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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自然之心

二苫輝煌的裝修,富麗堂皇的門面,盡男華貴與※

果然,走到“一品軒”門口。就有全身甲冑的高階保安在那看守,安全工作可謂是密不透風。

丁柯悠閒地朝門口邁進,帶著身後兩個多少有些心虛的少女。不管怎麼,他們的樣子都不像是能在“一品軒”消費的潛在顧客。

不過“一品軒”既然名為一品,當然不會連這品位都沒有以貌取人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生過。但時常會鬧出大笑話,甚至是大烏龍。

現在這年頭。誰也別看不起誰。真正買得起珠寶的,未必一定是穿得氣氣派派的人物。

柳燦進門前,心裡也做好了被攔住的準備。卻沒想到,在丁柯的帶領下,他們居然輕鬆地走進了“一品軒”的店中。

一層層櫃檯,一格格專櫃,擺放著各種妝式、各種類型的飾珠寶。散出濃烈的珠光寶氣,讓柳燦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當她看到上面的標價時,更是覺得口話燥。一個耳墜,一顆胸針,價錢都是不菲的天價,看得她暗暗呢舌。

忍不住偷偷看了丁柯一眼。卻見丁柯神態自若,對這個價格絲毫不為所動。儼然一副不差錢的款爺模樣。

很快,丁秀就看上了一對懸掛式鑲嵌著祖母綠翡翠的耳環,造型偏向古典風,但丁秀覺得和她剛才選的一套裙子十分搭配。

這時候柳燦也不敢亂給意見了,她這時候到覺得丁柯和丁秀不是鄉下人,她本人倒更像一個畏畏尾的鄉下人。

“柳燦姐,你覺得好看嗎?”丁秀問道,經過剛才選衣服的交流,她對柳燦的眼光和品位已經深信不疑。

“嘿嘿,其實以你的資本。戴什麼飾都只是綴。如果你自己感覺好的話,那肯定不錯。”

丁柯有些意外地看了柳燦一眼,倒沒想到這大姑娘居然也有謙虛的時候。

柳燦白了他一眼。低聲道:“這樣看我幹嗎?這珠寶動輒百萬金幣。我給意見當然要謹慎了。”

“別,該怎樣還得怎樣,你這一謹慎,我反而不樂意了。怎麼,你還是怕我支付不起?”丁柯半開玩笑道。

柳燦嘟囔道:“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好象生怕錢多了扎手似的。”

丁柯悠然道:“錢是王八蛋,錢有什麼用?只要花錢的時候痛快,錢這玩意也就這功勞了。”

“爆戶”柳燦在心裡又嘀咕了一句。

既然丁柯這麼。她也不客氣了。明顯話多了起來。你還別。柳燦的眼光確實不錯,在她的參考下,丁秀選起飾來,越如魚得水。

耳環、戒指、胸針、項鍊、手鍊,還有各種胸飾、冠飾,選起來絲毫不客氣,看得連“一品軒”的侍者都是個個目瞪口呆。

見過有錢的,卻沒見過這麼花錢的。這哪是買飾珠寶,這簡直走進菜市場買菜嘛。

單就這些件加起來,至少是兩千萬的金幣。這筆生意要是真做成了。他們這些做侍者的提成也絕對不菲。

要知道,這筆業務一旦做成,甚至可以過他們一週的營業額。畢竟珠寶不是日常百貨”不是天天都有人買的。他們這一行走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賺頭利潤是成本好幾翻那樣翻的。

轉了一圈,該買的差不多都齊了。可是丁柯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單件而論,這些東西都不差,可是放在一起,總覺得缺少什麼。

缺少些什麼呢?丁柯忽然想起家族秘技《升龍訣》,十二門秘技門門精華,但歸根結底還是靠《星辰破碎訣》壓軸。

沒錯,這些珠寶雖然件件不凡,但還是缺乏壓軸的重寶。

“這一品軒是帝都最大的珠寶店了?”丁柯還有些不盡興,頗有些失望地問柳燦。

“對啊,你不會連這嘗試都沒有吧?”

對於柳燦來,這確實是常識。但對丁柯來。常年的修煉讓他對這方面毫無關注,根本算不上他生活中的常識。

“可是我覺得這些東西雖然價格不菲,但終究還是平庸了一些。顯示不出與眾不同的地方來。有錢的人都可以佩戴。你想我這妹妹只有一個,是獨一無二的。總得有那麼一兩件獨一無二,絕對不會和人雷同的飾物吧?”

丁柯也有他的道理,他可不希望有一天妹妹出席某個重要場合。卻現佩戴的飾和人撞車了。

柳燦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個爆戶追求還挺高,還嫌花錢花得不夠痛快。當下笑道:“服務生,這位先生的意思是,你們這難道沒有更高檔一的珠寶了嗎?”

