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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服毒

“先不說你們的誠信是否值得相信。”水間月用手示意了把組織包圍起來的這些各國安全機構的士兵:“是什麼給了你們我能代表這些人的錯覺,只要是你們的觸手所觸碰過的國家,大多都在這裡了,你覺得他們會放任你們以放棄日本為籌碼談判,然後去禍害他們的國家嗎?

水間月說的大義凜然,但是他知道,其實答案是會。

美俄這樣龐然大物一樣的國家,組織根本惹不起,他們會出現在這裡,與其說是為了國家安全,不如說是來管管閒事刷國際聲譽。

而那些會擔心組織觸動自己國家的小國,如果龐然大物們同意了,他們自身就沒有抗議的餘地和資格。

而只追求將組織置於死地的水間月,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堵死了那些國家同意的可能。

當然那些國家受到的束縛也沒有那麼多,要是真不給水間月面子那水間月也沒招。

“那又如何,難道你覺得嗎,只是炸彈的威脅就可以讓我們束手就擒嗎?”夫人盯著正在那炸彈當椅子坐的水間月,只要水間月抬抬屁股,他就會被炸上天,然後炸彈下面、旁邊的兩輛車與車裡的人也只有變成一團火球的命運。

“我當然沒有那麼天真了,不過拖延一些時間還是足夠了……實話跟您說吧,我在我們後方看的清楚,要是再戰鬥一段時間,我這邊肯定有人崩潰,所有我只能這麼拖時間了。”水間月這次說的是實話。

人類的通病,計謀成功勝券在握的時候就不喜歡說謊話騙人了,發揮自己的‘仁慈’讓對方死個明白。

俗稱,反派死於話多。

“拖延一段時間有什麼用,就能鼓舞起同伴的氣勢了嗎?”夫人非常上道的追問道。

“當然不能。”水間月壞笑:“但是可以等來另一個收割者。”此話一出,不僅組織一方的人愣住了,就連水間月這邊的人也一頭霧水。

但是警笛聲很快解答了他們的疑問,自衛隊和警視廳的隊伍先後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然後將他們包圍了起來。

“我是自衛隊第一師團副總參謀,報告你們的身份,停止一些暴力行為,等待我們的處分,重複一遍,我是自衛隊第一師團副總參謀,報告你們的身份,停止一些暴力行為,等待我們的處分!”領頭一輛車裡傳來的大喇叭的聲音。

現在變成了一個三層圓環結構,圓心是水間月屁股下的兩輛車,第一層圓環是組織的防線,第二層是各國安全機關的包圍圈,而第三層就是由自衛隊和警視廳機動隊、刑警所組成的了。

比較尷尬的是,第三層包圍圈留了兩條不小的縫隙,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衛隊和警視廳關係不好一樣——事實如此。

在場的人開始用複雜的目光打量水間月,心裡想著這個人果然曾經是警察出身,關鍵時候果然故意把大頭留給軍警這邊。

包括各國機關這一邊也是如此,他們雖然知道有自衛隊的存在,但是由水間月安排了兩支僱傭兵阻攔之後就漸漸遺忘了。

但是那些僱傭兵全都是水間月僱來的,也只對水間月負責,水間月下令他們把自衛隊和警視廳的人放進來他們根本不會知道。

而水間月現在無暇去管那些別有意味的目光,他在看著一個人。

那個從警車上走下來,即使手裡只有手槍也倔強的指向眼前這些‘恐怖分子’的人也再看著他。

“終於又看見你了,混蛋。”她低聲說道。

‘你果然會來這裡,笨蛋。’水間月想道。

雖然早早的給佐藤美和子發了遠離東京的警戒簡訊,但是水間月卻沒有妄想過佐藤美和子會真的離開,確認了她將母親送了出去,水間月已經欣慰她的聽話了。

他和她可都是警察啊,明知有危險,又怎麼可能一人先逃?

