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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牆裡牆外

“僧人須彌不守清規戒律引誘當朝貴妃,明日午時處以腰斬,朕只因上天有好生之德故免去族人一死。秦貴妃作為宮妃不守婦德,可嘆可恨,此毒酒一杯白綾三尺,屍身由秦國帶回故土安葬。白馬寺妄稱我國國寺,食君之祿尚不能擔君之憂,即日起打破白馬寺中如來金身,將碎片縫入眾僧體內,並且將白馬寺大大小小僧人閹割。”

“是!”皇后在一旁跪下。

“至於提議將秦貴妃送入白馬寺修行的皇后從今日起每日到錦妃先皇后祠堂外跪半個時辰。”

“陛下似乎還有一件事情忘記了。”那秦過使者語氣怪異。

“使者不知所為何事?”

“秦貴妃去白馬寺的提議是由湘嬪提出的,下官才疏學淺尚不瞭解大禺法律,只是在我大秦若是位份低下之人妄自議論位份尊崇者是要被處以斷足之行,今日下官便是為我大秦女皇來為公主要一個交代,我國堂堂一個公主只因為小小一介妃嬪便離宮,大禺律法何在?公主若是不去白馬寺何苦會鬧到現在的地步失了我大秦與大禺的臉面。今日下官無禮但只求陛下給我大秦一個交代。最後說句不好聽的,我國公主失德真是自願的嗎?若是在白馬寺只因為僧人的不敬使我公主受辱,那當日將公主託付於大禺真是錯了。”那使者也是奔走於各國的雄辯家,一席話擲地有聲,玄奕臉色發青卻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把秦貴妃送到白馬寺真是錯了。

忽然只聽得冉妃捂著肚子叫起來,冉妃是要生了!

一時間秦貴妃便被匆匆帶下去,秦國的使者也不好在這大禺舉國關注的時刻找茬便沒有多說什麼,眾人翹首盼望那個孩子出生,若是個皇子那便是玄奕的繼承人,楠湘只見得玄奕在宮門外來來回回的走,皇后也是焦急得滿頭汗水,場上只剩下玄奕的腳步與冉妃聲嘶力竭的呼喊。

“皇上!”冉妃從頭到尾只喊了這兩個字,卻是已經過去三個時辰,天邊微明,隨著第一聲雞鳴,玄奕再也坐不住,冉妃難產,皇子危在旦夕。

玄奕便想進去,只被皇后拉住“皇上不宜見血,更不宜見到婦人如此汙穢的畫面。”

“皇后多慮,朕久經沙場十數載什麼血腥沒見過,眾愛妃若是困了便回去休息。”

“臣妾願意在此陪伴皇上。”那些妃嬪見玄奕如此只是感動且心疼的。

“回去睡吧!”玄奕走到楠湘身邊輕輕觸控她紅腫的臉頰“這是我第一次打你,也是最後一次,對不起!方才總要為大局考慮。”玄奕靠在楠湘耳畔耳語,只覺得熱氣吹拂著耳旁的頭髮,楠湘不免有些感動,即便是剛才打她的時候他也看到了他眼中的不捨和自責,曾多次都對他有過厭惡或是憎恨,但這一次楠湘不怪他。

玄奕走進冉妃生產之地,只聞得血腥味道刺鼻,冉妃已經筋疲力盡,見到玄奕進來時只伸出蒼白的手臂向玄奕乞求一點點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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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腹吧!”玄奕不願意去看冉妃不可置信的眼睛,只別過臉去,那御醫擔心宮外的小主聽到冉妃的慘叫只用一塊布捂住冉妃的口鼻,卻見那血濺在四周的床簾上,一聲虛弱的嬰兒啼哭勾動了玄奕的神經。

“是個小公主。”御醫抱著渾身血汙的小公主,他不敢看玄奕高大偉岸的背影,這個男人強大到不似常人。

“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

“那小公主如何處理?”

“與冉妃一起裝殮,若是出現任何紕漏,便是神人也保不住你全家性命。”

“是是是!下官不敢!”

“冉妃誕下皇子!冉妃誕下皇子!!冉妃誕下皇子!!!”隨著蕭佑宜的呼喊,楠湘只見的後宮眾女子一臉無奈。

天色青白透亮,啟明星旁的那一抹名下不知何時越發地絢麗多彩。

“小皇子真可愛,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后懷裡抱著小皇子,只覺得皇后卻比楠湘當初見到的時候容光煥發,冉妃死了,她便是皇子名正言順的養母,只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孩子,也不知道是皇后的福還是冉妃的孽。

“只可憐冉妃妹妹,拋下這一個孩子就這麼走了。”

“冉妃居功至偉,我大禺不該忘記她,故冊封冉妃為端懿孝皇貴妃。只是從今往後你便是小皇子名正言順的孃親,朕不允許後宮有關於冉妃的隻言片語,到底於小皇子不利。”

楠湘看著場上或是歡喜或是質疑的面孔,皇貴妃又如何,自己用生命換回來的孩子卻要叫別人孃親,而且這個孩子可能餘生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母親的存在,到底是辛苦一場為他人做嫁衣裳。楠湘不免感嘆道媚娘言辭之準,果然這孩子的生辰便是冉妃的忌日。

“秦貴妃已走!”

“嗯!”玄奕喝一口茶算是回應。

“未了的事情也該聊了了。”玄奕暗嘆一口氣,楠湘呀楠湘!我該拿你怎麼辦?

“湘嬪聽旨!”

“臣妾在!”楠湘跪下。

“湘嬪貶為湘美人,搬出棲霞宮去到冷宮旁的晏紫宮中居住。”

“謝皇上!”

若說冷宮是皇宮當中最悽慘的地方,那晏紫宮與冷宮只隔了一座宮牆,夜夜聽到隔壁冷宮鄰居的哭聲,楠湘倍感心寒,若不是玄奕夜夜看她,楠湘不可能撐下去。

“你到底辜負了多少人?”楠湘靠在玄奕懷裡,揪著他的衣服只,玄奕每晚只會待一兩個時辰。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後宮裡的女人是最不長命的。”

“那我呢?”

“小丫頭又在胡思亂想,這裡只是吵了一點,但可以遠離多少爭鬥?”玄奕拍拍楠湘的背。

“於冷宮只隔了一牆,這邊是恩寵那邊是遺忘。可我與外面的人也只隔了一牆,這裡也是皇宮之中距離外面世界最近的地方,我每日都可以聽見外面的小販賣煎餅果子的吆喝聲。有的時候真想叫那人扔一個進來我嚐嚐。”

“真想吃?”玄奕笑道,這小孩子什麼時候可以長大?

“嗯!”

玄奕起身穿戴好衣服,只告訴蕭佑宜自己因頭痛不堪忍受便不去上朝了,楠湘見玄奕起身便也穿戴好,只微笑看著玄奕“你還欠我一場私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