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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巧遇司馬晉

趙菲運足了氣,也裡也是憋了一股勁,作為農家子弟,她怎麼可以讓劉小樂“嘲笑”她連擔子也挑不動呢?

“嗨”,隨著一聲運氣聲,趙菲架式十足,可是當她把肩膀用力向上挑起扁擔之時,才發現,這兩袋穀子之沉,遠遠超乎自已的想象。

雖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也只是把穀子挑起來了,但身體的平衡點卻失去了,隨著身子的站立不穩,分挑兩頭的谷袋也不聽話地東搖西晃。

趙菲終於還是沒能平衡住身子與谷袋,“撲通”一個屁股墩坐在田地裡,剛洗乾淨的褲子又沾上了爛泥巴。

這一幕逗得在場的大小都笑了起來,尤其是劉小樂,笑得前俯後仰,道:

“早說你挑不動吧?一頓紅燒肉我可記下了。”

“去,沒規矩的小屁孩,還不幫阿菲挑穀子去!”劉樹火沒敢大笑,只是驅趕著劉小樂,“你呀,還敢笑人家。人家可是不用挑擔子的人,你這拿三尺的,永遠比不上人家拿三寸的。”

劉小樂吐了下舌頭,趕緊上前扶起泥水裡的趙菲,歉意地道:

“你還是老老實實割稻子吧,我來挑穀子。”

“輸紅燒肉我沒意見,但我就不信你挑得動這一擔!”

趙菲這下算是明白了自已的“勞動力”幾斤幾兩,這麼沉的擔子,她的確挑不動,肩膀剛才就那麼和扁擔摩擦了幾下,現在就有火辣辣痛的感覺,應該是磨破皮了吧。

說真的,她從小到大,有幫家裡割過稻子,但還真沒動過擔子,只好自已認輸。但看劉小樂那比自已矮一個頭、略顯瘦小的小身板,她就不信劉小樂能挑起自已挑不動的擔子。

劉小樂嘿嘿一笑,並不反駁,他只是往兩邊手裡各吐了口唾沫,兩手合在一起擦了擦,然後身子一縮,鑽進一手撐起的扁擔下面,把扁擔放在肩上,再用力向上一挺,一擔穀子就被劉小樂穩穩地挑了起來。

劉小樂挑著擔子穩健地踩著水田,上了田梗,在趙菲看傻了的目光中直往劉裕至家走去。

“哈哈,阿菲你和他不一樣,你是讀書人,沒怎麼勞動過,他這輩子如果不會挑擔子,連老婆都娶不到。”

劉樹火爽朗地一笑,順便安慰了下趙菲。

在農村人看來,孩子能讀書是種福氣,但如果實在讀不了也不勉強,回家種地唄,還能餓死人啊?農村的家長遠沒有城市的家長那般惶恐,孩子一旦書念不上去,簡直人生就沒了指望一般。

趙菲只能歎服,沒想到劉小樂那小瘦身板,還能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

既然肩不能挑,也幹不了脫粒的活,趙菲只能老老實實地繼續割稻子了。

隨著太陽昇到頭頂上,整個田裡變得悶熱無比,腳下的水汽蒸騰,水稻間不時飛出寄生在水稻上的蟲蛾,身上的粉沫灑落到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帶來一陣陣刺癢。

趙菲頭上的汗水隨著太陽的升起從原來的點點滴滴,變得如小溪水一般肆意流淌了。

“阿菲,把這草帽戴上。我就知道你不會記得帶帽子。”

錢慧珠看趙菲不時揉著眼睛,那是汗水流到眼睛裡刺癢的表現。她把放在田梗上的一頂草帽扣在趙菲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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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刺眼的陽光被草帽擋住,紫外線也不直接刺進腦殼,趙菲覺得舒服了許多,便對大舅媽笑了笑。

沒想到這個話不多的大舅媽其實也挺細心的,如果有孩子的話,她一定能把孩子照顧得好好的。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到底是大舅還是大舅媽的身體不行,兩個人有沒有去接受過正規檢查和治療。

趙菲腦子裡胡思亂想著,漸漸有點明白,沒有孩子,對一個農村家庭影響是多麼大。就象上一世,她一直神奇地沒有懷孕,最後好不容易懷上了,卻因為意外流產而喪了命。

個中苦楚,趙菲忽然統統都想了起來,心裡也愈發同情舅媽。心想,他們肯定是經歷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東西,所以才性情大變,不和外公外婆主動往來的吧?

作為家長,見兒子沒有孩子,肯定多多少少會施加一些壓力,一方面是確實憂愁,一方面也有面子和社會壓力。

一來二去,這就成了雙方矛盾的導火索。

趙菲只能嘆一句: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劉小樂快手快腳地挑完擔子回來,接著又開始挑第二擔,趙菲想起剛才劉樹火說的三尺和三寸,不由問道:

“樹火叔,你剛才說的三尺和三寸是什麼意思啊?”

