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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0章 轉戰全國

;夫卡確實很傷腦筋。讀二十多天的日子,對他來說絕對,然他和海皮亞疲於奔命,東奔西走,卻是連丁柯的毫毛都沒碰到一根。

只聽到四面八方傳來的噩耗。等他們撲去的時候,丁柯早已離開久矣。等他們分析丁柯的線路,打算沿途狙擊丁柯,卻無奈發現,此子的狡猾程度遠勝過他們兩個老家夥。

他們猜測的線路,一次都沒出現。等他們覺得丁柯要往東時,丁柯卻在西邊出現;等他們覺得丁柯要南下了。下一個傳來的噩耗卻在北方。

卡夫卡著急上火,卻是毫無辦法。跟著跑了二十多天,確定全國各地的教會已經轉入地下,雖然恨恨不休,也只能決定回帝都。

他們這次出來搜捕,算是完全失敗了。全國十八個領地,這次被丁柯用遊擊戰術,摧毀了七大領地的教廷體系。再加上一直無法滲透的怒炎之領。還有損傷一半的玄空領地,整個天陽帝國十八領地,教廷的控制力可謂是失去了一半。

另一半雖然沒有被摧殘,但卻也是全線轉入地下,教廷的影響力自是大降,聲望狂跌。

卡夫卡知道,這次就算滅掉丁柯。教廷的名聲勢必要大幅度受影響。不再像以前那樣,具有無上的權威。

至少,牢不可破的信仰堡壘,如今已經被丁柯無情地摧毀。信仰一旦出現危機,出現質疑,就會像裂縫一樣,不斷擴張,不斷擴大。

就算滅了丁柯。要修補這些裂縫,也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這是比摧毀幾座二級教會更可怕的問題。卡夫卡回到帝都,情緒卻是相當糟糕。追捕丁柯失敗,讓他在全國範圍內也是形象大跌。即便是回到帝都,似乎也沒有多少人作興他了。

帝都的勢力被丁柯威脅了之後,竟沒有任何一方勢力出來表示對他的歡迎,也無人來慰問法座老人家征程如何。似乎大家都料到了結果似的。卡夫卡很生氣,他雖然城府很深,但一輩子習慣高高在上,眾星拱月似的抬舉著。一旦被人無視,那股子邪火就燒得厲害。

他很想聯合海皮亞之手,在帝都大鬧一場。最後把潘親王拉出來當宣洩目標,來一場大清洗。

可是目前的局勢,卻讓他投鼠忌器。潘親王並非泥巴搓的,他也有自己的勢力。這勢力雖然不如他的教廷,但卻也是帝都不可忽視的

在。

他卡夫卡要殺潘親王,只怕也不是那麼輕鬆可以辦到。單單潘親王府上那六千私兵,就不容易對付。

雖然他也可以和丁柯一樣,採取高空攻擊這種手段。可是他堂堂紅衣大主教,若是和丁柯一樣,那必然形象大損。就算被他滅了潘親王,只怕也從此被世人唾棄。

他卡夫卡立世的資本是翩翩君子的形象,他不能像丁柯那樣不顧形象。不顧聲譽親自展開大屠殺。

海皮亞白奔波了二十多天,一肚子晦氣。回到帝都,只是生悶氣。

抱怨總教廷的援兵速度太慢,怎麼遲遲不到?

只要援兵一到,丁柯就算神通廣大,也必難逃一死。

如今的教廷,大尖塔顯然一時三刻是修復不了的。只能在那剩餘的十米根基上,略作修復,勉強還能使用一下。

卡夫卡坐在大廳當中,正喝著茶。忽然有屬下來報,說阿里奇大隊長求見。

阿里奇本是騎士團的一名中隊長,那一戰之後,騎士團五名大隊長死了三個。阿里奇所在的大隊,正好大隊長戰死。他身為第一中隊隊長。自然被卡夫卡提拔為大隊長。此人能在那樣的亂局之中保住性命,足見有些本事。

見到卡夫卡,阿里奇施了一禮小心翼翼道:“屬下阿里奇,見過法座大人。”

