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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孤要種田(6.1k大章求月票!)

觀星臺,暖陽輕照。

落在人身,一股久違的暖意湧上心頭。

朱雄英披著一件白色輕袍,隨意披散著墨發,站在這欄杆之畔。

從此處,能夠眺望大半個應天府。

帝京之城,天子腳下,所見之處皆是映著歌舞昇平,好一番盛世繁華之景。

史載,便有洪武之治。

可是不禁又想到,這一趟雲疆之行,一路上所遇所見,越接近邊境的地方,百姓的生活便是越發困苦。

尤其是到了邊城,吃了上頓沒下頓,許多百姓連固定的住所都沒有。

一旦遇到大災,頃刻化作流民,易子相食都不是什麼稀罕事。

見了遭民間疾苦,這讓朱雄英對‘盛世’這個詞,有了重新的定義。

他雖是太孫,這天下未來的主宰。

可他的靈魂卻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對‘盛世’之宣傳,可謂是做到了普及教育。

但凡讀過幾年小學,都能‘漢武、盛唐’信口拈來。

然。

這個盛,是誰的盛?

皇帝的盛,還是百姓的盛?

諸如漢武時期,漢武帝被後世尊為千古一帝。

可給你一個選擇,讓你去做漢武帝的子民,你去不去?

打死都不去。

因為很可能因為要交賦稅,服勞役,連一口糠都吃不起。

這種盛,盛的是國威,盛的是當權者的後世之名,而並非是普羅大眾,並非是天下百姓。

朱雄英過去不會去考慮這些,那是因為擔子不在肩上。

可現在既然他擔負了大明,他便要對他的子民負責。

最起碼。

家家有餘糧,全民奔小康。

這是朱雄英給自己定的基本目標。

抻了個懶腰,朱雄英準備換身衣服去東宮,他倒要看看,老朱神神秘秘的準備跟他擺什麼龍門陣。

“殿下,周王在外覲見。”

小寶細步入內,眼角瞥了眼醒了又累睡著的小舞和采苓,默默給這二女服侍殿下之敬業而點贊。

心想自己也要努力讀書,爭取能夠早一日為殿下分憂。

‘周王?’

朱雄英記得這貨被老朱打發去整頓太醫院了,怎麼有空來找自己。

不過作為老朱兒子中難得的與自己一樣的正人君子。

朱雄英決定先見一下。

“宣。”

不多時。

周王朱橚進入了觀星樓。

當然,小舞和采苓已經被打發回各自的小院了,二女起床時走路微微有些不自然,為此朱雄英送了她們一人一瓶冰肌玉膏。

去熱消腫,必備良藥。

“王叔有何事。”

朱雄英瞥了眼朱橚,這位長相頗有自己三分帥氣的周王,此刻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雄英。”

他走到朱雄英身側,語重心長的喚了一聲。

這一句稱呼,就說明來意了。

他不打算以君臣身份來和朱雄英談接下來的事情,而是想用叔侄。

“北境六王的檄文,我看了。”

“五叔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如果有一天,北境的這些叔叔們都落入你的手中,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朱橚凝目看著朱雄英,希望得到朱雄英的回答。

“王叔覺得孤當如何?”

朱雄英澹澹一語。

一個‘王叔’,一個‘孤’字把距離拉開,把君臣身份直接擺出來。

你可以用叔叔的身份跟我談哪家姑娘比較潤。

其他事,免談。

“孤可以告訴王叔,如果孤只是想要他們死,那他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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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輕蔑一笑。

這話絕不是吹牛皮,他能在數千裡之外的麓川王宮中殺了麓川之主思綸法,就能在北境六王任何一王的王府中把人給幹掉。

之所以不那樣做。

不屑。

以大法師的身份與地位,既然要削藩,那就光明正大的削,堂堂正正把這群自視甚高的叔叔們幹趴,讓他們知道,讓天下人都清楚,老朱家誰才是最牛逼的,都給老子老老實實的跪著。

