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打工人啊!
司幼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收拾收拾打算下去跳舞。
沒辦法,要賺錢的嘛!
上次為了勾搭乾奕,司幼那是唱歌又跳舞啊,今日倒是不需要雙管齊上,累嗆自己了。
在衣櫃裡挑挑揀揀,司幼突然動作一頓。
今日的票早在上月月初就被人哄搶一光,那時候她還沒來到這個世界,因此也壓根沒有在乾奕面前刷存在感。
這樣子推算的話,乾奕在這之前應該是沒去搶這場舞曲的門票。
但……
他好歹身為皇上,區區一張門票,還是能弄來的,保不齊今日他就過來了呢?
思來想去,司幼最終從衣櫃中拿出了那件紫色紗裙。
正是前幾日跟乾奕相見時所穿的那一件。
自己的主場,司幼這次便沒再圍上面紗。
長了這麼一張絕美的面孔,天天藏著掖著不讓人看,那豈不是白長了嗎?
司幼樂滋滋的坐在梳妝檯前,細細打量著自己的面容。
一顰一笑皆是魅人心神,即使是現在這不施粉黛的模樣,她的皮膚依舊看不出絲毫瑕疵。
淺淺給自己上了個妝,司幼看著銅陵中的自己,輕勾唇角,拿出大紅色唇脂,用手指蘸上些許,細緻的描繪在自己櫻粉色的唇瓣上。
合上蓋子,眼眸輕抬,司幼朝著鏡中的自己拋了個媚眼,然後有些受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靠!
差點被自己美死了!
一身紗裙,仙氣飄飄。
司幼站起身來,輕移蓮步,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慵懶的靠在貴妃榻上閉目等待。
沒一小會兒,門口便傳來老闆的聲音。
房門被輕聲敲響,司幼睜開眼睛,起身開啟房門,朝著老闆微微一笑,然後便抬步走向樓下。
老闆是個女人,能在這花樓裡當上老闆,她自家本身的容貌已然是上等,可即使如此,在面對司幼剛剛那一顰一笑時,她還是被驚豔到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太美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美人兒?
她放輕了聲音跟在司幼身後下樓。
司幼身為花魁,跳舞時自然不會是像上次那樣,在大廳隨處可見的臺子上。
她的票賣的很貴,人也篩選的極為嚴格,在一樓一個獨立的巨大的房間裡,光是表演的舞臺,就能容納百十人。
其餘的地方皆是座位,舞臺附近一圈則站滿了維持秩序的護衛。
伴舞已經站好在等待,司幼從後面上臺,一襲紫色紗裙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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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呼出一口氣,然後勾起唇角,淺步上臺。
司幼一邊隨著記憶作出舞曲的動作,一邊盯著臺下激動的人群細細打量。
終於,司幼在人群最邊緣,看見了一個穿著一身白色水墨衣袍的男人。
微微眯眼,司幼故意一個旋身來到臺邊,看著臺下的男人巧笑嫣然。
直把那些人勾的魂都要跟著司幼一塊兒舞了,她這才淺笑一聲,餘光打量著那個明顯變得急躁的身影,確定了,那人正是乾奕。
好啊,來都來了,還偷摸著知道不選個顯眼的位置,害得她一頓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