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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變亂

  “皇兄,我不要啊!我不要啊!我不要離開你…不要離開你…”朱由檢一展開詔書,看到那四個大字,手就不停的顫抖。彷彿怎麼樣也不肯接受這個現實一樣。詔書輕輕滑落在地上。朱由檢再也支持不住了,倒地不停地哭泣著。

  “王爺,您怎麼了?王爺…這麼高興地事情您哭什麼呢?王爺…”曹恩看著跪在地上的朱由檢,正準備伸手去扶朱由檢。

  “誒…”旁邊的王承恩伸手抓住了正要去扶朱由檢的手。“公公,您這邊請”王承恩拉著曹恩的手走到了一邊。

  “公公,您有所不知啊!我們家信王殿下和皇上自幼就相依為命,陛下和殿下自小感情深厚。如今皇上要殿下去杭州建國立藩,這是要王爺遠離京師,遠離皇上啊!你說這讓自幼和皇帝感情深厚的王爺怎麼能夠接受,就算皇上把蘇州和杭州都封給了信王殿下,殿下也高興不起來啊!”王承恩也學著朱由檢的樣抹了幾滴水。

  “曹公公,您看能不能念在王爺和皇帝兄弟情深的份上,能不能把王爺不願離開皇上的話轉告給皇上…您看能不能呢?”王承恩邊說邊把手伸進了曹恩的袖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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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公公,您這是…您這是幹嘛…您太客氣了…”曹恩邊說邊把手袖還向王承恩。

  “誒,曹公公,您不接受這不就是要看王爺難受嗎?你忍心嗎?”王承恩邊說邊把手指向了跪在一旁哭個不停地朱由檢。

  “這…”曹恩把頭轉向一旁,看著趴在地上的朱由檢,他不是同情朱由檢而是想真的看清楚朱由檢是不是真的那麼傷心,是不是真的捨不得離開北京城,捨不得離開皇帝。

  本來曹恩是極其不願意來到信王府見信王的,城門口的那頓鞭斥他曹恩是怎麼也不能忘記得。本來這次九千歲怎麼要自己來,曹恩都不肯,當魏忠賢告訴他要狠狠整整朱由檢的時候,曹恩才抱著上門看笑話的份上才來到了信王府。

  朱由檢整個人也不說話就一直趴在那,嗥淘大哭,那眼淚像水一樣的直噴出來。嘴裡一個勁的說著什麼“我不離開京師,我不離開皇兄的話。”

  “看來朱由檢是真傷心了。”看跪在地上哭得特別傷心得朱由檢,曹恩就覺得特解氣,一想起自己那天無緣無故遭了朱由檢的打,就特別來氣。現在,看著趴在地上像死了娘似的朱由檢,那股子氣頓時就感覺好受多了!

  “得了,雖然主子做的決定,咱們當奴才的改不了,但是咱們當奴才的不還是可以在主子面前說上幾句話嘛!王爺,我看他太傷心了,做奴才的我也捨不得王爺這麼傷心啊!這樣,公公您放心。我回宮一定把王爺的意思轉告給皇上,那最後至於皇上聽不聽,奴才我就不敢保證了。”曹恩擺出了一幅似乎很為難得樣子。

  王承恩一看曹恩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就恨不得上去給他就是一巴掌,“哈哈,有公公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代表我家王爺先在這裡謝過曹公公了。”王承恩邊說邊又塞了一塊十兩重的銀子給了他。

  “呵呵…王公公,您太客氣了,既然這裡沒有我事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收到銀子的曹恩那心裡高興地勁兒別提多歡了,又得了銀子還又看到了朱由檢吃鱉,曹恩就感到心裡舒服。

  “王爺您也別太傷心了,奴才回去一定會轉告皇上的,王爺您請保重身體,奴才就先回一步呢!‘

  朱由檢還是傻巴巴的在那裡哭得很傷心得樣子。一點也沒有理曹恩的意思。

  王承恩在邊忙打著圓場,“我來替王爺送下公公,來這邊請…”

  “王公公,奴才告辭…”

  “公公好走…”

  “快,快關門…曹恩剛出信王府,王承恩就叫著門房關上門。

  “哈哈,還是承恩你最瞭解我,本王的演技還算不賴吧!”王承恩剛一關上門,趴在地上哭個不停地朱由檢站起來就哈哈大笑著。

  “王爺的演技確實有所長勁,老奴我差點都被王爺矇騙了呢!”

  “這個朱由檢還算有點頭腦,能當十七年的皇上也還算是構格。”躲在後門一直看著朱由檢表演得王峰默默的注視著一切。

  “都出來吧!現在,想必這個奴才已經去向他的主子回秉了。我們也快開始準備吧!”朱由檢的心裡好一陣激動,他離那個位置越來越近。

  “你真的看清楚了?”

  “那還有假,奴才可是兩眼看得真真的,那信王一聽皇上要趕他出京,那眼淚啊刷唰的直流。那感情…真真的,那王承恩臨走前還給奴才塞了十兩銀子說什麼要奴才把信王對皇上的不捨之情告訴皇帝,哈哈九千歲您說我會告訴嗎?”

  如朱由檢所料的不錯,曹恩剛一出信王府就直奔著東廠而來。

  “哈哈,如果真是這樣,那朱由檢他就死定了,明天咱家再以皇帝的名義釋出一道詔書,催促朱由檢趕快起行,只要把他趕出了京城,咱家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哈哈,那是,他朱由檢怎麼會是九千歲的對手呢!”一旁的曹恩不停地拍著馬屁。

  “哈哈,也不能鬆懈,對了,那個仇士梁拉攏的怎麼樣了?他手上可是掌握著京師九門的鑰匙,可惜他不是咱家的人,咱家現在後悔死了,當年怎麼沒把這個人給撤了呢!”

  “公公,仇士梁我們正在拉攏中,他雖然沒有表示投靠公公,但是他也表示了絕對不會投靠信王的。”一旁的魏廣徵為自己沒能拉攏到仇士梁不停地解釋著。

  “記住,不管怎麼樣,我只有一條,只要他表示不投靠我們,那我們也不能讓他投靠別人,你們明白嗎?”魏忠賢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知道了,九千歲。”所有人包括魏廣徵在內都打了一個寒顫,同時又慶幸自己和九千歲站在一條船上。

  “砰…砰…”這時候外面突然一陣爆響,東廠大堂也搖晃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趴在桌子地下的魏忠賢大聲的喊著,可外面的炮響讓魏忠賢的聲音顯得那麼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