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知道為啥主系統不見了,但是莫名白送了一個縛魔瓶,小天線還是高興的告訴自家宿主。
他趕緊吧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自家宿主。
聽到這個訊息的司幼雙眼發亮。
還有這種好事?
主系統真不愧是主系統,大氣!
她試探著往虛擬螢幕上那個小小的瓶子點了一下,下一秒,那個墨色的小瓶子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出現的那一瞬間,她彷佛感受到了一股穿越時空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感順著她的骨縫傳遍全身,司幼握緊了手機的小瓶子,渾身輕顫了一下。
還沒等她察覺到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股感覺就消失了。
司幼皺了皺眉,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過看著手機的小瓶子,她很快吧這股來的快去的也快的異樣感拋之腦後。
她讚賞道:“小天線,主系統這是個好統啊!”
小天線卻搖搖腦袋,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疑惑與不解。
“不是主系統…”
司幼愣了。
“什麼意思?”
“不是主系統,是一個聲音好聽的男人,他讓我給你的縛魔瓶。”
小天線只是個小系統,就算覺得困惑也不能穿越時空去找主系統。
可是他又實在奇怪得很。
主系統的系統空間保護的很好,他已經是最厲害的系統了,除非有比他更厲害的人,才能隨意替他接通連線。
可是…還能有誰呢?
小天線很不解,他一個統躲在角落畫圈圈思考。
這些司幼完全不知道。
她只知道小天線說完那句話便不再理人了,只好甩甩腦袋,把心思收了回來。
這幾周司幼沒再顧著去攻略傅敖羽,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即將要到來的偷渡者身上。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剋制著肉疼去兌換了一個五積分的異界鈴鐺以及一個十積分的替身娃娃。
只要那個偷渡者在靠近她十米以內的地方出現,異界鈴鐺就會在司幼腦海中響起。
而那個替身娃娃,司幼在傅許言回來的一個週末悄悄用在了他的身上。
可以保護他一次。
偷渡者既然想要傅許言的身體,那勢必要在傅許言最虛弱的時候趕走他的靈魂,搶走他的肉身。
因此,傅許言在這幾周一定會遇見一件足以危及到他性命的事情。
這樣他的靈魂虛弱,才會讓那個偷渡者有機可乘。
雖說司幼有了縛魔瓶,可以在偷渡者出現的時候收走他,可是在與傅許言相處的這段時間,她早已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司幼不願意讓他有危險的可能,也不希望傅敖羽難過……
替身娃娃可以幫他擋一次災,這樣便萬無一失了。
準備好一切,司幼靜靜地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這天,傅敖羽匆匆從公司趕回家來,看見司幼後,他迅速囑咐了幾句,說是要出去幾天,讓她在家照顧好自己,有事就給他打電話後,又步伐匆匆的離開了家。
司幼皺著眉,讓小天線查了查傅敖羽。
果然,是傅許言出事了。
傅許言在週五下午回家的路上,被一輛小轎車撞傷昏迷不醒。
傅敖羽接到電話後就懵了,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是衝到醫院,得知傅許言沒有生命危險後松了口氣。
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後,又急匆匆的回家囑咐司幼,怕她發現他不在家後擔心害怕。
著急忙慌的趕回家只為了讓司幼放下心。
然後便一個人又回去了醫院。
弟弟一直沒醒,傅敖羽便也一直不睡,整夜守在弟弟床邊。
表面不說,但眼睛確實急的通紅。
一直疼著長大的弟弟出了車禍,雖說沒有生命危險,可怎能讓他不心疼。
而且,他總有種莫名的心慌感,一離開傅許言,便慌得更加厲害,彷佛只要離了他的視線。弟弟便不再是弟弟了。
這樣的感覺讓他片刻不敢離開傅許言。
醫生來了一趟,說傅許言是因為腦子受了重創,所以才會一直昏迷不醒。
不過不需要太擔心,根據調查結果來看,傅許言騎得小電驢都被撞得不成樣子,結果只是昏迷會幾天,已經算是醫學奇蹟了。
醫生讓傅敖羽放寬心,可是傅敖羽還是異常的心慌。
他害怕弟弟一直昏迷,又思念一個人在家的司幼。
整個人都憔悴到彷佛出了車禍的人是他。
一天一夜後,傅許言還是沒醒。
傅敖羽坐在床邊,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門突然被推開,司幼保持著推門的姿勢看向他。
傅敖羽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見面前的女人還是站在原地,他連忙站起身來。
“幼幼…你…你怎麼來了?”聲音嘶啞難聽,完全聽不出以前的低沉磁性。
司幼一下子就難過了起來。
明明她準備好了一切,傅許言不會有任何危險,替身娃娃替傅許言擋了這一災,傅許言只是會昏迷幾天罷了。
可是傅敖羽卻一下子憔悴成這樣。
司幼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眼淚卻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傅敖羽一看就急了。
他兩步上前,笨拙的用指腹擦去司幼臉上的淚珠,啞聲哄道:“幼幼別擔心,小言沒事的,這小子命大著呢,醫生說他很快就能醒了。”
事到如今這個男人還在哄著她。
司幼心裡酸澀的不行。
她茫然的眨眨眼睛,不知道這種情緒為何物。
但這不妨礙她伸出手來抱住面前男人的腰,語帶哭腔。
“阿羽別難過,我問過醫生了,小言不會有事的,你不要這樣子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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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樣…對自己?
傅敖羽怔住了。
司幼不是在擔心傅許言,而是在…心疼他嗎?
他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
鬍渣硬的戳手,眼睛也酸澀的厲害,兩夜一天沒有睡覺,鐵打的人也扛不住,更別提他了,想也知道,他此刻的臉色應該比鬼都蒼白。
原本意氣風發的傅氏總裁,憔悴的像個流浪漢。
他突然慌張的推開司幼,不願意用這個樣子去面對她。
傅敖羽留下一句“在這兒坐著等我。”便急匆匆衝進了洗手間。
十分鐘後,再出來的又是那個彷佛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傅氏霸道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