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客廳裡坐著兩個人,表情嚴肅的互相看著對方,誰都沒說話。
這時候薛平抽了一口煙,瞪著眼睛,雙眸中佈滿了兇光,怒道:"報警吧,這事兒職能依靠警方解決。"
"報警?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事兒報警有什麼用,空口白牙的,一點證據都沒有!"薛貴一聽父親的想要報警,馬上反駁道。
薛貴可是跟金富貴打過交道的,他當初和女主播的小電影被傳到了唐軍那兒的事兒,就是金富貴幹的。
薛貴也知道,但是他根本就沒有證據,不能拿金富貴怎麼樣。
"你懂個屁!你哥都被人打到醫院了!還叫沒證據!那什麼才叫證據!"薛平對著薛貴怒吼著。
薛貴看到父親生氣的樣子,沒敢頂嘴,可心裡卻是在擔心。
薛平大口的抽著煙,冷靜的想了一會兒又說道:"你的擔心,我是知道的,我已經想好了怎麼辦了,到時候只要是把那個金富貴整到監獄裡,到時候可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哼哼??"
薛貴聽完也笑了,笑著對父親說:"爸,還是你想的周到啊!"
薛貴知道要是能把金富貴整到監獄裡,憑藉著自家的人脈,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弄死金富貴沒人知道的。
"我們這就去吧,爸。"薛貴立刻起身就想去。
"你別這麼著急,我再打幾個電話,安排一下。"薛平拿起電話,開始打起電話來。
這時候,金富貴忙活著豬場的生意,豬場重新建了起來,好多事兒等著金富貴幹,每天都要忙到很晚回家。
王大黑等人對金富貴更加的信任了。
對付薛濤的時候,王大黑他們還真的以為金富貴真是去約架的,沒想到金富貴把一切都想好了。
早就把喬明給安排好了,簡直是高明啊,耍的薛濤團團轉。
跟著這麼厲害的老闆,眾人的幹勁更足了,都不用金富貴怎麼費勁就把工作做好了。
"富貴啊,你今晚回來嗎?"
幹活的時候,金富貴接到了王靜香的電話。
"行啊,不過得晚一點,要忙完才能過去。"金富貴道。
"別太晚了,我還有事兒和你說呢。"好幾天不見了,王靜香實在太想金富貴了,就給打了個電話。
"嗯,知道了。我們吃的飽飽的,才有力氣繼續幹活!你洗乾淨在家等我吧。"金富貴一想到今晚去王靜香家裡又有福利可拿,心裡美滋滋的。
"沒正經的!"王靜香嬌嗔了一句,笑嘻嘻的掛掉了電話。
晚上,金富貴來到了王靜香的家裡。
熱氣騰騰的一桌飯菜,加上一個賢惠貌美的女人等著自己,金富貴一進門摟住王靜香使勁的親吻了一會兒才放開。
"這麼猴急幹什麼啊!"王靜香嬌嗔的捶打了一下金富貴。
"誰讓你長的這麼好看,看到了就想來一口。"金富貴用手拿起一塊肉,直接放在嘴裡。
"去洗洗手再吃。"王靜香笑著對金富貴說。
金富貴起身乖乖的去衛生間洗了手,兩個人你儂我儂的吃了飯。
"吃飽喝足了,來!下一個節目!"金富貴坐在沙發上,看著忙碌的王靜香笑著說。
"沒正經的。"王靜香衝著金富貴吐吐舌頭。
"哎呀!反了你!"金富貴摟住王靜香,然後公主抱,抱起來直接走進臥室。
到了臥室,直接把王靜香扔在了床上。
金富貴迅速的脫掉了所有的衣服,朝著王靜香就撲了去過??
