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初露鋒芒
1985年6月20日。
建國門內大街23號，華夏中醫院。
現在醫院已經開始正常營業。
這個時候普通的百姓還是喜歡看中醫的，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看中醫，一，中醫跟西醫相比，費用底，考慮到現在百姓的經濟接受能力，醫院裡面各個專家的掛號費都定在5毛，這也是現在的正常價格，藥方開出後，可以在醫院抓藥，也可以到外面店鋪抓藥。
說起來，開這家醫院是賺錢的，不過李文凱並不在意。
李文凱巡視了一遍，發現，封開誠封老的骨科比較多人。
烏浩宕烏老的小兒擒拿也有不少。這可能是現在孩子比較多，烏老又是側重針灸、推拿、小兒推拿，專家組裡，他兒科最厲害。
李文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午休息的時候，李文凱把醫院的所有專家組加上徒弟一起開了個會。
“我看現在醫院運營得不錯，我成立這家醫院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培養後備力量，所以培養徒弟隊伍是我們今後工作的重中之重，大年都年紀已高，我前面所說的，給大家留下一部全面的教學影像影片的事情，裝置我都準備好了，明天開始，就從院長開始吧。”李文凱看著院長陳開山，“院長您最拿手的醫術是針灸，你就講針灸吧，這是非常有意義的事情，這個影片是可以留給後來人學習的，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毫無保留地傳授出來。”
“老闆放心，您的用意我們知道，我也就是將要入土的人了，能夠將一身所學留給後人，也是我最想做的，不過我有個要求。”陳開山看著李文凱難得地跟李文凱提出了一個要求。
“陳老您說。”
“我的要求就是，不能傳給外人，我指的是外國人，我不想我師傅留下的東西最後讓國外人學了去，這是咱們老祖宗留下的財富，不能便宜了外國人。”陳開山說道。
“呵呵，這個大家放心，咱們的中醫跟西醫是兩個理論體系，你就是讓那些老外學，他們也學不了，不說別的，就最基礎的5行理論他就搞不明白。”李文凱說道。
“那不一定，日本跟韓國就有中醫，特別是小日本，堅決不能傳，這是我的要求。”陳開山說完，看了站在身邊的徒弟竇力強跟孫子九歲的中醫天才陳明亮一眼。
“知道了師傅”
“知道了爺爺。”陳明亮說道。
陳明亮是剛剛下課從學校過來的，中午在醫院飯堂用餐。
估計是全國唯一一個這麼小有工資拿的了。
現在陳明亮經過專家的評級，等級是中級，中級每月有300塊錢工資。
這在燕京已經成了新聞了，特別是那些左鄰右舍知道了，個個非常羨慕得不行，陳明亮成了別人家長裡的那個教訓自家孩子的正面教材。
不到9歲就拿了300塊錢工資，比外面的那些工廠職工工資還高。
也許是陳家人心裡有愧，每天陳明亮下課的時候會回到醫院跟爺爺還有各個專家學習醫術，同時醫院職工在飯堂的免費午飯，也過來用餐。
陳明亮在醫院，除了爺爺以外，還跟封開誠學習了骨傷正骨醫術，跟烏浩宕學習推拿，烏老看到他天有天賦，開始教他氣功。
李文凱現在才知道，傳說中的氣功是真的有，像烏老這樣的推拿高手，身上要是沒有一點氣功作為基礎，用他的話說就像學武人練功不練樁一樣，空有個架子。
還跟辛玉山學習5行針法，陳明亮是針灸世家，學習起5行針法起來也非常快。
在這麼多的老一輩人的精心培養下，陳明亮的醫術進展神速，是醫院的主要培養對象，在李文凱看來，代表著中醫的未來。
“對了，秦山影視娛樂公司在下個月的10號到美國旅遊一次，你們哪個去的，報名上來。”李文凱突然想到這事，都是自己的職工公司，不能厚此薄彼。
