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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是她嗎?

  一瞬間有些安靜,良久春花回過了神。

“小姐,是不是,是不是那個人?”春花一把拉住了桑遙宵,臉色蒼白的問道。

“對。”桑遙宵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但是也知道她果然知道那個人。桑遙宵拉了拉衣服,想掙脫開春花,有些不懂她的反應。

“小姐,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春花閉了閉眼睛,然後睜開,眼睛裡顯而易見的恐懼,她有些急迫又害怕的說道,“那個人很恐怖的,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我來轉告。”

“春花?”桑遙宵搖了搖頭,從她的手裡拉出來衣服,然後轉頭走著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而且我這次只是談個事情。”

桑遙宵很快就到了醉春樓的後面,守著的人明顯也是認識她的,只是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放行了。春花除了一開始阻止她來,後面就一直安靜的跟著她。

“主人,人已經來了。”桑遙宵走到門前,門前的黑衣蒙面人立刻低著頭對著裡面說道。

“嗯。”裡面傳來低沉的應答聲,黑衣人立刻拉開門,然後低下頭恭敬的說道,“請進。”

桑遙宵抬腿向著裡面走,春花又突然拉住了她的衣服,還沒有等她發問,春花就小聲的說道,“小姐,要平安回來啊。”

然後她就鬆開了手,用忐忑不安的眼神目送桑遙宵離開。

“嗯。”桑遙宵也沒有回頭,也只是微微的點頭表示聽見。然後攏了攏衣服,向著裡面走去。而春花果然留在了外面,然後門被關了起來,面前又多了一扇門,但沒有黑衣人。

桑遙宵吸了一口氣,眼神凝聚,然後推開了門。門內只有一個案几,後面坐著一個人。她走了進去,坐在他的對面。

案几後面的人,一身黑衣,臉上帶著一個黑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但是依舊可以看見眼睛。紅色的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睛,裡面是卻死氣沉沉。他坐下那裡,應該是活著的,但是感覺他已經死了。

“想不到桑小姐還是來了?”黑衣人看到桑遙宵進來,眼睛動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他伸了伸手,然後說道,“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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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憶了,你應該知道。”桑遙宵坐了下來,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奔著主題說道,“所以以前的合作我忘了,但是,我並不想放棄這個計劃。”

“呵呵。”黑衣男子笑了一聲,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那桑小姐如何有資訊?”

“你會找一個十二的女孩來計劃什麼,說明這件事情,我應該是有很大的優勢吧。”桑遙宵也不拐彎抹角的說道,“不然找符合樣貌的,總是能找到幾個的。”

“桑小姐果然是我看中的人。”黑衣人聽完她的話,讚賞的看著她,還給她鼓了鼓掌。

“即使失憶了,但是表現出來的聰慧完全不是一個十二的女孩能夠比擬的。”他將一杯茶推到桑遙宵面前,又接著說道,“而且你年紀夠小,長的夠像她,眼神會清澈點,看起來可以無害一點。”

桑遙宵看了那杯茶,清亮的茶水裡面開著白色的花朵,她想了想,還是捧起來,裝樣子的喝了一口。

“多謝你的誇獎了,我再聰慧也只是一個十二的女孩罷了。有些事情,遇見了我只能一個人處理。事情見多了,也就懂的多了。”桑遙宵放下茶杯,嘴唇帶著亮晶晶的說道。

“我就是一個爹孃不在的小女子,不多想一點,總有一天會被那些親戚賣光家產。”桑遙宵揉了揉眼睛,聲音裡帶點哽塞說道。

“真好。”黑衣人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拿出一把扇子挑起她的下巴,紅色的眼睛與茶色的眼睛對上。

“就連哭的樣子都很像她。”他的眼睛漸漸興奮了起來,聲音也有些發顫的說道,“就連哭的樣子都好看,你哭了,我就開心了。”

他伸手為桑遙宵抹了一滴眼淚,眼睛裡帶著憐惜還有瘋狂,他緩緩的說道,“為什麼要進宮呢?哭出來了就好了?回來吧,我原諒你了。”

說完他就想抱住桑遙宵,桑遙宵卻後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懷抱。黑衣人沒有想到她會躲開,他怔然的看著桑遙宵,似乎是不解。

然後他猛的推開了桑遙宵,站了起來,瘋狂的笑著說道,“就這樣,你還不願意回來嗎?你還不願意回來嗎?”

桑遙宵看著瘋狂的黑衣人心裡沒有恐懼,反而閃過一絲奇怪的熟悉,又消失不見。

“公子,想必你是魔怔了。”桑遙宵趕在他更加瘋狂前立刻說話,知道的越多,她也是死的越快。

“嗯?”黑衣人聽見桑遙宵說話,突然頓住了,眼珠轉向她的方向,看起來很是恐怖。

良久,他好像終於正常了起來,伸手捂住了眼睛,又坐了回去,長久的嘆了一口氣。

“呵呵。”他又突然笑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的越來越瘋狂。然後直接伸出手,將桌子上的茶水掃落在地。

這一下,桑遙宵的裙襬直接被打溼,手背也被滾燙的水燙了一下,不由的發出一聲抽氣聲。

他又突然安靜了下來,猛的放下手,睜開眼睛,看著桑遙宵,眼睛裡的瘋狂又消失不見了。

“桑小姐,”他開口說畫,嗓子竟然啞的厲害,但是它沒有在意,依舊說道,“希望我們可以成功。”

“只要你花神祭那天,你穿上祭祀的衣服,我會安排你成為巫女,由你跳祭祀之舞,唱祭祀之歌。”然後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祭祀之詞。

“想必你已經練習很多次了,”他看著窗外,自顧的說道,“即使失憶了,但是這些都是你做過的,應該還來的及。”

“不,是必須來的及。”他轉過頭笑著看桑遙宵說道,“想要治好心悸,不付出代價怎麼可能。只要你殺了那個狗皇帝,我就讓你可以活下去。”

“不然,你就只有三四年可以活了。”他掏出來一個藥瓶放在桌子上說道,“這些藥每一次心悸的時候吃,就不會那麼疼了。上次藥沒有了,你也沒有找我,已經體會到了那種痛了吧。”

“我想你會下手的吧。”他蠱惑道,“只要殺了他,我就治好你的病,你就可以活下去了。”

桑遙宵看了祭祀之詞一眼,然後驚訝的看著他。她驚訝的不是知道自己還有三四年就會死,而且這個祭祀之詞明明就是當年他為她寫的歌。

所以,她想到一種可能性,那個死去的皇后,難道就是前世的她?

等她回過神來,黑衣人已經走了,而她走出醉春樓,魂不守舍。等在原地的春花立刻上前扶住她,一臉的擔心,每一次她只要和黑衣人見面,出來就會魂不守舍的。所以春花特別害怕那個人是不是傷害她,但是她也阻止不了。

“回去。”桑遙宵坐上馬車,嗓聲有些沙啞的說道。她閉上眼睛思考這一切,如果說前皇后真的是她,那麼當年他為什麼想讓她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