太玉佩的小母羊。最初是他故意不讓羝羊爬的,後來他發現,那羝羊根本就不爬小母羊。他也不知道為啥。又一次他問他大高瘸子,他說:“大,你說怪不怪,母羊溝子裡放了塊玉,羝羊就不爬了?”他大生氣了,說:“你個傻子,可不敢亂說。”憨娃再不敢問了,不過他老琢磨這件事,他甚至異想天開,“是不是大太太帶了那塊古玉,高老爺也不爬大太太的溝子了?”不過他始終沒敢問。從那以後,憨娃對殷素素脖子上的那塊叫白烏鴉的古玉非常好奇,每次看到她的白烏鴉就會興奮異常。

殷素素起身穿好衣裳,憨娃看著炕上的地毯說:“這塊毯子好看。”殷素素笑道:“傻子,這可是吐魯番特產,值十石麥子哩!”憨娃驚得伸出了舌頭,“乖乖呀,十石麥子,就當做墊溝子的氈子!”他家裡就一張破芨芨席子上面鋪一塊破氈子,憨娃想不明白,突然又覺得好笑,自己竟然也享受了十石麥子的吐魯番地毯,哦呀,他不知道這是享受還是罪過。憨娃又看了一眼,這整張炕面的大地毯綠地青松,有幾隻白鶴或飛或行,悠然自得,他心裡偷偷樂著。

殷素素衝了一碗紅糖水,說:“呶!”憨娃端起來咯噹咯當喝下去。殷素素又從櫃子裡端出一盤子牛肉,憨娃高興極了,癟勢癟勢吃了一盤子腱子肉,又喝了一碗糖水,憨娃渾身都是勁兒,接著幹了第二次。這一次憨娃確實舒坦,他見殷素素飽飽的nai子就想起小時候跟石頭搶著吃nai子的情形,他媽nai子空空的,啥也沒有,而他們含在嘴裡卻香甜無比。憨娃不由的有了吮吸一口的慾望,他壯大膽子吮著殷素素的nai子吸起來,他一張大嘴把殷素素白嫩飽脹的nai子吸得又酸又疼又癢又美,殷素素感覺到了另一種舒坦,她的nai子還沒有被人這麼吮吸過,她既有一種享受之快又有一種母性之樂,她的身體飄飄欲仙,彷彿在夢裡。憨娃吸得筋疲力盡,嘴皮子麻了,身子也乏了,才下了炕。殷素素跟他擺擺手,他吹了燈就回去了。

第三天晚上,殷素素沒叫憨娃自己就過去了,殷素素笑道:“你個賊子嚐到舒坦了!”憨娃傻呵呵地笑著,“甜水好喝,牛肉好吃麼。”這些日子,殷素素覺得渾身清爽,臉上光彩照人,心情也格外的好,就連香兒也覺著奇怪,大太太整個人都變了個樣似的。十多天後的一天,憨娃過去,殷素素笑道:“這幾天身子不舒服,我身子好了再去找你。”憨娃很不情願地走了。這幾日,憨娃倒是有些熬不住了,天天晚上想,想著幹那事,想著甜水,想著一盤子腱子肉,哦,那味道實在是太好了。一天,兩天,三天,五天,第六天,殷素素來叫他了,憨娃興沖沖地地跑了去,二話不說就脫褲子。殷素素笑道:“看你個猴娃子,急個猴勁。”憨娃脫了褲子就來幫殷素素脫衣裳,他粗手笨腳的倒讓殷素素受不了。憨娃看到殷素素脖子上的白烏鴉,那白烏鴉前胸系在絳紫色細帶爬在殷素素白皙勻稱的脖子上,伴隨著她的動作一起一伏像在展翅飛翔,憨娃興奮不已。殷素素看到他檔裡那直挺挺的棒槌感覺渾身痠麻麻的,彷彿一百只螞蟻從身上爬過,她欣喜若狂,快快褪去衣褲,等待著排山倒海似的擠壓,好將渾身的酸癢擠壓殆盡。憨娃早已等待不及摟著殷素素的腰身噗嗤一下就淹沒了,他感覺渾身攢下了使不完的力氣,一陣猛似一陣,就像風吹大海捲起一層層浪花,一浪高過一浪;就像雷鳴電閃狂風暴雨,一道閃電催下一陣暴雨,天空中迴盪著滾滾雷鳴之聲。那狂風暴雨在他們周身的血液裡奔騰,雷鳴之聲在他們身上每一個骨骼筋絡裡衝擊、擴散。他們身體裡迴盪著靈與肉的搏擊,那是罪惡與人性的較量,那是對美的褻瀆對醜的宣揚,那是對道德的顛覆卻又充滿幻想,那是野性的享受卻無限的快樂……