聽到李文凱的話，陳明亮眼睛一亮。
李文凱看出來了，指著陳明亮說道：“明亮，你想去嗎？”
“爺爺，你去嗎？”陳明亮看著自己爺爺問道。
“我都80歲了，經不起折騰，不然說不定死在路上呢。”陳開山看著李文凱說道。
“老闆，我爺爺不去……我也不去了吧。”陳明亮有些失望地說道。
“沒事，你爺爺不去，你可以去，還有很多小朋友一起去。”李文凱說完看著陳開山說道：“陳老，明亮是咱們華夏中醫院的核心後備力量，是咱們中醫未來，讓他出去見見世面也好，你放心，有我呢。”李文凱說道。
“老闆過獎了。”陳開山沒有想到老闆給自己孫子這麼高的評價，謙虛地說道。
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卻爽歪歪。
哪個家長不想自己的孩子被外人誇獎？
“嗯，老闆說得沒錯，明亮對中醫很有天賦，學起來也快，而且很有靈性，接受能力強。”五行針法傳人辛玉山對這個徒弟也是非常喜歡。
他們這個歲數的，算是半個身子埋入土了，能夠找到一個有心愛的徒弟，這是每個作為師傅的最好的安慰。
大家也表示贊同。
“我這一點也不誇獎，這是實話，大家想想明亮現在才行9歲就能有如此成就，將來的成也不是不可限量的，所以對明亮的培養是非常重要。”李文凱說道，接著李文凱想到了一些關於陳明亮的一些意見說道：“我有一個關於陳明亮的未來發展培養的意見，陳老你聽聽。”
“老闆你說。”
“是這樣的，陳明亮未來放在中醫上，所以從現在起我覺得我們可以有針對性地進行培養，考慮到學校醫院來回跑，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特別是像陳明亮這樣小的孩子，又是醫院又是學校，學校的功課也不小，我覺得不如就直接輟學算了，可以找一些國學大家進行學習，國學能夠打下紮實的基礎，這對他的中醫學習也是有非常大的幫助作用。”
“把精力集中在中醫的學習上，特別是現在，要趁著各位專家還在的時候，跟各位學習，這樣的機會是非常難得的。”
李文凱說道。
在現代，那個打桌球的不是這樣打小培養嗎？
人家就是直接輟學專門打桌球。
“您老放心，有醫院在還有我，將來明亮的就業問題不是問題，我們好不容易有個中醫天才，要因材施教有針對性地培養。”
“這個問題，你回去後，跟家人商量一下。”
李文凱的這個方法非常超前。
就沒有人聽說不用上學直接學中醫的。
“這個……我回去再跟他父母商量一下。”陳開山說道。
“行。”
“年紀大的去不了，就徒弟去吧，都去。”李文凱說道。
“謝謝老闆。”陳開山的徒弟竇力強說道。
其他的徒弟包括烏老的徒弟45歲的賀浩廣也感激地說道。
出國旅遊呀，而且是去美國。
“好了，我來說一下關於影片教學的拍攝情況。”李文凱接著把這個拍攝方法說了一下。
主要是採用紀錄片的形式，由專家在診室裡給病人治病，李文凱在一邊拍攝，過程中用到的診斷方法，用到的理論，還有開方子等，邊治邊講，過程中插入有一段專家自己總結的畫面。
6個人，分為5個種類，其中有陳開山主講的針灸；辛玉山主講的五毛針法；烏浩宕主講的推拿；解明智主講的中藥藥理及動用方法（包括各中藥材辨別及處理方法）；孫巍奕主講的中醫在腎病、肺病上的治療。
這是一項浩大而細緻的系統工程，全程由李文凱拍攝。
由於教學影片的拍攝，後來出國旅遊的時間不得不往後推。
旅遊什麼時候都可以去，可是這些專家已經高齡，指不知道他們哪天會過世，所有這個專案非常緊迫。
當天晚上，陳家。
“今天，在醫院，老闆跟我提出了一些關於明亮未來發展的一些意見，今天咱們商量一下，你們兩個聽聽可行不可行。”陳開山抿了一口酒看著大家說道。
陳家飯菜也比較豐盛，有肉，有魚還有青菜什麼的。
現在陳家用大家的話來說算是小康水平了。
