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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同居!這一次,橫掃天下,搶掠符字(4.1K字)

夏閻前來孫家,卻因為孫家的變故而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古神,新神,宇外浩劫,還有作為舞臺的人間...正在這末世裡變得清晰起來。

毫無疑問,新神在北方。

古神在玉京。

而浩劫,則似乎盤根在了江南。

如此局勢,還頗有幾分三足鼎立的味道。

“世界的變化越來越快了,而那古神動用的力量似乎已經不是宗師四階的層次了。

我也得加快速度才行...

還是要入逝境。”

夏閻如此想著。

他以惡鬼相靜靜在孫家等著李老師的到來。

他已經瞭解了李老師的心意,不可能任由李老師傷心悲苦地在外遊蕩,而且他也需要李老師的力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可夏閻並沒有見到李易清的影子。

“不對,按理說,李老師應該早就來孫家了,為什麼還沒見到人?”

“再等等吧...”

夏閻如此想著。

他一邊想一邊動用鬼域,在江南道上隨意觀察著。

很快,深夜降臨,李易清還是未曾回來。

夜晚過去,李易清還是沒出現在孫家。

夏閻忽地明白了一點。

女人並不誠實,她說去哪兒,未必真去哪兒。

再聯想到之前李老師腰間掛著大酒葫蘆,他頓時有了方向。

江南,清晨...

少年奔跑過大街小巷,在早晨還未打洋的酒樓酒肆前駐足,觀望,尋找。

但江南太大,他一個人太小,如何在茫茫人海裡尋找到一個女人?

怎麼辦?

...

夏閻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暗中控制了江南道上的三個買賣資訊向的江湖勢力,分別是含影樓,承宵宮,白虎堂。

世家自顧不暇,對江湖的掌控弱了不少,故而才給了夏閻機會。

此時,某處廳堂裡。

含影樓,承宵宮,白虎堂這三個江湖勢力的大老畢恭畢敬地站著,看向高臺上那戴著面具的神秘男人,不知這橫空出世的存在到底是何方神聖。

但他們也算是江南道上資訊靈通的,自然知道江南的天開始變了,過去他們效忠世家,現在世家似乎自顧不暇,故而對於這種可怕且神秘的存在,他們自然是抱著“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心思,而不至於打歪主意。

“幫我找一個人。”男人言簡意賅,然後甩出畫像。

畫像落下,三名大老急忙去接。

看定後,三人恭敬行禮,然後道:“前輩放心,只要人在江南,我們一定把她找出來。”

夏閻平靜道:“秘密進行,如有洩露......”

三人冷汗涔涔,道:“是!”

...

本土勢力的資訊情報力量還是很強的,再加上李老師並未刻意躲著。

只是一天時間,李易清的方位就被鎖定了。

...

安靜的酒肆,坐落在鄉村小道上,飄著的酒旗上繪“杏花”兩字。

這般的酒肆白天根本迎不來幾個客人,只有傍晚時分,那些農忙歸來的莊稼漢子才會拋些銅板來這裡換一勺水酒,當然偶爾也會有些俠客俠女,或是意料之外的客人。

酒肆的主人,是對老夫婦,他們的家就在此處,樓頂是臥房,樓下則被改成了酒肆,所以若是有客人喝的晚了,他們也不會以打洋為名讓人離開。

不過...這也是看人的。

若是個大吵大鬧的酒瘋子,老夫婦會趕人,可若是有心事安安靜靜喝酒的,老夫婦只會把門帶上,任由客人在桌邊喝酒,甚至還會體貼地搬了破舊的碳爐過來,為客人取暖。

可兩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喝酒喝了五天五夜的女人。

這女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上的書香味兒都能蓋過酒味兒了...

“女先生,這酒喝多了傷身子...”老嫗忍不住勸道。

“又有何妨?”

“女先生有什麼事,可以說給老婆子聽聽,老婆子什麼也不懂,但卻也是活了六十多年的人,能聽一聽...”

“我有一個朋友,她相公死了。

我那朋友守墓三年,走了出來,然後她生命裡最重要的男人卻變成了她的學生。

她喜歡上了她的學生,但她們終究是師生......

她不該如此...”

老嫗笑道:“這有什麼?

我家老頭子以前是一個大酒樓的釀酒師,我跟著他學習,也是老師老師地喊著,結果還不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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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世,虛名值得幾個錢?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在乎呢?