“不要多禮,阿里奇,你來見本座。可有什麼事?”卡夫卡知道,這阿里奇負責招兵買馬,忙著為他的大隊招人,沒事的話,絕對不會來找他的。

“回法座,屬下認識一對從商的兄弟,他們想求見法座,獻上對付丁柯的計策。”阿里奇恭敬道。

“獻計對付丁柯?”卡夫卡放下手裡的茶具。看了阿里奇一眼。

阿里奇被法座盯視一眼,便覺的全身不自在。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是的,法座,他們說有辦法。但並不能保證百分百有效。只願把計策說給法座聽一聽,有沒有用,全憑法座做主。”

卡夫卡被丁柯弄得焦頭爛額,聽說有人獻計,起先便有些心動,對再裡奇道:“既有計策,不管成與不成。可見對教廷之事是上心的。這樣的人,該見。你帶他們來,我親自問他們。”

阿里奇恭恭敬敬轉身出去,過不片刻。便帶了二人進來。這兩人都是商賈打扮,神情畏縮,模樣有些相似,果然一看便知是兄弟。

判。民柳雙玄,柳三變,拜見法座大人,願法座長命千歲”二人一進門,便恭恭敬敬跪了下去,做足了禮節。

這二人商賈出身,社會地位尚可。但政治地位卻是低微,別說法座這樣的超然存在,就算是帝國隨便一個高官,也不是他們隨便能巴結到的。

此時居然夢幻般見到傳說中的紅衣大主教閣下,讓這對精明的商賈兄弟大為激動,充分發揮出商人狡猾多變的地方。

“二位不必多禮。”卡夫卡嘴上說得客氣,但卻坦然受了他們大禮。“站起來說話吧。”

“是。”兩兄弟興高采烈地站了起來,識趣地站在一邊。垂手而立。低眉順眼,神態謙恭。絲毫沒有在柳家莊園那飛揚跋扈的老爺氣派。

“聽阿里奇說,你們二兄弟有擒賊之策?”卡夫卡略帶著些鼓勵,“足見你們二位對教廷的忠誠。但有計策,便說無妨。不管有用沒用,都是功勞。”

柳雙玄看看柳三變,柳三變看看柳雙玄,都想對方說。

卡夫卡看出他們的彆扭,問道:“你們二人,誰是兄長,誰是兄弟?”

“我是哥哥。”柳雙玄指了指柳三變,“他是小民的弟弟。”

卡夫卡道:“你是哥哥,便由你說。”

柳雙玄道:“法座,那丁柯大逆不道和教廷為敵,真是罪該萬死,,

這柳雙玄卻不及弟弟柳三變滑頭。這時候不知緊扣主題,反而說一些無關輕重的場面話,大表忠心。

卻不知他這種貨色的忠心,在卡夫卡眼裡根本不值錢。卡夫,女斤的是擒拿丁柯的計策而非套微皺了下眉頭,對柳三變道:“你來說。”

柳雙玄見法座神情有些不悅。一時還沒明白得失,怔怔發呆。卻見阿里奇正不滿地瞪著他。心裡一慌,忙識趣退開。

柳三變的臨場變化,比柳雙玄那是強多了。察言觀色,立刻知道法座大人想聽什麼,忙道:“法座,那丁柯在大鬧教廷之前,曾到過我柳家莊園。我兄弟二人,差點、被他們害死。”

“哦?”卡夫卡果然愛聽這話,“丁柯去你們莊園做什麼?”

柳三變哭喪著臉道:“也是我柳家家門不韋,出了個忤逆女。和丁柯交往密切,我哥哥柳雙玄不合她與丁柯勾結,便把她拘禁在家中。那丁柯居然找上門來,將我兄弟:人打傷。還對我們施展過手腳。讓我們完全記不起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卡夫卡皺眉道:“他既然做了手腳,你們都記不起發生什麼,怎麼知道是丁柯做的?”