一家人明亮的父母在工廠上班，有工資，爺爺在華夏中醫院每月有兩千塊錢的工資，連九歲的陳明亮也在醫院當學徒還有工資300塊錢，是他父母兩個工資加起來的兩倍。
一家人一個月的收入就有兩千四百多塊錢。
這是妥妥的小康水平。
“爸，你說。”明亮父親說道。
“是這樣的……”陳開山把李文凱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行嗎？”大家一聽，特別是陳明亮的母親，非常驚訝。
現在才上四年級就輟學了，這行嗎？
“我覺得可行。”最後還是奶奶拍板，說道，“學習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將來找個好工作跟學習文化嗎，這工作現在李廠長都說了，將來的就業不是問題，就剩下學習文化了，學習文化不一定非得在學校，在家自學也行呀，既然現在醫院已經把明亮當成重要的培養對象，那咱們就聽從醫院的安排，那李廠長是什麼人？那是全國首富，他的眼光不是我們能懂的，有他在背後作靠山，我覺得亮亮的將來一片光明，現在的問題就像李廠長所說的，趁著各位專家還在，跟大家學習，這才是重點。”
“可是，現在西醫盛行，這能行嗎？”明亮的媽媽擔心地說道。
現在中醫照這樣下去，也沒落了。
有道是男怕入錯行，一旦現在走錯了，那沒有退路了。
“沒落什麼，我就不信了，幾千年留下的東西比不過不到一百年的東西，人家李廠長是做大事的人，看東西比咱們遠，聽單位的安排。”奶奶拍板說道。
單位在老一輩人心目中就是正確的代表。
“行吧。”明亮父母一聽也表示贊同。
現在醫院還給明亮發工資呢，不聽醫院的安排心裡也說不過去。
“哇，不用上學嘍！”見到自己不用上學了，最高興還是當事人陳明亮。
“學校是不用去了，不過學習不能停，我再找一個國學大家，你以後跟他學習國學，這是老闆的安排，中午你也親眼見到了。”陳開山瞪了孫子一眼。
“沒有問題，爺爺。”只要不去學校不用每天早早起床，嘿嘿。
接著陳開山跟大家說，陳明亮出國的事情。
“師傅，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師弟的。”竇力強說道。
“嗯，有你一起去，我也放心。”
第二天，陳開山帶著孫子到學校辦理了輟學手續。
校長看著遠去的陳明亮，跟其他老師說道：“瞧瞧，人家才九歲就有工資拿，而且工資是咱們的數倍，羨慕呀。”
“我家那孩子要是這有能耐，我作夢都笑醒。”陳明亮的班主任說道。
“300塊錢呀，我四個月的工資。”
“沒有辦法，人家是中醫天才，遇到了李廠長這個伯樂。”
“我可是聽說，李廠長還要帶他出國旅遊呢，聽說華夏中醫院的那些年輕的醫生都可以去。”一位老師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訊息告訴了大家。
“靠，這是要上天。”
現在李文凱每天過去鯤鵬摩託車廠‘打卡’之後就來到了華夏中醫院拍攝影片。
經過一個多月的拍攝，增增補補，一套聚針灸、推拿、正骨、中藥藥理辨別與處理、腎病肺病等詳細教學影片終於拍攝完成。
最後，李文凱把成片在醫院的辦公室裡用投影再播放一遍，經過各個專家看過之後，還有一些需要增加的，有些沒有說得更詳細的，也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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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投影，李文凱也告訴大家，不要透露出去。
8月14日，全部的教學影片終於拍攝完成。
李文凱收進了空間。
這些可是財富。
8月20日，由秦山影視娛樂公司跟華夏中醫院組成的旅遊團，啟程飛往美國旅遊。
