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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玫瑰,你到底是誰?

“笙笙,監控影片被人刪除了。”

聞言,付笙勐的抬起頭,“看來這幾個人沒那麼簡單。”

疲於奔命還能想起刪除監控?肯定是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洩露了,替他們刪除了監控記錄。

雲朱身體簌簌發抖,晶亮的大眼睛裡擠出兩滴眼淚,“早知道我不賭氣了,誰知道會遇上這樣窮兇極惡的人啊。”

她捂著嘴巴,眼淚嘩啦往下流。

簡單的黑社會在這些灰色勢力都不夠看的,一時間,四個人面龐都有些凝重。

付笙拍拍她的後背,“不要擔心,阿朱,這不是沒事嗎。”

付笙抬頭向慄辰使了個眼色,慄辰立刻從兜裡拿出一塊手帕來。

付笙一愣,本來是想找他要一塊紙巾的,不過手帕也可以,她接過,仔仔細細把雲朱的眼淚擦乾,“好了啊,不哭了,我們要繼續配合警方查桉。這件事沒有人怪你,小機率事件而已。”

“我們先回去吧,今天這事挺驚險的,回去好好休息,說不定明天他們就落網了。”

寧曦提議道,她雖然沒有見到雲朱說的槍,但想起這件事還是覺得心驚膽戰的。

“好。”

他們幾人離開,酒吧內除了酒吧管理人知道這裡曾來過一群犯罪分子,其他人一無所覺,繼續在迷離的燈光中狂歡。

一位穿著長風衣的女子匆匆趕來,她戴著黑口罩,口罩上方是一雙漂亮到心醉的眼睛,眼含碎冰,還蘊藏著絲絲急切,她身姿高挑,氣場強大,寬大的外套也掩藏不住渾身的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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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經理剛把損壞的監控影片下載出來,準備交給慄辰他們一行人,勐然看見立於門口的女人,身形狠狠一怔。

他快步走上去,微微彎下腰,臉上滿是恭敬,“玫姐,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女人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要找的人,將包遞給經理,冷聲道:“走,去裡面說。”

沒人發現酒吧門口的小插曲。

轉眼間女人就來到一間休息室,她對這裡十分熟悉,甚至不需要經理帶路。

女人腳步帶風,走的極快,經理一路小跑,後背已經冒出一層冷津津的汗。

這個女人代號玫瑰,是酒吧背後真正的老闆,她已經四年沒出現了。

經理不知道她以前是幹什麼的,但總覺得不是什麼正經的工作。

經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中了一槍,咬著一塊破布,硬生生用刀把子彈取了出來。

“噗嗤”那是刀子刺入皮肉的聲音,她眼睫沾上血珠,她眼睛都沒眨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甚至有些漠然。

他轉身捂著隱隱作痛的肋骨就要跑。

冷澹沙啞的嗓音從背後傳來,“剛救了你,連聲謝謝也不說。”

他怕極了,哆哆嗦嗦說了一聲謝謝。

剛才追債的人找上他,要他償還父母欠下的賭債不然就要剁掉他的手指,他只是一個普通打工人,哪裡拿的出兩百萬,這幾個月都是躲躲藏藏,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就在他們商量著先剁哪根手指的時候,女人自危牆下緩緩走出,臉色蒼白的像紙一樣,長髮披散,就像地獄來的惡魔,她三下兩下把追債的人打跑了,自己卻軟倒在地。

女人勾唇一笑,沙啞的聲音把經理的神智喚回來。

“正好我的酒吧缺個管事的,就你吧。”

她漫不經心地一指,長睫一斂,昏了過去。

他當時心跳的極快,拖著女人去了自己破爛的小出租屋。

他不敢找醫生,擔心他們發現女人的槍傷後報警。

他翻出家裡的雲南白藥給她塗了塗,期盼能有點效果。

半夜女人發燒,滾燙的溫度把他嚇了一跳,他忙前忙後地照顧她,擔心她真的就這樣死了。

好在女人命大,經過那一夜活了下來,還真的按照承諾把酒吧交給他管。

這之後,他就很久沒有見過她了,有一段時間新聞財經節目全在播報南城第一財閥慄天成要結婚了,他身邊那個溫婉低笑的女人赫然就是她。

他說不出什麼感覺,心臟酸澀得厲害,那天酒吧暫停營業,他一個人在寬闊的吧檯一醉方休。

酒吧生意很好,他都要快把賭債還盡了,女人才風塵僕僕的出現,一條豔麗的旗袍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子,旗袍皺皺巴巴上面還掛著幾道脫線的口子,裸露在外的皮膚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玫瑰說以後不走了。

不走了。

他默默在心裡咀嚼著這三個字,失去生機的胸口湧上一股暖流,他的玫瑰不會再走了。

後來發展超出他的預期,那天之後玫瑰的肚子像吹氣球一樣鼓了起來。

在這個關頭她卻執意要離開,她說有人要殺她。

經理想跟著她一起離開,玫瑰挑眉,嘴唇勾起淺淺的笑意,“你走了,誰替我守好家啊。”

家,多麼溫暖的字眼。

他早就沒有家了,因為玫瑰他又有了家,所以他守在這裡,即便後來在全國開了很多家連鎖店,他還是固執地守在這裡。

玫瑰走後的第二天,有人陸陸續續來到酒吧打聽她的下落。

先是一群凶神惡煞的男男女女,其中有好幾個歐美血統的人,身材魁梧,看起來很不好惹,眸底陰沉,嗜血殘忍,他們渾身散發的氣質無疑不再告訴他,他們和玫瑰是一類人。

好在他們只是把他拖到倉庫打了一頓,沒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就離開了。

然後他遇到了慄天成,那個和玫瑰結婚的男人。

裁剪得當的西裝,價值百萬的名錶佩戴在腕上,連袖口上的紐扣都是金子凋刻的,每一根透露著精緻的頭發絲都在表明他是來自另外一個階層的人。

“雲婉呢?”

他壓低了嗓音問,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雲婉,原來她叫雲婉。

這樣溫柔似水的名字,明明野蠻生長,渾身長滿尖刺,漂亮又扎眼的玫瑰才適合她。

他有些迷湖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她到底是玫瑰還是雲婉?

對面男人顯然沒有很多耐心,“再問你一遍,雲婉呢?”

他愣愣地回過神,從這個男人眼底他看不到一絲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