佐藤美和子死死的盯著水間月的眼睛,用眼神在告訴水間月,這次她要把他抓起來帶回去。

水間月用一個笑眯眯的眼神給了佐藤美和子回覆:這次還不能讓你如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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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美和子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變了。

白鳥等警員擔憂的看著佐藤美和子,他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得見那個坐在戰場最中心的水間月了,尤其是高木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我們是國際刑警特遣部隊,處理一起跨國大型犯罪組織事件,這是我的證件。”國際刑警的隊伍裡站出來一個人,水間月對他有一點印象,應該是這次行動的副領隊,一邊說一邊拿出自己的證件。

“我們是FBI搜查官,參與對大型跨國犯罪組織的處理行動。”FBI隊伍的領隊站了出來。

圍觀的警員們眼神就變了。

對於他們來說,國際刑警、FBI組成的‘聯軍’,那就一定是代表正義的一方,那麼另外那些被包圍的人就是所謂的邪惡,大型跨國犯罪組織了。

好巧不巧這個時候,尚且還頂著一個通緝犯頭銜的水間月,高高的坐在了這群人中央,活脫脫犯罪組織頭目的架勢。

水間月很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自己好像徹底洗不白了,心裡委屈的想要跳黃河。

“回車上。”這個時候佐藤美和子下達了命令:“突然發生了多起刑事案件和傷害案件,總部忙不過來了,把我們調回去。”

“可是這邊……!”高木不幹了。

“我們的能力太微小,在這種情況能幫的忙很少,甚至會礙事,快一點行動,一共有三個案件調給我們解決。”佐藤美和子打斷了高木的話。

白鳥別有深意的看了水間月一眼,在這個節骨眼突然發生多起案件,和這個彆扭的怪人沒關係說什麼他都不信,轉過頭接了佐藤美和子的話:“我可以帶幾個人分管一個案子。”說完挑撥的眼神看了一眼高木。

高木立刻中招:“我也能解決一個。”

“好。”佐藤美和子一邊轉身回到警車裡面一邊說,你們自己挑人吧,我把地址用郵件發給你們。

在離開之前,佐藤美和子又回頭看了一眼水間月。

這個時候她和水間月都沒有想到,這居然是她最後一次看見水間月的模樣。

和自衛隊、機動隊招呼了一聲,刑警們好像只是來打了瓶醬油便原路返回。

令人意外的,機動隊跟著刑警們一起離開了包圍圈,只是停在包圍圈的外圍。

自衛隊方面巴不得警方的人滾遠點,毫不客氣了補上了空缺。

包圍的形式終於穩定了下來,確認了FBI和國際刑警的身份正確無誤之後,自衛隊毫無疑問會也必須會站在這一邊。

和‘八國聯軍’不同,自衛隊這邊是真真正正的軍隊……無視名義的話,至少在配置和規模上算得上是。

第三層包圍圈,也是最為‘厚重’的一層包圍圈,總人數比組織和‘八國聯軍’的人數加在一起還要翻出兩番,更別提還有高階數倍的重型武器裝備。

連萬年冰山的琴酒,臉上也已經染上了絕望的色彩。

“還要反抗嗎?被重火力打死和我一起炸死選哪一個?”水間月笑眯眯的看著老婦人,和貓咪看著爪中的老鼠的表情如出一轍。

“你覺得自己贏定了?”老婦人從頭到尾一直都很淡定,幾乎沒有變過。

“我沒有贏,只有你們輸定了。”水間月更正道。

被自衛隊一經手,這些人不僅公安的功勞會被削弱,就連FBI等人也撈不到太多好處了,所以如果不是確定贏不了了,水間月也不會輕易放自衛隊進場。

“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夫人嘆了口氣,好像是在替水間月擔憂一樣。

夫人的手指抖了一下,水間月眼睜睜的看著她抖了一下手指,很明顯那是一個訊號。

碰!水間月屁股下面的炸彈做吸附的車頂多了一個大洞,隨後水間月就被一股巨力掀了起來。

“不要命了!”還在空中的水間月就氣的大叫道。

但是炸彈並沒有爆炸,在脫離了水間月的屁股的一瞬間、甚至是前一瞬間,按鈕就又一次被壓住了。

水間月被巨力重重的摔在地上,卻沒時間感嘆那個在自己面前用雙手穩穩摁住炸彈的呆滯保鏢身手又超出了自己的預料,而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輛已經被掀了頂棚的商務車,那輛他一直認為那位先生就在其中的商務車。