兩個人一番大戰之後,王靜香已經累的癱在床上,手指都不願動一動了。
"你不是有事兒和我說嗎?"金富貴親了親王靜香的臉頰說。
"明天再說吧,我好累啊!"王靜香小聲的回覆到。
"這就結束了啊!我還沒盡興呢,再來!"金富貴的手上下摸著。
"大爺!你就放過奴家吧。"王靜香翻進金富貴的懷裡,撒嬌的說。
"不行!"金富貴說完又把人撲倒了。
兩個人又一次激戰後,王靜香已經昏睡過去,這時,金富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你得來派出所一趟。"朱曉在電話裡口氣有點焦急的說。
"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說不行嗎?"金富貴說。
"不行,剛才準備去逮捕你的。我好不容易說通了,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你自己過來派出所。"朱曉說。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金富貴聽到要逮捕自己,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有人舉報你故意傷人。"朱曉說。
"好吧,我這就過去。"金富貴說完,就穿衣服準備去派出所。
"需不需要我做些什麼?"朱曉問道。
"沒事兒,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已經幫我很大忙了!"金富貴笑著說。
結束通話電話,金富貴給王靜香留了字條,然後開車來到了派出所。
金富貴來到了派出所的門口,走進大廳就看到了朱曉一臉焦急的等待著自己。
"我調查了一下,是一個叫薛平的人舉報了你。"朱曉見到金富貴立刻上前說著。
金富貴點點頭,一臉瞭然的道:“我知道。”
"你真的傷人啊?"朱曉提高了還幾倍的聲調,幾乎要跳起來。
"這麼大聲幹什麼啊!"金富貴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我不是故意的。"朱曉小聲的說完,做了一個捂嘴的動作。
"事情還沒還沒有調查清楚呢,況且,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兒。"金富貴不慌不忙的說。
"這倒也是。"朱曉點點頭。
"小豬警官,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快回家吧。"金富貴想勸朱曉先回去,這事情也不是一下能說清楚的。
"那可不行,今晚我值班。況且,我還要保護你呢,要是有人對你不利可怎麼辦?"朱曉自信滿滿地說。
"就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還保護我?"金富貴嘿嘿一笑。
"哎呀!這可是老孃的地盤!你得給我老實點!"朱曉聽到金富貴這麼說,有點不願意了。
"是是是!聽從小豬警官安排。"金富貴點頭哈腰的說。
朱曉的一句話點醒了金富貴。
這裡畢竟是派出所,而朱曉還是這裡的警員,確實是她的地盤。
這次薛平能夠告自己惡意傷人,一定是有證據,有準備的。
"少來這套!"朱曉給了金富貴一記白眼,同時也遞給了一杯水。
金富貴笑著接過水杯,坐到了椅子上,然後等著朱曉安排。
"嫌疑人怎麼能夠隨便走動呢?"一個穿*的男人說。
"樓大警官,這可是我的案件。況且,事情還需要調查清楚,只是來問話,怎麼就成嫌疑人了!"朱曉手裡拿著卷宗,聽到同事樓頂天這麼說,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口吻冷冷的說著。
"我知道這是你的案件,這麼晚了,我這不是想幫你嘛。"樓頂天一臉色眯眯的看著朱曉。
樓頂天和朱曉一樣,也是剛來到派出所的。
因為朱曉的美貌,樓頂天對她算是一見鍾情,幾乎瘋狂的展開追求。
但是朱曉的態度卻十分的冷漠。
"不用你!別在這礙手礙腳的。"朱曉說
"我們是一組的,是搭檔,怎麼能隨便分開行動呢,必須一起!"樓頂天一心想粘著朱曉,說什麼都不會離開的。
朱曉翻了白眼對樓頂天,然後拿著卷宗,走到了金富貴的對面坐了下來。
"在前天下午,你在幹什麼?"朱曉拿出筆錄紙,開始對金富貴例行詢問。
"我在豬場。"金富貴回答道。
"有人能證明嗎?"朱曉接著問到。
"有啊,我豬場的工人和王大黑都能作證。"金富貴回答道。
朱曉很認真的為金富貴做著筆錄,沒一會兒筆錄就做好了。
"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沒有問題在上面籤個字,然後你就可以走了。"朱曉將筆錄遞給金富貴。
金富貴看都沒看,直接拿起筆就籤了字。
"朱曉,這樣就讓嫌疑人離開,恐怕不符合規矩吧。"樓頂天一臉正義的說。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朱曉語氣很堅定的說。
"他需要在經過舉報人一方指認後才能離開。而且,他是被傳喚來的。"樓頂天看到了金富貴的時候,就特別不喜歡他。
又看到了朱曉對金富貴的態度,更是讓自己嫉妒的,自己從來都是熱臉貼朱曉的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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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麼樣?"朱曉眉頭一皺,樓頂天說的沒有錯。
"他今晚必須呆著這裡,明天等著舉報人來只認完才能走!"樓頂天一本正經的說。
"你!"朱曉用手指著樓頂天,剛想說什麼,卻被金富貴給打斷了。
"沒事,小豬警官,給我安排一個地方吧。"金富貴今天晚上來,就沒想走。
"我帶你過去。"朱曉白了一眼樓頂天,拿起手裡的水杯和金富貴一起走了。
"今天只能委屈你在這裡呆一夜了。"朱曉為金富貴安排好了地方,拿了乾淨的被子和水杯。
"沒事兒,都是睡覺,那裡都一樣。"金富貴躺在了床上說。
朱曉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金富貴,只能低著頭走了出來。
樓頂天看到了朱曉低著頭走出來的時候,嘴角微微上翹,然後拿起了電話。
"您交待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樓頂天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