一名店長模樣的中年婦女。氣質頗好,聽店裡來了個大主顧。也走了過來,微笑道:“先生,高檔一的珠寶不是沒有,不過要專門定做,請設計師專門設計。方便的話,咱們裡邊談?”

顯然,店裡也不想錯過這種花錢如流水的大主顧。丁柯道:“這才像話嘛,否則怎麼配稱帝都第一大的珠寶店。”

“看看去?”轉頭問柳燦。

“看看就看看,誰怕誰呢。”柳燦一皺瓊鼻,拉著丁秀的手,笑道,“你哥哥今天不把錢花光不痛快呢。”

來到一間寬闊的設計室,一名戴著眼鏡的設計師,正在打磨著一件珠寶。在他身後是一副非常美麗的設計草圖。

丁柯一進門就被這富麗的草圖所吸引,讚道:“這件不錯,這件不錯啊。”

這是一套冠飾、肩飾連帶胸飾的成套珠寶。

冠飾上是用綠鑽打磨成的橄欖葉狀,形成一個花環形狀。環邊有鋸齒形的齒,上面綴規則的鑽石,分外美麗柔和。線條十分漂亮。

而胸飾更是整套珠寶的核心部分。

奇妙的色彩搭配,各種顏色的寶石被巧奪天工的手筆搭配組合在一起,顯得那樣的柔和,那樣的自然。

這一件珠寶的名字,更是夢幻般的,被稱為“自然之心”

祖母綠與藍寶石搭配,紫水晶與紅寶石搭配,橙鑽石與黃寶石搭配,各種色彩絢麗之極,如同眾星拱月似的。將中間那顆璀璨的巨大寶石襯托得更加熠熠光輝。

而裡邊細膩的雕花,和精緻的拋光,

這絕對是一件大手筆啊。

如果先前那些飾只是以百萬計的話,那麼這一件,至少是翻十倍不止的價值。連柳燦也不禁深深為之吸引。

“太美妙了。”柳燦低聲驚呼起來。“這種顏色搭配,簡直是打破了珠寶界的常識。這絕對是大膽的常識,開創歷史的一件作品啊。”

“你懂珠寶?”那名設計師抬起頭來,見柳燦一身打扮雖然時尚,卻顯然都不是高階的搭配。看樣子並不像一個懂得珠寶的貴族。

柳燦自豪地笑了笑,雖然她沒什麼資本逛珠寶店,但她的理論知識。卻是紮實的。透過各種途徑學習積累出來的經驗,也足可讓她在這一行上過很多貴族子弟的水準。

“懂一吧。”柳燦對這個設計師簡直太崇拜了。全沒有先前對丁柯的自吹自擂。

“你能看出我顏色搭配的開創性,應該不止懂一。”那設計師倒沒有輕看柳燦。

丁柯好奇道:“大師,這件東西我們非常喜歡。”

那設計師放下手中的活,悠然笑道:“很高興獲得你們的欣賞,不過喜歡是一回事,想購買的話。得找店長。

我只是負責設計和製作而已。”

那名店長忙賠笑道:“三位。這件東西就對不起了。這件東西已經有人定了。絕不能再賣給你們了。”

“定了?已經下了定金麼?”柳燦好奇問。

“定金倒沒有下,那個,買主,也不再下定金,他們的招牌就是定金。”那名店長微笑應答。

柳燦笑道:“沒下定金的話,應該不算真正的定了啊。”到這裡,瞥了丁柯一眼。該的她已經了。是否爭取就看丁柯了。

看得出來,柳燦也很喜歡這件東西。

“不能通融一下嗎?”丁柯很有禮貌地問。

那店長決然搖頭:“對不起。這件東西。絕不能通融。”

丁柯失望地看了丁秀和柳燦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店長道:“你們可以看看其他設計圖,也許可以定一件更好的呢?”

柳燦嘆道:“這件是百分百最好的了。看了這件珠寶,其他一切都不再是第一選擇。我店長。我們的錢難道不是錢嗎?”

那著長堅決道:“不要讓我為難。這件事真的沒法通融。”

柳燦撇了撇嘴:“到底是什麼大戶人家。定金都不用支付。拍馬屁也不用拍成這樣吧?真不賣給我們?那前面那些東西我們也不要了,真是的。”

那店長臉色一變:“這位姐,前面那些東西,你們已經取出櫃了。現在不買,不合規矩的。”

