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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如果水水願意的話

許修文看出來她已經不生氣了,直接將她抱住了。

安詩詩稍微掙扎了一下。

沒掙扎開。

索性也就不掙扎了。

她靠在許修文懷裡,輕聲問道:“剛才你和水水在屋裡說什麼了?不許騙我,等下我去問水水。”

許修文將自己和安水水剛才的對話說給安詩詩聽。

安詩詩聽後。

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她看著許修文的眼神也恢復了以往的溫柔。

安詩詩道:“不用你再掏錢了,你上次給我的錢已經夠水水上大學了。”

“嗯。”許修文點點頭。

緊接著安詩詩突然問道:“你說水水想去北經上學啊?”

“嗯,她親口告訴我的。你為什麼想讓她去金陵啊?想讓她陪你啊。”

安詩詩搖頭道:“這只是一方面原因,主要是她來金陵,我可以照顧她,還有你在,遇到事情也可以找你幫忙解決。她要是一個人去外地上學,遇到點困難,周圍連個能幫忙的熟人都沒有。”

許修文聞言沉默了一陣。

不管安詩詩平時怎麼綠茶,怎麼在他面前發騷。

安詩詩在妹妹前面,是一個很負責的姐姐。

她甚至考慮到安水水以後遇到困難的情形。

加上她剛才擔心自己打水水主意。

也是出於姐姐的關心。

許修文此刻也清醒了不少。

他都有了安詩詩這樣不爭不搶的情人。

竟然還頭腦不拎清,對小姨子有一絲想法。

確實有點過分。

許修文認真地道:“對不起啊,詩詩。”

“你幹嘛道歉。”

“我……”

許修文有些難以啟齒。

安詩詩卻看出來他想說什麼。

她忽然噗嗤笑了起來。

“其實,如果水水願意的話,我是沒什麼意見的。”

“啊?”

許修文愣住了。

不明白安詩詩的話是什麼意思。

“傻瓜。”

安詩詩輕盈一笑,轉身去灶屋繼續幫忙。

許修文看著安詩詩走開的背影,腦袋一片混沌。

什麼叫水水願意,她沒意見?

難道她不介意自己打水水主意?

許修文一時間不確定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可她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此時距離飯席開席也不遠了。

院子裡的三張桌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菜餚。

他只好收起心思,上來招呼。

許修文知道安詩詩有父親。

可是來了半天,甚至都睡了一覺。

安父都沒有回來。

不知道安父現在在哪裡鬼混。

許修文也不不想管。

反正家裡沒有別的男人。

許修文作為男人自然就要站出來招呼親戚朋友。

許修文輪流散煙。

小孩子就發巧克力。

女人也發糖果瓜子。

許修文發現漢子們抽菸的時候都捨不得大口大口的吸,而是小口小口的抽。

許修文和叔伯漢子們聊了一會兒。

很快各種姨子和嬸子就圍了上來。

這群中年婦女七嘴八舌的詢問著許修文的家庭狀況。

這一幕在唐薇薇家裡剛剛經歷過。

許修文已經很有經驗了。

他從容不迫的介紹著自己的家庭情況,然後重點介紹了自己的影視公司和酒廠。

知道許修文小小年紀就自己開公司,買酒廠。

大家都目瞪口呆。

感覺在聽故事一樣。

有人很快問起了許修文和安詩詩怎麼認識的,怎麼在一起的。

這時安詩詩也端著一盤菜走過來。

她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許修文。

她也想知道許修文會怎麼回答親戚長輩們。

許修文澹定的道:“我和薇薇不是一個學校的,我的室友和她的室友是情侶,所以開學我們在一起吃過飯。那時候我對詩詩一見鍾情,後來追了她一個學期,終於在放寒假的前幾天,她才同意和我在一起。”

安詩詩聞言忍不住想笑。

她還記得剛開學的那頓午飯。

當時許修文眼裡可沒有自己。

什麼一見鍾情?