連續痛快了一些日子,殷素素的身子又不舒服了,憨娃閒來無事又跟長工們玩**提磚的遊戲。這一次,憨娃敗得一塌糊塗,他那**竟然連一塊磚也掛不住了。哦,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夜夜喝甜水吃一盤子牛腱子肉,怎麼就不長勁呢!憨娃一直想不通。長工們笑話他說做夢被女鬼當母牛擠了奶了。憨娃後來跟殷素素說了這話,殷素素大笑不止。而殷素素卻不再找他,她回了一趟古城子孃家,聽說是病了。從那以後,殷素素再也沒來找他。憨娃倒是去找過她一次,殷素素打發他回去了,告訴他以後不敢隨便再來,否則,殷素素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割的動作,憨娃嚇得伸了伸舌頭趕緊走了。後來,憨娃每次想起殷素素脖子上掛的那塊古玉就想起那個割的動作,**一下子就蔫了。

過了好長時間,殷素素坐著馬車到地裡看莊稼,跟大脬牛問起啞巴的事情,大脬牛說:“唉,啞巴可憐,一個人把兩個娃兒帶大不容易嗑,人瘦的不成樣子了,狗日的兩個崽娃子長得皮實得很。”殷素素有些納悶,富人家的娃兒吃得好穿得好,長得膿包似的早早就得軟骨頭病,憨娃和石頭兩個東西都是啞巴用剩飯一口一口喂大的,反而長得結實。其實,殷素素對一個細節並不太瞭解,高瘸子那些年從馬槽牛槽裡撿了桃兒豆給憨娃和石頭吃,那桃兒豆長得跟桃兒似的,營養非常豐富。它的價值許多年以後才被人們重視,成了豆中之王,被譽“生命豆”“長壽豆”“黃金豆”,堅持吃它,男人九十歲還能生娃子。這是後話了。高瘸子從馬槽裡撿桃兒豆把憨娃喂成了猛男,也造成了他一生的悲劇。

殷素素對大脬牛說:“高瘸子為周家瘸了腿丟了命,你拉上一石麥子給憨娃說門親。”大脬牛當即答應,從高家溝給憨娃找了個丫頭,是個左對對眼兒,名字叫花丫頭,人長得也說得過去,就是家裡窮。對於窮人家來說:一石麥子能救活一家人的命,花丫頭爹媽自然同意。

那天的婚禮非常簡單也非常寒顫,憨娃粗壯的胸脯上帶了一塊破舊紅布扎的紅花,啞巴給他穿了一身囫圇衣裳,他興沖沖地坐上大脬牛趕的馬車,一路上安靜也沒有多餘的人。大脬牛說:“憨娃,記住大太太的恩典。”憨娃點點頭,傻呵呵地笑著,“記住了。”

大脬牛看憨娃那副傻樣,腦子裡一直在琢磨,大太太有心想把啞巴送給我,媽的,臭啞巴還惦記那死鬼高瘸子,他心裡憤憤不平,“媽的,我比高瘸子強多了,呸,死啞巴,死心眼。”大脬牛嘴上罵著,心裡還在想著啞巴,啞巴年輕時候眉眼兒多水靈模樣兒多好看呀,狗日的,偏偏倒讓死鬼高瘸子撿了便宜,大太太當初為啥不先給了我。大脬牛越想越生氣,又罵道:“憨娃,你個傻子也知道娶婆姨了,你說:娶上婆姨幹啥?”