“取出櫃就非買不可了嗎?”柳燦不悅道。

“當然,這是珠寶行的規矩。”那店長一臉決絕。

“那沒付定金也能算定了嗎?這也是珠寶行的規矩?既然你們有東西可以選擇不賣,我們顧客當然有權利選擇不買。不然的話,這不成了霸王生意了嗎?”柳燦據理力爭道。

兩人的聲音越越大,把其他店員都驚動出來。

那設計師只是嘿嘿冷笑,並不參與這種口水之爭。丁柯當然也不喜歡這種口水戰,不過他倒喜歡看看柳燦這個大姑娘能有什麼樣的上佳揮。

實話丁柯對這件“自然之心”很喜歡,覺得只有這件珠寶才配得上妹妹丁秀。

“三位,如果你們是誠心做生意,就不要再無理取鬧了。”那店長口氣已經很不爽了。要不是看在丁柯這個大主顧面上,早就火了。

“怎麼不是誠心做生意?我們誠心得很,就是想買這件,自然之心。嘛,你既然沒和人簽定單,那就完全可以賣給我們啊。難道貴店對待顧客有歧視?”柳燦侃侃而談,“你倒看,這件珠寶是誰定了?”

“是誰定了是我們的商業秘密,沒必要告訴其他顧客。”

“沒定金也叫定了?這分明就是歧視。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柳燦見丁柯不反對,更來勁了。

拉著丁秀的手叫道:“走。咱們走,這裡的東西咱不買了。號稱帝都最大的珠寶店,沒想到也這麼沒原則。真是徒有虛名。”

丁秀倒是無所謂。丁柯笑著跟在後面,也不話,他要看看柳燦怎麼收拾。

“別走。你們選好的珠寶已經出櫃,請付款後再走。”那名店長氣急敗壞地跟在後面。

這時候柳燦已經拉著丁秀走到店外了,幾名保安聽到裡邊叫喚,很有默契地圍了過來。將柳燦和丁秀的去路擋住。

“想賴帳嗎?”一名保安頭子冷笑道。

“讓開。再不讓開我要叫嚷了。”柳燦怒道。

“叫嚷?你不付帳還有道理了?”那保安獰笑著推了柳燦一把。好在丁柯也跟在後面,順勢一託,將柳燦後傾之勢擋住,否則的話,這一下也非得摔壞了不可。

柳燦急了起來:“大家都來看吶!一品軒店大欺客,我們看中的東西不賣給我們,我們不要的東西非得逼我們買,真是豈有此理!這樣的珠寶店,怎麼配得上聖西羅城第一珠寶行的名頭?”

在這種繁華街區,最不缺乏的就是看熱鬧的人。聽這邊有人叫嚷,都紛紛圍了過來,指指。

柳燦一張嘴巴舌綻蓮花似的,將“一品軒”的可惡行為添油加醋數落了一通,立刻引起了周圍看客們的噓聲四起。

這些人大部分是逛不起“一品軒”的人,因此對這種大珠寶行有種天然的仇視。這時見有人大鬧“一品軒”當然是樂得落井下石。“一品軒”越倒黴,他們肯定越開心。

不片刻。“一品軒”門口倒是擠滿了人。強買強賣的惡名也從這片街區直傳到其他街區去。喜歡看熱鬧的人都蜂擁趕來。這些看熱鬧的隊伍。倒有**成是聲援柳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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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顧客,他們就沒見過有強買強賣那一的。這“一品軒”難道就能這麼霸道?別人不想買的非得塞給人家,別人想買的卻不給。

哪有這種做生意的道理?

那店長臉色鐵青,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心知這事已經鬧大了。這時候再彌補也無濟於事,既然對方喜歡鬧。那就索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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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些馳援的看客們,十有**都不可能是“一品軒”的顧客,真要買珠寶的顧客,該來的還會來,不可能因為這事就不光顧“一品軒”

句不客氣的話。有些珠寶,不來“一品軒”在天陽帝國就根本買不到。不管你身份多高,地位多隆。不在“一品軒”買珠寶,就證明不是聖西羅城的大人物。

這是“一品軒”多年來建立的底蘊和自信。

那店長冷笑地看著柳燦,冷然道:“三位,看來你們是誠心鬧事來了。這聖西羅城,敢到“一品軒。鬧事的人還真不多。看不出三位年紀輕輕,膽色不到底是哪家同行派你們來的啊?不過咱“一品軒。的招牌,在帝都是獨一號的,誰也取代不了,也不配跟咱放一塊討論。”

丁柯見這店長變臉就變臉。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兩副嘴臉,不禁有些嫌惡道:“店長閣下,我們自始自終是想購買珠寶,一直鬧事的是你。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肯把那件珠寶賣給我,其他東西我一併買單。”

“賣個屁!”那店長身後的一名中年男人忽然咆哮起來,伸著食指不住在虛空中戳著,口水橫溢,“你也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個兒,你配嗎?就你們這副德性,配得上那件珠寶嗎?”

