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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風聲鶴唳

陳霄將楠湘安全帶到遠離成俊的一個小鎮上,身邊只留下少數幾個人陪著,只等著三天之後將鳳舞救出來。

這個小鎮地形十分特殊,就算晴空萬里但依舊陰寒得可怕,地上的水似乎永遠都不會幹,牆角的青苔很厚,踩在地上便如同玄奕寢宮那張專門進貢的波斯地毯。楠湘把牆角的青苔剝下來一點放在手中,很清新的泥土味道。她不喜歡這個小鎮,這裡永遠是陰冷如地獄一般,這裡的人走得很慢,由於他們的腿部關節常年受到寒氣侵蝕,這裡的人十分容易染上一種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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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上的人長年累月都溼毒纏身,上了四十歲的人很便躺在床上,隔壁似乎是客棧掌櫃的母親,聽人說已經躺在床上五年時間,後背上生的膿瘡深可見骨。

“我們是兄弟,你為何連他都不肯放過?”

“不是我做的。”

“司徒不是你,杏遙不是你,但你敢保證他們與你沒有關係嗎?”

“唯一的關係就是我身為大哥沒有照顧好你們,因為司徒的死我已經向星泊宣戰,那杏遙是他自己的選擇。”

“那南宮呢?這件事情若是水落石出那天沒有一個好的交代,十三兄弟就此散了吧!”接下來聽到摔門的聲音。

楠湘半夜裡被吵醒,起床時才覺得隔壁夜夜到天明的*已經停下了,到了窗邊往下一看,只見火把成堆,中間一張醒目的鑾駕最是鮮明。

忽見一個白衣男子奮不顧身衝出人群,騎上馬的身影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人群當中,楠湘才反應過來那人原是陳霄,陳霄為何這樣驚惶,他去哪裡?

卻只見一個人推門進來,楠湘見了那人急忙往後退,已經到了床邊,楠湘不留神便跌坐在榻上。

“你有什麼與我說的嗎?”玄奕站在黑暗中看不見他的眼睛,幾月不見,玄奕憔悴了不少,到底是日理萬機身心疲憊。

“那夜我是自願跟著那個刺客出去的,只為了歐陽鳳舞。”楠湘如實交代。

“我知道!”玄奕神色恍惚,想起方才陳霄說的那些話,楠湘知道這個看似強悍的男人已經很累了,她真的不忍心再次傷害他,但有些事不得不說清楚。

“星泊告訴我許多事情。”

“什麼?”

“我們在廟裡的第一次是因為你想用我將星泊引出來然後放火燒燬成俊?”

“當時在山上的確遇到了刺客,但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解決了他們,你昏迷的時候星泊已經從成俊出發,只是將計就計。”

“那你為何一直演戲給我看?”

“我想要得到你,本來是可以等上一段時間,但星泊與歐陽鳳舞的出現讓我很不安。”

玄奕說得十足誠懇,楠湘此時恨他卻恨入骨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本以為已經看懂了他的心,卻忽視了男人總是多變的,這樣的欺騙比背叛更加讓楠湘接受不了,難道從一開始自己以為的深情便是一個連環套?

“玉妃死是因為受到了蠱毒的反噬?而那反噬只是因為你給我下了蠱毒?”

“我至今不知道我到底是大禺名正言順的皇子還是段慶的私生子,當年母妃何嘗不是深愛著父皇?這種遺憾不能發生在我的孩子身上。”

“那你就甘心用我的性命做保障?”楠湘的眼淚不爭氣留下來,自己本已經下定決心見到他是時候不流淚,但依舊把持不住自己,尤其是見到玄奕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知道自己許多地方做的不對,做為他的妃子做不到順從,許多事情都一直給他添麻煩,但這種佔有何其自私何其傷人?

“若是有一天我真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即便那孩子不是我自願懷上的,那你也願意讓我去死嗎?”

“我會在你生下他之前殺死他。”玄奕肯定到。

楠湘已經不哭了,現在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恐怖,楠湘努力回憶起他的號,記憶之中的玄奕雖不是十分體貼但卻可以十足的包容,他們之間比以往親熱了許多,她明明已經開始接受他了,即便知道他是一個殺人魔王,她相信他是對自己好的,可現在只淡定著說出這樣一番話彷彿只要為了他想要的傷害任何人都無所謂。

陳霄快馬加鞭趕回花都時見到的卻是南宮殘破不堪的屍體,陳霄瞬間崩潰,長久以來的心理防線瞬間被攻破,陳霄在南宮屍首前放聲大哭,就連司徒與杏遙死的時候陳霄都不像現在一般傷感。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疲憊的王子煬只淡淡問了一句眼裡蓄滿的淚水便不由自主流出來。

“我們又死了一個兄弟。”

“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怎麼回事?不是好好的嗎?”陳霄接受不了面前那具殘破的屍體就是往日英俊瀟灑,風華絕代的南宮.

“那日南宮到我的府邸內,就是杏遙死後的第二日,他懷疑大哥想要加害他,我一直寬慰他大哥沒有這樣的意思,南宮似乎是被逼急了,早已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只不過一句無心之談他便要加害與我。好在瑤姬及時把我救了下來,南宮逃走,出城的時候帶走了他所有的親信。當晚出城的時候我叫人秘密跟著,他們走到一個山谷的時候遇到山洪滑坡,全部人都被掩埋,那夜下著大雨,我帶人找了許久才將南宮的屍體找出來。”王子煬說道。

“屍體沒有錯嗎?”

王子煬走到那具屍體面前將屍體的手腕抬起來給陳霄看,那手腕上有碗口大小的疤痕,南宮曾經手腕受過重創,那一道疤痕跟隨了他十餘載。

“那山谷以往出現過山洪嗎?”

“有過!山洪頻發。”

“是否有人為的可能?”陳霄下定決心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姑息。

“你去看看便知道。”

這是兩處陡坡中夾雜的一條小路,周圍不止這一條路的,看來真如王子煬所說那般南宮已經草木皆兵帶著數百人從這一條只容得下兩個人側身而過的小路逃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