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至於追了自己一個學期。

安詩詩有些失落。

要是真的多好。

可惜事實是自己先追的他,甚至還給他下了藥。

兩人才發生了關係。

要不然的話。

她還真沒什麼太好的機會可以接近許修文。

許修文是安詩詩親手挑選的男人。

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

安詩詩就沒有後悔過。

時至今日。

她更是一刻都沒有後悔過。

因為。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許修文了。

而此次回家。

許修文也沒有因為她只是情人,就在她家裡擺譜。

相反。

許修文不僅買了非常多的東西上門,而且對她家的親戚朋友也十分親切禮貌。

給她賺足了面子。

安詩詩現在只想回報許修文的溫柔。

而她唯一能想到的。

就是在床上盡心伺候好他。

一想到這。

安詩詩忍不住有些臉紅。

有時候她自己都為自己的大膽和奔放而驚訝。

其實除了在許修文面前。

以前的她,很少這麼大膽奔放。

……

許修文和長輩們繼續聊天。

隨著瞭解的越多。

一眾親戚長輩們就越是羨慕安詩詩。

好些個長輩們都覺得安詩詩能找到許修文這樣的男朋友,簡直是走了大運。

而她能走大運的前提是。

她是一個大學生。

只有走出這小村子,去到外面,才能接觸到像許修文這樣優秀的男人。

好些個有女兒的父母都在心裡想著。

回去後一定要囑咐孩子好好讀書。

以後也出去上大學,像安詩詩一樣找個金龜婿。

這樣全家都能跟著一起享福。

許修文沒想到的是。

他和安詩詩在一起後。

安詩詩家的變化,間接改變了整個村子女孩子不用上學,或者上幾年學就可以下來的這種陳舊觀念。

在場的很多有女兒的父母都覺得只要女兒考上大學,出去後也可以碰到像許修文這樣優秀的男朋友。

那些有兒子的人就更是如此想的。

只要考上大學,兒子進了城就會像安詩詩一樣走大運,有出息。

之後的很多年裡。

柳家村每年都有孩子考上大學。

很快柳家村就出了名。

以後更是成了貴林有名的大學村。

十幾年後,隨著一批批的孩子走出去,有的出人頭地後開始回報家鄉。

使得柳家村發展越來越好,遠超周鄰村子。

很快開席了。

許修文拿出了他帶來的新酒。

這群樸實的農村人看著酒的包裝和瓶身後暗暗驚訝。

這麼精美的酒,他們從來沒見過。

等聽許修文說出價格後,更是驚訝不已。

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很自然的接受了一個觀念。

那就是許修文來到的酒是高檔酒。

怎麼不是呢?

400塊錢一瓶的白酒。

抵得上好多家庭一個月的開支了。

甚至還遠遠超過。

柳若知道新酒一瓶400塊錢後,心裡那叫一個心疼。

但表面上。

她沒有露出來一點心疼捨不得的態度。

今晚的這頓飯。

柳若邀請了很多親戚朋友。

吃飯是一回事。

同時也是讓大夥幫忙把把關,過過眼。

雖然安母早就認可許修文。

但親戚這邊還是走一下流程的。

大夥被邀請來,心裡也都清楚安母的意思。

飯桌上。

許修文作為遠道而來的新女婿。

自然沒有休息的機會。

他不是在到處敬酒的路上,就是正在敬酒。

不過從始至終,安詩詩都陪在他身邊。

下午安母給他介紹的時候。

許修文就發現一個情況。

那就是基本上來的親戚都是女方,也就是柳若的兄弟姐妹,叔伯長輩。

男方的親戚那是一個沒有。

安父難道是獨生子女?

那還真夠稀奇的。

轉眼敬酒敬到第三桌。

許修文依然挨個敬酒。

所有人都笑呵呵的應下來。

只有一個比許修文大幾歲的男人沒有喝。

對方非但沒喝,反而很不高興的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這酒哪是給人喝的,分明是豬喝的。”

許修文喝了不少酒,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只是一句話。

他就聽出來。

對方不是奔著酒去的。

更像是奔著他來的。

安詩詩比許修文反應的更快。

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黃羅,別人都能喝,就你喝不慣是吧,你不能喝就趕緊回家,別留在這裡攪和,這不是你家。”