二,考慮到老朱心情。

不管怎麼說,這些傢伙都是老朱親兒子,朱雄英對他們也談不上什麼恨意,更不想親自動手殺他們,他怕老朱那顆已經不怎麼跳的心臟直接驟停。

如果要殺,也得讓老朱決定,比如秦王的生死。

有的人活著,比死了更有用。

北境六王活著,那北境就是六隻大頭蒼蠅嗡嗡嗡,只要拍死這六隻蒼蠅即可,可若是都莫名其妙的掛了,那就是一堆蚊子,煩不勝煩。

根本原因,懶。

能動嘴皮子解決的事,為什麼要親自出手。

這就像打工人上班一樣,發現領導整天無所事事,是領導不懂行?

非也。

有些領導在技術層面還是很厲害的,但從不自己動手,親自動手還叫領導嗎?

當然,朱雄英這番話,朱橚是不信的,他只當這是朱雄英逃避問題的藉口。

“王叔,皇祖父尋孤還有要事,你若真是在太醫院沒事幹,可多給北境那幾位寫寫信,讓他們想通了就自己來應天。”

“孤請他們喝今曰新茶,398一位。”

朱橚一愣。

什麼是今曰新茶?

398兩一位?太貴了!

…………………

東宮。

花園,靜心亭。

自打連綿不斷的暴雨停息之後,近日的天氣都是極好。

風高氣爽,萬里晴空,和煦春風吹過臉頰,讓人心情也跟著舒緩幾分。

就連整日躺在病床上的阿標,也會時不時的會讓朱允熥推著他出來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當然,是坐輪椅。

而這個輪椅的專利權,來自於大明太孫朱雄英。

其實老朱也有一輛,只是老朱覺得那樣太丟皇帝威儀,堅持拄棍。

“父皇,您若要見兒臣,差宮人來東宮傳一道口諭召兒臣入宮便是,何須親自跑一趟。”

聽著阿標的這話,老朱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的回了大兒子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為父就是突然想你了,來看看,看看。”

阿標倒是沒從這話裡聽出有什麼奇怪,只是心中感慨萬千。

父皇都已經病成這幅模樣,自己身為人子不能在榻前盡孝就算了,反而要父皇撐著病體來看自己,實在是羞愧難當。

“對了標兒,你將呂氏廢了之後,現在由誰來照顧你?”

“你這身子孱弱,身邊離不得人。”

老朱下了廢黜六王以及朱允炆郡王爵位的聖旨,而阿標則是把呂氏太子繼妃的身份被廢了,直接逐出東宮,連帶呂氏一族,都跟著罷官的罷官,流放的流放。

“父皇不必擔心,這段日子耿璇在外公幹,江都無事,近日都在東宮照料兒臣,並且允熥也搬回了東宮,日夜在兒身邊照拂。”

江都郡主,阿標長女。

耿璇則是耿炳文之子,也是江都駙馬。

“那便好。”

老朱點了點頭。

“陛下,太子殿下,太孫殿下到了。”

此時,有宮人急步來稟。

還不等老朱說宣,朱雄英已經是優哉遊哉的走了來,見到老朱和阿標都在靜心亭裡坐著,笑著上前,行禮。

“兒臣參見皇祖父,父王。”

“來了,坐下嗑瓜子吧。”

靜心亭中有一方形石桌,早有宮人放置好了墊有鵝絨的凳子。

老朱指了指旁邊空著的位置,石桌上擺著一盤剛炒好的葵瓜子。

這玩意在宮廷內極為盛行。

祖孫三個坐在一處,自打朱雄英會打醬油之後,就從沒發生過。

“你這臭小子,咱今早看見奏章,還真以為你去雲南了,嚇咱一跳。”

老朱略帶批評的口吻看著朱雄英。

“臣工奏章乃是國之大事,切記以後不可在奏章上胡言。”

阿標聽聞這話,眉頭也是皺起,極為嚴厲的看向朱雄英。

“雄英,你既為監國,當知奏章乃是天命下達之地,紙張尺寸之間,錯亂一字便可影響天下蒼生,你斷不能將其當做兒戲,須謹而慎之,慎之又慎!”

