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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爻蟲去啃噬了許夫人的腦子!

“小姐,他手裡的白瓷瓶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味道和您製成的引藥竟一模一樣!”南意在姜清漪的耳畔緊張的喃喃道。

她可是眼睜睜看著自家小姐不眠不休,將引藥一點又一點的倒入那些白瓷瓶。

這功勞怎能被這江湖騙子隨意搶了去!

墨璟淵身邊的滄瀾此刻也警惕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辦事不力,語氣中還含了幾分自責:“屬下早已派人一直盯著他,根本無人有機會將清漪姑娘製成的引藥送到他手裡,他手中的引藥到底是怎麼來的?”

說到這裡,他緊緊握住了自己腰側的佩劍,恨不得衝向前去將那小人得志的楊神醫立馬解決了。

墨璟淵抬起頭,幽幽的眸光落在了姜清漪的臉上,他看著姜清漪鎮定自若的樣子,便知道她心中自有打算。

“滄瀾,不必衝動。她自有法子解決,且那人手上的引藥,並不是真正的引藥,那是人的腦漿。”墨璟淵伸手攔住了滄瀾,不鹹不淡的對他解釋道。

“要等到最後,再一擊致命,這樣子才有趣。”他玩味的笑了笑。

“要等他蹦噠夠了,再揭穿他,這樣子他就不用在這府裡礙事了。”姜清漪此刻也在安慰著急得團團轉的陳玉嬌和南意兩人。

兩人相隔的不遠不近,說話聲音極輕,也互相聽不見,卻是心有靈犀的說到了一處。

果然,楊神醫的白瓷瓶一開啟,許夫人體內的爻蟲便抑制不住的躁動了起來,它們在許夫人的體內四處亂竄。

許夫人疼得癱倒在了地上,她伸出帶著玉鐲子的手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她此刻覺得有無數條蟲子湧上她的腦子,她連連尖叫出聲。

許夫人斷斷續續的喘著氣,兩眼向上翻著,她的臉情不自禁的扭曲、抽搐著,那疼痛就像剪子似的刺入她的胸膛,又鑽進她的腦子。

“救救我——楊神醫救救我!!”

姜清漪看著眼前這幕,平靜的臉上有的是波瀾不驚,眼眸裡沒有一絲動容。

許夫人在選擇那江湖騙子時,就應該明白此後所有的疼痛都是自討苦吃。

偷來的東西,能有多好呢?

除了她懶得在黃公公身上使用麻藥之外,其餘的人在使用藥引時,她都加上了麻藥,以減輕他們的痛苦。

而這狗屁不通的神醫只看了當初她醫治黃公公的過程,便也不知道要對許夫人使用麻藥。

“你忍一忍,姑且忍一忍!每個人都是這樣子的,等蟲子出來了便好了!”楊神醫看著在地上痛苦掙扎、扭成一條蛆的許夫人,心裡也沒底,但他騎虎難下,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你放屁,姜大夫在治療患者時,可不是這個樣子!”圍觀的人群中有人發聲喊道。

許夫人雖然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卻將這話聽進了耳朵裡,她瞪大了眼睛,眼神驚恐的看著楊神醫的舉動,臉上還有幾分不可置信。

為什麼?不是說是姜清漪偷了楊神醫的藥方嗎?為什麼姜清漪治病時卻不會讓人產生痛苦?

楊神醫咽了咽口水,假裝沒聽見,他虛張聲勢的掏了掏自己隨身的布包。

姜清漪眯了眯眼睛,本以為他能用那布包中掏出什麼好東西,卻看見他掏出了一片灰撲撲的防蟲含片。

那防蟲含片像是沾了口水,又像是滾在了地上,沾上了灰,看起來是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

只有楊神醫知道,自己這法寶是他千辛萬苦從黃公公的嘴裡掏出來的,又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雖然髒了點——但也能用……”楊神醫將那黏糊的防蟲含片,塞到了許夫人的嘴巴裡,又喃喃自語道,像是為自己打氣。

他回憶著姜清漪的舉動,依葫蘆畫瓢,便拿著那裝有人腦漿的白瓷瓶,便往許夫人的耳孔便放。

還沒等他將那白瓷瓶湊近許夫人的耳孔,許夫人卻陡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她感受到大腦的一陣鈍痛,不,不止是大腦,疼痛來自全身,又蔓延至四肢百骸,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

許夫人似乎聽到了爻蟲在啃噬自己腦子的聲音,她胡亂掙扎著,模糊的視線掃過眾人的臉,卻發現大家都一臉驚恐的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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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望著這人間慘劇。

“咯吱——咯吱——”

不止是許夫人能聽見,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成千上萬的爻蟲,在同時啃噬著許夫人的腦子。

姜清漪的引藥是仿照人腦漿的味道而配置的,但經過濃縮提純,那引藥的氣味便會比尋常的腦漿味更加濃烈。

這樣才能確保將患者身體中的爻蟲引到腦部後,爻蟲又不會吃掉人的腦子,而是順著引藥的味道從耳道爬出來。

而楊神醫裝在白瓷瓶裡的東西,是真正的人人腦漿。

人腦已經失去活性,腦漿氧化又變得不新鮮,楊神醫在將許夫人身上的蟲子引導腦部後,爻蟲在大腦處發現了更為新鮮的腦漿,便會直接去啃噬,而不會順著耳道爬出身體。

這是活脫脫的引狼入室!

“救救……求求你救救我!”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查……我答應你查許絲絲的房間……”

“我知道你不是……害死許絲絲的人……我都知道……”

“求求你……姜清漪……”

許夫人大腦一片混沌,她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全憑本能的就往姜清漪這邊踉蹌的走來,活像一具屍體。

“你為什麼去求她!我能治!”楊神醫死死的拽著許夫人的手,重新把她按回了地上。

他看著許夫人的這幅樣子,手心緊張的滿是汗水,明明是相同的東西,怎到了他的手上那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這腦漿可是一個人完整的腦漿,是他費勁千辛萬苦才挖出來的!他知道他現在必須治好許夫人,否則他將小命不保!

他一咬牙,便將白瓷瓶裡的腦漿全部倒在了她的臉上,想要她腦袋裡的蟲子即刻爬出來。

姜清漪看著許夫人這副樣子,回憶起許夫人對原主的所作所為,心中卻也沒有什麼大仇得報的快感。

她抿了抿唇,感到有些棘手,但為了能夠搜查許絲絲的房間,她還是上前一步,打算為許夫人救治。

“別去!她這幅樣子,你會有危險!”陳玉嬌看著許夫人猶如行屍走肉般的樣子,感到一陣頭皮發麻,許夫人此刻不受控的樣子,像是要和姜清漪同歸於盡的樣子。

果然,那腦漿倒在許夫人的臉上後,部分爻蟲聞到味道,便從她的耳道裡爬了出來。

楊神醫剛剛松了一口氣,卻又看見那爻蟲密密麻麻的就從許夫人的嘴巴和眼睛裡爬了出來。

許夫人腦袋晃了晃,眼珠子跟隨著密密麻麻的爻蟲,直直的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