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杆？”
宋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於是，林宇耐心地給宋才解釋。
火鍋店現在平均一桌的消費在三銀幣左右，而這剛好是林宇進行一次諮詢的價格。
那麼就不難理解，買一次諮詢服務的人可以免費吃一吃火鍋，或者吃完火鍋後可以找林宇進行一次免費的諮詢。
這樣一來，既解決了相知服務，又解決了肚子的需求。
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然後林宇和宋才再進行分賬，互利共贏。
宋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林宇打量了一番宋才之後，問：“現在明白什麼叫聯名了嗎？”
“大概明白了。”
“只不過，我不確定這樣做有沒有效果呢？”
“效果你先不用管，你就說有沒有損失吧？”
“好像沒有。”
林宇衝著宋才伸出手，擺出要握手的架勢，可是宋才還以為林宇想要他遞什麼東西，左右張望了一番。
“在某些地方，談成合作之後，雙方會握手，以預祝彼此合作愉快。”
“還有這種說法嗎？”
“當然了！”
宋才伸出手，兩人的手緊握在一起，晃了晃之後，彼此以笑容回應。
“既然來了，就吃點吧？”宋才建議道。
“好。”
在宋才的招呼下，火鍋上桌，從來沒有吃過火鍋的陳晴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東西？我在雲天城那麼多年，都沒有見到過這種吃法。”
“所以，你來自雲天城？”
“我......”
陳晴不小心說漏了嘴，隨後埋頭不語，林宇也不追問。
雲天城離這裡上千裡路，中間隔山隔水隔樹林。
一個年輕姑娘，為什麼會從雲天城跑到這裡來呢？
林宇很是疑惑。
陳晴就像是一個謎團，林宇看似能夠看清楚她，但實則只能看到一團模湖的白色。
除了陳晴外在的美貌和可口的身材之外，林宇好像什麼都看不出來。
店裡所有的菜都擺放在了桌子上，林宇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怎麼吃的完呢？”
“我是想讓你給我點評點評，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點評？
林宇以前不管是點外賣還是網購都從來不點評，除非是東西太差，才會寫出一段發自內心的小作文來譴責商家。
如今，竟然還有人花錢請他點評，真是世道變了。
“我能現在點評嗎？”
“當然可以了。”宋才情緒激動，以為林宇這麼快就發現了什麼漏洞和需要改進的地方。
“你覺得我的手怕燙嗎？”林宇問。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肯定是怕燙的，你現在修煉到了練氣三段，沸水的溫度你也應該能夠扛得住片刻，至於像岩漿那般的死亡溫度，怕是有點玄乎。”
一旁兩手空空的陳晴瞬間明白了林宇的用意。
宋飛這般一本正經地解答問題，讓陳晴忍不住捂嘴偷笑。
“既然你知道我的手沒有長時間抵禦高溫，那為什麼不給我拿雙快子？”
“我......”
林宇每次用爛梗懟人的時候，都發覺以前的段子沒有白看，最起碼能夠派上些許的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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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兩雙快子過來！”
宋飛對一名服務員吩咐道。
“你們慢用，我這就去準備宣傳用的海報。”
海報一詞也是林宇教給宋飛的，在開店之處，店門口的海報詳細的對火鍋進行了說明，並且也對店鋪內的各種各樣的活動進行了展示。
“海豹是什麼？”陳晴好奇地問。
“就是......”
“我記得海豹不是一種遠洋生物嗎？只會在一些沿海地帶才能看到，現在怎麼還能貼出來了？還是說，你們把海報給殺了，然後用海豹的皮來寫字？”
“你說的豹是海豹的豹，我說的報是......”林宇好像越描越黑，於是只能直白地進行說明，“海報就是貼在牆上的一張紙，上面會寫各種各樣的東西，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這樣啊，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
海豹這麼可愛的動物，大家恨不得能夠抱回家，又有誰會殘忍殺害海豹呢？
縱觀桌子上各種各樣的餐品，除了某些最後淪為保護動物外，其他大部分都是一些現代火鍋店能夠看到的東西。
林宇仔細回想了一番，現代有的所有東西火鍋菜，好像在這裡都能看到。
只不過名稱有些不同，金針孤在這裡被稱為了火孤。
雖然沒有現代工業化加工的那麼多的醬料，但足以享用這些美味。
在吃到一半的時候，林宇突然發問：
“陳晴。”
“怎麼了？”
“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這裡的話，你會跟我一起嗎？”
陳晴低著頭，將夾出來的肉送進嘴裡，一時間，她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也不知道林宇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意欲何為。
“不知道。”
在不久之後，在林宇的計劃達到一定進度之後，林宇確實要離開這裡。
如果停留在這小鎮，林宇必然會束手束腳。
林宇必須前往更廣闊的天地，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積澱和準備。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而如今，林宇想要帶著一個人仗劍走天涯。
這個人應該是陳晴，目前來看，也只能是陳晴。
但是，陳晴的回答讓林宇有些失落。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
陳晴沉默了，氣氛陷入尷尬，只能聽到鍋內“咕嚕咕嚕”煮著的各種各樣的東西的聲響。
兩人相識只有幾天的時間，但是林宇能夠感受到，這是註定的，別人的小說有女主，而林宇也需要一個靈魂伴侶。
宋才湊上前，並沒有注意到尷尬地氣氛，樂呵呵地說：“吃的怎麼樣？最近店裡進了幾桶好酒，要不要給你們來一點？”
看到兩人都沒有反應，宋才擺了擺手，“哎呀，放心吧，你們在我這裡，永久性免單。”
“老闆，我也能永久性免單嗎？”
鄰桌一人詢問道。
“可以啊，你回爐重造，重生為我的家人，就可以永久免單了。”
“你！”
周圍人哈哈大笑，這人只得怔怔地低頭繼續吃東西。
“我先出去一下。”
陳晴起身離開，林宇輕聲嘆息，但還是被宋飛聽了進去。
“你顧的這是員工，還是老婆？”
宋才在男女感情方面雖然愚笨，但也看得出女人生氣時的樣子，好歹也是富二代，雖然沒有談情說愛的經歷，但是天天看到家裡幾個哥哥拈花惹草，對於這方面的問題也是瞭解頗深。
“你說她一時半會還能回來嗎？”林宇問。
“分情況。”
“什麼情況？”
“如果是去茅廁的話，應該很快回來。”
“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茅廁很臭。”
“什麼情況不回來？”
“就像現在這種情況。”
“......”
場面再度陷入尷尬。
林宇可能是腦子抽了，才會向陳晴問如此突兀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