車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開車的司機,再算上剛才把自己扔了出去的保鏢就是兩個人,誰也不像是‘那位先生’的樣子。

而水間月目瞪口呆的原因主要是車的副駕駛位置,有一臺攝像機,或者說看起來很像攝像機的機器。

水間月又想起了基地裡那臺‘boss機器’,不知道是該罵自己太天真還是該罵boss小心過度。

水間月甚至覺得好像萬念俱灰了,什麼都完了一樣的感覺。

突然水間月被人一腳踢倒,然後一隻黑色的皮鞋踩在了水間月的臉上,是安室透這個傢伙開始落井下石了。

“這個人是我帶進組織裡面來的,識人不明是我的罪過,讓我來終結他來賠罪吧。”一邊說安室透一邊拿出了槍。

這是之前水間月和安室透約好的,如果水間月計劃失敗被擒,就由安室透來搶先把他殺掉,以免他的大腦被組織拿回去復活考比勒。

‘混蛋!不是說好別打我頭了嗎?’感覺到頂在太陽穴上冰涼的槍管,水間月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個。

“不要,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貝爾摩德突然說道。

但是安室透哪會管她有什麼主意,之前和水間月討論計劃的時候,就想過他失敗的時候組織說不定會想辦法留下他的具有活性的大腦,所以安室透必須搶先讓他死亡,尤其確保腦死亡。

“砰!”

安室透開槍了,但是沒有打中,貝爾摩德在說話的同時還伸手抓住安室透的胳膊拉了一下,這一槍打空了。

這下安室透只好看著貝爾摩德想要做什麼了,剛才可以解釋手快,聽到貝爾摩德的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可不能再追一槍,不然自己怪異的舉動就不能解釋了。

安室透看著貝爾摩德,心想剛才貝爾摩德拉他那一下來看,貝爾摩德手臂的力量居然比看上去要大一些。

“用這個對他來說應該更適合。”貝爾摩德拿出一粒藥丸,陽光下有些淡紫色光芒。

水間月認了出來這枚藥,安室透也有一些印象,這是水間月在酒店的時候試圖在夫人的水裡下藥的時候,被抓住手腕掉落的毒藥藥丸,今天早上在醫院看松田陣平的時候,直村朗交給他的。

半秒鐘速溶無需攪拌,無色無味無視大部分毒物指示劑,無形暗殺適用良方,直村朗在藥劑配置學的造詣並不比他的醫術差。

“這不妥吧,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毒藥呢,如果是什麼沒有痛苦的毒藥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安室透反對道。

“我再重複一遍,那是安神的藥物你們信不信?”水間月毫無說服力的呻吟道,毫無目的可言的扯淡。

“我覺得沙朗的想法很合理。”老婦人突然說道。

“我想看一看,考比勒那個時候到底想怎樣對待我,如果這是會令我痛苦萬分的藥物,用在他身上就是罪有應得,如果那時沒有痛苦的毒藥,那就回報他這份善良好了。”夫人說道:“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果我不是被踩在這裡的話,我一定為您的睿智鼓掌。”水間月說道,似乎在為夫人的決定而喜悅,非常拙劣的演技,明顯是想要讓人懷疑那藥丸真的只是安神的。

水間月雖然大難臨頭了,但還沒有蠢到指望這種表演失效,他這麼說,唯一的目的只有提醒安室透,是時候把腳從他的臉上拿走了!

安室透從善如流的收回了自己的腳,是不是聽懂了水間月的潛臺詞不一定,但一定有一個原因是貝爾摩德要喂藥了。

粗暴的捏開水間月的嘴,把藥丸塞進了水間月的嘴裡,因為不太好找水,還用手往裡塞了塞,然後捂住水間月的嘴捏住他的鼻子,絲毫沒有大明星應有的淑女風範。

半秒鐘速溶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進了水間月的口腔之後,藥丸立刻就溶解在了唾液之中,因為無色無味的緣故,連水間月自己都不知道到底還留在口腔還是已經咽進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