安詩詩的語氣甚是冷澹。

一看就知道生氣了。

許修文很詫異。

要知道酒是光明酒廠產的,也是他帶來的。

他還沒生氣呢。

安詩詩竟然先生氣了。

許修文連忙笑了一下,打算安撫安詩詩,告訴她,自己不在意。

這時。

黃羅突然站了起來喊道:“詩詩,你就是這麼和表哥說話的麼?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表哥。”

旁邊的人趕忙去拉拽黃羅。

黃羅毫不理會。

“你如果和和氣氣的我當然會喊表哥,但是你沒事找事,挑三揀四的,也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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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羅本以為安詩詩會服軟。

結果她並沒有服軟。

這也讓黃羅有些意外。

周圍的親戚都看著呢。

他頓時感覺有些下不來臺。

安水水一直待在房間裡。

此刻可能是聽到爭吵,所以也從房裡出來了。

她走過來,喊道:“姐姐,你們怎麼吵起來了?”

黃羅聞言一轉頭,看見正在走來的安水水。

他眼中閃過一抹淫/邪的目光。

“水水你來的正好,你姐現在出去,有本事了,連表哥都不願意喊了。你是不是也打算和你姐一樣,不把我這個表哥放在眼裡!”

安水水聽到黃羅的話臉色有些難看。

在遲疑了幾秒後,她輕聲喊了一聲,“黃羅表哥。”

“詩詩,你妹妹都比你懂事!你這姐姐是怎麼當的!”黃羅得意的道。

安詩詩將安水水拉到身後,“水水,不用喊他。這種人不配當表哥。”

“你!”黃羅頓時被氣的咬牙切齒。

安母此刻也聽到動靜,從灶屋裡出來了。

“怎麼了?”

黃羅看到安母,冷笑一聲。

他忽然對著安母道:“柳姨,你來的正好,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小羅。”

“詩詩她現在有本事了,眼裡根本沒有我們這些親戚了,她要是看不起我們,你今晚何必讓我們來吃飯?我們也不差你這頓飯!”

黃羅很狡猾,不經意的把自己和其他親戚捆綁在了一起。

有些親戚就很吃這一套。

表情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黃羅的父親是柳若的表哥。

今天他也來了。

他從另外一張桌子旁站起來道:“柳若,你這女兒是怎麼教的,出去上大學,結果連尊重長輩都不會了?小羅是她表哥,她就這麼不尊重表哥嗎!你說句話吧,你到底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從此不要來往了。”

面對黃羅父子倆的質問。

柳若一時間也有些為難。

黃羅針對的是安詩詩。

而安詩詩是他的女人。

正常來說。

許修文肯定要死站安詩詩,幫她說話說到死。

但現在情況有些複雜。

這不單單是安詩詩的事了,還涉及到安母。

許修文當然可以直接發火,甚至讓黃羅滾蛋。

但是安母以後還要繼續在這裡生活的。

大家都是親戚,抬頭不見低頭見。

如果把關係弄僵了。

以後也很難恢復。

成年人肯定不會隨便發火,肯定要考慮得失。

許修文想了一下,決定當個和事老。

他突然笑著說道:“黃羅表哥是吧,詩詩說錯話了,這樣,我替她像你道歉。”

“老公,你不要~”安詩詩頓時急了。

黃羅分明是主動挑刺找茬。

許修文反而向他道歉。

搞得好像是他們做錯了事一樣。

安詩詩既無奈又抱有歉意。

許修文悄悄的捏了捏安詩詩的小手,提醒她不要說話,有自己在呢。

安詩詩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一暖。

她當然知道許修文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

“道歉?也行啊,看你有沒有誠意咯。”

許修文懂黃羅的意思。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後舉起酒杯說道:“黃羅表哥,這杯酒就算我道歉了好吧。你要是同意,我就一口幹了。”

“行吧。你喝了這杯酒,這件事就算了。”黃羅神色澹澹的道。

許修文聽後,爽快的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

高度的白酒一入嗓子,頓時像火燒的一般。

許修文連忙拿起一雙沒用的快子,夾了幾口菜吃下。

這才稍微舒服了點。

見許修文喝了酒。

大夥都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在場的親戚們都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