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屍體的控訴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一百章 詭異的死法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一百章 詭異的死法

任澤羽點點頭,一邊戴著手套,一邊觀察著這間病房,並沒有急於去看屍體。

“這裡沒有其他病人住嗎?”任澤羽問道。

“有,就是同病室的病人發現了死者的異樣,才報的案,巧的是我們正好就在這家醫院裡,所以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同樣站在衛生間門口的楊宏偉說道。

“那……”

任澤羽的話還沒說完,顧秋兒就知道他要問什麼:“發現死者異樣之前,同病室的人都關燈睡覺了,沒有人發現是誰殺了這名死者。”

“沒有一個人發現?”任澤羽問道。

“沒有人發現,要不是死者死之前不斷的拍打被子,只怕就是死了都沒人知道。”楊宏偉答道。

任澤羽的話讓顧秋兒沉默了,這種可能她不是沒想過,但卻想不出更好的可能性。

地面上有一行滴落的血痕,從屍體躺著的病床邊一直延伸到衛生間,任澤羽順著這條血痕走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不大,有著所有醫院都具備的洗臉池、便池和洗澡用的噴頭這三樣東西,而血痕就在便池處像朵炸開了煙花似的,噴濺的到處都是,連瓷磚砌成的牆壁上都是血,還在不斷的沿著牆壁往下流,可見這裡不僅血液最多,也是案發的第一現場。

從血液的流淌度和新鮮度來看,死者被殺的時間並不長、

“怎麼會在衛生間裡殺人?”任澤羽緊皺眉頭,喃喃自語道。

醫院雖然安靜,卻也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而且這間病室裡還住了三個病人,即便不算上病人家屬,也會有病人時不時的進來衛生間,難道兇手就不怕被人發現?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難道是算準了夜裡沒人上衛生間了嗎?還是算準了殺人的時間點沒人上衛生間?

顧秋兒一直站在衛生間外看著任澤羽:“我們懷疑兇手可能是先躲在衛生間裡,等死者進來時,就動手殺了他。”

任澤羽搖搖頭:“不太可能,萬一進來的不是死者,而是其他病人,豈不是就殺錯人了?”任澤羽在衛生間裡轉了一圈:“而且,這裡只有這麼大,一進來就全看見了,兇手怎麼躲?”

“除非……”任澤羽話鋒一轉,目光看向了衛生間的門。

衛生間的門是從外往裡推的,外面的人要進來就得推開這扇門,那麼這個只有幾平米大的地方唯一的死角就是這扇門的後面。

顧秋兒笑了笑:“我也想過這種可能,兇手躲在門後面,等死者進來的時候,猛然出來,一刀刺過去。”

任澤羽歪著頭,看著顧秋兒:“如果說死者沒有兇手反應的快,被一刀刺中,他會不叫嗎?這裡只要但凡叫一聲,都能驚醒其他的病人,兇手豈不是就會被發現了?而兇手沒有被發現,這就令人想不通。”

這樣的現象確實詭異的很,誰受傷了不會大叫?尤其是像死者這樣突然被人刺一刀,哪怕就是因為嚇一跳都會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死者居然無聲無息的忍受下這一刀,這不合常理。

“這裡的指紋都採了嗎?”任澤羽問道。

“嗯,都採集過了,就等明天的結果了。”顧秋兒說道。

任澤羽出了衛生間,再一次順著地面上的血跡回到了死者的病床邊,從衛生間到死者的床,最少需要走上十多步,死者為什麼不自救?為什麼不喊救命?

任澤羽百思不得其解,他低頭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死者。

躺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相貌平常,面無血色,其他地方都沒有出血現象,唯獨腹部有一個血窟窿,殷紅的血液浸透了周圍的病服和他身下的床單,傷口出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著血,這樣的情況和白玉忠一家三口的致命傷痕一致,毋庸置疑,絕對是同一個人的作案手法。

該死者的左腿綁著厚厚的繃帶,這裡是骨科,也就證實了改死者是前來醫治腿傷的。

任澤羽輕輕掀起死者的衣襬,沒有發現有屍斑現象,可見這名死者的死亡時間不長,連屍斑都還沒有形成。

他從隨身帶的箱子裡拿出屍溫計,放進了死者的肛,門,待拿出來後說道:“這名死者的死亡時間在一小時以內……”

“是的,我們發現的時候他還有微弱的呼吸,正準備搶救他就死了。”顧秋兒答道,看著任澤羽的眼神也是秋光閃動,她一直沒有告訴過他,他工作的時候也是最迷人的時候,她就喜歡他的那種無形之中透露出來的自信。

“把屍體拖去手術室,我要借用醫院的裝置馬上解剖。”任澤羽迫切的想要知道死者身上是否還有其他的傷痕。

都是死者會說話,這話一點也不假,法醫的職責就是將死者身上的訊息找到,讓死者“開口說話”,以便更快的破案。

有了任澤羽的話,楊宏偉和聶冉二話不說的就將死者的床推了出去,直奔手術室。

“秋兒,你在外面等著吧。”任澤羽提著自己隨時帶來的箱子跟在了楊宏偉等人的身後。

“不,我要在裡面等著你。”顧秋兒露出了固執的神情。

任澤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好好,你就在裡面等著我吧。”

他心裡清楚,這是顧秋兒想要陪著她的一片好心,他一個人在醫院偌大的手術室裡解剖屍體,多少會有些滲人。

長長的走廊裡只有他們幾個人的腳步聲,在安靜了的醫院裡,總有一種讓人聽著心裡發毛的感覺。

“死者叫什麼?”任澤羽岔開了話題,就為了打破這種只有腳步聲的寂靜時刻。

“沈光輝,在工地上做事,因為摔斷了腿,才來找白玉忠。”顧秋兒答道,她的手不自覺的挽上了任澤羽的手腕。

有他在身邊,她就有種踏實的感覺。即便她比任澤羽還懂擒拿術,但是女人就是女人,有著天生就需要被保護的心理。

“他怎麼會去看心理疾病?”任澤羽想不通一個文化水平和收入都不高的人,怎麼會去花大價錢找鄒斌安看心裡疾病?

鄒斌安既然是精神病的專家,收費自然不會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