整個團加上家屬大約有四十來人。
除了公司的職工外，還有李文凱的老婆兒子，小姨子小舅子，還有李文凱的弟弟李文章跟弟妹小麗。
安東尼聽到李文凱的老婆孩子過來了，直接從休斯頓過來。
喬納森他們這幾個過來機場接機，專門開了一輛大巴。
有安東尼他們地頭蛇當導遊，帶著大家看了自由女神像、時代廣場等大城市景點。
每人李文凱發了兩千美元，讓大家買些東西回去給家人。
當然，像李文凱的親人，那就不是這個價，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第四天，在喬納森的邀請下，大家前往喬納森的農場，喬納森在自家農場舉行了個盛大的派對，歡迎大家，牛仔們當場宰殺了一頭牛。
廣袤的草地上，擺放著豐盛的水果點心，還有名貴的酒水。
牛排是現成的。
大家一邊吃著燒烤，一邊聊天。
當然了，其他人是不會英語，李文凱只能當場翻譯。
“大哥，我聽切斯特他們回來說過，你在你們國內辦了一家中醫院，而且非常厲害，不用檢查不用拍片只要把手放在手腕上就知道病人的傷在哪裡是什麼病情，是不是真的？”安東尼說道。
“呵呵，沒有想到，這切斯特也是個大嘴巴。”李文凱呵呵地笑道，“這是我們的中醫，中醫在對身體的調養上非常有優勢，切斯特他們原來身上有不少內傷隱疾，經過中醫的半個月調養，結果如何，他們的培訓成績你也看見了。”李文凱說道。
李文凱不知道的是，切斯特回來之後見到戰友就跟大家說起中醫的神奇之處，也算是給中醫作宣傳了。
“真的這麼神奇？”這也太神奇了些，安東尼還是有點不相信。
“陳明亮！”李文凱沒有回答安東尼的話，而是把不遠處正吃著牛排喝著可樂的陳明亮叫了過來。
“老闆，什麼事？”
“給他瞧瞧。”李文凱看著安東尼說道，然後李文凱跟安東尼說，讓對方把手腕伸了出來。
李文凱跟安東尼解釋了一下陳明亮的天才事情。
安東尼半信半疑地把手腕放在桌子上，陳明亮把小手搭在安東尼粗壯的手腕上，號起脈來。
幾秒鐘後，陳明亮睜開眼睛，說了一些安東尼的身體狀況。
有道是名師出高徒，陳明亮打小跟名醫陳開山開學中醫，又在華夏中醫院這個聚集了數名中醫大家這樣的環境裡成長，聚各家所長，醫術上已經有些成就。
“脈象虛弱偏弱、緩慢。”陳明亮說道，“張開嘴巴我看看舌苔。”
李文凱讓安東尼張開嘴巴。
“舌紅苔少，這是胃陰虧虛胃寒，主要是飲食不規律所致，飲食不平衡，除了胃病以外，還有嚴重的腰肌勞損。”
“我看看後背。”陳明亮說道。
安東尼照做。
同時心裡一驚。
這把手搭在手腕上就能看出腰痛？
這麼神奇嗎？
陳明亮跟封開誠學的正骨，在安東尼嵴椎摸了幾下，確定了具體位置，李文凱中安東尼說道。
“也就是有胃病跟腰痛。”李文凱說道。
“法克！”安東尼嚇了一跳。
“上帝，你是怎麼知道的？只摸摸手腕就清楚？這比拍片帶快，這也太神奇了！”安東尼之前在訓練基地訓練空閒時候聽切斯特說過中醫，他原來是半信半疑，現在親身經歷，不由得嚇了一跳。
“能治好嗎，你不知道，我不想吃止痛藥，還有胃病也是折磨我幾年了。”
接著，李文凱叫來烏老的徒弟張磊石過來給安東尼推拿了一下，“走兩步。”一番推拿，張磊石說道。
“天呀！”安東尼一試，果然不痛了，激動得像個孩子。
“這只是暫時的，要想全愈，還得回去推拿、拔火罐還有用藥，一起調養才成。”張磊石說道。
李文凱翻譯過去。
“我馬上辦理簽證，這一次就跟你們一起回去。”安東尼馬上說道，“我愛中醫，哇嗚！”有了切斯特他們的成功桉例在前面，安東尼對中醫也很有信心。
接著大家也給喬納森他們幾個人號脈，大家一致同意馬上辦理手續回華夏中醫院進行調養。
以前不聽說中醫，沒有辦法只能吃止痛藥，現在看見有希望了，那肯定是要治，而且是立刻馬上。
美國人是非常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