你那朋友若真喜歡她的學生,而她的學生也喜歡她,那便在一起。”

“是嘛...

可是,我那朋友的學生已經有妻子了。”

老嫗愣了下,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而就在這時,屋外踏步走來一個少年,少年拋了兩銀子,道:“上些美酒。”

老嫗結果銀子,道:“客官,銀子給多了。”

“無妨!那就多上些酒!”少年豪爽地說了聲。

聽到這聲音,趴在桌前的女先生驟然身子一僵,緩緩起身,似乎想要快速離開。

她好像受了驚,以至於腳步都有些凌亂,臀兒下的木頭長椅被推的“吱嘎吱嘎”作響,可是才起身,又似因喝酒過多,醉意未消而坐下。

“女先生要走啦?”老嫗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女先生慌亂地道,她轉身就跑。

可是還沒跑出兩步,她的手就被抓住了。

少年抓著她的手,微笑著看向她。

女先生如觸電般想要收手,可少年抓的極緊。

女先生沒辦法,一屁股坐下,道:“你比我厲害,你不讓我走,我自然走不了。可只要你鬆手了,我還是會走。”

老嫗這才意識到那少年和女先生相識。

她再去看那少年,這一看,簡直愣住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般氣質的少年郎?

人間還有哪個女兒家能躲開他的魅力?

老嫗悟了,臉上露出了姨母笑,然後道:“客官,這樣吧,我給你們拿一些酒,再炒兩個小炒,可好?”

“好。”夏閻應了聲。

老嫗匆匆離去,遠處響起切菜聲,以及開鍋,翻炒之類的聲音。

女先生道:“鬆手。”

少年道:“鬆手了你就要走了。”

“那你總會鬆手。”

“若是一直不松呢?”

“我是你的老師...”

“你是司馬白的老師,但不是我夏閻的老師。你區區二階宗師,憑什麼做我老師?”

“你有那麼多娘子,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那下一次逝境,就我們兩個人進入...”

“你為什麼要只和我進入?之前我是風祖,是安國夫人,我搬走了,你也留不下我。”

“這一次...不同。”

“鬆手。”

“不松。”

吵吵鬧鬧裡,小炒上了桌,酒水也上了桌。

女先生繼續喝酒,喝的酩酊大醉,雙頰酡紅,直接趴在桌上。

少年起身,將她抱起,看了一眼老嫗,又丟了一包金子,老嫗急忙把金子推回,說:“我們是開酒肆的,客人喝酒給錢就好,不必給這額外的...”

少年笑道:“那為你在壁上題字一首,可好?”

老嫗道:“先生一看便是雅士,儘管題便好。”

少年從虛空裡抓出大筆,筆水沾墨,行走龍蛇,銀鉤鐵畫之間,便是題了半句詩:杏花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寫完,收筆,繼而一步踏出,消失無影。

...

...

數日後。

白素璃,夢師御,雪妃三女無論願意不願意,似乎都有了某種默契。

三女同住一室,反倒是把她們的郎君往外趕。

又是一夜...

瘦瘦小小的美婦正並著腿,緊張地坐在床榻上,羅襪微滑,髮釵稍亂,雲鬢垂落,而木門的吱嘎聲音響起,卻見少年走入,燭光映照出他令人心動的模樣。

李老師只覺心跳加速,可還是道:“你睡床,我...我睡地上好了。”

說著,她就要跑到地鋪上去。

夏閻笑道:“我都睡了好幾晚地鋪了,李姑娘是想去試試有我氣息的被窩嗎?”

他沐浴很乾淨,所謂的氣味也並非真正的“氣味”。

李老師羞紅了臉,臀兒有些緊張地夾緊,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表現,是因為這少年的魅力太強了嗎?

在趙明甫死後,她並未想著終身不嫁,因為她害怕孤獨,可是即便再嫁,那也得機緣,也得她自己喜歡的...

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夏閻。

她還沒繞開這個坎,而薄臉皮子又撐不住來自曾經學生的挑逗。

她一雙腿不安地動著,腳尖繃緊,足趾微抓,羅襪在地鋪上輕輕踩著、揉著,讓那被單慢慢地產生了褶皺。

夏閻既是打定了主意,也不再猶豫,可他也不會冒然地入侵。

他會耐心地等待李姑娘自己敞開心懷,等待著李姑娘主動接納他...

