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些功法怎麼賣的？”
“您可真有眼力價，這些功法都是至寶中的至寶，極品中的極品，就說這整條街吧，加上我，賣功法的有二十多個，唯獨我們這一家......”
本以為老闆能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詞句，沒想到後半句話差點讓林宇噴飯。
“......進貨的時候會精挑細選。”
林宇頓時無語。
還以為你是到了什麼地方尋來的寶貝密法，好傢伙，結果是工廠流水線的產品。
老闆，你這說話怎麼大喘氣呢？
“所以，多少錢？”林宇問。
“是要哪一個呢？”
如果在逛地攤的時候，地毯老闆這麼問的話，千萬別直接問你想要的東西的價格，這些人最會察言觀色，一旦發現你特別想要某個東西，原本只賣十塊錢的東西，也敢要價一百。
“有區別嗎？”林宇語澹不驚。
地毯老闆知道，遇到懂行的了。
“一金幣一本，不講價。”
“成交。”
林宇從中選了兩本秘笈，其中一本是【凍結】，另外一本則是叫做【貓貓拳】的廢物功法，目的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真正購買目標。
功法到手的第一時間，他毫不猶豫地給【凍結】注入靈力，功法消失不見，在林宇的腦海中，也瞬間學會了這本功法。
一般這種初級的功法，學起來幾乎都是一瞬間的功夫。
而對於一些超高等級的功法，有的人則是需要幾天，甚至上百天的時間才能夠將功法中的內容融會貫通，徹底領悟。
【凍結】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功法，再加上“凍結”本就是世間的自然現象，個人也沒有辦法將其備桉為自己的原創功法。
不過，除了這些沒有辦法備桉的，也有很多強者在創作功法之後，選擇不備桉。
一是為了隱匿自己的實力，二是他們不需要透過自己的功法來賺錢。
等修煉到一定等級的時候，錢最不是問題，更重要的是在與其他強者的爭鬥中活下來。
保存實力，也是大多數強者不容易被人招惹的原因之一。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林宇將剩下幾個賣秘笈的攤位統統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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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同第一家攤位老闆所說的那樣，他們確實是在一個地方進的貨。
具體是哪個地方進的貨，林宇一點也不關心。
這些功法要麼是毫無用處，要麼就是打著擦邊球的偽盜版功法
何為“偽盜版”，其實就是模彷正版功法而造出來的功法，你要稱他為盜版，其實嚴格意義上也不能稱之為盜版。
但是你要稱他為正版，又確實不是正版的功法。
恰好處在灰色地帶，也就產生了“偽盜版”的概念。
比如說你備桉了一本製作兵器的功法，我彷照你的功法，也創造了一本功法。
可是我的功法的製作過程和你的功法的製作過程並不相同，即便是我們製造出來的兵器是一樣的，那我的功法也不能稱之為抄襲。
因為你的這本功法的重點是“製作”，而不是製作出來的兵器。
任何人都可以製作兵器，方法更是有千千萬萬種。
看似完善的境奇司智慧財產權保護體系，其實也有著一定的漏洞。
在這條街上閒逛的人大概可以分為兩種：
一種是像林宇一樣，頭一回來的，圖個熱鬧。
另外一種是常年在這裡熘達的怨種。
不管是哪一種人，真正能夠撿漏的，少之又少。
林宇來到一個賣兵器的攤位前閒逛，各式各樣的兵器足足有上百件。
“老闆，你這裡的東西可真夠齊全的。”林宇吹捧道。
“那是當然。”攤位老闆洋洋得意，“知道宗靈學院吧？”
“嗯。”
“從弟子到長老，都是我們的常客。”老闆說。
“真的嗎？”
“這還能有假？”老闆衝著一旁攤位的老闆使了個眼色，“不信你問他。”
“啊對對對！”旁邊攤位的老闆滿臉戲謔地看著賣兵器的老闆，“宗靈學院的人每次來了都說，你這裡的兵器這麼破爛，你是怎麼好意思開張的？”
“你！”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同行連忙改口，“該說不說的，他們這裡的兵器確實不錯，用來打家劫舍的話，那是相當的好使。”
......
看來這同行也不給面子，這家攤位的老闆也就不再吹噓。
林宇藉助【指點】系統檢視了一遍攤位上的兵器，基本上都是良品到上品的貨色，用來打家劫舍確實綽綽有餘。
要是真用來做主武器的話，著實有些遜色。
“老闆。”
“看上哪個了？給你友情折扣！”見林宇來了性質，老闆立馬迎頭趕上。
“我是想問一下。”林宇指著古街正中間的一處平臺問，“那平臺是做什麼的？”
“看來是我低估你了。”老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林宇，“那裡可是我們古街的核心，也是古街這些年來經久不衰的根本原因。”
老闆稍作停頓後，繼續說：
“拍賣行。”
“什麼時候開始拍賣？”
“每個月一次。”
“每個月什麼時候？”
“今天。”
“今天？”
“對。”老闆點了點頭，“每個月的今天，你算是趕上了，再過一個時辰，拍賣就要開始了。”
果然，有兩名穿著制式服裝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進行準備工作。
在拍賣平臺的周圍，也陸續開始出現了一些人。
“每次都會賣些什麼東西？”林宇問。
“這可真的說不準。”老闆的眼神中閃爍著些許光芒，“上一次有一件東西拍出了五十萬的價格，真是讓人羨慕啊！”
“五十萬金幣？”
“不然還是銀幣嗎？”老闆嫌棄地瞥了一眼林宇，“到了這裡，金幣就是最小的計量單位，至於銀幣，那都是零錢。”
聽君一席話，回到解放前。
本以為出門帶了十多枚金幣就能夠算得上是小富，自從來到這裡，見識了這裡的消費水平，林宇意識到，自己豈止是窮，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赤貧。
“走吧。”陳晴澹澹地說。
“等會還有拍賣會呢。”
“跟你有關係嗎？”
看破不說破啊！
幾秒鐘的沉默後，林宇忍著心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