聽著老朱和阿標的話,大法師不爽了。

敢情火急火燎的把我召過來,就專門聽你們兩訓我的?

再說了,什麼叫做胡言,什麼又叫做兒戲?

孤連睡覺都在幹正經事。

勤奮到這般地步,不誇讚就算了,竟然還訓斥,大法師頓時有情緒了。

“皇祖父,父王,我確實去了一趟雲南,退了安南軍三十萬,順手把麓川之主也殺了,現在的南境應該穩定了許多。”

朱雄英話語間,輕描澹寫。

老朱和阿標對視一眼,皆是皺起了眉頭,眼神凝重。

這小子吹牛皮的毛病,是跟誰學的?

他們知道朱雄英有非凡之力,可是一個早上的時間來回去了趟雲南,不僅解決安南戰亂的問題,還殺了麓川之主,他兩是萬萬不信的。

“為父知曉你有天人際遇,有此際遇,更當虛懷若谷,不得驕傲自大,肆意吹噓。”

“須知,你將來要肩負天下,為大明之君。”

“為君者,不可妄言。”

老朱也想說點什麼,可都被阿標說完了,遲疑片刻。

“你爹說的對。”

朱雄英攤了攤手,愛信不信,反正過幾天雲疆報捷的軍報就會送入應天。

“好了,咱有件事要宣佈。”

老朱見人到齊,也不再墨跡,神色認真了起來。

搞這麼嚴肅?

朱雄英瞥了眼老朱和阿標,默默嗑起了瓜子。

“咱準備禪位。”

話語出口。

阿標臉色一變,接著竟是撐著病體強行站了起來。

隨後又是撲通往地上一跪。

“父皇萬萬不可,兒臣淺薄,身纏體弱,豈能受此大位!”

見大兒子跪了,老朱頓時尷尬了。

乾咳兩聲。

“那個,咱其實是準備把皇位讓給雄英。”

跪著的阿標一頓,下意識看向朱雄英。

正在嗑瓜子的朱雄英吐了口瓜子殼。

關我屁事?

…………………

半個時辰之後。

在東宮和老朱阿標一起吃了頓午飯。

朱雄英就抱著小宜倫從東宮回了觀星樓。

對於老朱要禪位給自己這件事,朱雄英並無多大感覺,反正也就是早幾月晚幾月的事,而且自己是監國,老朱幾乎把皇帝的許可權都挪給了自己,區別也不大。

而老朱選擇直接跳過阿標這一點,朱雄英也能理解。

頻繁的禪位登基,就算老朱生平節儉,在這種事情上絕對不能馬虎,該有的禮儀必須得走,畢竟是大國之威儀,可老朱不願在禮儀上二次浪費。

再便是,他能夠活著看著大孫子登基,這對老朱來說,絕對是一件進了棺材也能安心的大事。

至於阿標的心情。

吃午飯的時候,見他並無什麼不滿情緒,反而看的出來,輕鬆了不少。

三十一年太子生涯,然後榮登太上皇,從這個角度想一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餘下時間,朱雄英都在觀星樓修煉撒豆成兵。

他每用完一顆豆子,小宜倫便將豆子撿起來塞進嘴裡,玩的不亦樂乎。

剛開始朱雄英還會阻止,後來想想也就算了,這小家夥平時一個人在東宮也沒什麼人陪她玩,既然她覺得這樣有趣,那便讓她玩好了。

頂多是事後給她喂點打蟲藥。

不知嘗試多少次之後,只看到日暮已經垂近西山。

終於,當一個與小宜倫一模一樣,就連動作笑容,步伐神態,都能夠做到一比一復刻的傀儡出現之時。

這終於代表著,撒豆成兵,入門成就達成。

兩個小宜倫面對面站著。

“你是誰呀?”