打了個哈欠,少年鑽入被窩。

李姑娘這才躺到了塌上,可即便夜裡寒氣瀰漫,她在被窩裡臉兒依然紅著,心跳也快的厲害,她在想新的稱謂。

過去的學生都已經喊她李姑娘了,那她該怎麼稱呼他?

直接叫名字吧?太陌生了...

叫閻郎吧?太親近了...

叫相公吧?呸呸呸...

她過去和趙明甫談戀愛的時候,會喊趙公子,有時候還會喊呆子,因為趙明甫性子軟弱,很像個書呆子。

可夏閻不是趙明甫啊...

她該怎麼叫?

想了一圈兒,似乎叫什麼都不合適。

李姑娘慢慢進入了夢境。

...

...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了。

整個世界都好似風起雲湧,格局迅速變化。

夏閻帶著四女住在江南荒郊的山水之間,竟然也無意受了些影響,他乾脆帶著四女搬到了山裡。

這也是很常見的做法,不少隱士俠客,為避亂局,都選擇了如此...

因為存在著鬼域的緣故,夏閻默默開著視野,一邊等待下一次逝境的准入,一邊觀察著局勢。

...

江南有了某種怪異的變化,一座座禁地好似人體裡的病毒從肌膚里長出了腫瘤,一個一個分部在名為“江南道”的人體表面。

在夏閻看來,這些禁地的環境都和之前的“金霞山”相似,很是可怕...一旦有人誤入,就無法走出了,而這個人也會化作禁地的“養料”,令禁地越發可怕。

江南的龜蛇豬虎四大世家,開始變得神秘起來,那四位老祖實力與日俱增,他們似乎都尋到了更進一步的契機,而開始尋求突破。

至於小肥和張翳豹,夏閻曾帶著李老師去悄悄看過他們...兩人選擇了暫時繼續留在孫家,同時也悄悄告知了夏閻一些額外的資訊:世家似乎想向南方擴張了。

南方是南蠻。

...

無獨有偶,夏閻也曾看到玉京在往東而去。

古神好像在尋找什麼。

東是東海。

...

至於北方,那些封魔榜裡的新神,則是在往西而去。

北方乃是灰河灰霧區域,他們許是需要新的地盤。

西是關外。

...

新的三足鼎立之勢似乎要形成,各方還未接觸,卻在擴張著領土。

因為領土,意味著氣運以及...其中所藏的逝境和機緣。

...

終於,時隔一個月,臨安逝境重新開啟了。

夏閻帶著李姑娘和白素璃來到逝境前。

白素璃是鑰匙,沒有她進不去。

對於這一點,李姑娘也預設了。

青娘子再度醒來,從夏閻影子裡爬出,打了個哈欠,顯然還是不準備進入。

而夏閻則是帶著兩女手拉手,再度入了逝境。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青山綠水,以及遠處遊山玩水的文人雅士出現在面前。

三人輕車熟路地透過買賣筆墨,獲得了第一筆租房的銀子。

只不過,這一次...也許是因為李姑娘的書法過於驚豔,原本“只夠租房的銀子”直接變成了“一字十金”。

李姑娘寫了二十個字,直接獲得了兩百兩黃金。

三人購買了一處雅緻的有著圍牆、影壁、假山流水、小園林的小府宅。

這府宅因為地勢偏僻,而少了許多價格,但這卻正符合三人的需求。

按照之前的商議,白素璃一個人睡,而夏閻和李姑娘同居一屋。

這不僅是為了幫李姑娘早日開啟心結,也是考慮到“白娘子在白素璃體內的覺醒”。

換句話說,夏閻即將執行的計劃,必須要瞞過白素璃。

而這些,白素璃都知道。

入夜。

李易清躺在床上,夏閻依然打地鋪睡在地上。

夏閻忽道:“李姑娘,我們來分析一下這次怎麼度過逝境吧。

前兩次的逝境,我獲得了不少資訊,這一次...也許我們能再進一步。”

“嗯...”李姑娘輕輕應了聲。

夏閻道:“但這一次,我並不打算度過逝境,而依然是嘗試。”

說罷,他沉默了下來。

李易清沒等到後續,輕聲問:“你要怎麼做呀?”

夏閻道:“橫掃金山寺,迎戰天下道觀真人,將各家的符字絕學全部搶來!”

李易清:!!!