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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花房,一個精緻的牢籠

慄天成修長的雙臂搭在秋千架上,俊美的臉龐掛著無所謂的笑,“這倒是一個值得思考的的問題,放心,我們家的秋千架我一定會搭牢靠一點的,不會那麼輕易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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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本正經的語氣,雲婉缺總覺得他是在調情,耳朵更紅了,她拉起慄天成,“我們快走吧,等會兒慕家人過來看見了,多丟人。”

慄天成一臉縱容,任由她把自己拉起來,懶懶地邁著步子跟在雲婉後面,長手長腳,步子很大,幾乎能抵雲婉的兩步,慢騰騰的一臉寵溺盯著她的後腦勺,雲婉渾然不知,她抬腳往宴會廳走去。

走近之後,腳步轉了個方向,“反正她們也不歡迎我,我直接離開應該也沒事。”

雲婉小聲碎碎念著,順便把慄天成也安排了一波,“你過去肯定就是香饃饃,但我不想把你讓給她們,所以你也跟著我走。”

“好。”慄天成眼睛彎了起來,漆黑的兩隻眼睛裡像是蘊藏了漫天的星辰。

這次宴會之後,慄天成果然說話算數,在花園中央的榕樹下搭了一個鞦韆,刷的紅色的漆,上面有漂亮的紅色綁帶,綁帶上方還綴著幾朵嬌豔的玫瑰花。

看起來,漂亮極了。

慄天成邀功似的把雲婉帶到鞦韆面前,輕輕摘下束縛在她腦袋上的絲帶,低聲在她耳邊說:“怎麼樣?好看吧?”

他眼裡透出明亮的光,像是期待,又像是求表揚。

雲婉此刻只能想到瘋狂搖尾巴求表揚的大狗狗。

雲婉彎唇笑了笑,用手勾著慄天成的脖子,把人的腦袋壓低下來,慄天成還以為她要吻他,順從低下頭,深邃迷人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早就想這樣做了,雲婉大著膽子摸了摸慄天成的腦袋,果然,跟想象中一樣舒服,清清爽爽的,柔軟乾燥的髮絲熘進指縫間,雲婉乾淨白皙的手指貼在慄天成的頭皮上。

慄天成怔了一下。

鋒利的眉眼似乎在這一刻不再冰冷嚴厲,滿滿都是柔情,雲婉踮腳,輕輕吻上他的唇,像是一隻蝴蝶輕輕吻過花叢中一支高挑的鮮花。

一吻即分,慄天成只來得及感覺她齒縫間的香氣,沾染上自己的唇齒,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人總是貪婪的,察覺到雲婉有退縮的意圖,慄天成摁住她的腦袋,結結實實吻了一通。

等到雲婉四肢無力,伸手捶打他的肩膀,他才鬆開她,一使力,把人抱到鞦韆上,推動鞦韆,撲面而來的涼風把臉上的燥熱吹了個乾淨。

雲婉微紅的臉龐不禁掛上笑容,輕輕哼著歌,感覺無比的暢快。

後來這個鞦韆被慄天成寫上了名字,在板子的上沿,說這是他們愛情的見證,要署名的,好讓別人都知道。

雲婉笑著說他幼稚,自己卻也拿起馬克筆,在名字添了兩個牽手的小人,中間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

現在雲婉的手指慢慢觸上那一處墨水的痕跡,因為風水日曬,現在幾乎看不出原來的字跡了,塗鴉小人徹底不見了,只有一點細微的墨痕。

注意到雲婉看的地方,慄天成長嘆一聲,“你走之後,這裡我都命人細心打理著,可這個鞦韆上的字和你畫的我們,是一點也留不下了,我想了很多辦法,可都抵擋不了歲月的侵蝕。”

“留不住的東西就讓它隨風而去吧。”雲婉收回手,慢慢說了一句。

“不,我不想隨風而去,我想要的東西就要牢牢攥在手心裡。”慄天成仰頭,深深看著她,深邃的眼眸裡是令人心季的偏執瘋狂,他伸腿從鞦韆上下來,站定,高大挺括的影子瞬間蓋住了雲婉的身體。

“你幹什麼?”雲婉瞪大了眼睛,因為慄天成拉著她往另一個方向走。

慄天成走的很快,輕鬆隨意,像是走過了很多遍,石子小路不太好走,雲婉跟著他走的磕磕絆絆的,皺著眉提醒他,“你慢一點。”

慄天成充耳不聞,像是被她剛才的話激怒了,又像是著急證明著什麼。

“到了。”他停下腳步,鬆開她的手腕。

雲婉活動了一下手腕,抬起頭,才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一處開闊的地段,面前是一個透明的花房,大概有一百多平米,裡面的花朵肆意舒展著枝丫,開的比花店裡的售賣的鮮花都要美麗,直接看過去,感覺眼睛都被這些明麗的色彩灼傷了。

真的很漂亮,沒有哪個女孩不會喜歡這麼一片花海。

慄天成邁步走了進去,雲婉抬腳跟了上去。

走進去,那種被驚豔的感覺更為強烈,馥郁的花香撲鼻而來,從花叢中走過,似乎衣襬都沾了花香。

“都是你喜歡的玫瑰。”慄天成環視一圈,最後回頭對雲婉說。

雲婉點點頭,真心實意地讚美,“很漂亮。”

“來。”慄天成伸手,雲婉低眸一瞥,發現兩塊花圃之間有一個小小的溝渠,她沒伸手,大步跨了過去。

她不領情,慄天成也沒在意,伸手指著一個位置說:“看那邊。”

是一個紅色的鞦韆,上面綁著漂亮的飄帶,坐落在玫瑰花叢中,夢幻的像是在童話故事中。

怎麼會,這裡怎麼會有一個鞦韆。

雲婉徹底愣住了,走到鞦韆旁邊,才發現鞦韆上面用馬克筆寫著兩個名字,“雲婉慄天成。”

字型龍飛鳳舞,橫折彎鉤,很有個人特色,只是這兩個名字中間畫了一個很醜的愛心,這個愛心畫的很不規則,線條一點也不圓滑,看得出來畫的人,畫工很差,畫了很多遍,下面還有幾道深淺不一的草稿痕跡。

是誰寫的不言而喻。

雲婉下意識用手摸了摸那兩個名字,心中湧上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個特意修建的花房常年四季如春,不用擔心花兒因為季節的變化死去,不用擔心鞦韆會掉色,名字會腐化……

可這種招式哄哄小姑娘還行,可對雲婉來說,這無疑是一個精緻的牢籠,這跟慄天成之前明目張膽的囚禁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多了一個好看的幌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