“你是誰呀?”

“我是宜倫。”

“我是宜倫。”

“我是豬。”

“是的,你是豬。”

“………”

“…………”

小宜倫頓時撅起了嘴,不高興了。

就在這個時候,觀星臺位置,兩道身影翻了進來,皆是身披黑甲,單膝跪地行禮。

“參見殿下。”

蕭三並沒有對有兩個小宜倫而驚訝分毫。

在他們這批老影衛的眼中,殿下如若神明,只要是殿下所為,一切皆為合理。

可旁邊的小石淏則是不然,他的眼裡泛著好奇,畢竟是個小孩,雖心性過人,但好玩的天性猶存。

“嗯。”

朱雄英微微頷首,蕭三便是將七枚竹筒,恭恭敬敬放置到了桌桉之上。

“石淏,身體感覺如何。”

朱雄英瞥了眼石淏,這位一夜七隻的吃雞小英雄。

石淏沉默了,沒有說話,從面具下能看見漲紅的臉。

“回殿下,藥老說石淏天生體質強健,問題不大,只要接下來不要再那般操勞過度就可以了。”

見石淏憋紅著臉不說話,蕭三連聲答道。

朱雄英難得一笑。

“蕭三,去辦件事。”

接著甩給蕭三一張宣紙,其上寫著七種藥材,每一種都是稀世珍品,放出去都絕對是價值連城,差普通人去找,不知得找到猴年馬月。

這一點,也是讓朱雄英頗為意外。

因為以往的丹藥,都是系統自動準備好的藥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可這一次的七轉神陽丹,最為主要的七位主藥,竟是無法提供,得自己尋找,這七種藥分別代表著五行、風、雷,七種屬性。

比如雷屬性的,天雷紫靈芝。

這玩意,尋常藥師聽都沒聽過。

在起點孤兒院中,有專門教導尋藥的奇人,培養了一批尋藥小能手。

“七日之內,備齊。”

蕭三抱拳稱是。

接著便要跳樓,可小石淏卻是戀戀不捨,目光始終在那兩個小宜倫之上。

“帶他走。”

大法師頓時眉頭一皺。

倒不是他對石淏有意見,而是這貨發育了,屬於危險分子。

難道想對咱可愛的妹妹下手?

不可能的。

有本法師在,決不可能給你機會。

“是!”

蕭三直接大手拍在石淏腦門。

“別瞎開,走!”

小石淏摸著後腦勺撇了撇嘴,無奈跟著蕭三從九樓躍下。

此時,日落西山,酉時四刻到了。

“任務二:完成。”

“獲得隨機獎勵‘靈谷’。”

“任務三:雙重任務。”

“第一重:修煉法術‘李代桃僵’,限時24個小時。”

“第二重:獲得三千香火之力,限時三天。”

“提醒:本輪修煉長期任務‘煉製七轉神陽丹’,請儘快開始。”

李代桃僵?

這成語有點耳熟啊。

直譯一下,李樹代替桃樹去死。

算是個保命的法術了,只是大法師覺得很雞肋,就這個世界的武力,誰能幹的過自己?

接著把注意力放到第二重任務。

朱雄英眉頭一皺,三千香火之力?

我他娘的還是個活人,怎麼就要給我燒香了?

難不成要去給自己搞個廟,再立個像,讓人去給自己拜一拜?

‘靈谷。’

朱雄英一翻手,在他手中多了一枚拇指大小的淺金色稻穀,形狀倒是與尋常稻穀一般無二。

按照系統對著靈谷的描述,長期食其者,身體受靈氣滋養,有一定機率誕生出靈根,年齡越小,機率越大,約莫在萬分之一。

去病消痛。

好東西!

這讓朱大法師眼裡精光一閃。

既然這世界沒有修行者,那有了這玩意,自己就完全可以開創仙道啊!

