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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胡家心法·測謊(上)

見方才勇挫百勝神拳馬總鏢頭的閻基被一個不及弱冠的少年擊敗,在場眾人都露出一幅驚駭的面容,尤其是田歸農,他方才與閻基聯手圖謀飛馬鏢局的鏢銀,現在見閻基被人擊敗,自然心虛,此刻的他已經心裡打算找個藉口離開了。不過,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見兩張紙片自閻基破碎的衣物中飄了出來。

頓時,在場的有心人都是心中一動,他們見這兩張紙片是自閻基的外衣內中破出的,顯然是重要之物,而一名練武之人所最看重者,無非是武功秘籍寶典。所以,在田歸農與馬行空,還有場中幾名才思敏捷之輩心裡,這兩張紙片的份量絕對不輕。而抱著胡斐躲在牆角的平四見自閻基衣物中掉出此物,瞬間瞳孔激烈收縮,他九成能肯定,這兩張紙片就是胡家刀法中被撕去的那兩頁總訣。

但是,就在他們方有所圖謀之刻,一條人影已經搶在他們之前,一個飛身將紙片穩穩當當地接住了,這捷足先登者,正是烈飛煌。

眾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那兩張紙片已經被烈飛煌接住了,就見烈飛煌接下紙片,毫無顧忌地當著眾人的面就這麼端瞧起來。見烈飛煌看起了紙片的內容,躲在牆角的平四心中一沉,在他以為,在場眾人除了閻基,就只有他知道紙片上究竟寫了什麼,他主觀地認為烈飛煌瞧過紙片上的胡家心法後,是絕無可能將心法還給他們的,與此人同行的一名小孩就能擊敗閻基,那此人的功力必定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眼見收回胡家心法的機會越來越渺茫,平四一時間心如死灰,如果胡斐沒有心法之助,那是絕無可能找苗人鳳報父母之仇的。

短短地兩頁紙,烈飛煌略略一掃也就把裡面的內容記住了,這胡家心法果然有其獨到之處,光是這總訣中所闡述的武學道理很是不凡,如果按照這上面所術的方法,在加上三十年的苦修,應該能去到武當派宋遠橋,或是少林三大神僧的地步,端是不可小窺。

烈飛煌面不改色地將兩頁殘篇收入懷中,看他的架勢明顯是要佔為己有了。

“咳咳……,咳咳咳!”

被楊過擊倒在地的閻基忽然劇烈咳嗽起來,見閻基尚未身亡,烈飛煌有些意外,楊過那一招九陽真氣加蛤蟆功的威力不弱,以閻基的根基,被此招當胸一擊,此時應該已經斃命了才對。帶著疑惑,烈飛煌自頭到腳地掃視著閻基,忽然,在他內衣中隱隱泛出些許金光,烈飛煌運足目力,定神一看,原來……

“哈,我還以為這個鼠輩內功修為有什麼獨到之處呢!原來是穿了護體金絲甲,楊過,這是你的工作,就有你了結吧!”烈飛煌不屑的說了一句,他言中之意是要楊過動手解決了閻基。

一聽老大如此吩咐,楊過心中一震,雖然他習武已經有段時日了,但還未真正殺過人,見烈飛煌要自己開殺戒,不由心中忐忑。

此刻的閻基已經從蛤蟆功的重擊中回過氣來,他一聽烈飛煌要楊過殺了自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立刻跌跌撞撞地來到田歸農身邊,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田……田公子!咳咳,救……救救小人啊!那些鏢銀小人一分都不要了,全……咳咳,全都給您老……”閻基的聲音充滿恐懼,他知道此時此刻這田歸農便是他唯一的生路,至於他的那些兄弟們,那是絕對靠不住的。

見這閻基抱住自己的大腿,田歸農不由心中厭惡,他見這批人中隨便一名孩子就能將閻基擊敗,本不想招惹這層是非,但是自己方才又貪圖馬行空的鏢銀,曾經說過與閻基分贓的話,而且此時嬌妻在旁,自己從苗人鳳手裡將她拐來,一路上逃逃避避地,已經很窩囊了,現在如果再表現出一幅怕事的樣子,那就太沒男兒氣概了。

