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笙眼珠轉了轉,嘴唇一抿,“武林霸主,嘬嘬嘬!”
哈士奇果然興奮地跑過來,圍著她打轉,付笙轉身上樓,它又呆住了,“過來啊,小夥子。”
“哎!武林霸主!”付笙深吸一口氣,直呼其名,哈士奇才猶猶豫豫地跟了上來。
把小狗帶到臥室安置下來,付笙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十二點半了,沒時間練功了。
她匆匆洗了一個澡,用毛巾搓了搓頭髮,躺倒在床上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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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付笙的腦袋有點疼,感覺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刺著她的腿,癢癢的。
她一邊摸著腦袋,一邊探過身子去看,“是小哈啊。”
哈士奇蜷著身子睡在她腳邊,小腦袋挨著她的腳背,也不嫌臭。
付笙動了動腳,它就醒了,圓熘熘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付笙看。
“看什麼看,你好大的膽子,都跑到主人床上了。”
付笙拎著哈士奇的後脖頸把他放到地上。
站起來這番動作,扯著腦袋還有點疼,她估計是昨晚睡覺沒擦乾頭髮導致的,感冒還是要提早預防。
下樓找楊伯要了一點感冒沖劑,沖泡好,捏著鼻子喝完了。
今天是週六,休息日,付笙喝完沖劑,給小狗倒了一些狗糧,又有點犯困,爬到床上繼續補覺。
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兩點,手機上還有聞白髮的訊息,約她去俱樂部練習。
頭不疼了,付笙眯著眼睛發消息:【聞教練,今天請一天假,明天過來。】
【好。】
付笙起床慢悠悠地洗漱,到樓下隨便做了一碗面,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問小叔的洗車錢。
她發消息給劉本詢問洗車錢,劉本支支吾吾就是不說,還讓她自己去問顧未蕭。
劉本都不願意說,顧未蕭就更不一定了。
付笙低頭對著手機戳戳戳然後迅速給劉本發了一個600的紅包。
還是百度靠譜,她剛發完靠著椅背休息。
外面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
付笙站起身來往外看了看,她以為是付安或者付梨回來了。
沒想到是一個衣著華美的女人,手裡挎著LV包包,脖子裡掛著一條銀鏈子,上面有顆巨大的粉色鑽石,在陽光下亮的刺眼。
樓上傳來動靜,付梨風一樣從付笙身邊跑過去,撲到女人懷裡,“媽媽,你可算回來了。”
“嗯。”女人點點頭,犀利的目光透過窗戶,直直和裡面目露詫異的付笙相對。
付梨的媽媽,付安再娶的女人?
付笙沒有一絲好感,端著面往樓上走,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
“誒,你就老爺的大女兒付笙?”
女人卻突然叫住了她。
付笙不得不停下腳步,聲音冷然,“對,就是我,阿姨有什麼事嗎?”
付笙特意加重了阿姨兩個字,希望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再來煩她。
柳香珠仔細打量著付笙,巴掌大的小臉即便是在室內也瑩瑩生輝,卷翹的睫毛,晶亮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淺色的嘴唇微微下彎,一副不太高興的模樣,果然和她那個死人娘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沒什麼事,就是車裡帶回來的特產有點多,你能幫忙搬一下嗎?”
柳香珠笑盈盈的樣子,絲毫沒覺得她這是把付笙當成一個傭人在指揮。
“不能。”
付笙轉身上樓,一秒都不想多待,等下面就坨了,這女人真墨跡。
才回來就想給她一個下馬威,感覺是比付梨那個簡單二兩肉的腦子聰明的難纏老油條。
付笙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唄。
她吃過飯下樓把碗和鍋洗刷了,傭人說她們洗,付笙甩了甩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她兩三分鍾的事。
再次回到房間,這路上沒碰到柳香珠,付笙微微鬆口氣,她現在可沒有精力應付她。
另一邊柳香珠揉著太陽穴,她此刻也沒有精力對付付笙。
她剛從老家回來,舟車勞頓很累,和付安結婚後,她時不時要攜大包小包回去炫耀一番。
她要讓之前瞧不起她的人都看看,她現在過得有多麼逍遙自在,富貴豪奢。
“媽媽,你喝口水。”
付梨端著水進來。
柳香珠接過喝了一口,之前付梨就在電話裡給她告狀說付笙有多可惡,奪走父親的愛,還讓她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出醜,讓她快點回來收拾她。
所以柳香珠這次回家都沒有多待,就急急忙忙地趕回來了。
柳香珠嗤笑一聲,“你父親又不喜歡她,她短命娘也沒了,她一個小丫頭你都對付不了”
付梨低著頭沒有說付笙的壞話,半晌,她嘴唇動了動,“其實付笙也沒有那麼的可惡……”
柳香珠把杯子放床頭櫃一放,驚訝至極,“你說什麼?”
這還是那個在電話裡面把付笙說的一無是處,恨付笙入骨的付梨嗎?
“前兩天我生病了,是她扎針救了我。”
付梨也很糾結,付笙是她一直以來最討厭的人,她明著暗著和付笙對著幹了不少事,可付笙卻不計前嫌地替她扎針救治。
柳香珠眉頭一皺,“你太容易心軟了,那個賤女人留下的種絕對不能留在付家,付家必須是你的。”
付梨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柳香珠卻疲倦地揮揮手,示意她離開。
——
付笙在雙腿盤在床上,抱著手機準備開始畫畫,小哈窩在狗窩裡睡得十分香甜。
付笙掃視了一圈,目光最後落到了小哈身上。
就你了。
她埋頭開始打草稿,一個小時過去,她錘了錘痠痛的脖頸,把手機一合,眯起了眼睛。
“汪汪!”
有什麼溼潤的、熱熱的東西在觸碰她的臉頰,付笙費力睜開眼,面前是放大的一張毛茸茸的狗臉。
“下去!”
付笙再次拎著它的後脖頸,毫不留情地丟到地上。
太囂張了,居然還敢舔她的臉,差一點就舔到她的嘴唇了。
小哈顯得很狂躁,在房間裡亂竄,還用狗爪刨了刨門,發出“刺啦刺啦”刺耳的聲音。
“安靜點。”
付笙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不耐煩地衝它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