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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傷勢得好轉 妖兒坦心坎

季恆在床上將養了七天,總算是拆了傷口的線,雖然已經能外出活動卻還是不能動武用劍,在這期間狼鄴軍隊也來進犯過三兩次,跟以前一樣雙方每一次都廝殺的厲害卻是誰也討不了一個好。

季恆雖然重傷不能上戰場卻也沒閒著,每天在帳篷裡都一個勁的在思索著退敵的計策,終於在第五天狼鄴軍再一次掛起了休戰旗。第七天的傍晚更讓人捉摸不透的是狼鄴軍竟然撤兵了,而且十分的倉促,事前一點先兆也沒有。

花妖兒扶著季恆站在城牆上看著絕塵而去的狼鄴士兵呢都陷入了思考中,一個想著狼鄴撤軍的原因,而另一個自然想著狼鄴都撤兵了,那子義呢?如果他如猜測那般其實是季顯的話,作為大安的皇子他不可能那麼容易去到狼鄴國,那他現在去哪兒了?他的傷怎麼樣了?

“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妖兒想問什麼?”前後休養了十天,季恆的身體已經回覆的差不多,臉色也不再蒼白,依稀恢復了往日的剛毅跟俊挺。

“是關於二皇子的。”

“二皇兄?”他也很好奇他的二皇兄跟花妖兒究竟是如何認識的,還有那個子義,以及狼鄴小王子,什麼時候他的妖兒身邊已經聚攏了這麼多優秀的男子?

“二皇子他的腿真的是天生殘疾的嗎?”花妖兒想到子義在狼鄴軍營裡面說的那番話就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她迫切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子義究竟是不是季顯!

“二皇兄他比我年長一歲,自我懂事起就知到二皇兄的腿有殘疾,而且因為他的生母出生不高所以父皇也不喜他,在我的記憶裡面二皇兄總是形單影隻,不愛說話,也不愛與人親近,除了他的貼身太監小裴子,他也只允許一個人靠近。”他很好奇花妖兒為什麼要這麼問,是不是她聽說了什麼?季顯的腿是不是天生殘疾他從來沒有想過,難不成其中另有隱情?

“那個人是不是尹厚哥哥的母親,已故的老廣陵侯夫人?”

“妖兒怎麼知道?”季恆十分的驚訝卻繼續說道:“那時候我才不過五歲,二皇兄也不過六歲,偶然間師母見到了他,或許是師母的慈愛跟溫柔打動了他,他變得十分親近師母,有一段時間甚至比我去廣陵侯府更加的殷勤。直到一年後師母懷孕、師傅隨父皇出征,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的很少去侯府,師父戰亡的訊息傳回來後他更是一次也沒有再去過。後來師母早產,喪生火海,他也因為與我命格相沖的流言而被遣送到了溫陽,直到今年。

妖兒,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關於二皇兄的傳言?還是其中另有隱情?”

十五年前的事情看上去似乎只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意外,實則是不值當推敲,尤其是他自從開始著手調查花妖兒身份的事情以後就更加覺得十五年前的事情十分的蹊蹺。今天花妖兒突然向他打聽季顯的事情,他很容易的就想到他調查到的一些事情。

“恆,你說十五年前的侯夫人葬身火海還有早產會不會並不是意外?”

季恆已經十分確定花妖兒的確是知道了些什麼否則她不會這麼問。“妖兒,出征前那一日我曾說有件事要告訴你,本來我是打算等回到京城在跟你說,不過既然你已經問了出來,相比妖兒也聽到了十五年前的一些事,沒錯,我對十五年前那個夜晚的事情也是深有懷疑,而且自從南巡結束後便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到現在也基本上明了,只等最後的確定。妖兒,茲事體大,我想等最終確定以後再告訴你,你可以等嗎?”

花妖兒點了點頭,復問道:“恆,我只想問你,你調查的事情是不是跟侯夫人產下的龍鳳胎有關?”

季恆驚愕,看來她已經知道了不少。可是,她所期待的答案是哪一個呢?她跟趙尹沫一度親如姐妹、不分彼此,雖然如今趙尹沫早已改變,然他心裡明白花妖兒是放不下她的,其實說到底若要他真的為了還妖兒一個公道二將趙尹沫摧毀他也是做不到的。

趙尹沫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那個名義上的姨母至少要擔一大部分的責任,若可以他不希望把事情做得太過,把境況變得太糟,在花妖兒出現以前趙尹沫也是他關心、愛護了十年的妹妹,雖然是因為她擔著師傅、師母女兒的身份。