柳三變忙道:“這是我們兄弟二人事後推斷的。”

“有何證據作出推斷?”卡夫卡問。

“首先,我那忤逆侄女和丁柯交情很深,除了丁柯,她不認識什麼大本事的人;第二,她被囚禁的當天,不知道多少次提到丁柯,似乎要與丁柯赴什麼約會;第三,我們柳家莊園戒備森嚴,他能輕鬆出入,還能把那忤逆侄女帶走,手段肯定很強。最關鍵的是最後一點,我們事後多少收集情報,得到一條很重要的資訊。在事發當晚,有一個年輕人曾到幻月學院找過我那侄女,並花了五百金幣獲得我侄女的資訊”

卡夫卡神態略緩,點點頭:“照這麼推斷,此事十有**和丁柯有關。那麼,你們所說的擒拿丁柯之計,又從何而出?”

柳三變道:“就從我那侄女身上出。”

“哦?願聞其詳。

”卡夫卡來了興致。

“法座,我兄弟二人打聽過了。我那侄女據說已經拜在了幻月學院院長申雪鳴門下學藝。而她原先是沒有修煉天賦的。這事卻是蹊蹺。申雪鳴收徒一樣嚴格,怎麼會收她這個半路修煉的大姑娘?”

卡夫卡道:“申雪鳴如何收徒,與計萊何干?”

柳三變尷尬一笑:“這是一句題外話,法座請多包涵小民的計策。卻是在我那忤逆侄女身上。既然我們將他囚禁在家,丁柯要去救他們。那麼如果這一次將她掠走。囚禁得遠一些,再將訊息有意無意傳到丁柯耳中,他必然會去救人。這麼一來,法座和海皮亞閣下大可先埋伏起來,等丁柯上鉤

卡夫卡沉思起來,開始琢磨此計的可行性。

“那丁柯,與你侄女可有私情?”卡夫卡忽然問。柳三變道:“是否有私情小人沒有可靠證據,但我那侄女念念不忘。卻是非丁柯不嫁的樣子。以人看,必有私情。”

卡夫卡面有喜色,點了點頭:“很好,那麼將她掠走的話,囚禁在什麼地方最好?”

柳雙玄一直沒有機會發言,忙道:“小人岳家在東北金雲領。是當地第一家族,對教廷一直仰慕已久,一心希望投效法座麾下。這次若是借他們之力,將柳燦那丫頭囚禁到金雲領去,丁柯愕悉訊息,必將趕去。”

卡夫卡猛然站了起來:“好,此計可行。你們二兄弟來見我的訊息。不可洩露。捉拿柳燦的事,本座親自出手。”

阿里奇卻忽然道:“法座,您親自動手,只怕反而不美。不如趁申雪鳴不在家,將那柳燦掠走最好。由屬下偽裝柳雙玄岳家之人動手。這樣的話,反而不令人生疑。法座手段高強。若是法座親自動手,連申雪鳴都無可奈何,反而惹人懷疑。”

卡夫卡一想也對,點頭道:“好。這卓就由你負責出手。申雪鳴是幻月學院院長,雜事很多。要趁她不家抓她一個徒弟,機會大把。但要記住,一次,你只有一次的出手機會,絕不容有失。”

派人秘密送走柳氏兄弟後,卡夫卡找到海皮亞,將此計一說,海皮亞眼睛一亮,笑道:“此計大妙,我看可行!”

卡夫卡也是點頭道:“正是。這次機會,不管成與不成,總要試試。只希望那柳燦,在丁柯心中的地位不要太低才行。”

“大不了白跑一趟。金雲領地。也不算很遠。總比南北之間亂跑要有目標多了。成與不成,明明白白,不會空跑白跑。”海皮亞躍躍欲試。

柳燦自從拜在申雪鳴門下,開始修煉之旅,每天都十分用功,恨不的把一分鐘掰開兩分鍾來用。

她的勤奮程度,讓申雪鳴也是大為讚歎。此女性格堅韌,看樣子非常有可塑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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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雪鳴很滿意這個新收的徒弟。不得不承認,丁柯確實給她送一塊寶來。這樣的資質,這樣的心性。如此勤奮,想不成才都難!

