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你？”
秋沐的聲音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責問。
“我即是我，或者又不是我？”
凝霜的回答也是模稜兩可，顯得相當的神秘。
而經過剛才的試探一擊，兩人都對對方的實力有了點數，在兩人說完了那兩句似詢問，似回答的兩句話之後，凝霜這裡便瞬間開始了自己下一次的攻擊。
因為兩人都清楚，剛才的攻擊，是凝霜這裡落了下風，所以凝霜必須得取得主動，，這樣才能保證自己接下來不會被秋沐給牽著鼻子走。
而處於這個全盛狀態下的凝霜，自然不會在意這是不是場測試，只要是戰鬥，她都必須全力以赴。
而這場戰鬥，也不例外。
雙手輕輕的抖動，凝霜手中的長弓彈出兩片極其鋒利的弓刃，但和以往不同，這一次的凝霜另一只手突然輕輕的拂過這弓刃的刃身，刃身上直接就粘染了一層紅色，等到凝霜的手離開，那刃身上原本的紅色突然開始轉換成一層錚亮的金色。
凝霜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很慢，因為她一邊用手摸過刀刃，一邊緊緊盯著秋沐，而看到秋沐在原地等她做完這個動作，弓刃徹底變成金色時，凝霜的嘴臉突然微微翹起了一下，像是在笑。
然而這個表情出現的不到一秒鐘得時間，凝霜忽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直接就到了秋沐的身邊，手中的那把弓，瞬間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閃亮的半輪金月。
秋沐反應自然也是不慢，指使著飛劍瞬間飛到自己的身前，也是在空氣中畫出一道青色的弧光。
剎那間，兩道光芒撞擊在了一起，發出一道清脆的撞擊聲，但並沒有火花的產生，反倒是一道衝擊波從兩人武器的對撞處產生，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而這僅僅只是一道攻擊而已。
隨之而來的，就是林清染的眼中，整個房間內部，兩人的身影瞬間的消失不見，但是武器的撞擊聲卻出現在了房間的各個角落。
沒有辦法，兩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如果不是這個房間限制了兩人的發揮，恐怕凝霜早就將戰場拉到整個天空之上，那裡才是她發揮的地方。
但是這畢竟是在測試，肯定要有個範圍。
只不過這地形雖然受到了限制，但也給了凝霜一些不錯的優勢。
凝霜不知道的是，其實這秋沐本身的能力和凝霜差不多，屬於那種遊擊作戰，最後靠智力取得勝利的那種。
和人硬碰硬其實不是秋沐的強項，就像現在這樣，凝霜放棄遠端直接和秋沐纏鬥其實就是在用自己的最強對上秋沐的最弱，再加上秋沐並有一些抑制，這才會鬥了個勢均力敵。
只是，雖然這種狀態下的凝霜能和秋沐打成平手，但還是不能不說她的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她的時間不夠了。
凝霜的這種戰鬥狀態全力爆發的情況之下，體內的能量最多也就堅持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過後，如果凝霜還要維持這種狀態，只能是給自己的身體帶來極大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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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時候的凝霜會把每一場戰鬥都認真對待，但也知道這是場測試，所以在十分鐘即將到達的時候，凝霜利用一次和秋沐對拼時的反作用力，回到了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隨後便不再有任何的動作，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秋沐。
見到凝霜不再有所動作，秋沐也是一樣，回到自己原先站立的地方沒有了其他動作，身上的那條青藍色的華美長裙也是消失不見，如水一樣的的飛劍也是突然縮成一小團，撞入了秋沐的眉心消失不見。
除了一雙奇異得眼眸，其他都恢復成平時模樣的秋沐也一樣，站在原地看著對面的凝霜。
就這樣靜靜地等待了幾秒，凝霜原本平靜的嘴角再次扯動了一下，又像是露出了一個笑容，接著嘴唇微微的動了幾下，但都沒有發出聲音來，這讓秋沐原本就充滿疑惑的臉上，眉頭更是緊鎖。
而凝霜，再嘴唇動了幾下之後，全身的變化也都已經散了去，整個人恢復了原樣。
而恢復了的凝霜，自然臉上不會出現那種僵硬的表情，但是她這次卻是在恢復之後愣了神，因為在她的腦子當中，只有剛才的戰鬥過程，而且還很模糊，關於自己做了什麼，她卻一點都想不起來，這和以前，完全不同。
然後就在凝霜思考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對面的秋沐卻是來到凝霜面前，凝霜抬頭疑惑的看著秋沐，結果只看到一張相當嚴肅的臉。
這張臉把凝霜嚇著了，剛才凝霜可沒見到秋沐有這麼嚴肅的表情，難不成是剛才自己和她對打的時候，用力過猛，傷到了她。
可是凝霜上下打量了一下，不對啊，這秋沐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難不成是內傷，不過凝霜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將秋沐弄的內傷。
“我，我剛才應該沒有弄傷你吧？”
凝霜弱弱的問了一句，而秋沐並沒有回答，反倒是直接拉起凝霜的一隻手，然後拉著就往門口走去。
凝霜被這秋沐拉著，她體內的能量暫時見了底，所以只是試探著掙扎了一下，並沒有掙脫開來，就放棄了掙扎的打算，但是有些話她還是得問清楚的。
“秋，秋前輩，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可不可以放開我，我自己能走，而且我的測試報告，你不看了嗎？”
這下秋沐有了反應。
“你的報告不重要，你現在的狀態才是最重要的，趕緊和我過來，我有很多話要問你。”
說完，這秋沐就已經拉著凝霜離開了這個房間，林清染見到兩人出來，剛準備上去問到秋沐和凝霜怎麼回事來著，卻發現秋沐根本沒有看向她，直接拉著凝霜就朝著出口走過去。
凝霜沒辦法。只好是朝著林清染做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就繼續被秋沐拉著，一步步的朝著出口而去。
出口處，孟月正和獸王聊著什麼，見到秋沐帶著凝霜出來，也和林清染一樣，剛準備打招呼，卻是被秋沐的一句。
“讓開。”
給搞得滿頭霧水，然後就看著兩人來到出口的地方，叫了兩個無人機，回到了總部的平臺，隨後消失在內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