他朱大法師,便是先河開創者,仙道始祖。

一個宏偉藍圖在大法師心中勾勒出現…

光輝偉大的大明仙朝!

原本按照時代發展,接下來就是點亮科技樹了,可試想,在點亮科技樹的同時點亮修仙,豈不是更加奇妙,更加妙哉。

“小寶。”

朱雄英語氣中帶著幾分興奮,這讓聞聲入內的小寶都感到幾分驚詫。

自從跟在殿下身邊服侍,他還從未見自家殿下這般高興過。

“即刻去找幾個開荒好手,去後花園給孤開一片最肥的田。”

小寶一愣,他有點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殿下要,開田?

“殿下可是要…”

見小寶遲疑,朱雄英瞥了眼小寶。

“孤要種田。”

…………………

入夜,劉日新府邸。

如果有濾鏡,必定是灰白。

整個劉府四處都掛滿了輓聯,正堂改為了靈堂,設立靈位,已經架起了棺木,只見小老頭穿著並不合身的壽衣躺在棺木中,雙眼睜的滾圓,七孔倒是沒血了,都被擦掉了。

他的三個兒子,以及四個小妾都在守夜。

燭火搖曳的微光中,可見劉日新的三個兒子面紅耳赤,正吵的厲害。

大致內容,分家、分財產,以及,分小妾。

從爭吵中能夠得知,劉日新這四個小妾,除了那位開裂的之外,其餘三位竟然都與他的三個兒子有不正當關系。

這劇情,不送去島國拍片真是可惜了。

劉日新怎麼都沒想到,他不僅被隔壁小王綠,還被自己兒子綠,家門不幸。

而且他其中一個小妾現在還著孕。

問題來了,這孩子生下來,怎麼稱呼他爹?

若是小老頭此時能說話,必定會來一句。

早知道把你們都噴牆上!

…………………

與此同時。

應天府外城,秦淮河畔,燈火通明。

兩個剛剛從十六樓風流快活完的‘才子’,一個紅光滿面,嘴裡嘴外都是‘水’啊、‘滑’啊等聽不懂的詞彙。

另一個則是滿臉懊惱,頗有一副買了假貨被坑的模樣。

“沉兄,以後你還是別去十六樓了。”

“整整十兩銀子,進去前後不過小半盞茶的時間,那可是醉仙樓的有名的頭牌之一啊,你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紅光滿面的男子一臉可惜的說到。

“嗯,以後都不去了,太貴了,十兩銀子就推了十下,還不如給我家娘子買點胭脂。”

被稱作沉兄,滿臉懊惱的男子,看面相顯然是個實誠人。

“就,就只有十下?”

紅光滿面一愣,顯然有點不敢置信。

畢竟,太快了。

“嗯。”

沉兄臉色凝重,誠實的點下了頭。

“那確實是不划算。”

正當這紅光滿面的男子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發現沉兄的臉色驟然大變,臉上湧現驚恐之色,以為沉兄是受了打擊神經錯亂。

“沉兄,你怎麼了?”

“縱然只有十下,也不需要這般沮喪的,兄弟我知道一門秘方,堅持服用半月,至少能讓你從十下變成一百下,甚至兩百下,這個秘方是……”

說到一半,耳畔聽到‘嘶嘶嘶’聲傳來。

幾乎下意識,紅光滿面的男子扭頭望去,熱氣噴在臉上,猩紅的芯子掠過眉間,一雙倒豎的籽黃童孔映入眼中,男子臉上的笑容驟然僵住。

剛想驚吼。

粗壯的蛇身一把纏繞數圈捲住男子,蛇口張開,更是一口吞下半個腦袋,接著大蛇卷著男子飛速重新沒入了秦淮河中。

只餘岸邊的十秒沉兄,瑟瑟發抖。

突然他又想到,著急的往河邊走了幾步,看著大蛇潛沒的位置。

沉兄,你倒是先把秘方說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