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田歸農為了不失顏於嬌妻美眷面前,當下氣勢一震,甩開閻基的手,來到烈飛煌面前。

“在下天龍門掌門田歸農,見幾位小兄弟本領非凡,在下很是佩服,方才閻老大對小兄弟言語間諸多冒犯,確實不該,不過除此之外他也並未有其他的冒犯之處,這言語之過也不至於要至他於死地吧?所以在下想請小兄弟看在在下面子上放過閻老大一命,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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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歸農的言語非常有禮貌,雖然他為了不想在嬌妻面前丟臉而為閻基出頭,但烈飛煌等方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不可小窺,他在言詞上也不敢託大,最好對方能看在天龍門之名而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所以他故意漏了“北宗”兩字,只說自己是天龍門之掌門,藉此抬高身價。

“哈哈!天~龍~門~,嗯~~~,聽上去倒是挺有氣勢!不錯,不錯!我說這位田掌門,照你這麼說這人不過是一名汙言穢語之輩,不該殺嘍?”烈飛煌指著閻基,故作姿態的問道,其實閻基是什麼貨色他心知肚明,哪用得著問田歸農呢?

“小兄弟,別聽他胡說,這些人都是一夥的,他們都是強盜,他們倆方才還聯手要打劫我們的鏢銀呢!”護在馬行空身邊的馬春花搶著說道,她見楊過輕而易舉地擊敗了閻基,便認定烈飛煌一夥是她們鏢局的救星,見田歸農欲為閻基開脫,便立刻出言揭破。

“這位姑娘,我想你是誤會了,閻老大方才與馬總鏢頭為難,不過是欲了解一些過往的私人恩怨罷了,絕不是看中你們飛馬鏢局的鏢銀,姑娘如此說,那可就是些血口噴人了。”田歸農面不改色的說道,他見烈飛煌等人是後來的,認為他們不可能知道雙方爭鬥的真正原因,便出言相欺,他心想:就算飛馬鏢局之眾否認,最終也不過是各執一詞的局面,這奪鏢的罪名,便落不到他們身上了。

“對!咳咳……,我找馬行空,咳咳……是因為之前的一些舊怨,根本……根本就不是看上他們……咳咳,他們的鏢銀!”趴在地上的閻基聽田歸農如此說,心中一動,已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出聲應和。

“你……你們!你們怎能如此無賴!”馬春花怒氣衝衝地指著田歸農、閻基兩人,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嬌軀顫顫,她想不到這兩人會將此事賴的乾乾淨淨,心中大急,怕烈飛煌等人聽了此言便不再相助自己一方了。雖然烈飛煌自始至終也沒有說過要相助她們,不過他與閻基、田歸農為敵,便已經是變相地相助了。

“哦~~~,田~掌~門~,人家姑娘可是指責你們說謊哦!對此你有何辯解?”烈飛煌戲愚地看著面前樣貌俊朗的田歸農,這傢伙的賣相果然不錯,又有一幅擅討女人歡心的甜言蜜語,難怪苗人鳳的老婆會被他勾引去了,想到此,他轉而望著田歸農身邊的南蘭。

這枝出牆紅杏果然生的美豔超凡,柳葉眉,丹鳳眼,殷桃小嘴,白玉如雪的肌膚,玲瓏浮凸的曼妙身材即便是被錦袍遮蓋著,也難掩其婀娜姿態,此女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風流韻味兒,看來就算是在逃亡中的這些天裡,田歸農也不忘澆灌這蕾耐不住寂寞的紅杏。

“少……少俠,這個女子純粹是胡說八道,您……咳咳,您可千萬別被她騙了,我……我的兄弟們都可以作證,我……咳咳,我來此之前已經同他們說過,這……這次是來找……咳咳……找馬行空尋仇的!我可以當天立誓!”趴在地上的閻基神色真切,信誓旦旦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