柳燦這天下午,獨自一人在申雪鳴府上修煉。忽然聽到圍牆外有腳步聲,笑道:“師姐,你回來了啊?”

一般這個時候。老師肯定不在的。能到這個地方來的,肯定是師姐蘇雅曼。

沒得到迴音,柳燦忽然覺得這腳步和師姐似乎有所不同,正提防間。眼前人影一閃,一個蒙面人從圍牆裡翻了進來,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前,低喝道:“別出聲,出聲就是一刀。”

柳燦心裡一驚,卻是沒作聲。她不是不想叫,而是知道在這裡,叫也沒用,老師根本不在家。叫出聲來,驚動其他人,反而害了大家的命。

那人顯然用了什麼迷藥。匕首在柳燦脖子一架,迷藥的特性就發作了。柳燦只感覺到頭重腳輕,下一刻便沒有了任何知覺。

這人顯然就是阿里奇,礙手後,將柳燦套在事先準備好的軟袋子裡。往肩上一扛,身輕如燕,快速離開了申雪鳴府。

“法座,屬下阿里奇幸不辱命。已將柳燦拿到了。”阿里奇回到教廷,第一件事就是將好消息帶給卡夫卡。

卡夫卡大喜:“好,這事辦得利索。立玄讓柳家兄弟準備一下。徹夜將人運往金雲領。記住,要讓柳家做出全家搬遷的樣子。如此,才可迷惑丁柯。”

阿里奇領命去了。

卡夫卡轉頭問一名屬下:“查一查。丁柯最後一次襲擊教廷,是在什麼地方?”

“回主教大人,是在南方碧波領。”

“很好,馬上釋出訊息,就說本座和海皮亞準備二次南下,搜捕丁柯。傳令各地教會,轉戰地下,蟄伏不出。別給丁柯任何機會。”

卡夫卡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這次,就跟丁柯徹底比一比智力,看看到底是丁柯這小狐狸狡猾,還是他們這些老薑更辣。

他這一招聲東擊西,是要引導丁柯的思維。讓丁柯以為他和海皮亞都在搜捕他的途中。這麼一來。丁柯要去金雲領救柳燦,就很難將此事聯想到教廷身上。只要丁柯沒有提防這一點。等丁柯一到金雲領柳二玄岳家,就是他隕落之日。卡夫卡會將早已準備好的黃金聖箭射出。

只要讓他射出黃金聖箭,卡夫卡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讓丁柯授首!

卻說丁柯,取得各方大勝後。一直行蹤飄忽,或翱翔天際,或傲嘯山林,或行於溪流,或行跡止 谷。

丁柯已經意識到,卡夫卡等人絕不會讓他輕鬆。總教廷的支援隊伍。肯定已經在路上。一旦強援到來。教廷的勢力必然十分恐怖。以他目前的實力,應付一兩個卡夫卡這樣的高手,還有餘裕。一旦這樣的高手形成包圍之勢,局面就會很不利。

一旦神聖教皇查林士親自到來。那麼丁柯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全線蟄伏,回到怒炎之領閉關修煉。

查林士的實力,連火尊大人也要遜色一籌,更別說他丁柯了。

當然,丁柯並不信邪。他年輕。他有自己的計劃,並努力朝計刮不斷邁進。

《星辰破碎訣》四大屬性前三重玄奧。都已經徹底領悟。下一步修煉目標,自然是第四重玄奧。

丁柯自出道以來,火屬性一直都是優先修煉的。這次也不例外。火屬性的玄奧,也許不是最靈活的,也許不是最厚重的,也許不是最飄

第三重玄奧真靈火魄的破壞力,就已經那麼嚇人。這第四重玄奧若是領悟掌握,殺傷力何止翻倍?