不過相比起趙尹沫來說,花妖兒在他的心裡最為重要,不僅因為她很有可能才是他十五年前真正許諾的那個孩子,更因為她才是他所愛。

季恆在開始著手調查當年的事情時就已經下了決定,若當初的而一切的確是一個陰謀那麼他勢必要讓花妖兒迴歸正位。而趙尹沫,十五年前的事情不是她所能決斷的,若真相大白時她也不過是一個受害者,可是這段時間以來她做下的許多事實在是不可饒恕,如此兩相抵,若她不願放棄恆王妃之名,那便讓她在恆王府終老吧,諾大的恆王府養一個妹妹還是綽綽有餘,若她不知悔改,那麼他也不用顧念過去那十年的情分了。

一想到趙尹沫在溫陽算計他的事情,他便氣惱不已,若不是那一晚不小心聽到芸香跟小魚子他們的談話他恐怕至今還矇在鼓裡。再一想到出征之前趙尹沫冷眼旁觀花妖兒被德公公帶走,他也明了趙尹沫已不再是曾經那個趙尹沫,更甚至她為了博取同情不惜傷害自己,這可真讓人害怕!現在又鬧出什麼懷孕的伎倆,她如今可真是陌生啊!

這一切就待回到京城再做打算吧,如今狼鄴退兵想必不日便可回京,到那時又將會是另一場風浪,在那之前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了結。

花妖兒見季恆久久沒有說話,想必還是有著諸多的顧慮跟考量,遂也換了一個角度看著關外,已經入秋了,眼前是成片的枯草荒原,秋風裡面帶著戰場上連日都無法散開的淡淡血腥。

下一波腥風血雨不知道何時又會到來。

“恆,其實現在這樣挺好的,你是王爺,我是受封的侍花郡主,還是你你未過門的妻子,這樣真的挺好的。”她不會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前朝公主,更不可能是那什麼真正的侯府千金。成了侯府千金那麼她跟趙尹沫就真的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她就真正的搶走了所有趙尹沫手裡的東西,名譽、地位甚至愛情。若成了什麼公主,那她就勢必要失去她的愛情了,大安的臣子容不下一個前朝公主,若她的恆成了下一代君主,她捨得他左右為難嗎?

季恆跟花妖兒都想了許多許多,可是卻偏偏都遺漏了最最重要的一個問題,若花妖兒既是真正的廣陵侯千金,又是前朝的公主,那麼她的雙親是否有一人必然是前朝皇室後代?亦或者其實那個什麼前朝公主的身份不僅花妖兒不願意相信,便連季恆也是存著僥倖心裡的吧。

“是,是,很好很好。妖兒放心無論世事怎麼改變,無論身份怎麼改變,我還是季恆,你也依然是花妖兒,只要我們人沒有變,其他的怎麼變也改變不了一絲一毫!”

“今日煩憂明日愁,罷了罷了,是我想得太多了,確如恆所說,只要我們沒有變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人沒變,心沒變,情沒變、意沒變,就算有一天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又有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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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妖兒,我是不是又該吃藥了啊,我怎麼覺著胸口又開始疼了呢!”季恆捂著胸口委屈道。

“不是說傷口都癒合了嗎?怎麼又開始疼了?是不是吹風太久的緣故?還是你偷偷揹著我練功?”花妖兒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道。

“沒有沒有,我保證沒有,真的是該要吃藥了……呵呵,妖兒我們回去吃藥吧,只要你喂我吃藥就不疼了!”季恆露出一口白牙嬉皮笑臉道。

這些天來在季恆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下是每一次吃藥都要花妖兒親口喂他,要是不喂他就耍小性兒要也不吃,床也不躺,讓花妖兒覺得是又好氣,又害羞。每每喂他吃藥,季恆就趁機揩油,按他的話說就是這藥珍貴可浪費不得,一滴也不行,於是每一天喂藥花上個一刻鍾,那他在花妖兒嘴裡搜刮著殘餘的藥汁只怕就要花上一個時辰不止了。

幾天下來花妖兒除了害羞以外更是多了許多的悸動,特別是近一兩天季恆的傷勢大好,好幾次兩個人都差一點擦槍走火,情動深處意難克,若不是花妖兒心裡一直膈應著她在溫陽行宮已經失身這件事,或許兩人早已經難以自持。

這一件事花妖兒想她不能再瞞下去了,雖然季恆曾說過無論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他都不介意,然她心裡卻實實在在地有著一道坎。

“恆,有一件事情我不能再瞞著呢,我想我必須要坦白。你為了跟皇上於坤定宮前爭吵,你為了我出征西被,你更為了隻身闖敵營歷生死,若我再隱瞞下去否則我就當真是該死!”

花妖兒緊緊地握著兩隻手,瑟瑟的秋風吹打在臉上,溫度消散著,僅剩下冰涼以及搖搖欲墜的勇氣!

“妖兒?”

“對不起,我已非清白之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