劉樹火一聽趙菲這個讀書人也有不懂的地方,有些得意,笑道:

“這是本地的俗話,鋤頭杆不是三尺長嗎?所以三尺指的是種田的意思。筆桿不是三寸長吧?所以三寸指的是你們讀書人啊!”

原來如此,趙菲恍然大悟。

一個上午,村頭這片水田被割了大半,看著估計下午應該就沒完工,趙菲心裡放鬆了許多。

“書記,這邊走。對對,這些也是我們農科所新試驗的水稻新品種,你看,今年不光豐收,還提早半個月收割,正好避過了每年颱風的高發期,避免了農民的損失。”

就在趙菲幾個人努力割著水稻,想要早一點收鐮的時候,一行十來人說說笑笑往村子裡走來。

打頭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衫、挺著略略突起小肚子的中年男人,聽到跟著在他後面的那群人一個勁地恭維他,叫他“書記”什麼的,趙菲一聽就知道是個當領導的。

“嗯,這片田管得不錯,你們看,稻穗把稻稈都壓彎了腰,哈哈,看來你們的試驗田很成功嘛,今年豐收是肯定的了。

好,你們做得很好!”

那個被叫書記的男人走到趙菲這片田前,居然停了下來,還蹲下身子,用手掌把一穗金黃的稻穗託在手裡,臉上表情生動地發表了一通溢美之辭。

隨著這個男人這一系列“深入田間地頭”的動作做出來,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立即跑到他面前,端起手中的海鷗牌照相機,“咔咔”地照了起來,一點也不吝惜膠捲的樣子。

“秦書記,謝謝您的誇獎,若是沒有您的支援,我們的試驗水稻也沒那麼容易在群眾中推廣。”

說話的0多歲男子,戴著白邊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一看就是個技術員的模樣。

“我是看準了你們的這個專案,相信洪科長你的實力和能力,放心,這次取得這麼好的效果,晚稻我將在全鎮都推廣種植你們的新品種。

反正,傾全鎮之力,支援你的高產試驗。”

被稱為洪科長的男子頓時十分激動,道:

“秦書記,如果你在全鎮推廣我們的水稻良種試驗,省裡和市裡,我都可以爭取一筆扶持資金,數目可能達到十幾萬。”

“哈哈,這敢情好!回去咱們再具體商量怎麼操作吧!”

秦書記聽到這裡,猛然打斷了洪科長的話,似乎不想讓他把這件事情在公眾場合說給大家聽似的。

這幫人嘮嘮叨叨,以劉家的水稻田為背景,盡情做秀,趙菲估計這手掂稻穗的照片洗出來,沒準發在市裡的晚報上,能掀起一張大幹快上的高潮,可惜這水稻沒法收肖像使用費。

現在趙菲基本上聽出來了,這位著白襯衫黑西褲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秦蓮花的父親,也就是顏金花曾經和她說過的,黃坑鎮的一把手秦書記。

仔細看,秦蓮花的眉眼和秦書記頗為相似,不同的是,秦書記臉上明顯比秦蓮花多了幾分精明和官僚之氣。光是秦書記的作派,就讓趙菲覺得他是個擅長做秀的官員。

一個官員一旦擅長做秀,那就不是認真想做事。

趙菲登時對秦書記沒了好感。

趙菲正打量得仔細,忽然直覺身上有一股氣息在窺視著自已,她下意識地向左近掃了下,這才發現,原來在秦書記屁股後面跟著的一群人中,司馬瑨竟然也在其中。

趙菲眼光掃過去時,他已經收起了打量她的視線,悠閒地混在視察農情的鎮幹部隊伍中,好象不認識趙菲似的。

喲,倒是挺敏銳的啊,自已眼光才這麼一掃,他就趕緊縮回去了。

趙菲心裡冷哼一聲,跟著這個秦書記混,日後也是個小官僚,這位司馬瑨分明是京城裡來的,有必要和秦書記整天泡在一起?莫非是為了討好未來的岳父大人?

趙菲越想越有道理,臉上不禁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還掃了司馬瑨一眼。

司馬瑨見趙菲的眼神縮回去,禁不住又看了她一眼,沒錯,就是趙菲。

雖然她戴著大草帽,穿著沾滿斑斑泥水看不清顏色的衣服,屁股上還可笑地粘了兩大塊泥巴,但分明就是那個每次都把秦蓮花氣得半死的趙菲。

雖然秦蓮花是自已的未婚妻,但是司馬瑨卻不覺得趙菲氣壞秦蓮花有什麼不好,相反,還覺得趙菲每次都頂得理直氣壯,一幅鬥士的模樣煞是可愛。

司馬瑨眼光再掃,卻又接到趙菲看向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司馬瑨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自已有什麼好笑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