“摟著睡覺唄!”憨娃傻呵呵地笑著。

“狗日子,你倒是不傻,日屄爬溝子的事你倒是精明得很。”大脬牛列著大嘴哈哈哈哈笑起來。

來到花丫頭家,憨娃扛著麥子口袋徑直走進門,花丫頭爹趕緊迎到倉房,憨娃一口氣搬了三袋子,最後一袋子由大脬牛掂了過來。憨娃又從車上抱了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算是聘禮。花丫頭娘往她頭上蒙了塊紅布,大脬牛向花丫頭爹媽一拱手,喊了一聲,“起轎”,憨娃抱起花丫頭放到馬車上,大脬牛一聲吆喝,馬車咣啷啷走了,下午就把花丫頭拉了回來。

當天晚上,憨娃把花丫頭攬過來就脫褲子,花丫頭掙扎了一下,因為憨娃的啞巴媽媽和石頭都在炕上。他們家兩間破房子就這一面炕,一家人都睡在一起。憨娃身上火燎等待不及。自從殷素素不待見他之後,他就感覺那雞兒又攢勁了,還能挑三塊磚。他也不管球花丫頭願意不願意,胡球麻堂就把她的褲子脫了去,轉身就爬了上去。憨娃早已熟絡了男女交gou之事,他輕輕鬆鬆就把那閒置多時的東西戳進花丫頭的溝子裡,只聽得花丫頭“啊呀”一聲尖叫,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後來,花丫頭就軟綿綿地在那裡哼哼了。石頭在一旁睡不著,聽得旁邊的噗通聲,伴隨著身體摩擦和花丫頭不斷的掙扎呻吟哀嚎之聲,他只覺得**脹得快要爆了。石頭疼得實在難受,他咬著牙忍著忍著,後來實在忍受不了就嚎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跟啞巴說:“媽呀,我也要討個婆姨。”啞巴早已驚醒,她難過地轉過身去低聲哭泣,後來,她嘆了口氣起身披上衣服出去了。

憨娃噗通累了歇息下來,見石頭在一旁哭嚎,憨娃喘著粗氣說:“石頭,你嚎球個啥?”石頭回道:“你舒坦了,我,毬子脹得疼……”憨娃明白了,傻笑一下說:“來,你過來……”

屋子裡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石頭遲疑了一下,憨娃一把將他推到花丫頭身上。石頭顧不得許多,慌忙抹下褲子,他不像憨娃那麼有經驗,笨手笨腳急切匆忙,甚至還沒嚐到啥滋味兒就結束了。這一晚上,憨娃和石頭兩個一上來一個下去,花丫頭一夜沒閤眼,折騰的死去活來。

第二天,啞巴領著石頭到鄉公所讓他去木壘河修城牆了,也有說是抽壯丁去當兵。石頭走後就沒再回來。後來據說死在保衛木壘河縣城的戰場上。

石頭走後,花丫頭也突然不見了,憨娃以為她嫌自己醜去找石頭了,也不去管她。大脬牛趕著馬車到了花丫頭孃家,指著她爹孃老子一頓臭罵,大脬牛吼道:“你家丫頭跑山了(跑山了:當地方言,新媳婦跑了。),你們不把她送回去就要回麥子。”這下可把花丫頭孃老子嚇壞了,她娘哭哭啼啼地說:“哦呀,親家,沒見她回來呀。”她老子罵道:“這死屄丫頭不好好蹲著,亂跑個球,找到了非打折她的腿。”大脬牛罵道:“那是人家的人了,你敢打折人家的腿。”她孃老子都不敢吭氣了。大脬牛臨走時給他們下了個把頭,“那丫頭回來了快快送過來。”她孃老子連連應承。

花丫頭走後,憨娃又回到周家屯莊跟長工們住在一起,他不再想女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