《星辰破碎訣》第四重玄奧一火靈之魅,是在真靈火魄的基礎上。形成更厲害的玄奧攻擊。

火魄有形無質,然而,火魄一旦形成火魅,就好似木偶忽然賦予了靈魂一樣,立刻活了起來。

比起真靈火魄來說,火靈之魅更有靈氣,更有進攻主動性和能動性,能更準確,更有效,威力更大地攻擊敵人。

《星辰破碎訣》的修煉,玄奧每提升一層,威力的提升也是以數倍來計算的。雷丁家族自創立以來,修煉《星辰破碎訣》的人物,除了首代族長,還有幾人,但幾乎沒有先人的成就。

直到如今丁柯應運而生,在《星辰破碎訣》上取得了全面突破。再一次練到第四重玄奧。

這在雷丁家族的歷史上,僅有首代族長一人有過。

丁柯的修煉,並非靜止的。一路走,一路領悟。他現在沒有時間靜悟,採用的是戰鬥中修煉的策略。

於戰鬥中取得突破,就必須找到足夠的對手來逼迫他領悟。只可惜。現在全國範圍的教會勢力,都已經蟄伏。丁柯雖然擅長神魂搜尋,但偌大範圍,比大海撈針還要艱難,根本無濟於事。

所以,他決定去帝都走一圈。不管怎樣,把卡夫卡拉出來練一練。就當陪練也是不錯。

只要不讓卡夫卡有施展黃金聖箭的機會,丁柯絕對有把握和卡夫卡鬥個旗鼓相當。

他和卡夫卡也交過手,對卡夫卡的手段也有一定掌握。

當然,這次去帝都,卻絕不能大張聲勢。萬一讓卡夫卡事先得到訊息,沿途伏擊,可不太容易應付。

要務,也得是秘密行事。

以大羽的飛翔能力,超過二萬米高空的飛翔,絕不用擔心被卡夫卡發覺。卡夫卡雖然強大,但神魂之力也未必比丁柯強。

經過雷丁之魂洗禮的丁柯,神魂的強大幾可直追查林士教皇。卡夫卡這個級別的強者,比他猶有不如。

來到帝都,丁柯一切小心謹慎。從偏僻處降下,換了一個身份和面目。大搖大擺混進帝都。

略一聯絡,便知小花還在帝都。而厲無邪和謝寒二人,已經轉戰其他地方,到處挖掘教會勢力。

找到小花時小花將近況都敘說了一遍,提及卡夫卡數次來回帝都。一次比一次狼狽,兩人都是好笑。

“主人,卡夫卡前兩天高調宣佈二度南下,屬下覺得很是玄乎。這卡夫卡,莫非已經搬來了救兵?。小花不無擔心道。

“只要不是查林士親來,我都不懼。人多?大不了我避其鋒芒,等他們分散了,再各個擊破。我不信教廷的高手,能有耐心一直呆在天陽帝國。”丁柯的戰術也很簡單耗著,拖著!

爭取到一點時間,便是一點時間。他丁柯還年輕,修煉不斷。總會進步不斷。十天八天不算短,十年八年也不嫌長。

“小花,潘親王那邊,準備的如何了?。丁柯問道。

“具體進展如何,他沒有透露給我。但前兩天他曾聯絡過我,問起你的行蹤,似乎有事。小花道。

“哦?我去見他一見。”丁柯讓小花在此等候,展轉便到了潘親王府中,見到潘親王時,兄弟二人自是喜悅不已。

這近一個月的情況,對他們很有利。教廷顧此失彼。疲於應對,可謂是節節敗退,這是他們的勝利。也是反教廷事業的勝利。

“殿下,聽我的屬下說,你前兩天試圖聯絡我,可有要事?”

潘親王道:“那是申雪鳴院長託我聯絡你的,她說你前段拜託給她的一個人,前段日子莫名失蹤了。”

“什麼?。丁柯當場呆住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

柳燦失蹤,這是丁柯絕不願看到的。聯想到柳燦家族那點破事,丁柯不禁有些後悔,還是心慈手軟,沒有斬草除根。當時要是將柳氏兄弟滅了,哪會有這樣的事?

著急歸著急,丁柯反而冷靜下來。現在著急不管用,最要緊是搞清楚柳燦是怎麼失蹤的,又是誰抓走了她!

不知怎地,丁柯第一個念頭,便是想起柳夫人的孃家。

難道那柳氏兄弟,終究連這麼個小姑娘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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