丁柯漠然望著這中年人,這個資格論者讓他覺得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

“卻不知道,怎樣才算配得上?剝情你那不付定金就算定貨的顧客。配得上這件珠寶?”丁柯緩緩道。

那巾年人憤憤吐了一口痰,罵罵咧咧道:“他們當然配得上他們配不上。誰配得上?”

柳燦逮住機會,譏諷道:“可惜人家這會兒不在,看不到你們拍馬屁的醜樣。到底是誰家豪門。讓你們這樣不惜一切去舔屁股啊。”

淑女出這樣不淑女的言語,讓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大笑聲,興味盎然,紛紛起鬨起來。

“是啊,看,咱聖西羅城豪門多的是,哪家哪院啊?”

“就是,不敢就是孬種。再尊貴能比皇室尊貴嗎?”

“沒錯,不帶這麼歧視人的。豪門的錢是錢。咱老百姓的錢就不是錢啊?沒這個,道理嘛。”

看熱鬧的人們。你一句我一句。不亦樂乎。矛頭卻都是指向“一品軒”的。

柳燦有了輿論支援,鬥志更足,叉著蠻腰,老氣橫秋道:“聽聽大夥是怎麼評理的。你們倒看。到底是誰家威勢這麼大呢?不付定金能定貨?”

那中年人冷笑道:“出來怕嚇死你。”

柳燦故作誇張地撫摸著胸口:“哎喲,我好怕,你快出來嚇嚇我吧。”

丁柯這時候也好奇,到底是哪家豪門權貴,讓“一品軒”這樣的大珠寶行也沒了分寸,不講規矩?

那中年人和店長嘀咕了幾句,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隨即有一名店員朝外走去,度飛快。

丁柯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這店員應該是去搬救兵了。沒準就是背後那個主顧。

以丁柯的性格,本來是絕不至於去主動鬧事的。不過他這回來帝都。是經過精心籌刮,每做一件事都經過精心思考的。

他現在的第一階段,就是要讓丁柯這個名字,在帝都打出影響力。讓大家都關注他丁柯。

這樣的話。他才方便和手下人利用其他身份去對付米洛家族。同時又把丁柯這層身份撇清在外。

而這“一品軒”也著實可惡了些,好好的東西偏偏不肯買,態度居然還如此惡劣,丁柯雖然不打算生事,但也不是怕事之人。

大鬧克萊登學院這種事都幹得出,也就沒有他丁柯不敢做的事了。

那中年男子恨恨地看了柳燦三人一眼,冷笑道:“你們真的想聽?”

柳燦和丁秀都分明感覺出他語氣中的威脅之意,也料到今天的事只怕是鬧大了。不由自主都看向丁柯。

丁柯依舊是平靜如初,輕描淡寫道:“你看。”

“對,看,要真是德高望重的豪門勢力,才能讓我們心服口服。”柳燦也跟著道。

那中年人獰笑道:“服?現在的事已經不是你們服不服那麼簡單了。既然你們想把事鬧大,那就要承受相應的代價。聽好了,這件珠寶,是米洛家族族長為他嫡傳長孫米洛狂定下的訂婚之物。而米洛狂的未婚妻子,是當朝右相的千金。試問這樣的豪門,比起你們來到底誰更有資格戴這珠寶啊?”

米洛家族?右相府?

看客們聽到這倆名字,心下冷了半截。要這兩家任何一個名字。都足夠威懾力了。兩家聯手,簡直想不出有誰可以和他們爭風喝醋。

原本卡熱鬧的人們,紛紛有了退意。這種事展到現在,再不知趣。可能就要引火燒身了。看看熱鬧,起起鬨到是不妨,要是真得罪了巨頭勢力,那絕對是萬劫不復。

聽那中年人的口氣,顯然是要把這事鬧大。看樣子這三今年輕人是要倒黴了。原本四起的噓聲,頓時悄靜。那些聒噪的人群,也跟全部吃了啞藥似的,集體失語。

誰都知道,米洛家族和右相府,沒有一個是善茬。

柳燦聽到這倆名字,興奮過頭的那股勁也立刻像被一盆涼水潑過來。頓時澆滅,想找句硬氣話來,卻終於沒有這個勇氣。

丁秀在帝都生活,自是聽過這兩家的名頭。不過她到無所畏懼。不論米洛家族又或者是右相府,都不可能讓她這個雷丁家族子弟感到害怕。雷丁家族的靈魂當中也從沒有懼怕這倆字。

柳燦心虛地瞥了丁柯一眼。暗使了個眼色,示意丁柯不要再鬧下去。

丁柯聳了聳肩,嘆道:“果然是好大的來頭,難怪“一品軒,要急著拍馬屁。不過我還是覺得。既然他們沒支付定金,憑什麼我們就不能購買呢?”

不單是柳燦聽了這話呆住了。就連那些看客,以及“一品軒”的人,都以為丁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