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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靈魂的枷鎖(上)

晚上十一點半,市區內的一家小吃部門口停滿了警車。我們趕到了案發現場時,案發現場已經被轄區派出所封鎖起來。

“我去,這幾天老不死的出差。偏偏這個時候出案子了,讓他躲過去了。而且他居然問都不問下什麼案子就直接讓我倆負責,說是因材施教,磨練新人……”小蘇到了現場便開始在我耳邊抱怨。

聽完她的話後我也苦笑了下便進去與現場的警員詢問案情。“怎麼回事?報案人還在麼?”我對著一名現場警員說到。

那名警員聽我問完後立刻回答說:“小吃部裡住著兩個服務員,都是外來的打工妹,其中一個被兇徒毆打致昏迷並被進行侵犯,還有一個因為當時在衛生間裡洗漱才躲過一劫,並目睹了案發的全過程,但嚇的一直在衛生間裡不敢出來,直到兇徒離開才出來報案。小吃部錢盒裡的錢被拿走了。小吃部有監控但被破壞了,好在兇徒是進來後破壞的監控,我們已經技術復原了兩名兇徒潛入時的那段拍攝錄影。”

我聽了後問到:“報案人呢?”

那名警員指了指警車說:“報案人在車裡,傷者已經被送往醫院。根據報案人交代兇徒一共兩人,對被害女孩輪流進行了施暴。”

我聽完後便與一起小蘇去給報案人做筆錄。根據報案人的描述以及小吃部內的監控器拍攝下來兩人潛入小吃部時的影像,我們很鎖定了犯罪嫌疑人,是兩名剛從職高畢業的學生,兩人正在一家網咖內上網。

我們帶人趕到了網咖後,小蘇第一眼便看到犯罪嫌疑人,立刻衝過將其中一個按在了電腦桌上說:“別動,雙手抱頭。”

那名被按住的兇徒此時居然叫囂的朝小蘇嚷著:“我他媽沒動。”而此時另一名兇徒見這陣勢已經兩腿發軟自己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了。

我對兩人問到:“叫什麼名?”

那名已經被小蘇按到的兇徒大聲喊著:“老子叫孫建。”

他說完後另一名兇徒已經嚇得哭出來了,說:“我、我叫葛龍……”

另一兇徒立刻接嘴喊著:“葛龍,別他媽瞎說話啊。”

我看著兩人,轉身對在場警員說:“帶回去吧,抓完了。”

將兩人帶回警局內我們分別去二人進行了審訊。

“我錯了,我錯了,警察叔叔,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叔叔你了警察叔叔,千萬別告訴我爸媽,求求你了。”那名叫葛龍的兇徒哭著對我說。

我看著他說:“叫哥哥,別叫叔叔。”

我轉身對著小蘇說:“這個完事了,提那個叫孫建的吧。”

很快,那名氣焰囂張叫孫建的兇徒被帶來了審訊室。還沒等我和小蘇問話,那名叫孫建的兇徒先開口說:“他沒說?”

面對這兇徒的態度時,小蘇實在壓不住心裡的怒火,拍桌子對著孫建說:“這是刑警隊,你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啊。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不問你時你別廢話。”沒想到小蘇剛說完,那小子呵呵一笑說:“不用,我認了。事是我幹的,沒錢不就得搶麼,這正好看到個女孩自己在那,就順便解決下生理需求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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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沒有說話,等孫建說完我將筆錄推到他面前讓他簽字。我看他簽完後,對著他說:“小子,你別他媽裝大發了,哥教你一句刑法的順口溜吧,搶劫沾B,不死也無期。就你這態度,乖乖等死吧。”

沒想到我說完後,這小子合計了半天說:“這死不死的你說的不算,這得法院判。”

兩名兇徒送去看守所羈押後,小蘇看著我說:“這也他媽太囂張了,什麼玩意。趕緊把卷宗移交檢察院,判的越快越好。”

我聽了後也陷入了深思,那名叫孫建的兇徒年紀輕輕竟敢如此的無視法律。但不管怎麼說兇徒認罪,案子還是破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是儘快把卷宗移交檢察院,請求速判速決。第二天一早,我和小蘇剛整理好卷宗正要移交檢察院時,沒想到檢察院居然先來人過來談這個案子了……

“哦,劉檢,正要過去給你送個案子呢。”我對著一位檢察官說。

那名檢查官似乎知道我要說的是哪個案子,對我說:“你先別急。”他說完後給我介紹了他身邊一位中年男子說:“這位是楊律師,是孫建家請來的律師。他有事和你們談談。”

劉檢說完後,那名楊律師掏出個名片遞給我。

我接過名片對著那位楊律師和劉檢說:“這個孫建,犯的這些事還有必要請律師麼?”

一旁的小蘇也插嘴說:“而且這個孫建態度極其囂張,沒有個認罪的態度,請不請律師打不打官司,結果都一樣的。”

那名楊律師聽完我倆的話後,說:“其實是這樣的,我當事人的父母提供了新的證據。孫建作案時不滿十八歲。”

我看著楊律師,笑了笑說:“開什麼玩笑,這理由你們也想出來的,他身份證我們都核實過了,犯案時剛好過十八歲。”

楊律師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文件袋說:“身份證上面寫錯了,與他實際年齡差了三個月。他的父母提供了他的出生證明,我也去查了當時的戶口登記,的確是身份證上錯了。他犯案時未滿十八歲。”

一旁的小蘇聽完後立刻怒聲說到:“他是主犯,而且毫無悔意。現在就因為未滿十八歲就要重新調查?我們怎麼向被害女孩交代?還是案犯家屬使用了手段給某些人,你說的那些證據都是可以偽造出來的。”

那位劉檢見小蘇這樣急忙說:“我們都是執法者,不是說故意偏袒誰,我們應該現在法律要求上執法。”

我怕小蘇到時候真爆發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做出什麼過格的事,便急忙和劉檢還有那位楊律師說我們先不送卷宗了,重新調查案子。

送走了劉檢和那位楊律師後,我也沒有心情梳理案子的事了。我此時看著小蘇,反而對她更為好奇,我發現每次只要有涉及女性被侵犯的案子,小蘇總是表現的和平時不一樣,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人都有秘密,小蘇的秘密當然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